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真真在一旁又是叫好，又是怪我们做作，秀恩爱给她看。我漏嘴说，要不我们也来个杯？说出立刻觉得不妥，忙拿眼睛去看，喜新不厌旧才够绅士，莫要伤到才好，但又想说了也好，看看的反应，若是接口往下撮合我和真真，那么今天两个女人是来玩双飞来了，想把老子当鸭子；若是愠怒，倒还对我有些真情，真真也只能梦里相会了笑西西地对真真说，给姐姐个面子，让这臭男人便宜一回，和他喝一个。我闻言心里正五味杂陈，腿上却传来一阵生疼，原来暗地狠狠的拧了我一把，我不敢作声，却听有点冷冷地说，你们俩还不快喝？

　真真大概也听出的弦外音，说，才不要便宜他呢，你喜欢的男人你自己多喝点，我才不来和你抢；我也连忙讪讪地把话岔开来，妄想既已破灭，脑子就清楚起来。想想和我虽是水一场，但她在上婉转承，平时俨若情侣，给了我很多美好时刻，我怎可初见真真就想另攀新枝？我俩虽没有说过海誓山盟的话，但逢场作戏时也有许多甜言语，轻易负她不似我平所为，都怪平时黄书看多了，想什么双飞的好事，这下得罪了，也让真真笑我孟！

　心态端正以后，不再去招惹真真，十分殷勤，七分给了，自然很开心，两颊各飞一朵红云，眼神温柔盼，似要滴出来，我知道今夜自有一番缱绻，想想那特意为我准备的裙内风光，不由心旌动摇起来。

　待会真真一走，就要把扔上，直接把她的套裙起，隔着那条丝质小头她的小头，看她怎样求饶。不过刚才已经了一次，味太重，若要吃她时，还需光光去卫生间洗洗干净，心里想把层层剥了吃，桌上的菜就没心思动了，点上支烟，一手夹着，一手搭在膝盖上，箕坐在沿。

　不料大腿随意一动，搭着的手碰到一片柔腻，是微凉光洁的皮肤，我知道那是真真的腿，心头猛颤了一下，赶紧把手逃开偷看真真的神色，她仿佛没有注意到什么，或许她不反感这样的触碰？其实也就是无意碰到一下，但那种滑腻触感带来的快乐，远远胜过KTV里满把满握的捏。

　我大起胆子，将腿靠拢刚才邂逅的位置，估计也就十多公分的距离，我却象完成一次太空对接般的困难，脸上强作神态自若，心头却连连撞鹿。

　等我移动到刚才的位置，却没碰见真真的美腿，再靠过去点，还是没有碰到，原来我有心她无意！

　我真想碰落一双筷子，好学西门大官人的招数，趁捡筷子时，去捏那双金莲。念及此，暗暗侧过身子，去桌布底下看那双美腿。

　只见她一只脚斜斜撑着，着一双绿色浅口皮鞋，鞋子有繁复暗隐的云纹，低调而精致，白皙的脚趾收拢在浅浅的鞋面里，出一排生生的趾沟；另一只脚绊在这只后面，半出皮鞋，足弓底侧的粉红色隐约可见。

　愚以为，女人三种沟中，趾沟的感一点也不亚于沟和沟。

　到趾沟，我还要罗嗦一句：设计这种浅口女鞋的人真是了不起的天才，懂得穿这种鞋的女人多半有几分媚惑。不过，今年街上这样的鞋越来越多，真怕会象黑丝一样，泛滥成灾，最后变成恶俗的。

　真真的美腿美足让我魂不守舍，菜羹已残酒微醺，接下来真真该先走了，她足了见我的好奇，我留下草一般的情思，一念至此，顿生愁肠，佳人尚在，天涯已远，我能做的，就是频频侧身偷窥美妙绝伦的一双小腿。不知道她们俩各怀了什么心事，竟也渐渐无话，房间里又安静了起来。

　我正瞥着真真的裙裾轻摆，分神之际，起身说要去洗手间，我被说话声稍一惊，眼神从桌下回来，恰和真真四目相，凭我的第6感，与其说我们目光偶然相遇，不如说她的视线早就在那处等我，我心头一热，耳听得转角处卫生间门“卡塔”锁上，更是全身的血往头上涌，要知道，这是唯一和真真独处的机会，若要说什么做什么，那就该在此刻！

