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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高潮原来应该这样
 我心神不宁的帮周姐做饭,还没做好,红梅姐就到了,同样拎着好多礼品,看见我在这,脸一红,低着头柔声说:二顺也在呀。周姐笑着说:你们俩就别装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你们坐吧,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呵呵。

 坐在一起有种特殊的感觉,谁都不知道说什么,紧张的很,还是红梅先开口说:你,我,唉!不,不要放在心上,我,你,唉!姐很喜欢你,但是我们,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我的心里突然好失落,这是没有理由的失落,低着头“哦”一声。看来我和红梅姐是结束了。红梅姐站起来进入厨房帮助周姐做菜,俩人在窃窃私语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饭菜端上来,摆满了餐桌,红梅姐的脸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红,不敢看我。周姐意味深长说:坐下吃饭,今天你们不需要喝醉,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呵呵。

 我有点疑惑的看了红梅一眼,红梅羞涩的低着头,就像小姑娘一样。周姐给每人倒了杯红酒,举起酒杯微笑着说:来,为你们,也为我们的快乐干杯。

 喝干杯中酒,周姐用手指点了红梅头一下说:还脸红啊,刚才白和你说了,表个态吧。红梅满脸通红,小声说:二顺,我们可,可以,可以继续,继续交往。

 说完羞的扭过头去。我心里几多兴奋,几多犹豫,几多彷徨,几多期待。

 周姐笑着说:二顺啊,这回你应该高兴才对呀,可是费了我好多话呀,唉!

 我都成了拉皮条的了。红梅羞涩的说:哎呀周姐,你太讨厌了,不理你了。顺手夹了块放进我的碗里。周姐又是一阵大笑。

 人就是奇怪的动物,当这种事被挑破后,反而轻松了,我们的谈话也开始自然了许多,周姐很善谈,把一些隐晦的话题轻松自然的表达出来,让我和红梅姐慢慢的放下思想包袱,逐渐投入这种交流中。

 周姐平静的说:人对的渴望和追求本身没有对错之分,比如你们俩,在过去的夫生活中,我可以肯定的说,你们的生活是乏味的,是不和谐的,假如没有外在因素的影响,你们可能就得还不错,当一旦有某种外在因素惑,你们会觉得过去的爱太可悲了,会有一种全新的认识。

 红梅姐反驳说:我没觉得有这么严重,我以前也有过高的,虽然不多,但是那不代表我不和谐呀,我也不否认,我前夫在做时,有过要求口或者变化体位,我总觉得那样做太下,只有嫖娼才会这样,我当然决绝了。

 我也有点不同意周姐的观点,认真的说:我也是那么认为的,我和前爱很传统,我没觉得她不快乐和不足啊,做本来就是夫间的事,有必要那么注重的变化和足吗?

 周姐摇摇头说:不能说你们说的不对,以前很多女人一生都没有过,照样生一堆孩子,但是你们不要忘了,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妇女的社会地位不断提高,积在内心深处的望就会慢慢发,我说过,这需要外在因素的刺,比如现在的网络,路边小摊贩卖的黄光盘,等等,都会让女人对观念发生变化,这种变化如果夫不懂及时沟通协调,那么,不要否认,在某种环境下,出轨就是必然的了,这些只是一方面,还有人们对金钱和权利地位的奢求,也会通过来获取,在获取的过程中,不排除对会从新认识。

 这套理论从周姐嘴里说出来,让我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我是头一次和别人,尤其是女人探讨的话题,不觉有些茫然。

 红梅若有所思的聪明困惑。周姐接着说:正是我们传统的观点,才让我们对行为产生误区,很多夫在一起没有了情,爱乏味,甚至厌恶,反过来,和情人之间的爱,却充满情,会放纵许多,同时对也主动追寻许多,高也就强烈许多,这种感觉有时候会让人不能自拔,红梅你就是典型的例子。

 二顺和你有不同之处,我也知道你和娟子之间的爱情,也不怀疑你们的爱情,但你和娟子是生活所迫,你失去了你爱的娟子,但我客观的说,你未必失去娟子对你的爱,二顺,你们之间是现实生活和理想生活间的矛盾,假如你们生活富足,以你对爱的观点,我敢说,一旦有某种惑,娟子出轨的几率仍然很大,所以大姐劝你,不要记恨娟子,你也有问题。

 我惊愕了,我没想过这么多问题,更没想过这和有这么多关联,我想反驳,却无话可说。红梅同样无法反驳,但又不服气的说:周姐,我不认为有那么重要,爱情才是最重要的。

 周姐说:你说的爱情最重要,这很对,我也认同,但你说不重要,我不认同,爱情是夫感情的基础,也是相互关爱相互理解的基础,但是有时候,爱情婚姻和,是有差别的,你们认为有爱情的婚姻和家庭,如果不能足,时间长了,你觉得爱情和婚姻还会稳固吗?

