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
人的气息,阿驴
下的东西蠢蠢
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
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
裆,以免那
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
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
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
。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
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
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
,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
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
,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
?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
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
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
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
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
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
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
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腿双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男子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
着树枝朝她没命
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
。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
。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的无良男子,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
搏中阿驴虽然是大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
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
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
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
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
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
。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
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
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
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
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
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
,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
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
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
中给手
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
**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