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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她前后两个小都深深地着一巴,令她满得又酸又麻,低头俯伏在阿郎口上,一时间没力气把身子抬起来。不知道是她体温越升越高,还是直肠里真的这么烫,我感觉到茎在里头像被一团火包围着,热得吓人,与道里的那种暖洋洋、滑溜溜的感觉又回然不同。

 三人叠一起,下面两个都动弹不得,就让这样子的姿势持续了好几分钟。待了一会,我终于带头打破这闷局,其实亦打算尝试一下,在送跟在送又有甚么不同?我跪在上,膛,双手捧着她股往上起,令她翘起后,直肠与我茎的角度恰好成一直线,这样时可以直出直入外,还可以腾出一点空间让阿郎也能上下动,好联手把这娘子的劲彻底掏尽出来。

 我下盘前后摆动,茎自然就在眼里一进一退,起初头好像被她在里面用股力量啜住一般,出来和进去都与直肠壁来一顿磨擦的抗争,颇费一点儿劲,谁知越就越轻松,还有一些润滑的感觉,渐渐发现原来她直肠壁会分泌出一种滑潺潺的黏,虽比不上道里的水那么多、那么滑,但却起了润滑剂的作用,缓冲了茎与直肠的磨擦力,令我送的频率可以越来越快。

 忘了以前曾听谁说过,眼分三种不同的品种:一种叫沙肠,起来干巴巴的,干与被干的都尝不到乐趣,整个过程味同嚼蜡,属下等货;第二种叫水肠,直肠受到茎的磨擦后,会自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样体,令可以顺利进行,甚至令进去的人感觉到彷似道般的环境,属中等货;第三种叫油肠,进去的人会感觉越干越滑,越越,原因是直肠在受到茎的不断磨擦,肠壁会渗出丝丝潺,起到润滑作用,它比水浓稠一点,但却来得更黏更滑,不单使眼的人送自如、增加快,而且被的那一个也可以减少痛楚,有时甚至会产生一种特别的爽快,试过一次以后,往往会为了回味这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一而再地与人进行,去追寻那种刺的畅通感,这种人最受喜欢玩后庭的人,属上等货

 阿桃就是属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上等货,她不单有一个重门迭户的肥,还有一个鲜的紧窄眼,直肠分泌出的潺令到茎如虎添翼,在里面可以顺畅地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阿郎茎在隔壁送着,硬朗的不止将道撑得鼓,还隔着中间的薄皮迫过来,进退间令直肠壁也时凹时凸,增加了我送时的磨擦快,甚至可以察觉到我俩的头,甚么时候各走各路、甚么时候身而过,比单一的送又添多了另一番‮趣情‬。

 阿桃默默地捱受着前后受敌的双重刺,不一会就香汗淋漓,上身一下子抬高,一下子俯低,像在享受,又像在挣扎,一时间,见两条得发红的茎,分别在她前后两个中进进退退,不停入,令人眼花。夹在中间的阿桃终于给弄得忍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喊出声来:“噢…哎哎…得命都飞走了…两个一起来…试过才知…才知这么美…喔…涨死人罗…小好舒服呀…股又酥又麻…噢…快被你们撑爆了…哎哎…受不来了…哇…从未试过这么…死了死了…噢…我又要丢了!”

 她骤然昂起头、板,连打了几个几乎把脑袋也能甩的大哆嗦,身体颤抖得花枝摇,牙齿上下打叩,发出格格的敲击声清晰可闻,前一对大子随着身躯的摇摆而跟随住左晃右,十只指头胡乱地在阿郎口的皮上又抓又捏,不能自制得像发了疯,神情畅快得死去活来。

 我和阿郎眼观她给得如痴如醉,传进耳中的声秽语又似鼓舞着士气,令斗志越加昂,两得又快又狠,有时你出我入、你入我出地轮番上阵,有时又齐齐送,共同进退,我和阿郎都不约而同地分别紧握着她一对房和股皮来借力,令她变得僵着身子避无从,能一边杀猪般地大喊大叫,一边无助地接受着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双重送,一时间高迭起、颤抖连连。

 水像崩了缺口的堤坝河水般汹涌而出,受到阿郎撞击的动作而溅得连我的茎也沾上了,再随着茎的出入被带进门里,眼里变得更加滑,令我送得更加得心应手。我扶着她两团,全神贯注在中间的眼上,一古脑管冲锋陷阵,不停把茎机械出,尽情追求着由茎传上大脑越来越强烈的美快觉,此刻世界上不可能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我继续送而停顿下来。

