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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小师妹
 一天下班后,刚一进门,老婆就扑上来,抱着我兴奋地说:“这次去美国的名额给我了!”

 我也假装激动起来,带她去餐馆庆贺了一番,晚上不免又在上庆贺一番。老婆很兴奋,所以很快就进入角色,到达了顶峰,偎在我怀里呼呼大睡了,而我反而没有往常的倦意,一直睁着眼睛想心事。

 其实我并不原意她去美国,可是也没有办法,这是她多年来的夙愿,我也无法阻拦。她们单位每年都有几个出国的名额,美国是首选,大家你争我抢,打破了头;英国也算不错,澳大利亚也凑乎,其余一些小国大家是拼命推让,因为去了那些国家,也同样算出了国,下次就不可能轮到你了。这样只有一些可能七八年都轮不上的人会身而出,解救大家,毕竟也算出了国了。

 其实美国的那个地方并不好,在中部山区的一个小镇,也就是相当于中国南方的一个县城。回来的人没有一个不骂的。出国一年,对方每月只给几百美金的伙食费,国内一切待遇都取消,里外里相差七八万块钱。又拿不到任何学位,连镀金都谈不上。而且现在911过去不到一年,又有什么炭疽病,非常恐怖。即便这样,也挡不住人们向往美国的热情。

 出国的手续办得很快,就剩下签证这一关了。由于美国正处于恐怖主义威胁之中,所以签证相当困难。一天600个人里能签上的也不过二三十个。即便这样,大使馆外天天都是一堆人。老婆接连被拒了两次,可是她屡败屡战,毫不退缩,一次次地和美国联系,来回地折腾,连我都烦了。

 不过这回我可是领教了美国签证的厉害。英语好的不签,英语都那么好了,不用去美国学了;英语差的不签,英语这么差,去美国显然做不成什么事情,有移民倾向;孩子探父母,拒签;父母探儿女,拒签;就连美国最讲究的夫也不足,有的夫分离4、5年,只是想团聚一两个月,照样拒签。

 最可笑的是,有一家外地的国字号大公司,因为技改需要采购一些设备,有几千万美金。选型定好了美国、德国、日本各一家公司,需要考察一番才能最终确定。他们也知道美国签证难,不仅提供了对方的邀请函,而且有对方CEO亲笔签名的信件,请大使馆高抬贵手,要知道这些人对促进美国经济发展如何重要云云。

 因为对方是世界级的大公司,加之几千万美金的采购额,国内公司这些人认为万无一失了,于是约好了面试期,并订了第二天的飞机,已经出了票。美国大使馆的签证官还真给面子:8个人签上了3个——将近40%的通过率,是一般人的八倍。

 可问题是公司的副总——拍板决定者,公司的总工——技术总管,还有一个翻译——这不是一般的翻译,是公司自己培养的,行业的技术翻译,一般的英语翻译肯定是不能胜任的——没签上。签上的三个人,一个是国家计委的处长,一个是行业部委的处长,还有一个公司的科长——没有一个有用的。

 谁也不明白签证官的衡量标准,要说吧,公司的副总虽然没有去过美国,可这些年走南闯北,欧亚非国家也去过几十个,而且持的是公务护照;翻译去过美国也照样拒签;那个科长根本没有出过国,也照样签了,不知道这个签证官是怎么想的。没办法,机票忍痛退掉,急电美方取消访问。最后中国人也骂,美国人也骂,不知道是否便宜了小日本和德国人?

 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老婆第三次签证成功,离开学期只剩下几天了,接下来就是选课、注册、申请宿舍、疯狂采购东西,准备行装。多年夫,一旦分离一年,未免恋恋不舍,夜夜宵也是人之常情。

 只是数量上去了,质量就下来了,有时未免就于形式。但是心中总觉得应该把分离这一年的一百多次捞回来一些才够本,于是每天都是疲力尽。好在老婆的例假就快来了,兴致也是颇高,总有几次还是值得回味。

 登机前一天,带着儿子狂玩了一天,晚上照例举行告别仪式,可是都已经力不从心了。抚摸了半天,她还是干干的,我好不容易硬起来,看到这种情况,不免又垂头丧气了。老婆摸着我的小宝贝,我抚摸着老婆的干干的小嘴,只好叹道:“看来只好明天早晨了,明天早点起来。”我又把闹钟提早了半个钟头。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朦胧中就被闹钟吵醒,赶忙下了闹钟。这时我已经是精神焕发,而且早晨起来,那宝贝没有什么东西刺就照例硬了起来。

 我把手伸向老婆的股下面,怎么还是干干的?按道理这时候早晨起来应该有一些分泌物呀。老婆嘟嘟囔囔地说:“昨晚我几乎一宿没睡,你自己从后面来吧,我是没力气了。”我一听泻了气,我自己来,还不如自己打手呢,再说,那么干,我怎么进去呢?

