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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篇 舒
 在我幸福的享受了璇全部的温柔一段时间后,我的心又耐不住了,开始开起了小差。别误会,我不是出 去打野食。

 璇管着我蛮紧,而且和她又是同班同学,那段时间几乎可是说和她是形影不离。和兄弟们出去打球,喝 酒啊,都得通过她的批准;但是有一样她是不准的,那就是游戏。对于我这种游戏达人,限制我的游戏权利 自然让我很不满。后来经过我软磨硬泡,璇终于松口了:“好吧,每周允许你跟他们去网吧玩两次,但是不 准包夜,12点以前必须回家!”星际争霸,我玩得最多的游戏。那个时候还不流行玩魔兽,dota之类。

 男生们去网吧一共就玩3个游戏,星际、CS,传奇。传奇我是沾都不沾,CS水平也是一般,但是星际就是 我的强项了。可以说是打遍全学院无敌手,人称“艺院最强T”

 那个时候也是星际在中国最火的时光,各类比赛众多,我们学校甚至建立了一个星际的局域网平台,供 同学们之间切磋。“烟鬼”这个ID在那个网上就是金字招牌。各种约战、赌饭局的邀请赛几乎天天都有,而 且我组了一个战队,招收同好们内部切磋练习,提升水平。后来,我被璇“关闭”了,让这个战队群龙无 首,我的“fans”们心急如焚。

 “兄弟们好!老子又杀回来了!”我来到我熟悉的网吧,和我熟悉的队友一一打着招呼。“烟鬼!你小子太不够意思,说不来就不来了,害得我们连连被自动化,经管那些个孙子。前些天还 被成教的跑到这儿踢了馆!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法在学校混了!”

 “抱歉,抱歉,家务事身。兄弟们见谅!”我忙出身上的三五打着圈。

 “得了吧,还家务事!你小子就是见忘友!完全不顾我们这些还身处水深火热中的阶级同胞啊!”“就是!就是!你丫桃花运好也不说照顾下我们这些耍单边的,让你马子动员下文艺部的那些丫头,跟 兄弟们来个联谊会撒。”

 “我说烟鬼,你丫这么久不出来,天天腻腻歪歪的在一起,累不?”

 “何止累啊,我看烟鬼是已经被榨干了,他马子才放他出门的。咱别指望他了,痿哥哪靠得住啊…”“哈哈!哈哈!”兄弟们有一茬没一茬的和我开着玩笑。

 “我说烟鬼,学生会有人说6月份要组织一个全校的星际大赛,还有奖金,听说正在拉赞助。”

 “哦?那好啊,就当给我出山祭旗吧!兄弟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啊,最近哪几个特别跳?帮我把 他揪出来,我先拿他开刀!”我久违的兴奋了。

 “yeah!今天我们血洗成教去,群殴!大战通宵!”兄弟们斗志昂扬。

 “嗯…其实我明天一早6点要去拍出,不能玩太晚的。”我汗浃背。

 “切!鄙视!”一帮子人对我竖中指!

 对于参加集体活动,璇还是很支持我的。尤其是听说我要参加全校比赛,她很开心的表示赞成,并且说 一定去当现场拉拉队。璇希望她的男人赢。为此,我们的小窝装上了宽带,方便我在家里练习。

 6月的全校大赛我发挥一般,拿到个人第四的成绩,团体比赛就惨不忍睹,我们系初赛就别淘汰!毕竟, 像这种比赛还是理工科男生多的那些系的天下。

 这里要说下,其实这个比赛还是有点含金量的,全校大约500人参与,先期是线上选拔赛,然后是线下总 决赛,冠亚军能够代表学校参加上海校级联赛。

 我是第四名,遗憾的和后面比赛无缘了。

 舒是在比赛结束后几天qq联系的我。要拜我为师。舒是国际金融大三的学生,非常痴星际,而且水平 颇高,是我们学校那次大赛女子组个人冠军(此前我还不知道有女子组比赛)。因为拿到了上海校级联赛的 资格,她希望能够在短时间内将水平再提高一档,能够拿到上海市的冠军。