 最简单的说吧,就在昨天夜里,你们俩可是大呼小叫的一个小时啊,我敢负责的说,你们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高,你们说对吗?

 红梅的脸通红,咬着牙似乎在回忆。我脸也通红,可不得不承认,那是我最兴奋高最快乐的一次,虽然喝醉了,有点晕,但那种快真的是我和娟子从没有过的。

 不等我们说话,周姐又笑着说:不要否认,也没必要害羞,更没必要觉得自己,做就应该随心所,举个例子吧,就拿红梅和刘老板的小三打架来说吧,你红梅骂她小‮子婊‬,小她妈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红梅红着脸不解的说:周姐,那是气急了骂人的,我可不是那种说脏话的人啊,要说感觉吗?就是骂出来解气吧。

 周姐接着说:对呀,骂人骂的越狠,越难听,心里越解气越舒服,这和做是一个道理呀,我们都这么大了,我不客气的说吧,男女干那事,文明词叫做,学名叫,男生殖器叫茎,女生殖器叫户。可不管是市井小人,还是知识份子,你们听见过他们骂人这样骂吗“你个小户的,我你妈妈的,你一户的”有吗?

 我和红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有,没听说过,这是什么呀,我不得不承认,周姐的比喻真是让人不得不信服。

 红梅不解的笑着说:周姐,骂人和爱有啥关系呀,你可太逗了,呵呵。周姐看着我们说:很简单,骂人越脏的话,越能让你解气,让你发,让你有种过瘾的感觉,做也是一样的,你们昨夜叫的那样,什么巴,叫,你们不觉得和以前做不同吗?不觉得你们更加兴奋刺,身体反应更强烈吗?不觉得你们的高更猛烈更销魂难忘?不觉得你们不是在做,是在吗?

 这种话居然是从稳重端庄严肃的周姐嘴里说出来,我和红梅都惊呆了,我不能否认,听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巴硬了,心里有股无名的火被点燃了,红梅姐羞红了脸,但我看出她身体微微颤抖几下,羞涩的说了句“真难听”周姐笑了,用手指着我们说:不要装了,你们听见身体已经有反应了,呵呵,要不你们现在子认证一下啊,呵呵。

 做梦都没想到过,会和周姐和红梅探讨的话题,更没想到周姐会如此直白,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周姐笑着说:好了,二顺收拾吧,红梅和我先洗澡去喽,呵呵,一会你在洗,走吧红梅,呵呵。

 收拾碗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兴奋的手发抖,心发慌,几次差点把碗摔地上。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和两个人想嬉笑声,我的巴异常坚硬,心里充满渴望。

 门开了,红梅裹着浴巾,快速的跑进卧室,周姐也裹着浴巾,慢悠悠的边走边说:该你了,浴巾在浴柜里。说完也进来卧室。

 我进入卫生间,光衣服,打开花洒,温暖的水让我心情舒畅,就得巴不听话的一直坚,越洗越硬,硬的有点疼痛,粘稠的体不断从马眼沁出。

 擦干身体,裹好浴巾,不得不用手按着支起的大包,走出卫生间,卧室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周姐正在给坐在梳妆台前的红梅吹头发,头也没回就说:进来吧,傻站在外面干嘛呀,过来帮我们吃头发,真不懂事。

 我红着脸进入周姐的卧室,里面很干净,一张大,一个衣柜,柔和的灯光映衬出两个女人成感的光晕,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周姐身后,不知道该怎么做。周姐挨着红梅坐下说:帮我们吹头发,快点呀,笨蛋。

 我拿着电吹风,开始给红梅和周姐轮吹头发,阵阵发香让我呼吸有点急促,镜子中的红梅娇羞可爱,周姐微笑不语,不经意的用手臂碰了我支起的大包一下,周姐“嗤嗤”的一阵大笑,我的脸更红了。

 总算是吹干了两个人的头发,红梅羞红着脸,坐进大里面,靠在头,温柔的眼睛充满渴望的看着我,周姐笑着起来,在头柜前弯下不知道拿什么,就在周姐弯的瞬间,我看见了周姐出了大白股,一抹黑影闪过,那是周姐浓郁的,一条微微张开,散发出靡的气息,我喉结抖动几下,下的巴不由得撬动几下,差点从浴巾里冒出来,赶紧用手捂住。