 我也累得够呛,又搂老婆的房眯了一会。这一眯就是一个小时,我心里有事,猛地醒来,一看表,连忙推醒老婆,连声说:“快!快!快!晚了。”老婆也一骨碌爬起来,上厕所收拾去了。我这里连忙叫醒父母和孩子,一通忙乎,一家五口人终于及时赶到了机场。

 送完了父母和孩子的飞机,又和老婆腻了一会儿就回家了。回到冷冷清清的家,我真的一点也不适应了,没有孩子的欢笑,没有老婆的温存,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家已不家了。晚上有时会突然醒来,一摸枕头边无人伴眠。

 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早晨早早地到,晚上也根本不着急回家。和老婆的联系也不过限于电子邮件和周末网上聊天,因为中美之间相差十几个小时,昼夜颠倒。有时候也下载一些图片和电影解解闷,自己发一番。

 有一次公司来了几个新加坡人,晚上出去招待他们,借机公费嫖了一回。打野虽然不是第一回,但是结婚后再也没有打过,一直本本分分地过日子。这一次感觉尤其不。听着小姐虚情假意的叫声,加上隔,完事之后我还是觉得一片空虚,完全没有和老婆作爱后的那种足感,尤其是弄的她神魂颠倒后第二天那种征服感。所以我再也没有找过,一切都靠自己。

 公司里早有几个女孩对我有意,听说我现在孤身一人,更加有事没事地找我卖弄风。有个秘书还大半夜地给我发短信,从12点到3点,弄得我没办法,只好请她到比萨饼屋,她以为我对她有意,完全不是平时恭敬的态度,而是撒娇地嗔怪我。还给我讲她和一个男的一起看片被她姐姐抓住,跟她姐姐大吵一番的事情。

 她最后说:“我根本不想和我姐解释什么,我对她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说没事就是没事,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其实我真的没有和他怎么着,你信不信?要不…”说完,她假装羞涩地低下了头,脸上竟然还浮现出一抹红晕。

 这挑逗也太明显了,我只好语重心长地说出了一番大道理,回绝了她。我说这完全是为她好,以后她会明白了。她也友好地点点头,我一直把她送到了地铁口才回家。

 我不是个正人君子,但我有自己的原则。要知道这些女孩确实很有惑力,尤其是给一个‮女处‬开苞,对男人来说是多么有成就感。但是,我是公司的高层,我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一旦惹上了这些事,难免不会被人知道,而且现在的女孩子,天知道她们安的是什么心,很有可能就是引火烧身。

 像那个自称‮女处‬的,即便是‮女处‬,她的还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最多是生理上的‮女处‬,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女,这种人最危险。我即便不找一个情投意合的,也宁肯找一个双方无无求的,过后一拍两散。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天气很快就有些变凉了,转眼已经进入初冬。天津分公司要召开客户会议,需要总公司领导参加讲话,表示对天津客户的重视,我当仁不让。因为会后还要下去检查工作,我不愿意占用分公司的业务用车,就自带了一辆车去。

 会议开得很成功,吃完饭我就和司机下去全面了解情况去了,只让一个业务员带路,其余人等全部让他们各忙各的。我们走访了十几家后,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走了,就打发业务员回去,直接回京了。

 中午的酒喝得有点多了,感觉晕晕的,我就掏出PDA看了两篇英文情小说——我一贯喜欢下载一些英文的东西,一方面练英语,一方面也避免万一别人看到中文的不妥。看着看着,我感觉有些体渗了出来,的,憋得难受。我收起了PDA,发涩的眼睛,倦意袭来,我就躺在后座上睡着了。

 睡着睡着,感觉车子一会儿启动,一会儿停下,我睁眼一看,车已经到了高速的尽头。今天是周末,车辆很多,所以排起了长长的车龙。已经快六点了,今天的晚餐在哪里我还不知道。我突然想起了小师妹在这附近买的房子,就打了个电话,一问小师妹果真在家,就告诉司机送我到师妹家去。

 小师妹比我低两届,而且我们不是一个老板,只是同一个专业。她进校我已经是最后一年了。她是从应届毕业生直接考入的,一副的样子,说起话来慢声细语的。因为性格不同,加之相差两届,我们之间的交往只限于系里开会和系里的活动,点头之而已。真正使我们关系密切起来的是我老婆。

 我老婆(当时的女朋友)来看我的时候,晚上住宿总是很麻烦。我们班(同届)的女生一个个都怪怪的,有几个好相处的一到周末不是回家找老公就是找男朋友去了。好在我平时喜欢助人为乐(老婆说我天生风,下令我不许对女孩子好),帮她们修个耳机、随身听、台灯、电热杯、电炉子,装个座拉个电线之类的活,所以人缘还算不错,无论敲那个房间都不会有人拒绝。

 可是老婆住过几次就不愿住了,因为那些人都没有什么热情,晚上去了,她只是指给你看哪个,然后基本上不怎么聊,自己看书,很没意思。早晨走的时候只是淡淡地打个招呼。其实对她们来说,这已经算是礼遇了。

