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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在以后的交往中,我逐渐了解,晓玲的确属于较感的女人,但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女人光是被摸就能达到如此剧烈的高,还是不多见的。然而在徐医生的诊所里,偏偏就是如此神奇!和晓玲一样,许多被的人,我仅仅是按摩抚摸、再加点捻抠挖,就能让她们先来上一两次高。我想,这只有一个解释——偷情的力量!

 这一点,女人其实和男人区别并不大。或者,更甚?

 娇渐稀、息渐平、红稍退…但隔个几秒钟,晓玲还会不自搐一下。刚刚的高对她来说,其烈程度也许是空前的吧?

 等她慢慢恢复意识,才发现已被我揽在怀里,顿时“咿——”一声轻呼,脸上红退而复涨,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可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你个氓,就这么喜欢我…出来吗…”晓玲怨声幽幽,眼睑低垂不敢直视,弯弯的睫微微扇动,扇得我心

 “晓…小姨子宝贝,你这哪里是啊?自己看看…”我把沾满的右手伸到她眼皮下,还故意分合了几下手指,几个指细细、颤颤微微好几条粘连的丝。

 “哎呀,你变态呀!快拿开,脏死了…”高平息后的人在我怀里又捶又掐,羞急娇嗔,让我受用不已。

 “我小姨子真个是水做的女人啊,呵呵…小姨子的水最干净了,谁说脏,我跟他急!”我边说边把手指往嘴里放,晓玲见状急忙拉住我的手腕,但弱弱的哪有什么力气?我像猫戏老鼠一样故意与她僵持一会儿,在她羞意最浓时,才把手指进嘴里,一,一,还故意发出夸张的“呼哧呼哧”的声音。

 晓玲见我终于得尝她的水,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只好更紧地往我怀里钻,双手却在我身上各处狠狠掐,以示自己的“无辜”和“愤怒”

 由于我是斜坐在沿,晓玲则是被我揽着腋下斜靠在我怀里,伸手掐我腿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我下面硬的家伙。她先是一愣,然后脸一红,悄悄一缩手,柔软的小手隔着我的子、贴着整条“小徐医生”从部收回到头部,停在了我的肚子上。

 小手滑过的舒服感觉让“小徐医生”不抬了抬头,又蹭了她手背一下。

 但这回,她没缩手,还偷偷用手背轻触着“小医生的头”看得出,老公以外的男人器让她感到好奇和向往。

 据我老婆透漏,晓玲跟我老婆一样,也是从初恋、相爱到结婚,一“茎”到底,除了她老公,没碰过任何男人。这样的女人不容易啊!十几年如一,天天面对同一东西,再怀旧也不免会审美疲劳吧。只要不为人所知、不影响夫感情,为什么她就不能向往一下、接触一下、品尝一下,一新鲜的茎呢?

 娇羞发情的人江晓玲还在我怀里呆着,手背正触着我头呢,嘿嘿…话说这“小徐医生”长得那是魁梧结实、头大,很为我长脸,也让很多品尝过它的人恋不已。这会儿,我怀里的晓玲肯定已经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或许,她正在心里偷偷衡量着它的长度、硬度和壮度,甚至正拿它跟自己老公那进行比较呢!

 我故意让它又跳动几下,去蹭‮妇少‬手背,她还是没缩手,但脸上红云已爬到耳,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烈的心跳。等我又故技重施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抬手打了它一下,啐道:“死氓!你有完没完!”

 说是“打”却像篮球运球时的滞球违例,手掌在我硬硬的小弟上停留了足有两秒钟。不过这一打,好像使晓玲一下恢复了平时带点泼辣的风格,仰首用一双杏眼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羞红依旧,却多了分挑衅的意味,似乎在问:“接下来,你想怎样?”

 还能怎样?此时不把你拿下,更待何时!

 我俯首缓慢而又坚决地索向她的娇小嘴。

 她只是象征地用一只手轻推了几下我的肩头,并没侧脸躲避的意思,娇反而似期待般抖颤着。一被吻住,她只“呜”了一声,小手停止了推拒,眼睛也闭了起来,还乖巧地启舌,任我挑逗。

 我边吻边让她平躺下来,然后从红、粉颈、脯、小腹一路往下,并不急于她衣服,也不说什么甜言语,只是隔衣嗅着、吻着,用我的嗅吻和息让她自己去感受在丈夫那里业已久违的爱慕、怜惜和情…郭德钢说: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徐医生说:人把情发,狼也害怕。

 等我路过小腹终于吻到晓玲腿间时,头一下子被两条的腿夹住了,还被两只手抓着头发往间深处按。刹那间,我的口鼻所及,全是人上的水,粘乎乎,还带点腥味,但是,好闻极了!

 临近高顶端的晓玲,早已忘乎所以,只一股劲儿把我的头往腿间按(可怜啊,我前一天刚整的发型),自己还把部往上一拱一拱。隔着透的内,一粒红豆大的凸起使劲磨着我的鼻尖,而两片肥厚的则紧紧堵着我的鼻孔,差点儿让我透不过气来!

 拱了大概有一分多钟,最后随着一下绝不逊于杂技高难动作的高高拱起,在一阵剧烈的搐中,我的鼻感觉到一股一股的热袭来,浓浓腥腥的。期间还听到几声“哦!啊!啊——”的尖叫,虽然门已锁,但有人从门口经过的话,绝对听得见。我一阵害怕,想伸手捂住她的嘴,无奈头尚被伊人夹着,一时动弹不得,只能任口鼻继续泡在伊人水中,默默等待她的“退

 这时,我才深切体会到那些“拜倒石榴裙下”的英雄们的苦处了,嗯,有没有“溺毙美人中”的呢?也说不定。幸亏前几年我跟她老公健明学过一段时间浅海潜水,不然,今天说不定还真会被呛死——她老公有先见之明?呵呵。

 退声息,‮妇少‬‮腿双‬也慢慢松开了,我终于能抬头了!

 眼前那是一片狼藉啊!整条内除了部位,全透了,连股下的单也是一片淋淋、粘乎乎,还带点混浊的白色——排卵期的人,嘿嘿!

 “宝贝小姨子,又子,换喽…”我抓着内两边往下扯时,晓玲还在高余韵中迷糊着,下意识地抬了一下股,让我顺利剥下了她的

 ‮腿双‬被我摆成M型姿势,把只对丈夫开放的女人羞秘之处向我这个医尽情展示,晓玲竟没有半点反抗!或许,她属于那种一高就会丧失意识的女人,因为她到现在还是双眼离,浑身软软,间隔几秒还会轻轻搐一下;或许,她的芳心早被我征服,早有这次外遇的思想准备?

 晓玲的部并不是我最喜欢的馒头型,虽然大也肥厚,但小太大太长,耷拉到外面,属于某些狼友钟情的“蝴蝶”幸好,蝴蝶的翅尖颜色不是很深,褶皱也不多,被我向两边一扯,翅膀从外到里,褐色、殷红、粉红渐变,刹是漂亮!口的晶莹红一吐一纳,头顶的红豆圆滚俏皮,以及浑身淋淋泛着水光,都给这只蝴蝶增添了一种靡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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