 “为什么是我呢?我只是第四。”由于失利,我当时对星际颇灰心。

 “你是我们学校人族最强啊!”舒恭维我。

 也是,前三名都是神族玩家,妈万恶的空投金甲,空投隐刀。

 在那个时候,我根本想不到方法防御。而且我APM手速有限,往往是靠前期战术和机会把握上占取先机, 一旦比赛拖入后期,我的优势就无从发挥了。这在大家普遍偏向保守的正式比赛时是非常致命的弱点。

 “我也是玩人族的,当然水平不如你,希望你能指点我一下。”舒还是非常诚恳的。

 好吧,网吧见面。

 那天晚上,舒一个波波头,身穿一身印有Starcraft标志的黑色T恤,一条牛仔短,一手拿着键盘,一 手提着耳机,股后头别着鼠标,给人感觉非常时尚干练。

 “妈啊,职业选手啊?”自带设备来网吧游戏那个时候还不多见,而且我玩游戏不挑机器,10块钱的双 飞燕鼠标都能凑合。我被她的排场震住了,心里有点没底,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指教了。直接开两台机器坐下 ,切磋切磋。

 美女打星际!而且是学校冠军对阵学校第四名!网吧一下子炸开锅了。纷纷呼朋唤友集体围观,各式私 庄盘口也马上纷纷开出。那场面不亚于刚结束的学校大赛。

 我有点紧张,毕竟在这么多人面前输给一个丫头,我今后就没脸在这一带混了。首选本族人族,像正式 比赛一样拿出12分精神投入游戏。

 第一把,我双兵营直接rush掉了舒。

 第二把,我第一辆坦克直接屠光了舒的农民。

 第三把,我隐飞点爆舒的雷达。

 第四把…

 各种

 “噢!”各位看客看到烟鬼变着花样SM着眼前的美女,非常兴致盎然。

 “暴大和!”

 “双科学球辐!”

 “出鬼兵核试验!”各种馊主意在四周回响。

 仿佛我们不是在打星际,而是在讨论如何轮了眼前的舒。

 我偏了偏头,望了望坐我对面的舒,她脸色很不好看…“算了,快十二点了,我要回家了。”我起身关电脑:“在这你没办法发挥的,这是我主场,就是上次 的冠军李扬也在这里被我干趴下好几回呢。”我给舒台阶下,让MM当众出丑我也蛮惭愧。

 “你明天还来这吧?”她眼带凶光的看着我。

 “嗯…说不准,你qq联系我吧,我家有网。”我被舒的杀气震慑住了,找个机会就闪人了。

 舒没走:“喂,你!刚才喊最凶的那个,你有空吧,上机我们切磋下。”

 “喔!”又有好多人起哄。

 接下来几天,她天天没事儿就弹我qq,不断跟我约战。说实话,舒玩星际水平不错,大约可以算现在vs 房里10级左右的水准吧(我十四级)。她就是有点傻,每次都被我猜中她的意图,就好像是玩石头剪刀布, 每次我都能很轻松的找出应对她的方法,她双开基地,我就提前造好了双兵营;她准备rush,我家已经堵好 了路口;她闷头攀科技,我已经拍下了三矿…接受她的挑战是我那段时间最休闲的娱乐方式,我也乐此不 疲。

 转眼,暑期到了,璇因为在老家找到一个单位做暑期实习,回家了。我找的实习单位在上海,一个小杂 志社做实习美编,所以我一个人在上海呆着。

 早晨去杂志社报到,接下点排版任务,中午就回家歇着了。很久没有过这种单身生活了,我也蛮享受, 花大把的时间用在游戏上。舒家在本地,所以弹我qq弹得更勤了。

 她告诉我她又报名参加了一个地区级的星际比赛,要我也去参加。我闲着也是闲着,就和她跑到徐家汇 比赛。

 非常杯具,也许是欺负舒欺负多了,我对于局势的判断失去了准心,直接被一发ko出局。

 舒则运气不错,连下5个对手进军决赛。(话说上海的游戏mm是多啊)我做为舒随行人员得到了一个前排座位,就坐舒身后看她打比赛。

 对方是一个实力很强的虫族。第一盘和第二盘直接打得舒找不着北。我在后面观察了一下,对方扩张意 识很强,擅长暴兵。每次都是用海量的刺蛇小狗死死压制舒,然后转飞龙或者地刺获胜。

