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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兴,竟大肆送起来,每一下,阿珠即宛转呻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绝,只听她不断地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一点吧…”一阵疯狂的猛力送,只把阿珠得哼声不绝,又痛又!何芳见她越是宛转不胜情,兴越浓,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得如铁般,往她的花心直捣…

 后来何芳见她矫吁吁不住呻,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把那物抵住花心,让她户内自然的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姿意‮摩抚‬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之后,不但不责怪他野,反而沉醉在他的男佳刚猛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头抵住挨擦着,磨旋着,其快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谑地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么?”何芳不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绵,说不尽颠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教何芳捣裂她的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后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却也夹杂着快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的东西有那么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户里面麻的,十分难熬!水渐渐地濡道,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声,愈觉得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么需要何芳那大的具把她狠狠的上几千百下,火啊…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后来听到阿珠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语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恨并!

 正当小妇人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好穿好衣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点回来休息。”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你怎么了?”小妇人正值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火吧!因而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么难熬!”同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让你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乐!满意。”说着,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太太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通,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藉以弥补心灵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部,极易动人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里上班时,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余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机能,无法足她高度的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殷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的心虚,但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后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

 序,随即无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了卧房,上空空的,棉被零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中一倒,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中坐起,穿着一双软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中两人正杀得难解难分,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仰卧中,修长而有力的‮腿双‬,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背上,部向上顶摇摆,合着小张的下。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只好找阿珠来。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第,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来,跑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先穿好衣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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