　但我脑中充盈了快乐和兴奋，同时冒险和犹豫也烈战。一个声音对我说，快把握机会；一个声音说，别背叛；又一个声音说，你早就没资格考虑“背叛或忠诚”；还有个声音冷静地说，小心是陷阱，两个女人设局考验你呢。

　一时间头绪纷繁，倒弄了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我彷徨之际想把目光移开，反被真真的目光死死钩住，见我窘迫，她倒先开了口，低声音问，刚才看够没有？

　她一言甫出，顿时满室春光，她自己也脸上飞红，忙端起酒杯来轻泯一口，却也遮不住她带笑的梨涡。

　原来早被她察觉到，既然她已挑明，那还等什么？等着来山上被判3年吗？

　当下再不多想，一手立刻从她裙摆处探入我一边摸入裙中，一边柔声答到，怎能看的够？怎能摸的够？

　真真的脸上红云更盛，忙用手把我那只还在向上溯的狼爪拒住，小声地嗔到，快拿出来，你胆子好大！

　虽是隔着裙布，被她玉手一握，我心里更热，哪肯出手来，先前知道绍兴女人惯会还拒，手上加了把劲，想去占领那望的高地。

　我见再难深入，干脆以退为进，手向下一滑，滑过膝弯，顺势将她小腿抄起，搁在我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陶醉在那份柔腻的触觉中，真真也不再抗拒，微微闭眼，鼻翼翕动，那一刻极其短暂，但我和真真仿佛沉醉了很久，直到卫生间传来冲水声，真真忙把腿收回。

　真真说，别这样，被她看见不好。我心里发笑，想你刚才怎么不说这句话？

　卫生间里水笼头打开，我急忙抓过真真的手机，拨打一下我的号码，掐掉；卫生间门“卡塔”打开，我堪堪将手机放回原处。

　真真背对着走过来的方向，朝我吐了吐舌头，莞尔一笑，脸上红霞兀自位散。

　也不坐下，单跪在沿，依在我肩头，我摸着她的手回头和她笑笑，见她短发的样子顽皮可爱，隐隐有些愧疚。

　问道，你们吃好了吗？那意思，有点象逐客令了，这‮妇少‬大概有些想要了吧。

　我这会又怕真真也感到这层意思，想找话岔开，忙对说，你看她的脸这么红，别是酒劲上来了，我们泡点茶来喝吧。

　看看真真，笑道，哟，你平时这么好的酒量，今天怎么红成这样了？我接住话说，面孔红通通，肯定想老公，桌子底下，我的脚被真真用力踩了一下，一会被拧，一会被真真睬，疼在身上，甜在心里。

　闲聊了几句，真真知趣地告辞，临别留下一句，让我晚上留点力气。当作一句玩笑，两人闹纷纷地哄笑；我却别有理解，猜她是要我留下一份情来给她，这么一想，下巨物傲然立。

　门才合上，我便抱起往上一丢，自己去衬衫和牛仔，在上媚眼如丝，腻声说，要你，我来不及三角，扑上便将她裙子上去，粉的小在开裆处，作最后一道遮掩我隔着小头在核心处一阵弄，已把布料透，我刚想去拨开她边，却被她拉手起身，直拉到边地下站立，主动来寻我的，一阵吻过后，她开始一路向下吻去，最后跪了下去，把脸颊靠在我凸起的部位，来回磨蹭，长长地呼吸。

　我低头看着她，只见自己白色的棉内高高地支起，她一张俏脸粉红，似有火在暗暗燃烧，连出的脯也呈红色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头，穿过短发，摸摸她的耳垂，她受到抚摸的鼓励，笑盈盈地抬头看我，我见鼻子长得俏模俏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轻哼一声，低头隔着内便将鹅含住，两手发力箍住我的古‮妇少‬真是有颗狂野的心，未过片刻，又将我三角拉下，鹅蹦出来，打在她脸上，那活物还在晃动不已时，已被她一口含住，令我顿觉陷入温暖的软泥中，有一回洗泥浴，大致便是那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