 第三盘开赛前,我递过去一瓶水给舒,然后轻声跟她说:“这一盘你别想别的,直接单基地双BB暴兵 ,配合护士,一到一队多就往她家A,有余钱就继续造兵营,别想着出坦克了。”舒也豁出去了,按照我为她 建议的暴力打法,孤注一掷。

 结果,在虫族二本还没升级完成的时候,对方就打出了GG。

 第四局,舒回头望望我,我比了一个继续的手势,舒坚定地点了点头。

 上一盘的翻版,轻松拿下。

 关键的第五局了,我再次作弊给舒递水,居然被对方MM抗议了。工作人员上前劝阻我与舒说话,我抓紧 时间,拍了拍她的背:“正常打,你能赢!”舒感激的回头望了望我,面带怒意的瞪了对手一眼,比赛开始 。

 平心而论,对手要比舒强一个档次,但是被舒刚才拼命的打法搞手脚(毕竟不是职业选手,防备一些 偷招儿没有系统的方法)第五局对手一反常态的缩起来,把前期资金花了不少在做防御塔上;在那个年代,虫族就代表着扩张 ,一个不会迅速开矿的虫族是没前途的。在左等右等舒的大军都没有杀过来的时候,对手忍不住了,挥师A向 舒的基地,她悲哀的看到了的舒已经成型的坦克阵和防空塔,以及两片欣欣向荣的分基地…舒获胜!奖励是1000元奖金外加一套罗技专业游戏套装。

 舒很开心,颁奖一结束就拉我和伙伴们在徐家汇餐一顿。我也很欣慰,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识这种现 场比赛,而且舒对我的意图贯彻得很好,我自己都没自信会比她那几盘打得更出色。看到舒拿到冠军,我心 里也充满成就感。

 之后我开始主动在网上约她打星际,经过那次比赛,舒的实力明显加强了,能够和我打个互有胜负了。

 “我想当职业选手。”一天舒在qq上跟我聊天。

 “别逗了,姐姐,你多大了,电子竞技选手黄金期一般都是十七八岁。”我揶揄她。但说的也是实话, 舒比我还大一岁。虽然当年电子竞技在中国如火如荼的展开,并且被政府定为正式的体育项目,但是大家都 明白,这一行不好走。

 更何况是女子电竞。

 “明年我就得考虑工作问题了,我这个专业出去只能当文员。我不想这么耗下去。”舒显然是思考过才 说的刚才那番话。

 “那你得先进一个职业战队,有战队收女生吗?”我明白了舒的坚决“有,我都问过两个了,但是我 实力不够,没被选上。今年我必须要进战队,参加全国比赛,不然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大四还在天天游戏的。 ”舒就是这么个直子。

 “好吧,我支持你。加油咯。”我没话可说。

 “你能帮我吗?”她问我。

 “没问题啊,两肋刀嘛,你就是想拿我开练是吧?但是我先提醒你,小弟我水平有限,即使你能够完 我也不是那些职业禽兽的对手。”我那个时候很关注国内的电竞,明白其中的水深,像我这种半吊子,平 时玩儿还像那么回事儿,真对上专业的,绝对被直接一巴掌拍死!

 “嗯,我明白,我们都加油咯!”接下来的时间是我的噩梦,上网找资料,下载专业的练习用图,买好 秒表,按照科学的方法为舒制定练习计划,每天至少8小时的练习量。很佩服那些职业选手,从一个爱好转变 为一个职业,将之前感的认识细化成公式数据,然后成千上万次的不断重复。把本来很好玩的一件事情, 搞得枯燥无味。到底值不值得呢?我到现在都怀疑。