 有一次我们看完电影回来,有点晚了,好几个屋都黑灯了,正在楼道里转磨磨呢,忽然看见小师妹从厕所里出来,就问她,她热情地说没问题。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其他人都有活动,周末基本上不在宿舍里住。

 第二天老婆见了我,大加称赞小师妹,说她善解人意,温柔可爱,还千方百计想为她介绍男朋友。我问老婆她怎么好,老婆说小师妹让她使用小师妹的盆儿洗,要知道女孩子最忌讳别人用自己的东西。两个人一直说到了半夜,第二天早晨小师妹还早早起来打好早点给她。

 从此以后,老婆再来只是在小师妹那里住宿,不再去别处了。

 我也和小师妹渐渐熟悉起来,有两次聚会的时候还叫上她。所谓聚会,就是男男女女凑在一起,自己买菜自己做,买点酒吃喝完毕,打打牌而已。可是小师妹不会喝酒,不会唱歌,不会讲俏皮话,也不会打牌,每到这个时候,她总是落寞地呆在角落里,只有老婆在时她才不显得孤单,我自己都替她难过。她倒是喜欢这样的场面,只不过我怕扫了大家的兴,所以很少找她。

 我们班有个同学看上了她,央求我去和她说,因为老婆和我的那个同学不熟悉,只有我亲自来说。当我刚说完,小师妹就断然拒绝了,这很出我的以外,因为她一向是优柔寡断的。我说了一大堆那个人的好处,小师妹一声不吭,最后我问她:“你到底要个什么样子的?”

 她吭哧了半天才说:“至少应当象师兄这样的。”从此我绝口不提此事,也从来没有和老婆谈起。

 小师妹毕业后留了校,对于她来说也是适得其所。师妹经常在我上班时到我们家,和老婆一聊就是半天,快到我下班时再回宿舍,所以毕业后我基本没怎么见到她。有时上午来的,中午就把头天的剩菜两个人吃得干干净净,连声夸赞我的手艺好,老婆有福气。中午在我家再睡一觉,一睡睡到4、5点钟。

 有一次,我去拜访客户,因为离家不远,就直接回家了。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憋的,裆鼓鼓地,特别想做。回家开了门,直奔厕所。因为是两口之家,所以撒从来不关门。因为茎直地,所以我只能哈着往马桶里

 正着,我听见踢哩趿拉的声音,我以为是老婆睡醒了,就没看。等她快到门口了,我说:“等会儿,马上就完,你看它硬成这样。”可那个人影很快就走了,我觉得很奇怪。

 完了,我回到卧室,看见老婆侧身而卧,我还以为她装睡,子和上衣,上去一手就伸进了睡衣,抓住了房。老婆迷糊糊地睁开眼:“啊!几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小师妹走了?”我这才知道,刚才那人一定是小师妹。因为我起早,所以从来不叠被子,老婆也基本不叠,只是摊开在上,所以根本看不出有人睡过。

 小师妹一定什么都看到了,因为我们家的厕所外面是一条近两米长的通道,小师妹一定迷糊糊地走到了门口,听到我说话,看到了我滑稽的样子,也看到了那起的茎。

 我重新穿上衣服,到了另一间屋子,小师妹果真在那里。她见了我,红着脸地下了头,我什么也没说,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她低着头,快步冲出了屋子,去厕所了。去完厕所,她不顾我们的拼命挽留,坚持走了,后来她还是照常来我们家,但从此再也没见过面。

 后来有个男孩拼命地追她,她抵挡不住,就结婚了。小师妹也真够苦的,婚后老公常驻外地,很少回家。结婚不久她就怀孕了,可由于是酒后行房,加之怀孕前感冒吃了药,咨询了医生,咨询了我老婆,最终还是做掉了。老婆生孩子后她带了好多东西来看,之后就很少来了。产之后隔了半年多现在她又怀孕了,大概是六七个月了,算下来他们结婚一年多估计基本上没有享受过太多的夫生活。

 路过一个药店,我下车买了两瓶“金施尔康”给师妹补充维生素,反正这东西早晚都用得着。急切之中,也只能买这东西了,不然就不好买见面礼了。

 车子很快到了师妹住的小区,小区还比较荒凉,只有不多的服务设施,可是离小区不远还有一个很大的超市。在这样一个新开发的小区设立这样大的一个超市,也需要一定的勇气。

 我看到了小师妹着大肚子站在小区门口,我下了车,打发司机回公司,就和小师妹一起到了她们家。小师妹买的是三室两厅,很宽敞。她爸爸住不惯回家了,前些天病了,她妈妈也暂时回去两天伺候去了。她弟弟有时过来,但是因为在清河那边,所以也是很不方便。

 我们聊了一会,突然听见新闻联播的前奏曲已经七点了,就说:“走吧,该吃饭了。”

 师妹说:“下面没什么好吃的,只有一家火锅还可以。”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还敢吃火锅?”

 小师妹不解地问:“火锅怎么啦?”

