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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鸣谦一边着汤洋的小嘴,一边想着夏琳就要来了,想到如果她看见自己这样着秘书,不知有什么样的反应,鸣谦越想越兴奋,潜意识中仿佛自己是专门挑这个时间要汤洋为自己口的。茎几乎进了大半,鸣谦不敢全进去,汤洋为自己口过很多次,可每次自己尝试着整进去时汤洋都会呕吐。有一次在家里,鸣谦把汤洋挑逗的情高涨,便要她给自己口,汤洋娇媚地央求道:“哥哥,洋洋的小嘴任哥,求哥不要太深很难受呢”鸣谦当时不听,高时就顶进她的咽喉了,可接下来女孩的反应把他吓坏了,只见她躺在地上又吐又咳嗽,好一阵才缓过来。从那以后鸣谦和汤洋口时关键时刻都是在她道中此刻鸣谦已有了浓浓的意,就扶着她的头继续着,一边急促地对汤洋说:“快,把出来…要来不及了…”

 汤洋呜呜两声,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可还是用手艰难地着短裙中的袜,鸣谦一直看着她将袜退到大腿上,就捧着她的脸最后动几下,一把拉起来,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将‮腿双‬托起来一下就道中,很顶了三四下就忍不住在里面了,就这几下加上有力的就使女秘书达到了一次小高,鸣谦完了还能感到那里面的收缩。鸣谦知道汤洋的癖,因为每次鸣谦她的嘴后,她的水就会透内

 息了一阵,鸣谦茎,汤洋就起来提着袜还没忘记用脚踢了鸣谦一下,娇嗔道:“真讨厌。”

 鸣谦笑着拍拍她的股低声道:“我知道你还没过瘾,晚上哥让你吃个够。”

 汤洋听了就要过来打鸣谦,鸣谦说“别闹,夏琳要来了。”

 汤洋就说:“来就来,我怕什么。”

 嘴里这样说可人却打开门跑了出去。

 夏琳是和那股兰桂的香气一起飘进门来的,她上身穿一件蓝色无领外套,内穿米黄紧身羊绒衫,下身是一条半旧的牛仔。鸣谦觉得夏琳的感全部集中在下半身,她的房看上去虽然在羊绒衫里鼓鼓的,但根据经验判断,那绝不是真实尺寸,肯定使用了加厚的罩产生的效果,走起路来没有动感,不像汤洋,身子稍稍的摆动就会带动某些部位一阵优美的律动,从,那是一种有血有的美。夏琳的部包在牛仔里显得很满,与其说是感不如说是中年妇女的一种感。这种对比使鸣谦心理上有种自豪感。所以当他看着夏琳的时候,脸上自然就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夏琳自然不知道鸣谦此时心里龌龊的想法,她只是有点疑惑地对鸣谦笑笑,然后坐在鸣谦对面的班前椅上,坐下后一条手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另一条放在了鸣谦的办公桌上,身体朝左边微微侧着。鸣谦从未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过夏琳,此时除了那阵香气更加浓郁之外,他还发现这个女人的肌肤异常白皙,特别是脖颈一段,几乎可以说很完美,左耳下的一颗痣也点缀的恰到好处,只是依据麻衣相法,女子在该处有痣属于克夫相。

 “早听说尚助理是公司的忙人,所以一直都不敢来打扰。”

 夏琳的开场白外辞令很浓。鸣谦也不想和她多绕圈子,和女人绕圈子是很危险的,特别是有姿的女人,很容易把自己绕进去。鸣谦开门见山地告诉她,自己已经收到了调令和任命,可目前还不打算办理交接手续,并说晚些时候会找董事长单独谈谈,因为有几件事还没办完,想请示一下老板是否也一并移交给她,毕竟这几件事要么关系公司机密,要么不好中途换手。最后鸣谦说道:“当然,老板对夏小姐信任有加,也并非我多心,只是我们这位老板记不太好,我想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鸣谦的一番话明显使夏琳产生了不快,不过也就是两道眉毛稍稍往上跳动了几下,然后说道:“尚助理请别误会,我来这并不是催你办理移手续,不是还没正式宣布吗,我来是有另外的事情找你商量。”

 夏琳停下来,看着鸣谦似在等他说话。

 “请讲。”“就是关于你的秘书汤洋。”

 夏琳又停下来,似乎在观察鸣谦的表情,又像在吊他的胃口。鸣谦的心里就有点窝火,那股香气此时已经将他包围了。鸣谦干脆不开口,而是点上一支烟,深深地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让浓浓的烟雾弥漫在自己和这个女人之间。

 “我们准备调汤洋到赵志刚总经理办公室工作。”

