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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在酒店餐厅吃自助晚餐的时候,才见阿郎刚刚赶回,我逃避着阿桃不时盯过来的责怪目光,用带点内疚的心情想像着她洗完澡后人去楼空的狼狈情景,暗恨自己难受美人恩之馀,也怪阿郎怎不早点赶回来帮忙收拾残局。

 乐池中一队乐手在演奏着充满夏威夷风情的乐曲,大概电结他与大提琴的轻松韵律加上沙锤的敲击节奏,松弛了人们的神经吧,渐渐开始见到阿桃的俏脸恢复了笑容,她还趁阿郎与她在食物台一起取食品的时候,暗中头接耳、眉来眼去,还偷偷用股朝阿郎大腿撞了一下,得直透骨子外了。

 吃完自助晚餐回到房间,阿珍对我说:“刚才晚饭的时候,阿范说我的脚伤还没完全痊愈,吩咐我今晚过去他房,让他替我的脚板再按摩一次,以后才不会有后患,我想过去一趟。”我当然明白阿范打的是甚么鬼主意,便阻止阿珍道:“不行,你忘了昨晚的教训了?脚板给他一抚摸,便得老公是谁也忘了,不怕送羊进虎口吗?要按摩,我替你按摩好了。”她肩膀在我口扭来扭去:“耶,人家的脚髁还真的有点隐隐痛嘛!何况你又不懂真正脚板按摩,越越坏怎办?而且阿杏又在他身边,谅他也不敢胡来,要不放心,你跟我一道过去好了。”拗她不过,好陪她一同进入阿范房去。

 阿范让阿珍坐在沿,自己拉了张椅子坐在前面,将她扭伤的脚搁上大腿,一本正经地开始推拿起来。正在看电视的阿杏见我百无了赖,便转过头来跟我聊天:“我说呀,病向浅中医,不然老了以后,每逢打风下雨就会隐隐作痛,阿范对脚板按摩是有点心得,你太太给他推拿几次后就会没事了,放心吧!”我支支吾吾地点头应酬着,心里却盘算着怎样利用这段大好时机。

 阿杏吊带睡袍上出的雪白肩膀在眼前摇晃,身上透出来的阵阵体香传入我的鼻孔,令我心里漾出一股冲动,身子渐感又燥又热,坐立不安,阿桃曲线玲珑的体再次在脑海盘旋。见反正有阿杏在一旁看守,料想阿范胆子再大,相信也不敢在他老婆眼皮前胡作非为,闲着也是白闲着,不如就钻这空子到阿桃房里再续前缘,偷偷摸摸反而更有刺感。便扭头对阿珍说:“老婆,反正我呆在这里也帮不上甚么忙,趁这空档,我想过去阿郎房里坐坐,顺便瞧瞧他今天买了些甚么电脑软件,一会再来接你回去好吗?”

 她的脚板正给阿范按摩得舒服万分,眯起眼睛在享受着,差没张嘴把呻声嚷出来,眼皮也顾不上抬一下便马上回答:“好好好,你去吧!说真的,硬要你呆在这儿陪我,不把你闷死才怪,去管去,别太晚喔!”我如释重负,连忙身而起,临走时转头向阿范悄悄一瞄,见他黑着脸孔,用又羡慕又妒忌的眼光望过来,虽然心知肚明我现在要去哪里,但又不能身相随,气得鼓起两泡腮,无可奈何地在乾瞪眼。我掩上门,用飞快的步伐向阿桃房间走去,一路上嘴里吹着口哨,心情轻松得像一只离笼小鸟。

 敲了敲门,阿桃在里面问:“是谁啊?”我低声回应:“是我,阿林。”门刚开了一条,我就迫不及待地挤身进去。阿桃像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一丝不挂,前一对大子随着她用巾抹身的动作在上下抖动,晃得我眼花,意不住上前一把将她搂着,俯头将她两粒头轮含进嘴里,分别啜一番,得她气地咭咭笑,拉着我一同倒在上。

 我顺手扯掉她的巾,手掌伸进腿又摸又挖,两片小很快就给我磨擦得在浓密的丛中凸硬起来,我将它们轻轻撑开,再用两指道里出入动,不几下就把她弄得气呼呼,蛇摆,双手抱着我脑袋,口里开始梦呓般地发出呢喃呻,丝丝水亦渐渐渗透进我的指,我见水到渠成,更要珍惜时间,便站直身,开始除衣,准备以赤之躯与她看齐。

 “阿桃,是谁来了?”在这紧张关头,冷不防从浴室里传出一把男声,顿时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把了一半的子拉高,掉头一看,原来由浴室走出来的是阿郎!他着全身,是下围着一条巾,走过来望着我嘴笑说:“嘿嘿,阿林,三更半夜不陪老婆,摸到这来想强阿桃不成?”我顺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朝自己一瞧,发觉匆忙中虽然把子提上,但得硬梆梆的具却仍在拉链突出外,还在一跳一跳,当场狼狈不堪,连忙用手想把它回去,左拨右挪手忙脚,引得阿桃掩着嘴又再咭咭地笑。

