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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怡婷来收温度计的时候我问了她琪惠的事情,她回答我说琪惠今天感冒,可能会请几天假。我心想一定是昨晚受了风寒,不担心起来,问怡婷说:“她现在怎么样了?没事吧?有看医生吗?”我有点激动。

 怡婷被我的激动吓了一跳,慌张地说:“没…没事啦…她说只要在家休息几天就好了…”

 “这怎么可以,一定要看医生。怡婷,你下班可以帮我去看看她,带她去看医生好吗?拜托…”

 怡婷微微地笑了一下,回应我:“好啦,我会去的,别担心。别忘了我们都是护士喔,怎么可能会有事嘛!”

 我听她这一说觉得也对,倒开始为刚才慌乱的表现觉得丢脸起来,但还是再叮咛了怡婷几句,希望她帮我好好照顾琪惠,她生病了还得要顾小孩,一定忙不过来。怡婷直说她知道了,叫我不要担心,这才转身离开。

 但她才往前踏了一步,还没离开隔帘,又停下了脚步,就这样背对着我问了一句:“老公,你…很关心琪惠学姐吗?”

 我被她这样一问突然说不出话来,说对,说不对都不是。

 她见我久久不回话,转头给了我一个微笑,同时说了一句:“如果学姐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说完之后她就离开了。她的笑容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我起初认为她是因为忌妒琪惠,所以才笑得有点不自然,但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句话、这笑容的背后竟有着我想像不到的隐情。

 昨晚跟两个成体做过之后,今早觉得身体都快散了,加上连来的操劳,恁爸真的觉得几乎要死在上。我心想现在已经搞定静茹,出院时间至少可以往后拖延个一个礼拜,似乎也不用急着进行下一步,还是应该找时间多休息才是。

 躺下去补眠之前我想起琪惠,突然很担心她的身体,于是拿手机传了简讯,要她多休息。之前每次我传简讯给她,她都会马上回简讯或电话给我,但这次我等了十几分钟手机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虽然心里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也许她现在真的很不舒服,连收到简讯都不知道,不如让她好好休息。我伸手打开头柜的抽屉,正要把手机放回去时,不经意发现了昨晚静茹留下的纸条。

 目光反覆扫了几遍纸条上的号码,心里琢磨“这应该是她的电话吧?她留电话给我干嘛?难道她被我干得罢不能,还想跟我再续前缘吗?”

 脑海里无法抗拒地一直想着这个问题,我这人只要有事情想不通就会烦到没办法睡觉,而对于这个问题最简单的解决方式就是直接打过去确认。不啰嗦,我用我加藤鹰般的快手立刻在手机上输入了纸条上的号码拨了出去。

 “喂——哪位啊…”电话另一头传来妖媚的声音。虽然口气像个积极拉客的妈妈桑一样,但我非常确定那声音就是静茹没错。

 “ㄜ…我是你昨晚的战斗夥伴…”我也不知道怎么让她知道我是谁,随便讲了一些鸟话应付她。

 “你是…602号房的大巴哥哥?”

 这种讲法让我有点傻眼,这年代有人这样问的吗?

 “我知道你说的是我,但我不太想承认,同时我也不是你”哥哥“好吗?”

 “唉唷——干嘛害羞啊?都敢打给人家了——还想干妹妹的小对不对?昨天你好暴,弄得人家好痛…又好喔…”

 这跟昨天那个死人脸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我试图将昨天看到的那张脸跟这段话对在一起,怎样都觉得不对劲,甚至有点浑身发

 “拜托…你不要这么不怕羞好吗?我只是想确认这电话是谁的…”

 “嘻嘻…你真可爱!人家爱死你,想死你的大巴了——哥哥你什么时候再像昨晚一样干我啊——”

 干!都说不是你哥哥了,你是青番吗?都几十岁人了还这样叫。不过不知道为何,听了她这话竟然又让我裆里的小兄弟生龙活虎了起来。

 “这…再说吧。我是想问你,昨天拜托你的事情没问题吧?”

 “你是说体温做假的事吗?放心吧——就算你想出院,我还舍不得你这大巴哥哥呢——”

 “别再大巴大巴地叫了,一个女人这样子像话吗?给我端庄点。”

 “嘻嘻…好啦!人家不叫就是了。”

 “对了…顺便有件事问你。”我想起双胞胎,进来到现在一直没办法跟她们有集,又总不能问怡婷跟淑玲,到时肯定被她们骂到臭头,说我有了她们还想另结新。要是问琪惠嘛,又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开不了口,可能是怕她不高兴吧。所以或许问静茹会是不错的选择,一来她在医院资历深,懂得多:二来我跟她没什么感情纠葛,只有纯粹的体关系,谁管她听了怎么想。

