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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对付李晓薇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成事的,得慢慢观察她的生活习惯和家庭背景,仓促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假如不是有兵哥和众多哥们帮忙,我根本斗不过刘建明背后的势力。所以我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静静观察李晓薇的起居。另一方面,刘建明已经几天没有上班,我并没有把他打成重伤,没理由丢下公司不管,肯定有什么不对劲。

 从妈妈那里得知她还有一位同事受害让我惊讶不已。现在我对人又有了新的看法,大部分人一旦拥有绝对的权利,通常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妈妈的同事叫容丽,三十二岁。她丈夫几年前车祸身亡,剩下孤儿寡母。容丽对儿子非常疼爱,刘建明就利用这点威容丽就范。手段是老土的拍照,但非常实用。容丽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丑态,唯有听命刘建明。但她忽视了李晓薇这个人,错误的决定导致她陷入炼狱般的苦境。刘建明只想得到美丽女人的身体,李晓薇却是以折磨同为乐。

 由于容丽反抗一直很大,差点报警。刘建明几乎要放弃这个女人,李晓薇为了讨刘建明心,想了个永远锢容丽的毒计。那就是把容丽调教成她儿子的奴。容丽的儿子叫铁生,由于是单亲家庭,心理健康一向不佳。所以容丽对他是呵护万分,几乎有求必应。李晓薇就看准这点,把容丽所有的照全部给他儿子观赏,并教导铁生母亲。

 容丽被刘建明污后就没有半分工资,但铁生的花销并没有减少,早期的积蓄几个月就用完,铁生没有零钱就对容丽凶狠打骂。容丽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有逆来顺受。

 铁生看到母亲的照后几乎疯狂,心理接近崩溃。他向容丽提出的要求,理由很简单,别人能,儿子当然可以。容丽愿意为儿子,但决不允许铁生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铁生无法逾越的。由于家里失去经济支柱,两母子的生活越来越困难,容丽白天要回到公司供刘建明调教,晚上回到家里被儿子,完全没有另找工作的时间。

 使容丽完全失去反抗望的是铁生参与了刘建明对她的调教。李晓薇答应铁生,每容丽一鞭就给他十块。结果,容丽当天满身鞭痕,几乎被儿子打死。铁生看到母亲在陌生男人下委曲奉承的态,多年来的道德观被一击而碎,容丽在他心中的母亲形象从此泯灭。

 李晓薇这时再生毒计,让铁生容丽去卖。我不知道铁生为何会听从这个女人的话。看到容丽的照后遭受打击母亲还说得过去,让母亲出去卖挣钱就让我想不通了。后来的结果是,容丽晚上在家接客。

 这些事我都是从妈妈的话里听到,妈妈在叙说容丽的事时不时出眼泪,谈到李晓薇更会发出切齿的声音。我对这个女人也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打击让她变得如此偏激呢?

 妈妈很少提到李晓薇对她做的事,一味谈论容丽的苦境。我知道妈妈一定在李晓薇手下受过许多折磨,只是羞于说出口罢了。

 我让妈妈带我去见容丽。由于妈妈上衣被我扯破,前两颗大丸夸张的在空气中,她只好趴在我腿上以防被车窗外的行人看到。她听到我要见容丽不知是惊是喜,‮腿双‬微微颤抖。

 “她现在应该在刘建明的公司,白天她都要去那里上班!”

 “上班?她还上什么班,你不是说她半年不工作了吗?”

 妈妈似乎想掩饰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两颗巨后的心脏在加速跳动。

 我托起妈妈的脸,一边替她整理凌厉的头发一边问道:“容丽不在刘建明公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实回答我以后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我使劲的把妈妈推出怀里。妈妈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起身来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记是我的奴隶了?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

 “不要…”

 妈妈总是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道:“那你想怎么样?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回复正常关系,你又说喜欢当我奴隶的感觉。可是现在你哪有一个奴隶的样子?我每条命令你就不执行,扭扭捏捏的。”

 妈妈一个劲的点头道歉,泪水哗啦啦的得满脸都是。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生气不下去。忽然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地方…非常时刻。我承认自己是个蹩脚的调教师,完全不懂调教女人的手段。假如妈妈换做是别的女人,早就离开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亲情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虽然我很想学习高超的调教手段,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那我只好拜托别人了。

 茉莉虽然常自称自己是奴,但她的调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的。

 “容丽在刘建明公司的公厕里,刘建明在男厕所里改建了一个小包间,需要钥匙才能进入。容丽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给刘建明当…”

 “当厕所多吧!呸,那家伙真会玩!有没有办法到那里去?”