 她一边笑一边在阿郎耳边嘟哝了几句,阿郎将眼瞟过来:“呵呵,原来阿林趁我不在,悄悄偷我东西吃!”我急得摇动着双手:“不…不…不打扰你们了,我回自己房里去。”转身想走的时候,阿郎伸手把我扯住:“哈哈,一句话就把你吓怕了?回来吧,我们正想找多个对手一起玩哩!相请不如偶遇,你既然来到,有兴趣的就一起玩个痛快好了!”我正在犹豫之间,不料刚里的茎,一下改斜归正,又从拉链中弹了出外,硬地往前直指。

 阿郎见了,指着它笑说:“你看,连你小弟弟也忍不住冲出来点头答应了,还装甚么蒜?”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转身将自己间的巾甩掉,赤条条地跳上去。阿桃见势也往后一躺,股在上挪了几下,摆好一个战格局后,手指向我充满挑逗地勾了勾,还特意张开大腿,用茸茸的对正我,引着我一齐加入他们这场刺游戏。

 阿郎一腿跪在阿桃头侧,另一腿跨过她脖子,将整副生殖器官毫无保留地演在她脸前,阿桃见他已送上门来,也不客气,一打侧头,就驾轻就地握着在鼻尖前的茎套捋了十几下,然后张一口将头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开始啜起来。阿郎轻轻摆动着下盘,使茎在她啜的同时,也从她的小嘴里出入动,并且一手扫抚着她秀发,一手拐到她前,抓着房在

 我在旁看得热血沸腾,尤其是见到阿郎的头在她口中越越大,得越来越,长度甚至比普通人还要长一寸多时,心内暗自惊叹之馀,小弟弟发出的冲动讯息也实在令我忍不下去了,三扒两拨将身上的衣服也过一干二净,眼睛不由自主地直瞪着阿桃的,身体被一股无形引力牵扯过去。

 伏在她张阔的大腿中间,整个娇无遮无掩地展示在我咫尺眼前,密密麻麻的布满在四周,围成一个椭圆形的环状圈,中间两片粉红色的小在乌黑的衬托下,更形得夺目人,就像一大碟发菜上面搁着一只新鲜的肥蚝,香味俱全得引人垂涎滴。

 我用舌尖顺着小由下向上贪婪地来回扫,那种柔软而带点滑的触觉真!令我舌尖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我鼓起如簧之舌,越越快,渐渐就觉得这两块皮充血发硬,像一颗正在开放中的花蕾,花瓣慢慢向两旁张开,撑高起来,我用口含着两片小,在嘴里细味品尝、吻啜,恨不得将它全都进肚里。花心中渗出的源源不绝,带有一股微腥略咸的特别味道,进嘴里令人提神醒脑,像被打进一枝强心针,催化着茎在澎涨,鼓得十分难受。

 啜了不一会,就发觉软皮中多了一粒硬东西,好像蚌里藏着一颗珍珠,鼓鼓的冒出圆头,不甘寂寞地向我舌头争宠,我用指头将小拨开两边,舌尖像蜻蜓点水般在蒂上重点进攻,每点一下,她就抖一抖,点得越大力,她就抖得越励害,我索把整粒蒂都含进嘴里,用力一啜,她顿时全身一颤,猛力得连股都起来了,道里出来的我一下巴。

 我照样连续啜了好几下,她挨不住了,把阿郎的茎从口中吐出,用发抖的声线向我哀求:“噢…哎呀…麻死我了…再啜下去,要取去我的命了…快…阿林,求你快把进来…得受不了了…快点呀!”两只小腿勾到我的腋下,使劲往上扯,企图把我的身体拉高,好到她身上。

 其实到这田地,就算她不出声,我也冲动得忍无可忍,抬高身往前一趴,头已经触着了滑的,盘骨再顺势茎轻而易举地就顺着道长驱直进,将空虚得发慌的填充得满满,这时她才呼…地舒出一口足的长长叹气,然后再次把阿郎的茎含回口中。

 阿范形容得没错,她的果然是构造特殊,头钻进去的感觉,就好像是过关斩将,里面无数的小瓣过之不完,一路深入,一路受着凹凸不平的壁磨擦,与重门迭户内的皮环互扣,美得难以言语。我待整枝茎都藏进她道后,便稍作停留,享受着温暖、濡、滑、紧迫的别有天。

 单把进内已经如此美妙,动起来自然更加蚀骨销魂,我双掌撑在她腋旁,起伏着股令茎不断在她道进退,每一下送都带来无比快,由传至头,又由头通过茎传至大脑,舒畅得我乐不可支,得意忘形。我一边接收着送中产生的阵阵快意,一边欣赏着她在我面前运用口舌功夫替阿郎巴吹奏的奇技,双重刺下令媾的快更趋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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