 我告诉她,怀孕期间不能吃火锅,可能会对胎儿有影响。我说:“算了吧,还是买点菜自己作吧。”

 师妹说:“家里没什么菜,这么晚了上哪买呢?再说,做好要几点呢?”

 我有成竹地说:“我保证让你七点四十五之前吃上饭。”

 我到了厨房,只找到两个西红柿和两个土豆,我对师妹说:“你活动活动,坐上一壶水,把西红柿洗干净,切成碎块,再剥棵葱,闷上米饭。等着我。”

 我要了自行车钥匙,问了车子的样子,就下楼骑上车只奔超市。超市确实不小,里面什么东西都有,临近关门,所以到处有打折的东西卖。我挑了一块酱牛,抓了一袋子豆芽,一盒姜,看看花生米不错,就拿了一袋子。武昌鱼最后两条,打七折拿了一条,顺手拿了一把木耳菜和一把蒿子杆。

 回去之后,师妹已经把饭闷上了,水也已经坐开了。我把花生米洗了洗,放在炒勺里慢慢地靠着,收拾好武昌鱼,这时米饭好了,就把武昌鱼上锅蒸,接着洗菜。花生米快了,点了点油,再颠一颠就出锅了,然后炒西红柿,加水后倒到汤锅里,这时米饭了,就用另一个清炒蒿子杆。

 师妹在一旁看着我有条不紊地忙活着,有时打打下手,不一会,一个油炸花生米,一个酱牛,一个凉拌豆芽,一个清炒蒿子杆,一个西红柿木耳汤,一个清蒸武昌鱼就到了餐桌上。一看表,七点四十五。师妹由衷地说:“你真行,就这些东西,我两个小时也不行。”

 我得意地说:“一切要有计划,有了计划什么都没问题。今天仓促点,凑呼吃吧。”

 坐到了椅子上,师妹突然说:“喝酒吗?喝什么酒?”

 我说白酒,她就拿来了一瓶汾酒和一瓶干红,两个杯子。我吃了一惊:“你还喝?”

 师妹说:“就一点,没问题。”

 汾酒是她爸爸从家里带来的,瓷瓶的,有十几年了,喝起来非常口。师妹每吃一道菜都要赞叹一番,两个人把菜吃的光,恐怕师妹比我吃的还多一些,因为我喝了大概有七两,又喝了一杯干红。师妹只是喝了一点点红酒。

 两个人收拾了碗筷,我刷了碗,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沏好了茶,我坐在沙发上,觉得有点头晕,因为汾酒的后劲上来了。师妹坐到了沙发上,又撑着扶手站起来,着肚子说:“吃多了,吃多了。都是你,做得这么好吃,让我吃多了。陪我出去走走好吗?”我也正想醒醒酒,就和她一同出了门。

 小区的路灯还没亮,可天上的月亮很好,又圆又大,应该在农历十五前后。我们缓缓地走着,什么也没说。对面一对年轻的夫走过来,他们肯定是遛完了弯回家,个大肚子,总有七八个月了,挽着丈夫的胳膊,紧紧地依偎着丈夫。我看师妹目光一直盯着他们,直到进了楼。

 这时一阵风吹来,初冬的风已经有些凉意了,师妹情不自地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伸出了胳膊,轻轻地搂了她一下,然后放开,她却挽起了我,慢慢地无言地走着。

 回到屋里,已经快十点了,我要回去。师妹说:“现在也没车了,你打车至少要花40块钱,而且你必须走到四环上等半天才能打上车,不如今天在这里住一宿,我还可以多请教一些问题呢。”我想想也是就同意了。

 师妹给我找出了一身睡衣,说是她爸爸的,就让我去洗澡了。我洗完澡,闻闻衩已经有味了,就直接穿上了睡。我洗完回到客厅,师妹已经把客房铺好了准备让我睡。我让师妹去洗,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过了好半天师妹才出来,原来她还洗了头。她说:“我头发一半会干不了,如果你不困就陪我聊一会吧。”

 我明天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她聊着。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椅子上,我们东一句西一句闲扯着,不过我跟她共同的话题确实不多,多半是怀孕和孩子的话题。当我得知她很少补充维生素和叶酸,就有些着急了:“你怎么什么也不当心呢?我看你还不如个乡下人呢。”

 她没有生气,反而诚恳地说:“师兄,你们知道得那么多,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象吃什么东西,不吃什么东西,根本没人告诉我。怀孕后,我们吃了好多次火锅呢!我们一懒得做饭就去,现在想起来多后悔!师兄,我想问你身上的妊娠纹有没有办法去掉啊?丑死了。”

 我说:“只要你坚持抹VE软膏,加强皮肤的弹,就可以减轻症状。”

 她说:“那我现在还能不能恢复呢?”说着,站起来开了睡衣,我一看,她的肚子很大,肚皮已经被撑得裂开了,妊娠纹又宽又深。因为睡不能遮住肚子,滑落在小腹,估计就在的上方,肚脐眼已经凸出来了。

 我对她说:“第一,师妹,都撑成这样了,恐怕够呛了,生完后一年多时间也就好了;第二,你的肚脐眼凸出,大概是男孩;第三?…”

 师妹急着问:“说呀!说呀!什么呀?”

