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我要买号
我愕然地看他,他嘻嘻地拉我到工作厅,把我按在第二排天衡的旁边,我斜眼瞅了瞅,天衡正用键盘上的上下左右键操作着屏幕上一个可爱的小人,小人在无数个小正方形土块组成的地图里穿梭,并不时地按下空格键放出圆圆的气球,等他跑开,那气球就“砰”地炸开。
天旋示意我打开机器,然后对他们嚷嚷:“北斗天枢,我跟安安也玩。”
北斗习惯性地哼上一哼表示可以,天枢爽快地回答:“好啊!”我
着手,看样子倒是很有趣。“我不会啊!”“没事,我教你。”天旋笑嘻嘻地道。“你先去注册个号。”
我眨巴眨巴眼睛,注册?恩,我好象会。等好不容易从他给我的网址注册好后,循着他的教导,一步一步登入游戏,再进入房间。那四个人都是用工作室的代号,北斗天机是紫
娃娃,天枢天衡是红色娃娃,天旋叫我改成黄
,我便改了。
开始!
我笨拙地用上下左右键操纵着小人,按一下空格,然后跑开——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炸死了。天旋正好离我不远,跑过来穿过小人的身子,于是复活了。我汗颜地再次开始炸土块事业,不一会,天机死了,天衡死了,天旋死了…北斗和天枢在空地上肆意无比地穿梭,将闪动的气球哐当哐当组合成各种阵形,而后看它们一起毁灭…
两人轰的不亦乐乎,我炸土块炸的不亦乐乎,天旋凑过来:“安安,上啊,上啊!”我才懒得理他,一直到最后一块土被炸完。我只得安静地躲在角落,突然,砰一声…天枢和北斗同归于尽…于是屏幕上大大地蹦出“胜利”…
那四人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天旋嚣张地笑:“安安,你好样的!”
北斗不服气道:“再来!”
第二盘。还没开始多久。北斗被天机给炸死。天枢大意被天旋给
死。我躲在角落。看天机天衡天旋同归于尽。于是。又赢了…
第三盘。又只剩北斗和天枢。我跑啊跑。躲啊躲。他们着急地想干掉我。结果…一不小心两人把自己困在气球中间。于是。我又赢了…
第四盘…
一直到第十盘。我和天旋把把都赢。天衡都郁闷地使劲盯着我地显示器。天旋得意地尾巴都朝上了天。天枢鼠标一丢。站起来冲我喊道:“安安。改红色。天旋你去北斗地队…”
北斗着急了。“凭什么啊。安安。改紫
!”
“我才不要,安安和我一队!”天旋赶忙捍卫所有权,其他人无视他。我不停地摸着鼻子,考虑是不是要去买彩票,运气真是好的我自己都嫉妒。这时,何宗绪和天
也起
了。看何宗绪从小厅门出来,我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居然是住我旁边的房间。他俩洗完后,立刻跑来也要参加,于是天枢大手一挥,把颜色改成黄
,天衡也立刻改成黄
,何宗绪和天
只好跟北斗一队。
人一多,气球也多了,擅长躲避的我不一会就被他们杀的头破血
。天旋郁闷地怪天枢,直说他是个灾星。没办法,我只好学会在气球中跑路,没事顺便下一个气球连上他们的…于是,大片大片的气球将我自己炸死的同时,牵连了两队所有人,打平了…
北斗他们吹胡子瞪眼,天枢天旋拍键盘狂笑,只有我一个人傻楞楞的。
快活的一上午终于过去,在经过了被我以躲避或者是捣乱的方式赢得无数盘成功后,所有人对我的运气给予了高度评价。等吃完午饭,再度上八龙,彼岸乾坤在瀑布前
直地站立,正要跟他说话。瀑布上飞下来两个人影。
[附近]昧昧小兔兔:老公,你今天不开心吗?
[附近]爱神丘比特:没有。
我蓦地一震,随即咬牙切齿。这该死的阿狗,这里是属于阿猫的回忆,他怎么可以将他的新
带来?两人落了地,看见我和彼岸乾坤,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气火攻心,脑子一热便瞬间加好非月的辅助状态,然后欺身上前,月落西山——西子捧心——九
白骨爪,爱神丘比特躺下了…他似乎是被突如其来的死亡弄得措手不及,在昧昧小兔兔反应过来上前就刺我一剑时,爱神丘比特才打了个问号出来。彼岸乾坤紧随其后,昧昧小兔兔便随着她的“夫君”死亡。
[附近]非月:阿狗你等着,到学校了看疯子他们怎么收拾你!
[附近]爱神丘比特:你是谁?
[附近]非月:你别管我是谁,虽然阿猫删号了,但你别以为你就可以带着你的新
在这游戏蹦达。
[附近]爱神丘比特:是你告诉她的?
[附近]非月:不是我,你不配让我跟她说你。
[附近]爱神丘比特:是她自己要我在游戏里找二
的,你们女人真奇怪,不听话又生气,听话又翻脸。
[附近]非月:滚。你脑子里装的是水吗?女朋友说要你去找二
你就去找,你做事都不经过大脑的吗?
我气得手一阵颤抖,有哪个女孩子会真的要男朋友去找个情人?敢情他是有了阿猫的玩笑话当挡箭牌才这样肆无忌惮的。
[附近]爱神丘比特:反正我没错。她别想用分手来威胁我。
说完,地上的尸体已经消失,昧昧小兔兔也跟着消失。我气极,这个男人好不知羞
。将鼠标握了又握,恨不得现在就把阿狗抓来暴打一番。心头火起,站起身朝旁边的墙壁狠狠地踹了一脚,脚上传来刺骨的痛,这才让我的火消了一些。龇牙咧嘴抱着脚坐回座位,何宗绪一脸诧异地望着我,我苦笑着摇头,继续看我的屏幕。
[私聊]勾魂月:我要买号。
脑子一清明,立刻抓过何宗绪:“有人说要买号。”
何宗绪转过身子,将那次与小新小新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私聊]勾魂月:可以,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何宗绪皱了皱眉头,立刻问是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