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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比让艳遇
 为了打开非洲的市场,我专程到西非几个国家跑了一趟,途经尼利亚、加纳,再到科特迪瓦的首都阿比让,住进了当地五星级的象牙酒店。

 在我的印象里,阿比让或许是西非最美丽的城市。站在酒店客房的窗前,眺望远处的市区,只见一幢幢高楼大厦鳞次栉比,宏伟的戴高乐大桥飞架海湾,滨海大道绿树成荫,令人顿感心旷神怡。

 吃过晚饭,天色渐渐黑了下来,我横竖没事,便在酒店里四处溜跶,看到二楼的赌厅灯火辉煌,信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约五百平方米的大厅,整齐地摆放着八、九张赌台,有的赌大小,有的用扑克赌21点。我游目四顾,注意到远端一张赌台旁有两个漂亮的女孩,不由得产生了兴趣。我慢慢走过去,在她们身边坐下。

 那是两个黑姑娘,看上去约有二十来岁,穿红衣的丰感,眼睛不大,但最人的是那张嘴,大小合适厚薄均匀,一笑就会出整齐洁白的贝齿,前双峰似要裂衣而出,充满了弹;穿绿衣的清秀娇,黝黑的皮肤滑腻如脂,像丝绸般闪着光亮。她们的运气似乎并不太好,面前的筹码只剩下一点点。

 我跟她们闲聊起来。原来,穿红衣的叫米娜,职业秘书,穿绿衣的叫图拉,是一家公司的文员。她们下班后到赌场消遣,谁知道一坐下就起不来,钱越输越多,仅一个多小时,她们就输了近50万西非法郎(约等于一万元人民币),差不多输掉了自己三四个月的工资。

 我安慰她们别着急,保持良好心态是最重要的。我劝她们改下一赔三的注,每次投两注,只是别下在上次开骰的地方,因为按我的判断,骰子重复掷出在同一下注区的概率是相当低的,这样,我们就有机会下一次注取得50%的收益。

 米娜和图拉听了我的话,果然静下心来下注,或许是我带来了好运气,她们连连报捷,才半个多小时,已经把本捞了回来,还小赚了十几万西非法郎。我劝她们别再赌了,久赌必输。她们赶紧到总台把筹码兑换了。

 我们各自要了杯可乐,坐在沙发上休息,米娜和图拉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眼波转,巧笑晏晏。我感觉到米娜的豪不时有意无意地蹭磨着我的胳膊,拨起我内心的火不断升腾,而图拉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搁在了我大腿上,轻轻地‮摩抚‬着。

 早就听说非洲女孩喜欢追白人小伙(中国人在非洲也被归入白人一类),她们不索取任何物质利益,也愿意和白种人春风一度。难道说,今天晚上的精彩节目就要正式开始了?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回我房间去,米娜和图拉都抢着附和。她们一边一个跟着我,在人们羡的目光中离开了赌厅。

 我们回到房间,关好门,转过身来,米娜和图拉同时扑进我怀里,两张感的红贴到我脸上,带来一股浓郁的香水味。

 我推开她们,说道:“去,先到浴室里好好洗一洗!”

 两个黑女郎走进浴室,不一会儿里边就响起水声。我偷偷将浴室门推开一条,往里面窥望,浴室内弥漫着水气,朦胧中两个黑女郎的美丽体,正站在浴缸中淋浴呢!

 她们是那么的美丽动人,一举一动都尽显女体玲珑浮凸的曲线,勾人魂魄!

 米娜头发上沾满水珠,正拿着头把热水往身上淋浇,那一对高耸满的大房剧烈地颤动着,花生米大小的紫红色头,由于水光的原因好像一颗圆实的宝石一样!图拉则在洗着下体,她隆起的上的一撮黑,乖乖的贴在小腹下,闪着油亮的光芒。

 我着口水看着这一幕活生香,小弟弟不听话地倏然昂起头来。

 我急忙退回房间里,快手快脚光身上的衣,赤条条跳上,等待着销魂一刻的到来。

 米娜和图拉终于出来了。两具黑亮浮凸的青春体移到我身旁,俯下身子,米娜张开嘴,将我大的噬进去;而图拉则伸出舌头,贪婪地舐着我的囊,然后向下,经过大腿、小腿,再一舐着我的脚趾。

 我伸出手,就势将米娜那对丰的巨攫入掌中,用力地起来。

 玩了一会儿,我大发,索坐起身来,让米娜跪在身前,将小弟弟放入米娜深深的沟中,夹紧双,前后动,同时,用舌头出的小弟弟的前端。的滋味可真是不错!

 图拉见势也忍不住了。她走到我身后,紧贴着我,用一对坚结实的房摩挲着我的背部。我感觉到那两团温软的在我背上圆挤扁,不断变换着形状,舒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我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突然,我推开米娜,叫喊道:“快!给我来点儿实质的,把我的小弟弟请进你的!图拉,你也过来,我给你来点刺的。”

 话音甫落,两条黑黝黝的大腿一闪而过,两个黑女郎已经背靠背地分别干起自己的活计:米娜将我的大纳入自己的小之内,摆动圆,上翘下送起来;而图拉则迫不及待地将秘对准我的嘴巴,让我壮肥大长舌上那粉红色的舌尖,像火苗一样在她的里窜出窜入。