 我咬了咬牙:“第三,现在天凉了,你应该护住肚子,不让胎儿感觉到外界的寒冷,穿上孕妇内。”

 “孕妇内?什么样的?我从来没听说过。”

 我告诉她孕妇内立裆很长,可以拉到肚子上,保护腹部。她立刻说:“是吗?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买。”她又问:“那是不是还有孕妇的罩呢?”

 我说:“当然有,不过如果原来的能用,也不一定非买不可,瘊贵瘊贵的,二百大几的。”

 师妹最为精细,二百多的罩她肯定不舍得买。她说:“那你看看我这个行不行?”说着,就把睡衣全部了上来,我一看,下面立刻象着了火一样,腾地一下就硬起来,因为师妹的罩太小,只能刚刚容纳半个多房,由于刚才的活动,她的左边的头已经跑出来了。我许久未见女的身体,所以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

 我原来是双手搭在脑后,背靠沙发,加之没穿衩,所以起非常明显,我立刻改变姿势,改成向前俯身。一开衣服,因为感觉到凉气,所以她马上知道了,连忙放下睡衣。她肯定也看到了我的起,因为人对运动的物体非常感。我俩大概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话。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我主动说话:“该不该买我也就不说了,当初你师嫂也常常这样,我们才狠狠心,花了五百多买了两个,可现在有一点用也没有了,送人都没法送。另外,…”我又有些犹豫了。

 师妹也恢复了平静,说:“师兄,咱们这是讨论科学问题,你有什么指教,千万别保留,都说出来。”

 有了她的鼓励,我轻松多了,于是正言相告:“其实罩还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你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你的头塌陷得很厉害,如果不弄的话,将来孩子吃就成了大问题,而且还会出血的。”

 师妹说:“我也看书上说了,我有时也揪了揪,用巾擦,可是太疼了。”

 我说:“如果你现在怕疼,将来孩子嘬破了,刚刚结了痂,你还得喂,一吃又破了,你还不能停,所以总好不了,还有可能引起腺炎。到那时大人孩子都受罪。不如现在痛,总比将来痛强。”

 师妹说:“我一定要坚持,谢谢你的忠告。”停了一下,她又问:“难道没有一个好办法,又不是特别疼,又能弄好吗?”

 我诡秘地一笑,没有回答。师妹急了,坐到我身边,摇晃着我的胳膊:“你说嘛,你说嘛,真没劲,总是留一手。”

 我说:“不是我不告诉你,是你用不上,而且还有副作用。”

 师妹说:“不管用上用不上,你就当让我长见识好不好?”

 我说:“很简单,就是提前演习一下婴儿的吃动作。”

 师妹的脑子比较慢,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怎么演习?”

 我说:“就是让人每天吃你的,时间长了不就起到比巾好的效果了吗?而且顺便把头也出来了,还能保持管通畅。再说,着还舒服呢。”

 师妹明白了,能够头的人只能是老公了,连妈妈都不行。她又问:“那副作用呢?”

 我真是拿她没办法,回答道:“那你说能有什么副作用?着不就出问题了?”

 看到我的坏笑,师妹这回明白出什么问题了,没有再问。想了一下,她又问:“那你和师嫂出问题没有?人家说怀孕期间不能那个。怀孕以后我们从来没有那个。”

 我笑了笑:“那是人的本能,顺其自然吧。头是要天天的,可是人不能天天作爱,是吧?”

 师妹说:“你们没出事吗?怀孕还能那个?”

 我看师妹这时面若桃花,想必是心已动,半年多没有生活,也真够难为她的,我突然冒出了念头,我何不想法上了她?

 想到这里我就放开了,恢复了仰面的姿势,说道:“其实,我觉得,夫间最幸福的时光就在怀孕这几个月,尤其是五六个月之后。你想,新婚虽好,可是懵懂之间,不能放开;过了一段时间,又怕怀孕,总是别别扭扭;每月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因为月经不能做;唯有这几个月,一不怕怀孕,二没有月经,每周都一样;再说了,怀孕以后还好,分泌物也多,进去特别顺当,而且特别容易达到高。师妹,你感觉到了吗?”

 师妹这时在沙发上有些坐不住了,声音也有些颤抖:“可是难道肚子不怕吗?”

 我不好笑,说道:“不要这么古板,人因为可以面对面地来,所以不是动物;但是动物的本不能丢呀,可以从后面来呀,可以用嘴,可以用手摸呀。其实从后面来很舒服的,你不想试一试?我和你师嫂几乎就没有停过,只有在她去检查头一天才不做。住院前一天,我们还晚一次早一次。我们连着几个月都是从后面来的,现在每次都是最后从后面进去的,她说这样得深,的时候特别有劲。”

 这时候,小师妹已经完全瘫痪在我身上了,她的脸几乎就贴在我鼓鼓囊囊的上面。我扶起了她,左手揽住她的颈,吻上了她的,右手从下面掏进睡衣,轻轻地解开了罩搭扣。在我的热吻之下,她已经无力思考了,我对这她的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说:“师妹,我来给你,好不好?”

