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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主人把我放到地上,骑在我的肚子上,用手使劲抠我的核,我即感到剧痛又感到巨,这种快中的疼痛,或是痛苦中的快让我仙。后来主人把好多的小石子进我的,都要撑破了,还强行往里,两只手都进我的里了,一股撕裂的剧痛把我带到第三次高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腿都在打颤,勉强坚持到家,就一头栽倒在马棚里了,昏昏沉沉睡到傍晚才清醒过来。晚上没有像往日一样喂我一餐,只是给我喝了一小碗发情酱,的确很香甜。然后又把我刷洗乾净,卸去马具,一丝不挂地牵到主人小肖的卧室,主人已经慵懒地躺在上了。

“迪,给她装个舌环。”

“是!主人。”

迪把一长针在壁炉里烧,很快就通红了,然后撬开我的嘴,抓住我的舌头使劲拽了出来,并用一个特殊的夹子夹住。好痛呀!可是我无法缩回舌头。

“啊!…”迪用红红的铁针在我舌头上刺穿了一个小,我痛得浑身颤抖,不停地惨叫。已经被烧焦,并没有血出来。然后,迪在舌上装了一个小铜环,铜环上还有一条小铜链。最后,迪把我双手绑在后背,给我上双眼,牵着我爬到主人的上,并把小铜链拴在主人的上的小铜环上。

“迪,你出去罢。”

“是,晚安主人。”

“雅芳。”

“是,主人。”我含混不清地答应着。

“你要好好伺候我睡觉,用舌头一直我的核和周围,不许停。”

“嗯,是,主人。”我赶紧把脸贴到主人的部,用舌头小心仔细地了起来。

也怪?吃了发情酱以后,我不但浑身燥热,部和房发,就连主人部的腥气味,我闻起来也好香、好兴奋,甚至有些贪婪。

“呜…呵…”主人的里已经开始大量溢出汁了,我大口大口地咽着,好像在吃蜂。同时舌头强烈地搅动着主人的两片鲜红的,那也好想是主人的舌头一样,跟我的舌头纠在一起。

“啊啊…呵…噢…”主人达到了高,我也非常兴奋。我的里也溢出了大量汁,弄的我大腿粘乎乎的一片。我像蛇在配时一样,扭动着股,摩擦着大腿,不过我的双手被绑住了,不能手,急得我抓心挠肝,像是有万千小蚂蚁在我的咬一样。

“凯西,我要睡了,你要继续轻轻地我,并且不要动,影响我睡觉。”

“嗯,是,主人,你好好睡罢。”

主人一翻身,两条腿把我的头夹在裆里,我的身子无法翻过来,仍然爬在上,但头却被夹住,只能扭着脖子,舌头与主人的部是无法分开的,我迷糊糊地、不停地着主人的核、,下意识地着主人不时溢出来的汁。

一连十多天,主人对我进行高强度的训练。不仅训练步伐,也训练为主人服务的各种高级技巧,还训练超强的忍耐力,同时,这些天主人一直都给我吃发情酱。现在我每天24小时几乎都是处于亢奋状态之中,主人只要稍微摸摸我的股,或是捏捏我的头,我就会激动得浑身发抖,中立即溢出大量汁,房顿时高耸,其实平时的房也是一直处于鼓涨的状态。

我总有一股难言的感觉∶似高?但又无法达到真正的高;似痛苦?但又感觉渴望这种痛苦。体内好像有一股烈焰要把我的体焚烧,不时地不自觉地动,好像要什么;房总是涨痛,企盼着有人来捏。

令我万分难堪的是,主人把我锁在木枷上,两腿也叉开绑在给我们这些发情的母马专用的隔离杆的两端,手无法自摸,连大腿也无法自己互相摩擦。在焦躁地动,却什么也抓不到,一滴一滴滴了一大滩,啊!这种处于高边缘,却又无法获得足的滋味实在比死、比鞭挞还难受!