 我的一大手紧紧抓住图拉那两座上下颤抖、左右摇晃的房,又捏又捻、又,直美得图拉半推半就,躲躲闪闪。她似乎感到很足,因为上下同时进行,特别是那七八寸长的长舌,不仅能顶到她的花心,而且由于灵活的舌尖像一只小手似的,在子里轻轻地抓着、挠着,使她酥万分。

 图拉的双得凸凸,坚硬拔,两颗头椒尖怒突,越越大,一阵阵惊涛骇,一场场暴风骤雨,早已使她陷入难以自拔的境界,只有随波逐地在海中沉浮、挣扎:“噢…美极了…你真是…一箭双雕…”

 米娜听到前面的语,如火上浇油一般,立刻掀起她火的升腾。

 她双手捂在自己的双上,不住地,肥腴的大忽上忽下,不住。她昂首,如风摆莲花一般,随着“噗哧噗哧”连响,户口处挤出一丝丝白色的水。

 图拉已到了魂飞魄散、腾云驾雾的地步了,她媚眼吐着勾魂摄魄的光束,红嘶嘶娇不止,双手紧抱我的脖颈,肥猛顶我的大嘴,一股股白色体,泛着水泡,冲进了我的口中,又咽进了我的腹内。

 我“霍”地坐起,只见满脸都是白色的泡沫,前浸满了透明水,下身更是不堪入目,肚皮上、大腿上,以及上,到处都是河决堤,洪水泛滥。

 我起身离,洗干净身上的污迹,重新上躺下,搂住图拉,两只大手在那浑圆、肥、弹十足的丰上,胡抓挠,连带捻。图拉的两只丰就像风摆莲花,蹦蹦跳跳,吱吱楞楞,躲躲闪闪,甚是令人着,两枚紫红色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坚无比,弹力十足。

 米娜侧躺在我的肚子上,很有兴趣地观察着我的已经软缩了的具,伸手轻轻在它上面抚摸着,时而用手指夹住它‮弄套‬。眼看巴慢慢坚起来,她张开感的红,把它含进嘴里,舌头在马眼上一阵阵磨,还不时用贝齿轻轻咬噬头后的感部位,得我股一阵颤抖。

 “小妇!你弄得我好舒服。哥哥要让你也…”

 我爬起身,猛一下把图拉按倒在上。她不由自主地叉开了浑圆的大腿,只听“啵”的一声,我那八寸长的大进她的户,连没入,就连大蛋仔也挤进去一个,随后疯狂起来。

 “啊…好厉害…小…美得要上天…哼…噢…”图拉动肥,极力合我的,她感觉水奔涌而出,如山洪爆发,难以抑制。

 米娜在旁边观看我和图拉的搏战,看得津津有味,她甚至趴到我们身边,仔细注视那条大的游龙,在图拉的户内出出进进,吐吐。

 她那肥而丰腴的大高高地撅了起来,茸茸的柔软光亮,还带着点点滴滴的珠,两片肥厚的一分为二,那颗红玛瑙般的小核,凸凸地鼓出了外边,鲜红鲜红的不停地收缩、颤抖,像婴儿那张饥渴的小嘴,想母亲的头一样;从道深处,涌出一丝丝闪光发亮透明清澈的,顺着,拉着长长的粘丝,淌在那绣花缎面的单上。

 她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的动作,也晃起丰,使整个娇躯不住地摇晃,那对令人爱不释手的黑,像两只发亮的气球吊在前,不停地去;满头蓬散的头发完全披散下来,在她那黝黑的肩头上飘…“噢…唔…啊…”从她张开的嘴巴里,发出的哼声。

 我张着大嘴,盯着飞虹彩、媚态百出的图拉,一次次加速猛干,连了几百下,忽然转过身,像恶虎扑羊一般,又在旁边的米娜身上。

 我俯身下,米娜顺其自然地搂住我部,细的脸蛋在我脸上擦了几下,娇媚地说:“真刺人哪!”

 这时,我股一撅,手握“不倒金”猛一收腹,只听“噗哧”的一声,金一戳到底,随后,节拍由慢到快,拉如,急如风,大干起来。那永不疲倦的大,猛擦她那裂桃的边缘,两人的织在一起,刺着她那红的小核。

 水已经潺潺出,被不停地挤着,发出连珠绝响,噗噗爆,四处。我们的小腹下、‮腿双‬间,以及绣花单上,粘呼呼,淋淋,浸满一片。

 米娜已然神魂颠倒,四起,只见她贝齿闪光,口中丝丝吐气,脖颈不停转动,疯狂的情使她肥,大腿蹬,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在我的脸上“吭吃吭吃”地啃咬着…我再也忍不住火的焚烧,玉茎暴,只见我提收腹,部下沉,头猛顶,连续几十下冲刺,全身一抖,出一管又热又粘的…那天晚上,我们不停地做,在昏暗柔和的灯光下,一白两黑三具几近完美的躯体纠在一起,并蒂莲般的姐妹花中间是如鱼得水的我。当米娜婉转承的时候,图拉便用娇腻的双峰按摩着我的后背;而当图拉接着我重击的时候,米娜就用香滑的舌头遍我的全身。

 第二天早上,我从酣梦中醒来,米娜和图拉已不在了。我懒懒地起穿衣,收拾好凌乱不堪的房间。我惊异地发现,房间里什么都没少,惟独昨天刚兑换的放在皮夹子里的八万西非法郎不翼而飞!或许,这就算是我风一夜的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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