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蒋生继续地狂猛数十回合，突然觉得身间一麻，囊一酸，头也急遽膨。急忙搂住小姐的柳，使命凑紧两人下体，让头前端马口抵顶在花心口，等着情洪绝堤时刻。

　那小姐经过一阵疯狂正娇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急撞花房，热烫、有劲的拍打着花心，让她不一阵哆嗦，在“啊！啊！”的尖声呼中，道壁急遽收缩，花心口一般的汲取蒋生出，让一滴不漏的全收到体内。

　蒋生觉得那小姐花道里一缩一缩的，彷佛在安抚因而酸麻的头，又像在按摩着疲力尽玉茎，令他感到十分的受用。

　蒋生瘫软在那小姐的身上，闭着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暂歇，彷佛享受着爱高后足与宁静，然而他十分清楚，这夜儿还长哩，不知乐无度又受玩的马小姐，今夜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第惊喜，还是好好存些气力，准备再次锋。

　在门外偷听的一群同伴，怎知这对男女上得时，真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那高兴劲儿，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卿卿的声响传得老远，也顾不得旁人听见。

　好不容易等到这榻吱吱声才停，听到两人像似丢时之狂呼叫，外边一众同伴只当两人已然完事，准备要来个守株待兔，逮着这前来偷情的兔女郎，然而没一会儿又听到哼哼唉唉的。

　原来是那狐狸小姐舌灿莲花，为蒋生软倒之具加持打气，让他不发出之乐呻声，没多久两人又开启一场盘肠大战，看起来两人真是无休无歇。

　有人不语带酸味的评论道：“这蒋驸马不知从那里私弄了个妇女在房里受用，怎的这等久战。”

　众人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竖起来，大夥多是出外行商久了的人，听这如此入的声怎生得了？再也听不下去了，个个弓着身子各自归房，有的忍住了，硬硬的就去睡了；有的实在忍不住，到角落里放了个手铳，等软了之后才各自去睡。

　次起来，大家道：“我们到蒋附马房前守他，看甚么人出来。”

　走在房外，见那房门虚掩，于是众人推将进去想来个捉捉双。只见到蒋生独自一人睡在上，房中充满令人疑惑的靡气味，但并不曾有别人。众同伴怀疑道：“人那里去了？”

　蒋生明知同伴在找那马小姐，于是故意道：“甚么人那里去了？”

　同伴理直气壮质问道：“昨夜与你弄那话儿的。”

　蒋生故做无辜道：“何曾有人？”

　同伴七嘴八舌道：“我们众人多听得的，怎么混赖得？”言下之意，似乎想要来分杯羹似的。

　蒋生不想再说，便随意说道：“你们见鬼了。”

　同伴见他想要扯赖，于是反讥他道：“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蒋生奇道：“我如何着鬼了？”

　同伴回道：“晚间你与人干那话儿，声响大得外面都听得，如今早来却不见有人，岂非是鬼？”

　蒋生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纵无迹，不被他们看见，实在是万幸，即然同伴仍未发现这椿秘密，当然不能外，于是一时把说话支吾道：

　“不瞒众兄，小生少年出外，鳏旷久，晚来上，忍制不过，自身消火之时，学作之声，以解火。其实只是自家喉急的光景，不是真有个人在里面合，如此说来甚是惭愧，众兄且不必疑心。”

　同伴仍心存怀疑，道：“我们也多是喉急的人，若果真是如此，有甚惭愧之处？只不要是着了甚么妖，届时不得善了。”

　蒋生道：“并无此事，请众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就不说了。

　经过这番风波，那狐假伴的马小姐仍是过来夜夜宵，又过几，只见蒋生渐渐支持不过，一疲倦似一，连他自家也有些觉得不对了。同伴中有一个姓夏的，名良策，与蒋生最是相知。见蒋生身子变得如此孱弱，精神变得十分萎靡不振，心里替他耽忧不已，特来又来对他说道：

　“我与你出外讨生活之人，但只求得平安，便为大幸。如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又听说兄晚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想必其中必有作怪跷蹊的事。”蒋生听到这里，面色不觉一变。

　夏良策继续说道：“仁兄不肯与我等明言，他必定会要出事的，此与性命相关，可是非同小可，可惜仁兄这般英俊少年，若是葬送在他乡外府，我辈何忍回去告知家中父老？何况小弟蒙兄推心置腹，若是有甚么勾当便对小弟说说，斟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小弟在此赌个咒，出兄之口、入弟之耳，不与人说就是了！”

　蒋生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听兄之言意思真恳，小弟实有一件事不敢瞒兄…”