我非常非常渴望接受步伐训练,因为这时驯马员会在我的前后中都深深地入一又长的眼里的比手腕还一些,有几乎一尺那么长,深深地入我的直肠里。在密中的更长,足有小腿那么,有一尺半长,同样深深入我的道。

两部连在皮制的勒裆带上,勒裆带紧紧第扣在带上。在跑步训练时,我的门‮花菊‬瓣和肥厚的把两紧紧咬住,只有这时我才感到痛快。尽管眼和道被撑得有一种撕裂搬的剧痛,但这种痛苦中的快,是十分美妙的,我早已被训练得变态,是个十足的受狂。

今天我的训练完成了,主人要对我进行测试,如果我不能使主人满意,主人就要把我送回苦力马棚,所以我非常恐惧,下决心一定要通过‮试考‬。

第一项是力量和站立稳定测验。驯马员西洋女把我剥光,给我穿上后跟非常高的高跟鞋,然后在我的的小环上系上一个木板制的弹簧秤,最后让我叉开腿站到两块立起来的砖上。

好难呦!本来立砖就不稳,我又穿高跟鞋,又叉腿,就更难以站稳,但是为了通过测验,我只好集中全部精力站稳,冷汗已经出来了。

西洋女开始往弹簧秤上挂石头,0。3公斤、0。5公斤、0。8公斤…我的被拉得长长的,已经有些撕裂般的疼痛了,可是还没有及格呢。

1公斤、1。5公斤、2公斤…“呜!”我强忍着剧痛,不敢叫出声来,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肥厚的已经被拉长足有半尺长,平时的训练最多才挂2公斤,可是今天西洋女却还在加码,2。2公斤、2。3公斤…最后一直加到2。5公斤。一块女人用手搬起来都感到沉甸甸得石块,竟把我的拉长得直达膝盖,我甚至感觉到里的细血管和肌丝在一地断裂。

一阵阵的裂痛使我止不住地哆嗦,我不得不咬牙坚持着。这时,西洋女开始用皮鞭很我的股,看我是否能保持稳定。

“啊!”我又羞又痛,可是我必须坚持,否则我就要回到可怕的苦力马棚,承受那些野的男奴隶们的蹂躏。

终于够了20下,我的股已经开花了,一条条的血凛子弄得我像斑马一样。

接下来是忍耐测验。西洋女把我两臂两腿都绑起来,然后把一木杠进我夹紧的两腿之间。木杠是料,表面布满了细刺,木杠的高度令我高跟鞋的脚尖刚刚能够着地,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在骑在木杠上的部,木刺已经刺入我的大腿内侧和内外侧。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苦呀!我以前从未经受过。要不是我的嘴被口嚼勒得紧紧的,我真是再也无法忍耐住不叫了。

西洋女在后面我的股,着我费力地往前走。我的部已经被木刺刺得鲜血淋漓了,可是我不得不继续走,狠毒的皮鞭在我的背上股上不停地撕咬。

一个来回,不够,还得再一个来回,还不够,又一个来回,鲜血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溢出来的汁已经把木杠的表面涂得有些润滑了。

经历了令我死的刺痛之后,我竟然逐步开始有了快,这是对我的又一种考验,如果我不能坚持很长时间而很快就达到高的话,我就会不及格,还得从头再来。

走到第8个来回时,我有些不住了,痛苦已经麻木了,恼人的正一步一步地向我近,可恶的西洋女此时却不我了,而是戏地捏弄我的房和头,刺我加速高。我拼命忍耐者着,不让自己高,这种努力竟然是如此痛苦和艰难。

10个来回,11个来回…我急促地息着,极力控制自己的情,一寸一寸地艰难移动。“哦,噢,呵!”我感到快要不行了,真希望西洋女能猛我几鞭子,好让我冷却一下。

可是西洋女却更加努力地弄我的双,我的核已经被木刺磨破了,可是照样产生着快的刺,我浑身的每一小条肌都在搐,我的大脑一片混沌,气如牛。就在即将崩溃的关键时刻,我终于走完了15个来回,算是通过了这项测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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