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都会有第一次
　点上一支香烟，李楠挪动了一下股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即期待、又兴奋地关注着那个即将上麦的女人。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是软件的提示音再响。

　李楠扫了一眼电脑右下角那个不停闪烁着的图标，有些不耐烦又有些好奇地随手点开。

　“美女你好。我正在关注你，能加你好友吗？”李楠笑了。怎么像ＱＱ一样到那里都会被要求加好友啊。“我想不必了吧？”她飞快地回道：“如果你只是想聊聊的话我倒是不会介意。”

　“你的咪咪真的很漂亮，正是我喜欢的型。”李楠吓了一跳。低头一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房已经薄出了。就是头也是半遮半掩着。她急忙移开了摄像头，飞快地整理了一番睡衣之后，这才放心地挪回摄像头，安稳地坐了下来。

　出于放大视频画面的需要，在那个自的女人被要求上麦的时候，李楠就把属于自己的、在屏幕上显得有些碍事儿的视频窗口最小化到状态栏。这样的结果直接导致李楠不清楚、不了解、不明白自己在视频里的状态是多么的人。

　还有一个让人血乃至无奈的原因就是：李楠习惯了睡，习惯了自己的房不加任何掩饰地凸显在前。在晚上、在自己的家里，洗浴后的李楠经常这样光着身子走来走去，做这做那。

　正因为这样才让第一次玩ｃｆ的李楠在忽略了摄像头存在的同时，也忽略了自己的存在。也正是这样的忽略才让后知后觉的李楠走了光、漏了底。万幸的是初秋的夜晚已经有了一丝凉意，这丝凉意让靠坐在头的她为自己披上了一件睡衣。

　原来自己在关注别人的同时，别人也在关注着我自己啊。她心有余悸地感慨着。不出李楠所料，那个自的女人在上麦之后，只来得及叫了两声就夹紧了‮腿双‬、股一耸一耸地任由那具美妙的体软软地倒在上，自顾享受自己最后的高去了。

　这便让狼们大为不满，因为他们的飞机刚刚起飞却又莫名其妙地掉了下来，这如何能让已经准备好纸巾的狼友们满意？

　于是，他们在大爆口的同时也把视线纷纷转到那对大秀着情的夫身上，就是李楠也把目光对准了那对夫。她就要见到，她终于见到了不同于片里的真人做。这种直观的、近距离的观看别人做的感觉哪怕是最精彩的片也是不能比拟、不能给予的。

　李楠瞪大了眼睛看着属于男人的起后的狰狞进出在那个女人的嘴里，看着那个女人粉的舌头灵巧地滑过那个男人因充血而显得分外光滑的头。当初的自己不是也为那个心爱的男人做过同样的事情吗？如果现在的自己再做这种事情的话，一定会比视频里的那个女人做的更好。她想。

　李楠真的搞不懂男人为什么喜欢女人用口、用舌来抚爱他们的茎，搞不懂男人为什么渴望女人口舌抚爱远远胜过于渴望把茎进女人的道。她甚至也搞不懂为什么大多数女人都能坦然自若地接受男人的茎进她们的嘴里，就像接受男人的茎进自己道一样的合情合理。

　不是很开放也不是很保守的李楠曾经有过几次很失败的恋爱，也有过一次仅仅维持三年的很失败的婚姻。作为一个已过三十的女人来说，她的经历实在是有些乏味可陈。

　这么多年来她的房只享受过三个男人的抚爱，一个是自己的前前男友和前男友，一个是自己的前老公。她的手只抚爱过两个男人的茎，一个是前男友，一个自然是前老公。

　而给予她全身心爱享受的男人只有她的前夫——他的茎不止一次地进自己的嘴里，进自己的道。而她也不止一次地用自己身体来给予或者享受这个男人的爱。

　配合着视频里那个男人的动作，配合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爱场面，李楠的手慢慢地滑进了睡衣，滑上了房中央立着的头…遗憾地是由于摄像头的角度以及清晰度等诸多元素的制约，使得这对夫的爱视频完全足不了狼友们渴望飞翔的急切心情，他们受关注程度也因此一直得不到提高。

　就是李楠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就像看多了片后对那种千篇一律的活运动再无感觉一样。视频里的那对夫现在正做着这种活运动，虽然那个女人极其配合地变换着不同的姿势，但却勾不起急待起飞的狼友们的半点热情。

　就连本来应该是令人兴奋的男人为女人口的画面，也因为摄像头的原因而令人沮丧。因为在视频里只能看到伏在女人下体的男人的侧脸，却看不到也无从感觉男人的舌头女人蒂时那极为刺、极为享受的那种情。只有那个女人为男人口时，因为男人的生理特征较为突出，这才使得这对夫的视频稍有看点。

