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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想象成自己的男人
 梁银凤微闭着双眼,全神贯注地接受着微妙信号,引导那难耐酥酥的感觉水一般地遍全身,也悄悄地向某个感而神秘的芳草掩映的花香之处。

 她要千方百计放松自己,抛弃所有厌恶,所有抑制,所有清纯的意念,尽情泛滥原始的本能的念,让澎水罪恶地淹没自己,把自己浸泡得绵软如泥,再坚硬的东西陷进去也会成强弩之末。她努力把亲抚着自己的男人想象成自己死去的男人胡有山。舌和手掌亲昵女人的子,是男人在那个时刻原始的本能,也是让女人就能入佳境的最有效,最经典的动作,也是男人在真正入港之前最美妙的享受。当然,她的男人胡有山也不例外。

 无数个美妙的夜晚,胡有山就是这样在她的前,细腻或狂野地抚摸着捏着着亲吻着,渐渐把她带入那个鸟语花香,水潺潺的蓬莱仙境里去。胡有山曾经是个强壮的男人,但强壮而不鲁莽,每次都是张弛有度,刚柔并举,让她真正体味到了死的消魂境地。她更刻骨铭心地记得和男人最后一次做那事的那夜,男人在她前的风景区里足足留恋了半个多小时,她已经被‮弄抚‬的草柔柔,水涂涂…可那一次胡有山却是意外地有些力不从心。

 那是一次失败的云雨情,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此生和男人的最后一次,那又确实是此生她和胡有山的最后一次。因为两天以后,胡有山就发病了,直到死也再没有力气爬到她的身体上来!她永远·吓念自己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问心无·魄地让她享受到了一个女人应该享受到的快乐。就单凭这一点她嫁给胡有山也没有一丝一毫地后悔过。哪怕是胡有山无情地抛她而去,让她受干渴和苦痛,她也没有真正后悔过。

 无数个难免的长夜里,她就是浸润在对丈夫的思念和回味里,悄然进入了梦乡。多少次梦里,男人又在她的身体上细腻地尽情温抚着·…前一阵捏的疼痛让她猛然睁开眼睛。身上半俯着的这个山一般的男人不是自己的男人。但她还是无奈地闭上眼睛。为了免遭涂炭之苦,她必须把这个男人想象成自己{顷心的男人,那样自己才能进入那种柔软状态里。

 就算很难把他想象成自己的男人,也不要去厌恶,不要去抑制,要尽情酝酿着那个时刻的美妙感觉,调动身体里一些原始的本能。梁银凤舒展着肢体,放松着意念。闭上眼睛是最好修炼。一切形体的东西都在意念之外,她努力不去辨别身上的男人是谁,只强调身上男人此刻正在做什么。

 她不去想象野兽的侵袭是什么滋味儿,她只捕捉异舌漫过身体的异样感觉,异的手掌趟过区的奇妙动。那是心灵与身体轨后的望的原始驰骋,那是灵魂游离了身体之后,身体里面血的兽沸腾;那一刻,人与兽的概念已经完全模糊,唯有一种感觉像澎水一样·漫漫泛起…

 “宝贝儿…我终于可以这样得到你的身体了,多少年了,你都快煎熬死我了!”齐老k吐出左边包包上的紫珠子,口水横地说了一句。但他马上又去噬右边的包包,一只手掌又占据了左边的山包包,那颗已经有些硬朗起来的珠子又在指间*感地滚动着。梁银凤还是微闭着双眼,凝神静气地接收着那信号的传递,然后向全身各处微妙地蔓延着,蔓延着·…但逐渐地,齐老k身下的的感觉和身上的感觉开始合二而一了。

 无论是指间的*感还是舌尖的微妙,都在通过滚烫的血向身下的那无所适从的硬传递着进攻的信号。那一刻,全身的血地奔涌向一个尖端。

 齐老k笨重的身体,猛然从梁银凤的前爬起来,眼睛的聚焦点离开了上面那两座陶醉了很久的峰峦,迅速转移到她身体下面那处神秘的风景。但那条黑色小权儿却挡了他视线的深入。齐老k再也不能忍耐了,双手已经扒住梁银凤小权松紧的边缘。那一小块布拼成小权顺着她滑润的‮腿双‬向下落着,最后离了两只脚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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