 周姐直起,拿出两样东西说:红梅你是用药还是用套,这都有,红梅开始羞的不敢抬头,我也觉得好害羞。红梅突然瞪着周姐,指着周姐坏坏的说:哈哈,你怎么有这东西,快坦白。

 周姐愣了一下,慢慢转过身,挨着红梅坐在上分开的腿对着我,里面的春光被我尽收眼底。周姐坦然的说:二顺还不上来搂着红梅,我给你们说说我吧。

 我爬上,挨着红梅坐下,伸出手臂,不自然的搂过红梅的香肩,红梅微微颤抖一下,轻柔的靠进我的怀里,脸红的娇羞可爱。

 周姐沉思一会说:在你们眼里,我一定是一个端庄稳重保守的女人吧,我是的,这点没错,在我爱人出国以前,我就是这样的人,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两年前我知道爱人在国外有女人的时候,真是差点气死了,整天无打采的,我怨天怨地的折磨自己,痛恨丈夫的不忠,看着他一次次来信说如何爱我,我感觉是对我的羞辱,想过离婚,后来他来信也打电话,教导我找个情人,说什么我们都有需要,唉!当时觉得他太卑鄙太虚伪了,一次次怒骂他,可是他在电话里挑逗的语言,真的让我兴奋激动。

 有一次我见到了以前的一个同学,也是我的初恋男友,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报复心里,或许也要生理需求的关系吧,我和他做了,那次我高了三次,过后我告诉我爱人了,本想气死他,没想到,换来的鼓励和甜言语,说来忏愧呀,没几天,我女儿给我写了封信,呵呵,里面就是我给你们讲的。

 她介绍了加拿大对的观念,告诉我她爸爸的情人很好,也有老公,她老公也知道,还经常邀请他们一起吃饭,劝我把和爱情区分开,我开始真的不理解,可是慢慢的开始和那个人约会做,去年他要离婚娶我,被我劝导以后就断了,看我已经对观念有了新的认识,需要也变大了,就这样,我在外面又有了情人,呵呵,你们觉得不可思议吧。

 周姐的一翻话让我和红梅都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啊,女儿劝妈妈找情人,老公鼓励老婆找情人,真的无法理解,又有点莫名的认同。

 周姐起来说:好了,不打扰你们了,不过我觉得你们还是用药好,又不是胡搞,一 夜情可要戴套啊,呵呵,我出去了。说完扭着大股走出卧室,门并没有关死。

 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分辨是非了,火已经点燃了,兴奋激动的扒开红梅身上的浴巾,一口叼住高高突起的头,用力的,手不安分在红梅身上游走,顺着小腹,在浓密的下,按住突起的小豆豆,轻轻的,慢慢的拨弄。

 红梅微闭双眼,嘴里发出人的呻声,每一次弄,身体就会颤抖一次,水沁出道,弄了我的手指。

 我在红梅身上,热烈的吻在一起,巴在口轻轻点了几下,红梅颤抖的张开‮腿双‬,我股一沉“噗哧”一声,巴深深入红梅的道,同时发出一声低,这才和上次不同,这是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形下进行的,难免有些紧张,每一次,红梅都小声的“嗯嗯”我尽量温柔,身下娇柔的红梅让我不忍心大力巴被温暖的包裹着,水已经到我的卵蛋。

 温柔的合,体贴的爱抚,我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红梅轻声的呻,让我飘飘仙。周姐走了进来,惊的我和红梅都停下了动作,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周姐已经扯落身上的浴巾,大子晃悠着爬到上“啪”的打了我股一巴掌说:笨蛋,忘了你们是在了,你们都急死我了,动起来,用力,红梅叫出来,叫啊。

 我被刺鼓舞的抬起股,用力“噗哧噗哧”猛,红梅呻声变大了,睁开眼睛,望的火花。

 周姐用大子摩擦我的后背,兴奋的说:对,就这样,女人需要用力的,现在你们不是谈情说爱,是在,红梅你叫啊,二顺在和你干嘛呢,叫出来你会更快乐的。红梅咬着牙,眼里冒着火,低沉的叫出声“嗯嗯,二顺,在,在,嗯,在啊,啊…浑身哆嗦着,道急剧收缩,双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高让红梅的脸色红扭曲。一阵阵的颤抖,一股股的洒在我的头上,我的巴坚硬的继续猛。红梅瘫软的”嗯嗯“着,无力的扭动着。

 周姐拍了股一把兴奋的说:拔出来,我恋恋不舍的拔出坚硬的,水淋淋的巴,没想到周姐一口进我的弄,要不是周姐紧握我的,我一定会她嘴里。

 弄一会后,周姐趴在上,撅起大白股,声叫道”来周姐,周姐要你大我,来呀“火焚烧的我,巴,进周姐里,疯狂的弄。周姐兴奋的狂叫”啊,啊,舒服,大舒服,啊,啊,红,红梅吃完头,快,二顺别停,啊,啊,我,啊,我不是周姐,啊,啊,我是‮子婊‬,啊,‮子婊‬,‮子婊‬,啊,啊,二顺骂我吧,啊,死你的‮狗母‬吧“我心狂跳,巴狂,看着眼前撅起的大白股,巴在,红梅在周姐身下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从心底发出的呐喊”我你妈的,啊,啊,死你个‮子婊‬,啊,啊,我要里,啊,啊。

 伴随我猛烈的,周姐“妈呀”一声浑身颤抖,道紧缩,高的大声叫“你妈呀,给你烂了,啊,啊,好舒服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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