 正是“师妹”两个字提醒了她,她一下推开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师嫂。”

 我又一把揽过她,说:“咱们俩都好几个月没有生活了,相互足一下多好。再说,我喜欢你呀,小师妹。”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不过正是这句话起了作用,她一下扑在我怀里:“我一直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机会。我一直想找个象你那样的人,可是总也找不到。我真的嫉妒师嫂。我喜欢你,所以才每次都故意躲着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吻着她的眼泪,不停地安慰她,扶她到了卧室。

 我扶她在边坐下,右手托着她的脖子,把她轻轻放倒,左手趁机在她裆里摸了一把,睡已经了巴掌大的一块,而且隔着两层布都能感觉到热气腾腾地。

 我把她推向右侧卧的位置,以便让她舒服一点,要知道,肚子上着三四十斤的东西,仰面朝天是相当难过的。我一边吻她,一边一粒一粒地解她睡衣的扣子,解开后,我拉过被子角搭在了她肚子上,免得着凉,然后把罩向下拉开,开始亲吻她的房和头。

 师妹的房原来并不大,可是怀孕后房鼓鼓的,两个头仍然很小,红的,象个小NV孩。头有些凹陷,我用舌头不停地在头上打转转,不时一下,不一会,师妹就发出了呻声。

 我的左手伸进了她的内,一点点地轻轻揪着她的,然后慢慢地下移,在停留了一下,调转方向却伸向了后面。我把手沿着她的部缓缓划过,到了她的股底下,轻轻地用力,示意她抬起股,顺利地把睡到大腿处。

 我没有急于进攻部,而是缓缓地在她的尾骨沟、大腿门和会处反复抚摸,同时右手轻轻着她的右头,嘴上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颈。还不时地从她的秘口蘸一点粘稠的水,涂抹到会门处。

 师妹估计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前戏,不停地呻着。终于她熬不住了,羞涩地说:“你进来吧。”

 我假作无知的样子:“进到哪里?”

 师妹用手捂住脸,低低地说:“就是那里面。”

 我又追问:“哪里?”

 师妹只好说:“是里。”这么鲁的词从小师妹的嘴里说出来,我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不过也难怪,她这么纯洁的一个人,恐怕只知道道和两个词,此时说道会更滑稽,也真难为小师妹了。

 我一下子把无名指进了小师妹那滚烫滑润的,中指不停地在蒂和小间抚摸,大拇指停留在门和会。小师妹的道壁相对也比较光滑,不象有的人里面疙里疙瘩的,由于是背向而卧,所以我的手指只能在道后壁抚摸,不能触及她的花心。

 师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叫道:“别,别,不是手。”

 我故意地问:“那是什么?”

 师妹转过身拿手轻轻地打了我的裆一下“坏蛋!是你的…巴。”说完又羞红了脸。

 我扶师妹坐起来,下了睡衣和罩,把她放倒,拉起被子给她盖住上身,下给她下睡衩,分开了师妹的大腿:师妹的非常稀,而且颜色很淡,略微泛黄,有点像她的头发。她的腋很少很淡。有的人腋少但是却很浓,有的人腋重,更重,象师妹这样稀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更加奇特的是她的外:她的大并不肥厚,只是窄窄的两个隆起,此时微微地张着口;她的小非常小,刚才我手摸时候已经感觉到了,此时还不免有些吃惊。她的小虽然已经非常肿了,可是仍然不能伸到大外面,不象大多数人小总是要多少一点在外的。

 我伸手分开,她的小极其,里面当然是粉红色,顶端和外面也是泛红,不象成年人那样普遍是咖啡甚至黑色。(一句嘴,小的颜色绝对和次数无关,只是和发育有关,我的第一个女朋友她的小就是咖啡,那年她只有十九岁——她的小褶皱很少,看起来就象一个少女。

 她的蒂也很小,只是在部上端有一个绿豆大的隆起。我把周围的皮肤向上推了推,出了蒂头,几乎是鲜红色,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师妹感地全身都在颤抖,看来她很少受到刺

 我走到头,打开头灯,调到最暗,然后关上了顶灯,上扶起师妹,把她脚冲头,头冲脚,以便她的部能被光线照到,又不至于晃眼。师妹仍然侧卧着,我让她一条腿伸直,一条腿卷曲,趴到她的两腿之间品尝这罕见的

 不是我不想进去,只是因为我多没做过爱,一旦道,受到热气的熏蒸和水的浸泡,必然坚持不了三分钟。师妹此时正处于热火朝天之际,万一她没有达到高,等于把她抛到水深火热之中。虽然情理上可以接受,可是生理上确实非常难受。斋僧不,不如活埋。师妹的身体状况又不允许接连干两回,再说我现在两次起间隔时间至少要两三个钟头,所以我这次必须一下成功。