 一听到美丽妇被凌辱我就全身兴奋。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绕过保安进去,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锁门没有。”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我把他按到下,用满她的嘴巴。

 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开车是很危险的,经常会出现脚软腿酸的情况,但我还是抵不住惑,一意孤行。

 兜兜转转又回到刘建明的公司,这次才看清公司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元方建材有限公司。来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妈的衣服被我撕破不能下车,只好让她胡乱给我指路独自行动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烂尾楼改造的,正面看起来金碧辉煌,走到阴暗的角落就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残破不堪。我从正门口外绕着大楼兜圈,发现后面真的有一道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应该是大楼的走火通道。铁门长满铁锈,似乎废弃很久。

 最让我头痛的是铁门上有锁,而且铁门四周全是墙壁,无法攀爬。我愤怒的往门上的锁跩两脚,咒骂几句就转身离开。

 叮当…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上帝保佑,这把破锁居然被我两脚踢断了。我赶紧打开铁门,钻进去后轻轻关上。楼道满是尘埃蜘蛛网,寸步难行。每层楼梯都有一道门,可惜锁上。我走到五楼时发现那里楼道的门已经破烂不堪,拽了几下整道门就被我提出来。门后是荒置的楼层,并没有装修。这栋建筑是刘建明租赁下来的,用不上的地方他当然不会花钱去装修。

 虽然没有装修,但这层还算整洁,周围放满了杂物,应该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看来刘建明公司的保安不算严密,通往五楼的楼梯居然没有安装门,我轻松的走进他公司的核心。

 不时有人好奇的观察我,但一般不会询问。一所公司上百号人,里面的人绝对无法做到互相认识。我随便拉住一位路人甲问厕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着我,接着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新来的吧!公司上厕所不大方便,你坐电梯到二楼去吧!”

 “谢谢。”

 这间公司经营得不错,我一路走过,大部分员工都在勤奋工作,偶尔有一两个女生聊天,却无伤大雅。

 来到二楼后很快从路人乙口中得到去男厕的路径。这里的厕所还算洁净,没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人走后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有人经过,确定四周没人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女,我猜想她就是容丽。她‮腿双‬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房被绳子束缚住得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人,小着三颗跳蛋,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人声兴奋的叫道:“啊…主人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股,说道:“请主人饶了您的狗吧!丽犬按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到主人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跳蛋拔出,水随着跳蛋飞溅出来。户少了跳蛋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

 看来容丽的确将自己反绑了两天,我看她的‮腿双‬有点发紫,明显的气血不顺导致。我把她腿上的绳索除去,却不动反绑的双手。其实容丽打的都是蝴蝶结,只不过运气不好,位置刚好够不到。失去绳索的支持,容丽完全软到在地上。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即为人,何称犬?”

 容丽精神萎靡,似乎没听出不妥。“主人把丽犬调教成‮狗母‬,丽犬不是人…”

 门外传出水声,我吓得僵在那里,紧合嘴巴,生怕发出声响。好不容易听到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吁了一口气。这时我发现容丽紧张的看着我。

 “你…你…你是谁?”

 容丽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让我来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

 容丽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但还没打消疑虑。由于双手被绑,容丽站起来很费力,当她重新坐到马桶上时已经满头大汗。

 “好几天没见美珍了,她还好吧!这里是主人专用场所,你没有得到主人批准是不能进入这里的。”

 “哈哈。”

 听到容丽口口声声叫刘建明作主人,我忍不住发出笑声。“你主人两天没来,你不感到奇怪吗?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不如担心家里那个没钱开饭的宝贝吧!两天没回家接客,不知你儿子够不够钱吃饭呢?”

 当我提到容丽的儿子时,她脸色变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儿子独自在家两天,容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先生,我儿子还好吧!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客给你赚钱。”

 容丽以为我是拿她儿子要挟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来我吓坏这位丽人了。容丽被人拿儿子要挟应该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说了几句,她就这么紧张,很有可能被刘建明这样威胁过,我一边抚摸她脸庞一边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来要挟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让我过来不是害你的。”

 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丽反绑的双手解开。对于陌生人的接触,容丽没有多大抵触,任我在她身上驰骋。我触摸她身体时发现她软绵无力,体温偏低,看来这两天受了不少苦。

 我发现墙上挂有一个袋子,里面转满了衣服,应该是容丽自己下的。刘建明和李晓薇的调教很厉害,容丽的奴被调教得非常好,完全按照他们的命令将自己绑在厕所供刘建明辱。而且这里是公共场所,万一被别人发现,到时可不好说清。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如没有妈妈的指引,我上厕所也不会想到有一名美妇被赤的关押在厕所,且无法动弹,任你施为。

 虽然不久前在车上干了妈妈一翻,但现在看到容丽赤的躯体令又让我再起,我不断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容丽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能行动。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袋子,经我点头后就穿上衣服。完全是一身职业制服,上身衬衫下身中裙。

 穿着完毕后,容丽问道:“先生该如何称呼,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我笑道:“出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走出厕所,看看四周没人就带容丽走楼梯往一楼大门去。容丽行走时‮腿双‬呈八字型打开,在我的注视下羞涩的低下头。我也知道不是询问的时候,带上容丽快速离开元方公司。

 回到车上时,发现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舞动。容丽看到妈妈在车上时登时轻松下来,对我不再是先前那么警惕。妈妈在车上和容丽做一个拥抱,当容丽看到妈妈衣服前的破时,两人都尴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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