　一番折腾之后，在女人口舌并用之下那个男人终于发了。李楠看得很仔细，也看得很清楚。那个男人与其说是还不如说是滑。因为是从哪个男人的头上一点一点地溜了出来而不是了出去。

　真实虽然很真实，却没有片那么好看，那么耐看。片里男人的才叫强劲，那种完全可以称作。虽然片里的大半是假的，但那种刺却是真真切切的。

　没有了看点也就没有了情绪。尤其是不断跳出的情广告让李楠彻底地失去了耐心。就在她准备关掉视频。退出程序的时候，公屏上的几行红色字体引起她的注意。

　“不要走私，我欣赏你刚才的那个动作。那是优雅，绝不是情。”这是那个一直关注着她的那个男人发上去的。

　“不要再挑逗我的望，如果你的手不是伸进睡衣而是打开睡衣的话。”

　“我们关注你。”

　“解开睡衣，解开你的睡衣，让我们看到你的咪咪。”李楠瞬间就明白过来：不正是自己注册用的名字吗？也就是说不仅仅是一个男人而是很多男人在关注着她，她那抚摸自己房的举动已经落入很多男人的眼里。

　坦率地说，她刚才把手滑进睡衣的举动可以说是有心的，也可以说是无意的。因为那多夫的视频让她想起和前夫做时的场景，在这双重刺之下才让她情难自地做出这样的举动。而在她的内心里又何尝没有炫耀自己身材的私心作祟？否则的话有过一次走光教训的她，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再一次忘掉摄像头的存在而当众抚摸自己的房。

　“听到我说话吗？哪位美女，你的身上虽然穿着睡衣，但黑夜给了我的这双黑色的眼睛，绝对可以穿透你身上所有的阻碍。”男主持那特有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直接喊出了她注册时用的名字。

　“为了大家玩得开心，也为了公平起见，这位美女，请你打个手势证明你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因为你的身材实在是让人嫉妒，狼友们都不敢相信那是真实的你还是某个电影里的女星。”李楠嘿嘿地偷笑着，调皮地朝着摄像头打了一个ＯＫ的手势。

　“美女已经回应了狼友们有些不敬的请求，那么，这位美女是否还会回应你们其他的请求呢？狼友们，刷出你们手中的１１１，刷出你们的呐喊吧：１１１，１１１。我们要美女飞掉身上那件睡衣，我们要美女展现出她那漂亮的房，我们要品尝美女前的那粒甜美，我们要在美女的咪咪沟里飞翔。”不得不说的是，这位有着沙哑嗓音的主持还是有一定水平的，虽然他在言语上鼓动女人漏点乃至漏底，但却绝不会让女人觉得难堪。

　李娜在笑，一边听着主持的煽动，一边看着公屏上飞快滑过的、一连串的、各种颜色的１１１在笑。女人是否都喜欢男人把自己当作焦点？

　她不知道别人怎样想，怎样看，反正她自己是很喜欢、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无拘无束、飞扬自我的感觉。

　她还记得前老公曾经对她说过的话：在家里。在上，你就是女，是妇，是娃。在外面，在公司，你是一个淑女，是白领，是强人。

　男人就是这样，他们要求自己的女人只在自己面前发，却从来不去理会女人对于自己的男人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和要求。用公司里好姐妹莉莉的话说就是：

　男人从来就是自私的动物。

　现在，这种自私的动物们正在呼喊她的名字，正在意她的身体。她有理由相信，如果她真的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等待她体的绝对不会是温柔的抚爱，而是疯狂的蹂躏。虽然如此，李楠对此并没有在意，她甚至有些享受这些男人对她体的恋和意。

　在这样的氛围下，心旌摇动的李楠已经忘记了所谓的尊严，忘记了所谓的羞，忘记了所谓的道德底线。在公屏上打出稍等，五分钟后回来几个字后，她挪开摄像头起身下了。

　扯下几张纸巾，李楠首先清理了一下自己道内分泌出的爱，这些粘粘的爱让她的下体很不舒服。接着又走到穿衣镜前认真地检查一遍自己的部并随手清理了粘在上的纸屑，做完这一切后，李楠对子镜子里的自己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看着镜子里着的身体，李楠在心里悄悄地问着自己：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自己的身体吗？她有些不安，有些忐忑，更多的却是兴奋和期待：那些男人一定会喜欢自己的这具体，那些男人一定会为自己的体疯狂。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人的一生总会有很多的第一次，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李楠同样如此，她也有着很多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接受男人的抚爱，第一次抚爱男人，第一次和男人做…今天，现在，站在穿衣镜前的李楠又要面对一个刺的、崭新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