 虽然师妹要求我进去,但我知道她还远没有接近顶峰,她肯定是一个来得特别慢的人。因此我只能通过做足了前戏,包括口手并用,把她送上天,然后才能足自己的望。虽然我除了我初恋的女友和老婆之外,并不喜欢其他女人被别的男人过的地方,可是面对如此娇媚的,我完全没有了厌恶的感觉,情不自地不停地着她薄薄的两片小片,不时还伸出舌头在她的蒂处扫一扫。

 我把左手中指伸进了她的小,缓缓地寻求着她的花心。终于找到了,她的花心生得比较靠里,手指尖刚刚够着。我手口并用,师妹不停地扭动着,呼哧呼哧着气,腔里发出了像野兽一样的低鸣。她突然两腿伸直,紧紧地夹住我的手,身体不停地前后动,我知道她快来了,于是手上加紧了动作。其实我能动弹的只是手指头罢了,手已经被紧紧地夹住,动弹不得。

 我的手指头在道里前后滑动,不时拿手指触摸她的花心,她已经完全崩溃了,拿被子死死地蒙住头,大口大口地着气。她许久才开被子,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我俯过身去,用沾满的嘴亲吻着她的双,用水浸泡过的下巴去拱她的脖颈。低声问她:“好不好?”

 她娇羞地说:“好!就?…太可怕了,太强烈了,感觉有点…空。”

 我掉睡和睡衣,拉住她的手去摸我的宝贝。她稍一触及,立即缩手。我再次抓住她的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面。”她默然无语,默认了上次的窥视。我又问:“上次见了有什么感觉?以前见过别人的吗?”

 她娇羞地说:“除了我弟弟小时候,我再也没见过。你是第一个呢。我当时觉得好可怕呀,太了,我都怕放不进去。”

 我说:“今天放进去好吗?”她点点头。

 我拿手把住茎,从她的身后探过去。那里已经是彻底的沼泽地了,到处一片滑腻,我小心地把住那火热的,顺着她的蹭来蹭去,从道口到蒂,一不小心,头就会拼命地往里钻。我这样做是为了吊起她的胃口,同时也为了麻醉一下头,省得过早

 她的道拼命地捕捉我的,我看时机已到,使劲一顶,已经没而入了。我们俩同时发出一声足的叫,毕竟几个月不知味了。我的头一酸,差点出来。我连忙咬紧牙关,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总算是渡过险关了。

 师妹突然问:“真的对胎儿没影响?”

 我说:“放心,离子还远着呢,高的子收缩会帮助胎儿成长,尽早适应外部环境。我会小心的。”她听说做有益无害,就顺从地配合我。虽然她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可是本能使她配合得天衣无

 我知道她的花心所在,所以三下之中就有两下是抵在花心之上,弄得师妹不停地低。我什么话也不说,缓缓地。毕竟道的刺太厉害,几分钟后,我就坚持不住了,紧着顶了十几下,师妹也紧紧地配合我,我猛地抵住了她的股,右手抓住一只房,左手按住她的大腿,积攒已久的浓就一股股发了,这时师妹又叫了起来,我感觉她的小一下一下地紧握着我的,那感觉舒服极了。

 后,我一下子就睡着了,大概只有几分钟,在小中。当软下来,滑出小那一瞬间,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是最痛苦的一刹那,我一下醒了。她说:“坏了,赶快拿纸。”由于我们是反向而睡,所以我赶紧起身到头柜拿来纸巾,可是已经晚了,单上了一片。

 我拿纸巾先堵住洪水的源泉,然后赶紧擦拭单。擦完单擦她的身体,大腿上得到处都是。用了无数张纸巾终于擦完了,她说:“我的小腿上还有。”我觉得奇怪,一摸,果真是,这才醒悟是我起身拿纸巾,残留的滴到她的腿上。

 我俩都困了,相互亲吻了一下,就进入了梦乡。第二天起来,不免又是一通忙乎,换衣服、单,收拾满地的手纸,洗澡,我借着洗澡之机,难免又轻薄了一番,然后才陪她去东单买衣服,我给她买了两个罩、三条衩和一些其他用品,师妹坚持自己付了帐。

 从此,我每周二或者周三,周五周六周晚上都去师妹家过夜,有时周末上午也要回家点点卯,应付老婆一下,因为我不愿意在师妹家和老婆卿卿我我。有时她弟弟来,我就只好回避两天,回头加倍补偿。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圣诞前一周多的一天,我忽然收到了她的短信:我妈来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去她家。

 节前几天,我正在外地出差,又一天早晨,刚打开手机,就有一条短信:0:53 男 3600克 顺产 母子平安。发送时间是5点多。天呐!七斤二两,顺产,也不知道小师妹那小小的小怎么会容纳如此之大的胎儿出生。