　说到此处特别将声音放低道：“此间主人马少卿的小姐，与小弟有些缘分，夜夜自来会。两下少年，未免情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出疾病来。然而小弟性命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那小姐名节受损，性命也不可保了，小姐再三叮嘱小弟慎口，所以小弟只不敢。今虽对仁兄说了，望仁兄万勿漏，莫使小弟有负于小姐。”

　夏良策听他此言，实在太过荒诞，不觉大笑道：“仁兄差矣！马家是乡宦人家，家中重垣峻壁、高门邃宇，岂有可能让深闺女子夜夜出得来？况且在这旅馆之中，众人杂沓，若有女子来来去去，虽是深夜，难道不提防被人撞见？可知此女必非他家小姐！”

　蒋生急急辩道：“马家小姐我是认得的，今分明是她，再有何疑？”

　夏良策婉言道：“闻得此地惯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只怕仁兄所遇必是此物。仁兄今当谨慎自爱。”

　蒋生听他说起鬼狐妖魔之事，那里肯信他？夏良策见他而不悟，只得先行离去，对挚友实在放心不下，踌躇了一夜，于是心生一计道：“我直教他识出这妖狐的踪迹来，或许他方才肯悬崖勒马、回头住手。”

　只因此一计，有分：

　深山妖怪，难藏丑秽之形；幽室香躯，陡变温柔之质。

　用着那神仙里千年草，成就了卿相门中百岁缘。

　且说蒋生恋妖狐美、心神惑，那里肯听良友好言相劝？夏良策劝他不转，想出了一个计策，便来找蒋生对他道：“小弟有一句话，对兄无所妨碍，但可辨别小姐之真假，兄必须依小弟之计而行。”

　蒋生道：“有何事教小弟做？”

　夏良策道：“小弟有件物事，甚能分别正。仁兄等那人今夜来时，将这物事相赠要她拿去。若当真是马家小姐，自无妨；若来人不是马家小姐，也有认得她的方法，这方法也不会碍到仁兄事的。仁兄当以性命为重，自家留心便了。”

　蒋生一听不碍到自己的事便说道：“这个却使得。”

　夏良策就把一个麻布袋，装着一包东西递与蒋生，蒋生便收在袖中。

　夏良策再三叮嘱道：“切不可忘了！”蒋生不知他是何意，但经过夏良策之指点，想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家心里也有些疑心，便打点着要依照他所言的法子，试一试看，料也无碍。

　这一试之下，果然真伪立辨，却又引出另一段姻缘，有道是：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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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蒋生因为与夏良策一番商议，心中怀了鬼胎，也开始对这媚狐幻化的马小姐心生疑惧，深怕狐狸视破自己心怀鬼胎，心中不视回房中为畏途，于是与一干同伴鬼混到半夜才回房，心想这马小姐若是见他不在房中，必然不耐久等，自就会去了，倒可以赚得一夜安宁，也不必图穷匕现的试其真假。

　怎知才回到房间，发现灯火明亮，似是早已有人进入，将牙一咬、心一横，大踏步走到边，怎知脚下却踢到软软一堆东西。睁大眼睛一看，竟是女子由外而内衣装束，一件件的堆放在地上，最后的是那而知的桃红亵衣。

　敢情这小姐见他未归，竟自光了衣服，全身不着寸缕躺在被窝中，等着他来宠幸！

　忽然听到一声哈欠，接着，悦耳柔腻的声音响起，娇滴滴地道：“蒋郎，你回来了呀？人家等你都等得睡着了…”

　蒋生听到她这番话，再抬头看到她的模样，全身的血都差点沸腾，她说话时出了半边光的香肩，以及两条粉光细致的雪白大腿，埋在被子里的身体显然是一丝不挂的。

　这时，只见上美人掀开被褥，半坐了起来，鬓发蓬松、双眸水蒙蒙的，一副娇慵懒散的动人神态，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着，纤巧的玉足搭在沿，涂满鲜红丹蔻足趾，如同巧夺天工之完美艺品。

　蒋生身躯一颤，眼睛都瞪圆了，满脸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两人虽然相十余，然而从未感到她这种异样的人风情。灯光下的美人儿，娇躯不着寸缕，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足以挑起任何男人之念。

　小姐修长玲珑的身材，体富有青春气息，又像颗透的水桃，肌肤白腻而耀眼，丰美的身每一寸都充满的惑，两个圆滚滚的豪怒耸着，令人油然兴起握到掌中恣意的望。一双白的美腿在轻轻扭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