 酥麻的感觉由头传染至整枝茎,一直积累至它发出爆炸搐,全身神经线也跟随着搐而同时跳动,一股热从颤抖着的身体深处飞奔而出,用难以想像的惊人速度和劲度,进阿桃饥渴的体深处。一股刚完,下一股随即接踵而来,连续七、八股,一口气将我身内的华,点滴不留地全部搬进她的躯体,阿桃会发出的痉挛,令门也产生搐,一开一合地含啜着正在茎,彷佛誓要将道里残留的一点一滴榨出来。

 体力像跟随着出的离我而去,刚才还雄纠纠的巴,一但吐清了滑潺的,顿变得垂头丧气,身体也像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趴伏在阿桃的背脊上,气不休地和她一起做着深呼吸。我感觉到逐渐缩小的茎在她眼里慢慢滑出,一分一毫地向外挪动,直至噗的一声,头才与离甩掉出来,红卜卜的头尖端还挂着三两滴白色的,马眼与眼之间藕断丝连地拉出一条由构成的黏丝,直到茎晃摆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断开。

 我待呼吸顺了以后,身离开阿桃妙不可言的体,转身临下时在她滑溜溜的肥股上爱怜地轻力打了一下说:“我要走了,你们继续好好地玩吧!”她缩了缩眼一时还合不拢,出一个浆满的小孔,门口一块皮给掀翻了出外,红红紫紫,像张小嘴一样开开合合,慢慢向内卷缩进去。

 我跳下地面,准备走进浴室随便冲洗一下巴,好不留痕迹地向老婆人,回头望时,见阿郎又再将茎在她动,继续未完结的冲刺,阿桃亦好像抖顺气,恢复了点体力,抬动股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送,辟啪!辟啪!的肌肤碰撞声与吱唧!吱唧!的水磨擦声,又再在房间回响,两条虫如胶似漆地继续干着男女爱的玩意,务求攀上世界的巅峰。

 我也不敢花太多时间在浴室里洗个澡,是匆匆忙忙用花洒将生殖器冲洗干净,就赶忙出房拿起衣服穿上,怕耽搁得太久,令阿珍生疑去阿郎房找我时,那就甚么馅都尽了。

 出到房外,阿郎与阿桃这时又换过了招式,阿桃站在地面,上身伏在沿,两腿叉开,股高翘,阿郎则站在后面干着她那仍然储存着我大量眼,虽然阿郎的茎又长又,但由于眼先前让我干弄了好一回,已经可以从容地将它接纳了,加上茎沾满的水与门内的混合一起,更起润滑作用,眼前见阿郎送得挥洒自如,阿桃吐得水声潺潺。

 阿桃虽然后门应接不暇,但还不忘对前门有所照顾,伸手抄进自己腿,在上不停地自摸,又或按在蒂上得像只永远喂不的馋嘴猛虎,快活得又像只在大快朵颐中的贪食野狼。

 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眼前赏心悦目的人类媾,狼虎咽的兽,也不等看到阿郎完场,一穿好衣服便推开门,急急脚朝阿范房间走去。

 把阿珍接回自己房间,才关上门,她就迫不及待地把我推到上,扯着我的子就往下褪,刚把我子扯掉,自己随即也把下半身光,气呼呼地就骑了上来,见她脸上红粉绯绯、情洋溢、醉眼如丝,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急样,顿时把我吓得吃了一惊!我刚刚才把气力使完在阿桃身上,一时间那能回得过气来?茎软绵绵地躲在下,尽管阿珍主动地把在上面前后左右地磨,巴还是像软皮蛇般缩作一团,垂头丧气地毫无反应。

 我边向她探问突然发情的因由,边用手来做代替品,一伸进她大腿尽头,就在上磨擦,祈望籍此来江湖救急,先替她止止,给点时间巴重振雄风。她享受着我的抚摸,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噢…怎么了?…阿林,为啥硬不起来了?…哎…别在这个时候…才捉弄我喔!…都是阿范不好,脚板给他了不一会…也不知是按中了甚么道…噢…一股热气直冲小腹…顿时就很想、很想…你又不在身边…熬得我真难受…哎呀!求你快快硬起来喔…人家现在真的巴不得你马上就进来耶!…”

 热得烫手,出来的水倾刻就沾了我整个手掌,我暗暗惊叹她脚板的发情位一经挑逗,竟会发挥出如此大的魔力!在目结舌之馀,亦不改变方式,由抚摸换成用手指在道捅,虽然不及把茎进去来得充实,但总好过见她火焚身而爱莫能助。她也退而求其次,反正有东西在道里出出入入消,总比空空的感觉好,就保持着半蹲半坐的姿势,除了任凭我以手指代劳,在她一番外,还死心不息地握着我的茎上下套捋,企图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用五指功将软面团成硬钢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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