 过年的时候,因为还未出月所以不便看她。上班以后工作又很多,所以孩子快两个月我才去看她。我带了一些自己孩子穿过的衣服,买了一些婴幼儿书籍去看她了。因为穿过的衣服对婴儿最好,而书籍估计送的人也不多,我也会挑。不象有的人家生了孩子,亲戚朋友送了一大堆衣服,可真正能穿的没有几件。我送的礼物保证称心如意,而且一两年内也不会扔掉。

 我到了她家,她母亲开了门。我自我介绍是她同学,她母亲告诉我,她老公已经走了,不过现在正在往回调动呢。她们母女俩可能正在睡觉呢。我和阿姨在客厅随便聊了几句,这时候,小师妹睡眼惺忪地走出来,看到我突然眼睛放光,她让我稍坐,自己上厕所去了。

 她在厕所折腾了好半天才出来,对她妈说:“妈,我和师兄好久不见,您看您买点好东西好好招待一下师兄。”她妈马上出门去买菜了,我们来到了卧室,孩子睡在大上,没有睡婴儿

 我今天来确实是诚心诚意地看看她们母女,并无她求,她却一下抱住了我的:“想死我了,想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呢?”

 我们亲吻着,她解开了我的带,掉了我的子,我自己掉了衣、秋衣和内,她已经得光溜溜地钻进了被窝,只剩下了一件罩。我伸手一摸,大腿已经泛滥成灾了。我分开她的腿,仔细地察看了侧切的伤口,又情不自地吻了上去。这回没有大肚子的阻碍,方便多了。

 我一只手进攻她的下三点,一只手隔着罩轻轻抚摸房和头。我知道她不罩的意思主要是怕头沾上细菌,影响孩子吃,因此只是隔靴挠,效果也相当不错。不一会,她就哼哼呀呀地叫起来。

 我爬起来,俯在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嘴和,一边把早已痛的火热指向了桃花源。我还想和她玩一玩,拿着尖扎,有时扎在蒂处,有时扎在上,滑腻的水和沟自然就把头引向了桃源口,我或是向上一提,或是向旁边一闪,小师妹情不自地跟着向上一,追寻那火热的坚硬。有几次我的头已经陷入两个小片的包围,我却生生地拔了出来。

 师妹再也受不了了,双手使劲抱住我的股,股一,终于把那壮的按进了。师妹幽幽地问:“是不是生了孩子就很松了?”

 的确,由于骨盆已经撑大,比前几个月要明显松得多。我却安慰她说:“不松,还是和原来一样紧。好舒服呀。”师妹这才放心了。

 我们一边接着吻,一边用力地。可是我还要小心翼翼地避免着她的房,这个姿势相当累人,而且她的刚刚长出短茬,扎得我有些疼,不过正是因为有点疼,我才不至于过度兴奋,提前缴械。

 我跪起来,抱住她的‮腿双‬,一下一下地送着。师妹已经快一年没运动了,因此她的很快就没劲儿了。我把她的‮腿双‬放下,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自己的两条腿跨到她腿的外面,让她并拢‮腿双‬,紧紧夹住我的子。这个姿势让我相当自由,不仅可以沿着道作上下方向的运动,还可以用部来回作圆圈运动,也可以让茎前后运动,挑动她的道壁和蒂。

 由于器官紧密结合,刺感很强,加之师妹已经久旱未逢甘,所以师妹很快就不行了,她紧紧地咬住被子,把住了我的大腿,用力地配合着我。突然我感觉到道猛地收缩起来,非常强烈,就象有人用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宝贝,我感觉到有些疼,头脑清醒了许多,望一下也就消退了,只是一动也不动地体验着道的搐。

 师妹这一次高强烈而且持久,她半天没说话,静静地品味着高的余味。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想起了我:“你怎么没呀?”

 我说:“你的扎得我有点疼,再说你抓得我那么紧,我都不出来了。”

 师妹羞愧地闭上了眼睛,忽然睁开眼说:“还是从后面来,好吗?”

 我当然愿意,示意师妹分开腿,然后跪到她腿中间,举起了她的腿,并拢,再放下,我顺势改成侧卧,这样不用出来就完成了姿势的变换。没有了负担,我这回可以恣意动,或采用五浅一深,或者变换送频率,或改变方向,把师妹弄得是连连呻

 她的叫声太大了,而且离孩子不远,孩子突然醒了哇哇大哭起来。师妹连忙拍着孩子:“喔喔,小宝贝,不要哭,不要闹,妈妈正和伯伯做好事,别哭别闹块睡觉。”

 孩子哪里听着一套,仍旧大哭不止。我指点她喂,她解开罩上面的活动扣,到孩子嘴里,孩子停止了哭泣,吃起来。

 我丝毫没放松,加紧动,几乎每次都到最深处,师妹又动情地呻着,我感觉到头一阵酸,就紧几下,师妹一手拍着孩子,一边喂着,一边也配合着摇动股,我的宝贝骤然膨,一股热薄而出,这时我又听见了师妹的急促的呼吸,又感觉到茎被紧紧地握住,我猛烈地把雨一次次地洒在桃花的深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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