 我打不过舒了。最近几天对她鲜有胜绩,我现在知道了职业训练的厉害了,同时明白,我做她的陪练已 经不够格了。

 “你变得很厉害了。”我说实话“嗯,但是可能还不够。”舒完全沉在里面。

 “你要再找一个陪练了。我现在跟不上你了。”话虽这样说,我还是感到有些黯然。

 “…不会啊,你也变强了啊。”她用qq打了很多个疑问的表情。

 说实话,我这人很难集中精力在一件事上,对于这种重复劳动,我疲倦得很快,每天后面时间的练习, 我往往都是对舒敷衍了事的。

 而且,我作为陪练,基本上都是按照战术安排,极端模式化的应对。对于星际功力的提升没有太大帮助 。

 “我觉得我很难进步了,星际这游戏对于我算完了。”我有些不耐烦,特意强调了游戏两个字。其实对 于舒,对于很多人,星际绝不仅仅是游戏。

 沉默。

 “再陪我一段时间…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能半途而废。”舒有点悲伤。

 “没用的,我不是反悔。只是我实在是对你没帮助了,我也是为你好。”

 “那这样吧,我们再打一盘,你一定要全力以赴,不准敷衍我。如果还是我赢,我就不对你强求了。” 说完舒就建了主。

 “最后一盘么?”我知道我的胜率有多低,而且对于我这种无心争胜的心态,我心知肚明。同时,我也 有些不舍,这样的对战可能就此一局了。

 有条不稳的发展,最稳定的开局,12农民开始探路。

 当我农民溜到舒家的时候,我下巴都掉下来了。

 光秃秃的一个主基地冒着火光,四个农民在卖力的A着自己的老家!

 “…”我无语,给她打出一串点。这丫头这都想得出来?突然,我心酸了一下,舒是多么好强的女孩 子啊…竟然对我认负!

 “baby,Ineedyou。”屏幕下显示出这样一行对战提示。

 我还能说什么呢?

 不一会儿,系统自动判我赢了。

 “对方已没有建筑物。”再过了不久,舒提着一个行李包出现在我楼下。

 无论多么忠厚老实的男人,哪怕实际里他是忠于爱情的模范,内心里也隐隐有左拥右抱和三四妾的梦 想,一定的。

 不说那些得陇望蜀的恨不得将女朋友身边所有女伴都传销一遍的男人,也不说那种妄图以数量代替质量 的“连长”“排长”们。在男人的心中,无论他已婚未婚,只要是想到还有机会和可能与“新的女人”开 展一段情,内心里恐怕还是跃跃试的。“数量”一直是男人用来衡量福的一个标准。哪怕会放弃机会 ,那也只是足于自己品德与自控能力的优越感的东西。

 面对舒的那句“baby,Ineedyou。”我选择了放纵…“吃饭了,吃饭了!”我手拿着中午下班回来给她带的饭盒。舒正目不转睛的操纵着她的机兵。她又 练了一上午了,可是她昨天4点多才关机睡觉的啊!

 那几个星期,舒就没怎么出过门。我变成了她的全职妈外加陪练。后来我的实习期也满了,就变成了 两个人宅在家对着电脑,红着眼干星际。饿了我就泡两碗方便面,累了就冲个凉。没没夜的练习。

 我们睡觉没有点,反正一切由舒的精神来决定,她困了我就跟着她睡,她醒了,就自己上机开练,有问 题就用脚踹醒我,让我陪她解决。

 舒很开放,对于我的要求有求必应。我从没有试过在一天早中晚三个时段都干一炮的。由于舒的出现 ,我发现自己的能力原来是没有穷尽的。舒似乎也把爱当做她放松的途径,每次都在我高后的息中 安静的睡去。

 “你又玩了一天啊?饿不饿?我煮面。”我着生疼的脑门儿醒过来,看了看表,下午4点多了,我睡了 一个白天。

 起身去嘘嘘,巴像老油条一样低啦着脑袋在我宽大的裆甩来甩去。昨天又是一场持久战,我最近做 爱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可能是无了吧,昨天竟然趴她身上晃腾了半小时,最后都没力气保持起 时才挤出一点汤汤水水。