 夏琳紧盯着鸣谦,似乎想从他的表情窥探他的内心。

 沉默。鸣谦不敢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心中的怒火就会火山一样爆发,这怒火当然不是冲面前这个女人的,而是对韩正的。直到今天他都没有忘掉这点陈年旧事,在打自己一的同时还顺带着踹了汤洋一脚,目的就是恶心自己。鸣谦眼前仿佛出现了赵志刚那胖乎乎的圆脸。鸣谦又深深地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中的闷气。接着就慢条斯理地说:“这事我看还是征求汤洋自己的意见吧。”“汤秘书与你共事多年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她如果有什么想法还请你劝劝她。”

 夏琳的语气听上去很诚恳。鸣谦突然有一种想大笑的感觉。他想:夏琳也许并不明白自己和韩正之间那点旧事,否则她不一定肯为赵志刚拉皮条,赵志刚是什么东西,位子还没坐稳就和老子挣女人,夏琳这娘们如果不是蠢货那就是太想讨好赵志刚了。鸣谦想哪天就用这件事逗逗汤洋,他就喜欢看她又焦急,又委屈,又羞怯的模样,不过得注意分寸,不要又把她逗哭了,就像上次用韩正逗她一样,结果汤洋哭红了双眼一个星期不理他,想着这些鸣谦的脸上就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尚助理,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鸣谦回过神来,恰好手中的香烟烧到了手指,狠狠地烫了他一下,就条件反地一甩,那烟头从手中飞出穿过班台直向夏琳白花花的脸飞去。夏琳见烟头朝自己面部飞来,双手扶住桌面头一低趴在了鸣谦面前,那模样又滑稽又可笑,就像是在向鸣谦行一种稀奇古怪失传已久的礼似的。

 “哎呀!对不起,真对不起,烫着没有?”

 鸣谦边问边用手去拨落在夏琳头上的烟灰,烟灰被他一碰又分成了几块钻进夏琳浓密的头发中不见了。

 这时夏琳已经站了起来,挡开鸣谦的手,不知是气愤还是受惊,脸的通红,眼睛里水汪汪的,呼吸也不均匀了气。女人的肺呼量就是小呀!鸣谦这样想。

 “尚助理,你看汤洋什么时间可以到赵总那里报道?”

 夏琳的语气硬邦邦的,她没再坐下,而是站在鸣谦面前。

 鸣谦想,这女人一定以为刚才自己是故意那样的。抬头看着女人红的脸;尚未平息的起伏的,心里就有点发软,觉得一个女人出来混饭吃也不容易,特别是这种外表刚强的女人不定有颗玻璃般易碎的心呢。这样想着就觉得她帮赵志刚拉皮条也情有可原,她不还得靠赵志刚吃饭吗?说不准姓赵的哪天拿她应急她能拒绝吗?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动汤洋的脑子。此时鸣谦竟对女人产生了一丝歉意。“夏小姐,关于汤洋的事你就不要再手了,我这完全是为你好,汤洋去不去赵总那里,什么时间去,你叫赵志刚自己来问我。”

 看着夏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鸣谦又补充了一句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你是汤洋,我也会这么做的。”

 这次夏琳倒像是听懂了,说:“那就这样吧。”

 声音很轻,然后就往外走,快出门的时候鸣谦又叫住她。“夏小姐,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夏琳就朝他笑笑出门去了。

 鸣谦就是那天下午给韩正打的电话,说自己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谈谈,并约他晚上八点半在雅石吃饭,鸣谦曾带他去过雅石一次,韩正居然爽快地答应了,好像他早就料到鸣谦有此一举并正在等他的电话似的。

 那天下午鸣谦就没有再出过办公室,他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抽烟,整个房间烟雾缭绕,汤洋进来给他倒水都呛着跑出去了。

 摊牌的时候到了,冷战终于结束了。如果服从公司调动,到物业公司走马上任的话,他鸣谦还可以混一阵,可换来的将是手下员工们的笑,因为到物业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发配放,韩正在这样安排的时候说不定就有羞辱他的心思。再说汤洋怎么办?总不能把她也带着,物业公司经理是不配秘书的,倒是配有不少清洁卫生的老妈子。但如果不服从调动,就是立马与韩正翻脸,然后夹着尾巴滚蛋。可这两条都不是鸣谦想要走的路。他整个下午躺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的就是第三种选择:和韩正再玩一把。

 隔着一扇门就是鸣谦的美丽可爱的女秘书,可整个下午鸣谦几乎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办公室里异常安静,安静得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这种寂静来自于墙壁的隔音效果,在办公室装修时鸣谦特别向设计师提出来要有良好的隔音功能,当时鸣谦的想法很朴实也很无聊,只是想自己和女秘书关起门来说的话不要让外面听到。后来他把这种效果告诉了韩正,所以有几次和韩正的重要谈话就是在自己办公室里进行的。鸣谦想在今晚晚餐的时候和老板重温一下谈话的内容,当然紧紧重温是不够的,还要添点老板喜欢的佐料,这样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想到这里鸣谦从沙发上起身,走到桌前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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