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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已经看到死神的男子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依然指着他的口,把警别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出来时,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间拨出警。即使没有手,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具,头一动一动地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给这么重重一,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出,使尽吃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拳下下着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处剧痛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下,可除了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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