 舒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上面一个紧身小背心,下面一条三角,光脚。

 目不斜视的盯着屏幕。没有内衣,黑色小背心紧紧地包裹着舒的部,两颗凸非常显眼。两条光滑的 细腿没心没肺的随意分开,我隔老远都能看到内中间的凹陷。

 就被这么个尤物榨干了。

 现在是想却提不起,这样下去我估计得痿,我在厕所盯着自己微微肿痛的兄弟想着这样下去不 是个事儿。

 “不用煮面了,我等会儿回家。爸爸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今天必须回家。”她脸都不转阻止我开火煮水 。

 你还知道有家啊,我还以为你准备死在电脑跟前列。正好,我也几天没出门了,顺便下去吃点饭,肚子 里都几天没沾过米了。我望望窗外,下午了,还是骄袭人,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帮我收拾一下吧,我可能就不回来了。我打完这把就走。”我愣在那儿,刚睡醒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她说的意思。

 “我要走了。”她见我没回应,转过头看着我,按下了alt+f4。

 “暑假不是还有一周么?”我想挽留“不了,我还得准备开学呢,而且爸爸不放心我在同学家长住了 。”舒是扯谎从家里出来的。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帮她收拾东西,拖鞋,洗漱用具,晾着的衣物(连内衣都是我帮她洗的),舒带 来的东西不多。

 “给我拿件罩,对,黑色的。”舒坐上开始去背心。

 这些天我见她的体太多次了,早已熟悉透了,但是我手递过衣时,眼睛还是离不开她那对匀称的 房。

 舒看出了我的异样:“怎么?不舍得么?”她放下双手,任凭自己的双峰接受我的注目礼。

 我凑上前去抱住她的身体:“能不能明早再走?”舒笑了:“早走迟走总归不是得走么?”说着她往上 望了望头璇的照片。

 舒第一天来的时候就跟我说她知道璇的事情,并且表示无意拆散我们。

 她和我在一起的目的只是星际。“她,也快回来了吧?我再在这你麻烦就大了哦。呵呵!”她还有心开 开玩笑。

 “真不舍得我啊?那我不走了,在这儿等你的璇。”我犹豫了,对于璇,我是满心的愧疚,甚至每次和 舒做完后,都有向璇坦白的冲动。是啊。难道真的能不让舒走么?舒是自愿来的,她看得很开,没有什么让 我牵挂,就当是我鬼心窍的在这个夏天的一场狂吧。但是如果真的伤害到璇,我不敢想象那时的情景。

 “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舒伸手抱住我,把房死死地抵住我的口。

 我无言以对,心情复杂的看着舒,将她倒在上。舒也是一脸的沉默,只是一双眼睛盯着我的脸。

 舒的眼睛红红的,那是这么多天地狱集训的成果。我用嘴亲吻着她的双眸,让她闭上眼,我愧疚的心实 在不能面对她的直视。

 褪去内,我直接把半硬半软的茎抵在了舒的门口。道里面竟然是润的。

 一到底,我太了解舒的需要了,她是需要猛力送的。我快速的着这个即将离我而去的花,尽 力每一次都让我的小腹触碰到她的蒂。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

 啪,啪,啪,啪。四周寂静无声。只听到我们体撞击的回响。不多时,舒情绪高涨起来。道开始伴 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有节奏的收缩,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茎,似乎要将收进去同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啊,啊!”舒开始叫,低声的,不急不缓的从喉咙深处发出呻;似乎是她规定好的口令,指导我 按照她的节奏来出。

 我的巴没有完全硬起来,因为最近连连的鏖战,也因为这让人感到窒息的气氛,我不说话,卖力的机 械化的送,由于巴偏软,每一次与道壁的摩擦都让我的头充分感受到舒体内的颤动,直接刺到我 的茎内

 10分钟,20分钟…

 房间没有空调,两个人早已经汗浃背,我头上的汗水顺着脖子滴落在舒的面庞,也有不少直接滴入她 的口中。舒的部也是香汗淋漓,汗水由立的头沿着弧线划入沟,汇聚成一条小溪,在夕阳的照 下烁烁的闪着光。