 “你知道早班有一对双胞胎的实习护士吗?”我下定决心问了她。

 “当然啰,她们在医院可是很出名的…”

 “出名?怎样出名啊?”我疑惑。

 “这…我不太方便讲耶…”

 “妈的,不要支支吾吾的,要讲赶快讲!”我对她的犹豫有点不耐烦,很想赶快知道答案。

 “这…你等等…今天晚上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或许你可以亲眼看看,我说或许喔!”她回答得七不搭三,七八糟的,搞不懂在说什么。不过至少有听到关键字,反正晚上跟着她就知道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晚上你来叫我吧,我要睡觉了。”说完也没讲再见我就挂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跟她讲电话让我一股无名火在肚子里闷着烧,多讲一句都嫌多。这事情算是告一个段落,终于可以补眠了。

 中午淑玲准备了一大锅汤让我补补身子,里面放足了各种药材,虽然味道杂了点,但也不算难喝,重要的是里头的心意。我喝不完,要她们两个也一起喝,就这样度过了一个快乐的午餐时光。

 吃完午餐我一直睡到晚上,也不知道几点钟。我做了一个梦,梦中的情境很像我住进医院的第一天晚上。我梦到琪惠了个光,了我的子,跪在我两腿之间,一边用她的手住那对柔软、白的大房,夹住我的茎,一边将小嘴在我的头上,无论是她雪白丰体,还是她既娇媚、又纯洁的动作、表情和气质,都带给我很大的刺。我的头在她嘴里,有时被她灵巧的舌头来回挑逗着,有时又被整片舌头温柔地包覆,说不出的舒服。忽然间她用舌尖抵住马眼,并且快速地震动,这种技巧我从来没尝试过,就像是有一股强力电从她舌尖直进马眼,一时让我无法抵抗,不由自主地轻叫了一声,同时这也让我从梦中醒来。我花了几秒钟才迷糊糊地弄明白刚才是一场梦,但下体传来的感觉却是如此地真实,于是很自然地眼睛,睁开眼往下体看去,竟然真的有个女人正做着跟梦中一模一样的动作!但那不是琪惠,竟是静茹!

 也对,琪惠现在生病在家,孩子都不知道要给谁带了,怎么可能会是她。我敲了敲还昏昏沉沉的脑袋设法让自己赶快清醒,在我下体的静茹见我醒来立刻加强嘴上的动作,在我马眼上的,并用双手快速‮弄套‬着我的大巴。她这时还穿着护士服,跟昨天不同的是她把长换成了短裙,并且穿了白色半透明的丝袜,鞋子已经掉放在地上。已经是比昨天感多了,但我还是展现威言怒斥她:“谁说你可以穿衣服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穿,除了丝袜之外都给我掉!”

 她的样子像是一点也没有被我威吓到,一边继续头,一边熟练地起衣服,十分听话,表情一点也看不出不情愿。她很快就把完衣服丢在一边,嘴上动作从没停过。虽然被她得很,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这女人予取予求,下意识地伸手推开她的头,扭离她的魔嘴。失去了巴之后她才终于出可怜的表情,像是小朋友被抢走糖一样,瞪大眼睛直看着我。

 “我有说你可以吃吗?变态女人!”我骂道。不过其实她的确弄得我很,心里有点舍不得她停止。

 “可是…人家都了…”她无辜地说。

 “你是狗!一只‮狗母‬!你有看过狗穿衣服的吗?还想跟我邀功是吧?”

 “可是…可是…人家好想要…大巴…下面都…了…”说着说着她对着我张开‮腿双‬,左右手各伸出一只手指头撑开她那肥大腿间的外偏黑的肥厚外里橘红色的都沾满了水,在月光照下闪着亮光。

 我不了口口水,不可否认她这样还蛮人地,但我心想这正是决定我跟她之间关系的重要时刻。如果说现在她稍微扭扭股,我就忍不住爬上去干她的话,那我不就跟她那些炮友没什么两样,充其量只是她的工具之一罢了,弄个不好的话她可能还觉得我不过就是个血气方刚的小夥子,完全骑到我头上来了。但相反地,如果我面对她的挑逗还能保持镇定,将场面控制好的话,我跟她的主客关系肯定又完全不同了。于是我强忍住冲动,旋又冷静下来骂道:“谁…谁管你!想要巴就要听我的话,弄得我心情好自然会赏给你,下次你再给我自己来就打死你!”

 “好啊…打我…拜托…待我好吗?…我…我好想要…”

 “干!”我骂道。现这是什么情形?我心中的一团火像被浇了油、灌了氧气一样,顿时熊熊燃起,右脚不受控制地往她部踢去。“你…你变态啊!”不可否认我也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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