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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次,因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见的那一幕。谁知不想刚已,一想又不觉漾起来,水自户内不断出来,只觉得阵阵难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户内暂且磨磨,有时又用手磨擦核,藉以聊慰情…

 这时隔房小妇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张一个人睡着。昨晚他因较早回来,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难过!

 正想着,忽觉隔房有些微声响,想起最近好像搬来一个单身女房客,她这时为什么还不出去呢?难道她也是过夜生活的人?

 他为好奇心的驱使,忽想窥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么?于是他悄悄的站起来搜寻看壁上有否漏,果然被他发现有一处小小的,他就从里偷窥隔房的动静。谁想不看犹可,一看起来,不冲动,下面物立时起,兴大发。原来他这时正看到隔壁新来的女房客仰卧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正用自己的手在手

 那女的部高高隆起,股又白又。他愈看,下面的物愈坚起来,不觉坐了下来,用两手轻轻着,愈愈硬,愈是想找女人火,可惜太太这时已经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来不,只好摩弄自己的物过瘾。

 这边女的因为忽听到隔壁似有声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难道两夫妇还未起来,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说不定,倘真的这样,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物究竟生得是什么样子…

 想着,她又起来找着昨晚窥探的那个小。这一看,真被她看着了。虽然张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小张一个人在里面,但小张却一个人光了子在摩弄着坚具。

 阿珠一看那东西像一条香蕉似的,红中带紫。直,亮光光的从黑黑的一丛里钻出来,看来使她又兴奋,又羞惭!不心大动…

 这小张自己摩弄着具,究竟有过太太的人了,手不过瘾,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来,他不知道她是否还继续着在手,于是站了起来,向那板壁走去。

 这边阿珠看见小张忽然站起,心里一惊,但看他站起来时。下面物却颤抖着,又昂扬着,像是一门高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想小张一站起来,也到那小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上相遇,两人齐穿破了彼此的秘密,这时小张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窥视对方,但女的却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将身体离开那小,让板壁遮蔽着,赶快把衣穿上。她惟恐小张找上门来,芳心不住的在忐忑跳动,幸而过了好久,对方迄无动静,才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着想离家,希望暂时冲淡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她匆匆地到厨下盥洗去。

 谁知小张业已想好了妙策,当她到厨房里去盥洗时,他却乘机潜入了她的房内,等到她回来时,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

 阿珠大大吃了一惊,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东发觉,只好低声怪责说:“你怎么这样来!你已经是有太太的人了!”小张不让她再说下去,低声附耳对她说:“不要怕!我太太和房东他们都早已经上班,房东太太也已经买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都不要欺瞒,你我都需要足,为什么我们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万个放心!我是个至诚君子,我是真正的爱你!”说着,便紧紧地抱着阿珠,先用手探她的前双峰,接着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只手便她底下的子…

 阿珠还想说话,但她的舌头已经被他的舌头住,下面一又烫又硬的东西已经抵住她的门,要挣扎,已感不能。

 小张一看阿珠已经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来,他把物用力向她户直捣,可是她究竟还是一个‮女处‬,虽然手时已经把‮女处‬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物一时无法入,只好用唾沫涂在头上以增加滑润。然而他的物与膣口大小悬殊,使他不得不用强力入,这使阿珠大感不胜,痛楚得不自觉的用手推他紧着的身躯,微微呻着。

 小张原先见她手,以为她早非完壁,虽知她仍是个黄花闺女,大喜过望,倒不免有点怜惜之意,因而低声道:“你勉强忍耐些吧!先痛苦,后快乐,只要东西进入之后,你就会觉得浑身通畅,快无比了。”阿珠勉强忍着痛楚,总算让头进入了三分之一了。然后小张想设法增进她的,便用手摩弄她丰房,尤其那一点红晕头:果然‮女处‬的峰大不相同,不但丰有弹,而且头异常坚实,愈摸愈硬朗,愈能动人兴。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她的舌头,须知舌头与峰是女人身上最为感之处,也最能刺。经小张一再挑拨,果然使阿珠兴太动,不但不再用手拒,而且还自动用手拨开左右,顺势握住小张的具使它进入。

 当她摸着小张的物时,只觉火辣辣地一坚硬的柱,不觉微微呻道:“怎么这样大!弄得人家好痛!”小张经她纤手一握物,益使他那话儿更加坚硬,尤其听到她痛楚呻声和埋怨他的话儿大,更增加了他男的骄傲与的冲动,竟大奋雄威,用力一下猛,几乎尽入,直痛得阿珠紧皱眉头,宛转呻地埋怨他,说:“哎…唷…痛死人啦!你怎么这么鲁,不顾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轻一点啦…”

 “好、好,以后我轻一点就是。”小张细声安慰她,并轻轻抚摸她的房和丰美的部各处,不敢再过于鲁。

 但是他还留有一部份物在户外面,总感到不称意,于是把她两腿抬得高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条具尽送了到底,轻轻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当他把物尽没入时,不又起了呻,但哎字才出口,那头直顶花心时所生的快,使她下面的那个“啊”字也停止发不出声来。这时她才深深地领略了两媾的快,不由得抱紧了小张,好让他用劲她。

 小张此刻已经体会到她已渐入佳境,于是接着轻轻的送起来。

 然而小张把那物送到底时使她所生的快,因小张继续开始送,使她又觉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张不要动,但小张这时正炽,哪里肯听她的话,竟不断的狂狂送起来。

 男人往往冲动时无法自制,小张开始还因阿珠是个‮女处‬,所以还稍加怜惜,徐徐的入,以减轻她的痛楚…及至他物已尽直抵花心后,里面‮女处‬柔软的温热的花瓣紧紧地包圈他头,使他快无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经开始尝到了快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复顾虑,竟狂纵他的冲动,开始猛力送起来。

 接着的是,阿珠连续发出宛转不胜的呻,更助长了他的兴,使他在太太那里所失去的威风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来。

 一方面阿珠皱着眉头,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妈呀!啊…痛啊…哎唷…轻一点…慢一点…啊…”她这样娇声叫,小张哪里会管她,他只顾逞他的兽,狠命的,猛力的送,似乎在补偿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发的宛转不胜的娇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横冲直撞,把阿珠抱得紧紧地,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透气,简直像发了狂一般。

 最后,他终于达到快的最高,开始向花心处,此际阿珠虽然呼痛,但在这一阶段,却也紧紧地抱着小张,让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的津润,同时也达到了快的极峰。

 云雨已毕,小张把物拔出来,阿珠则开始埋怨小张没半点体恤,她第一次怎得起这样风狂雨骤使她痛楚不堪…

 小张歉然地抱着她狂吻着,一面说:“心肝,请原谅我,我因为实在太爱你了,所以竟情不自地弄你,我想你虽然第一次难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也很够吧!”他正在极力温存着阿珠,外面有足步声传来,似乎是房东太太买菜回来了,两人都怕事,赶忙起来穿了衣,小张临走,还把阿珠抱着吻了一回,又约定下次幽会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从此,小张上半夜让太太给别人弄,他自己总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后,溜往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场,但是那好像一场没有锣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强的应付,他也是有气无力地瞎演一场,彼此同异梦,各怀鬼胎。

 却说小妇人自从有了何芳以后,心满意足,根本不关心小张,也不知小张与隔壁女工有染。只有阿珠虽然与小张打得火热,心里却得陇望蜀,暗里却又在爱慕何芳,因为她感到不仅是小张已有太太,他们之间只算是水姻缘,而且不免还担心事情被小张太太发觉。何况何芳既比小张生得俊美,又未结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对象。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总是装做狐媚之态,向他飞媚眼,存心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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