 单已经被汗水浸透,在我们无数次的颤动位移中皱皱巴巴的缩成一团,被舒抛到下。

 似乎是无尽的媾时间,我就这样用我的茎贪婪的享受着舒的体,不知道累,不知道热。舒已经没 有力气跟随我的动作,销魂的呻由于口干舌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轻咳;丰的大腿也没有开始的情,不 再用力的紧扣我的间,而是尽可能的伸展开来使得私处外,方便我巴的送。

 很久很久,还是到了终结的时候。我和舒的下身的已经淋淋的交接在一起,分不清汁还 是汗水。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颓废的味道。

 “抱着我,我要洗澡。”舒回过神来,抱住我的肩膀。她下身连活动的力气都没有一丝。

 茎没有出,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抱起她,走向浴室。

 莲蓬头的凉水让我们有了些精神,我们如沐甘霖一样用嘴接着下落的水滴,然后亲吻,分享彼此的活力 。

 天完全暗了下来时,舒才开门离开,她坚持不让我送。

 我躺在上,舒的余温还在。我伏在那个清晰地印出舒身的汗渍上沉沉睡去,一天一夜。

 “hello,自己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啊?”刚下火车璇没有丝毫的疲态,将大包小包统统甩到我身上,兴高 采烈的往我们的小家赶。

 璇带了好多大连特产啊,鱼片,虾片,鱿鱼片,蟹…好像是准备回上海来开海鲜铺子的。

 “我在家学了好多新菜!这几天我们要备齐调料,我一样一样做给你吃。”璇一脸开心的说。

 “我在家学了好多新招式!这几天我养足精神,我一样一样的到你。”我内心忐忑的想着。满脸陪 笑,心里是愧疚,担心,感动,五味杂陈。

 在璇回来之前,我把家里里里外外来了一个大扫除,除开我实在把房间弄得太脏的原因,更重要的是我 担心被璇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还好舒的头发比璇的短,不然我真得趴地上捡头发丝了。”我满头冷汗的度 过了最危险地前几天。

 我没结过婚,不知道那些已婚男人在外面包二,找‮妇情‬后,回到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 伴侣。也许对自己的老婆会更好?那不过是对于自己内心愧疚的一种补偿。不管如何,我相信在上表现方 面,一定会打个折扣。

 小别胜新婚,璇回来后明显积极主动了许多,晚上睡觉前主动挑逗我:“老公…抱抱。”简简单单一 句,我心就会提起来。我会说谎,我的老二不会。

 每次我在璇身上使劲的时候,舒的体总是不失时机的出现在我脑海,然后惊得我背后一身冷汗,立马 一溃千里。这应该是男人偷情后的心理压力吧。“不如妾,妾不如偷。”确实,偷很刺,但也有代价。

 那天吃过了璇做的晚饭,我站在边看夕阳西下,很美的紫。赶紧拿出相机,想拍一张落。正端着 相机比划着取景框,我发现熙熙攘攘的楼下站着一个人。

 舒。

 她就站在我的楼下,来回徘徊着。我头皮发麻,后背冒汗。紧张的揣测着她在这儿的原因。突然,舒抬 头望我这边望过来。我像做贼一样竟然赶忙把身体缩回窗口!显然,她看见我了。我再伸出头偷瞄时,她就 一直盯着我!我只好尴尬的向她挥挥手,糗啊!她一乐,比了个要上来的手势,然后就头也不抬的往我们楼 道走去!

 璇正在厨房洗碗哪!

 两分钟后,传来了敲门声!我正在肝颤的考虑开门不开门的问题,璇颠的跑过来把门打开了。

 “请问,你找谁?”璇看着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有礼貌的问。

 “…我找他。”舒打量了璇一会儿,用手指了指已经石化在一边的我。

 “我忘了一些东西在你这儿了,刚好今天有空,过来拿。”虽然是说给我的话,但是舒的眼睛一直没有 离开过璇。

 聪明如璇,自然察觉到了这里面的异样。也收起了礼貌的笑容,用不置可否的目光盯着舒。

 “你…有什么落这儿了,我给你拿。”我是真不想让舒进这个门!

