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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她告诉我,自从她老公去世之后,这些年来,她原本习惯了空虚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经变得心如止水。

 没想到接了两三次客之后,生理上不知不觉间起了变化,很快的就连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来,而且变得波涛汹涌她说刚开始接客时还好,可能因为又惊又害羞,生理上没什么回应。

 不过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合多了,她自然也变得会有需要。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来了还是没有来,反正自己过就算了事。最初,她还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发生在跟我认识前的两天,那天她生意不错,一连遇上两个客人。她跟第一个客人做的时候,就感到有些需要。不过那家伙不中用,两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个小时,她又找来第二个客人。谁知这家伙那话儿更不像话,可是他手指头上的功夫却绝对是第一

 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溅,火冲天之际,竟然连都还没进去,就在她大腿上了出来。等那家伙离开后,她试图自己用手来解决,哪知道不去弄它还好,越弄越觉得有需要,整个下体又涨又烫,水一直个没完没了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没法入睡。

 当时,她儿子正好睡在她身边,也是合该有事,正当她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时候,突然感到股被人用硬物顶了几下同时耳边听见二牛在睡梦中,不停笑着说“火车钻山”这句梦话。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后,原本是想把二牛推开一些的,怎想到所碰之处,正好就是二牛具的位置。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把自己那话儿掏了出来因此,冯玉兰一手按下去的,不单是她儿子的具,而且是她儿子又硬又烫,完全出来的具。

 那时候的她,可以说已经完全失控,脑海里只有男女爱合时的影像。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经出来卖过,那地方让谁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儿子比那些嫖客乾净多。

 更何况二牛跟他外婆也干过,现下叫他跟自己妈妈也搞一下,对他的伤害应该有限。于是横下心,把早已透的内掉,背对着她儿子,反手握紧他的具,对准她自己的平交道,股往后一摆,当晚母子俩就这了房我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发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伦故事,书上是看过不少,但由当事人直接说出来给我听,这还是头一回,那感觉实在很刺

 我当时一面幻想着她们母子伦时的情形,一面继续追问她说∶“你们玩了多久?他有没有在你里面?之后你有没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气问她好几个最难于启齿的问题,她羞得把双手掩住面说∶“别再说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丢人的都跟你说了,你就放过我不要再问嘛。”

 我当然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我把她掩面的双手搬开,看着她说∶“一点都不丢人我喜欢听。”她看见我没有丝毫轻视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过是的目光,犹豫了一会才说∶“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了后来…后来我又跟他搞过几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问她说∶“早上跟我做完之后,有没有去找你儿子?”她把头藏进被窝里说∶“早上没有。不过…不过中午就…”

 我隔着被子,打了她的股一下说∶“好啊跟我做完还找你儿子再上,就是说我喂你不,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烂不可”

 她把头从被窝里伸出来,在我脸颊上先亲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还说,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烂它你就嘛”

 接着,她竟然自动伸出舌头,从我口轻轻的一直往下,同时身体也慢慢的往下移。她用热腾腾的舌尖,遍我的膛和腹。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赏她口的功夫,所以她到我的具时,并没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头含在嘴里一会,就转移阵地我的囊。

 我为了方便她,把一条脚抬高,她整个头部就枕在我另一条大腿上,舌头一圈接一圈的在我囊上个不停。我被她得又麻又,加上她鼻孔刚好紧贴在我的眼上,鼻尖不时在我的门口来回摩擦,那感觉蛮刺舒服的。

 她又继续了一会,忽然爬起身来,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个转身的手势。于是我就转过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上。我感觉到她的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股,耳边听见她很小声的说∶“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去亲?”

 我知道她准备要帮我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股翘高。果然,马上就感觉到她的舌头,紧紧贴在我的门之上。

 我闭目享受她眼的感觉,同时脑海里幻想着她跟她儿子伦时的情形,不知不觉间,我的具已经发生变化于是我叫她平躺在上,要她两手扶着她自己的大腿,尽量把下体抬高,两条腿也要她尽量张开,直到她整个部都朝着天花板为止。我看看位置和姿势都非常满意,于是就一招“泰山顶”直在她的身上。

 我狂了她的道百来下,看着她一双巨大的房,如同两个灌满水的汽球似的,随着我她的节拍,在我眼前晃来去摇过不停。我干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已经感到快要到达终点,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房给我看。

 我盯看着她用手捏紧她自己那双大球,还不时自己用手指,把两颗头扯得又高又长,看着她那本来就异常巨大的头,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圆滚滚的变成扁平状,我感到十分刺。再想到她被她儿子的时候,极可能也做着同一个动作时,我兴奋的程度马上达到顶点只感到自己的,一注紧接着一注的直进她的子里。

 之后,我搂着她,一起坐在上休息。我从头柜上我的香烟包里,拿了香烟,刚好看见旁边有一香水蜡烛在。于是点烟时,顺手把那蜡烛也点上。接着,我一手拿着香烟,另一手着着她的房,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闲聊起来。

 我们的话题大多离不开她和她儿子之间的事。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问题,不过几乎都只是我问她答,绝不主动开口。我试图要她把她儿子叫来一起玩,但她推说太晚,说什么都不答应。我知道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以硬来的。心想来方长,不怕找不到机会,于是只好作罢。

 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体,红着脸轻轻惊呼一声说∶“啊麻烦你拿些纸巾给我。”

 我知道应该是我先前在她道里的,这时候开始倒出来。我把手伸向头柜那纸巾盒,本来打算从中几张纸巾给她。不过,当我看到柜上那香水蜡烛时,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来,快手快脚的把蜡烛凑近她的平交道。我猜她做梦也没想到我会用蜡烛烫她,加上我的动作又快,她可能误以为我拿纸巾帮她擦。只看见她把先前按着下体的那只手拿开,而且非常主动的还把她自己的‮腿双‬张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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