 舒对我的反应很失望,鄙夷的看了我一眼。

 “进来坐吧,有什么东西慢慢找,我们这儿,常丢东西。”璇也没有舒进来的意思,自顾自反身坐 在榻上,还是盯着门口的舒。

 舒嘴角微微上扬,大大方方的进来,走到边,蹲下身,熟练地打开我们堆放在边的一个储物箱。那 是我和璇堆放过期杂志和一些不用的光盘的地方,因为不常用我收拾房间的时候没打开过这儿!

 舒就这样在璇的眼皮子底下像变戏法儿一样往外掏东西!

 一只膏,一盒粉饼,一个mp3,还有…

 一盒毓婷!

 “上次让你帮我收拾好东西,你就敷衍了事。哎,害我还得来跑一趟。”舒甚至略带嘲弄的看了我一眼 。

 我无言以对,但是内心充满愤怒!不对,现在还轮不到我愤怒,我心虚的望了望坐在舒边上的璇,璇面 无表情,一直盯着舒的脸。

 “好了,就这点东西,我走咯。”舒冲我摆摆手。

 “收好了就快走吧你!”我明白了她今天来的恶毒用意,口气非常差的回了她一句。

 舒又惊又怒的盯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对她说的话,然后一扭头,转身离开了。

 “等等!”璇开口了。

 “请问,你…在这里住过?”璇冷冷的看着舒。

 舒笑了:“住过啊,8月份在这住的呢。怎么?”她居然在挑衅璇!

 璇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手扶着铺,往后扬扬身子,轻巧的道:“没什么,东西收好了就快走吧,你。 ”舒不会再自讨没趣,她看了看我。转身,飞快的消失在我们门口。我分明看到她眼中的哀伤。

 半小时的沉默。

 “璇…”我小心翼翼的对她开口。

 “闭嘴!不许跟我说话!”璇还是那样坐在上,看都不看我。

 “我…”

 “闭嘴!恶心!”璇恼怒的瞪了我一眼。起身,出门。

 我拉她的手不让她走。

 “你放不放手。”璇低着头,杵在门口。

 “原谅我,求你。”我低声道。

 璇鄙夷的看着我的模样,使劲出被我抓住的手,径直跑下了楼。

 我没有追上去,我没脸追。

 璇走了,她没有消失,毕竟我和她还得同窗2年多;但是,在她眼中,我消失了。

 “我进了N战队,下个月参加全国赛。”不久后舒在我家门口堵住了我,对我说。

 “…与我无关吧。”我依旧很恼怒。

 “对不起。”舒双眼含泪。

 “对不起的是我。”我满心懊悔。

 舒向前跨出一步,似乎是想抱住我,我往后退了退,她愣在那了,这一步就这样将跨不跨的定在了那。 我转身上楼,舒眼泪已经漫出眼眶。

 “P,我爱你。”舒轻声对着渐渐远去的我说,仿佛是对着空气在说。

 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停下!不能回头,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

 这一局,在舒打掉自己基地之前,我先GG了。我恍恍惚惚的爬着楼梯,哆哆嗦嗦的打开房门。关上门, 我摊倒在上,麻木的望着窗外,一夜没睡。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舒。舒非常努力,在之后的两年里获得过不少比赛好成绩,最好的一次是全国亚军 。再然后,之前受到政府支持,社会追捧的红红火火的电子竞技运动突然间被国家封杀,许多之前赫赫有名 的职业战队纷纷解散或转为半职业。中国电竞进入寒冬。虽然仍然有很多青年怀着一腔热血投身这个充满荆 棘而且充满不确定的行业,并且屡屡凭借个人能力在国际大赛上有所斩获。但是,不得不承认,中国的电子 竞技直到目前,前途都不甚光明。

 前不久我看到中国魔兽人皇sky在失利后在镜头前着泪诉说着自己和战队的种种艰难现状,作为长期世 界排名第一的选手尚且如此,更何况广大底层的选手们呢?不甚唏嘘!

 偶然听说过舒转行从事电竞转播解说的工作,听说而已,没能核实;我只能深深祝福她,毕竟,这条路 比较不会那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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