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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晚上我在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两个我在不断战,一个说,让我再试试,也许我还可以…一个马上批驳到,你不可一错再错,这次,你的妈妈也许一辈子不会理你了!她会告诉所有人你的恶行!

 人之初,到底是本善还是本恶呢?孔子认为,人之初本善,人应该发挥自己善的本,而基督徒认为,人之初本恶,人生来就要弥补自己的恶而不断修行。我真的认为,西方人还是客观的,人的恶也许才是真正的人吧,那晚,我的恶最终战胜了我的善!我终于爬起身,向妈妈的卧室潜去。

 妈妈已经彻底放松了对我的警惕,门是开着的,就象一则广告里说的:还是原来的身体,还是熟悉的味道,我贪婪地嗅着妈妈身上的久违的香味,妈妈在酣睡,我又开始了对妈妈身体的第二次握手。

 我又一次下了自己的短并轻轻地将妈妈的衩褪到了膝盖“谁?”妈妈忽然醒了,她站起来拉亮了边的灯绳,此时此景无比尴尬,我下身赤巴象一杆钢高耸,而妈妈雪白的下体,一团黑,短挂在膝间,妈妈赶紧拉起衩,一股失望的神情在脸上浮现:“强强,你,你怎么还是这样?”

 我感觉如果这次不行,也许一辈子再无可能了,人之初!我扑过去抱住妈妈的腿,双手扯住妈妈拉衩的双手,嘴挨住妈妈的,紧张地说:“妈妈,我实在忍不住啊,我是想忍,可,可我忍得好辛苦啊,你知道吗,这一年我辛辛苦苦地努力,就是为了得到你的认可,我是你最亲的人,我想爱你的一辈子!”

 妈妈僵住了,:“绝对不行,你敢!”她斩钉截铁。

 “妈妈,我们已经干过了,我在书上看到,那就是做!既然有了一次,为什么不能是一辈子呢?”

 “你想过你爸爸了吗?”

 “我想过,他一年到头不着家,我看书上说,女人也不能缺少这个啊,你不想吗?而且,我看书上,男人老了就会失去的,那时,我还可以足你啊!”妈妈彻底石化了,她似乎不相信这些话都是我这个学习尖子的儿子说的,但她也真一下子找不出理由反驳我。

 我抱起妈妈,轻轻放到上,随之了上去,脸对脸,我认真的问妈妈:

 “书上说做使人愉悦,我很幸福,妈妈,你跟我说实话,难道和我做你不舒服吗?”

 她真的无言以对,只好扭过头去,我赶紧三下五除二把我和她剥的干干净净,再次了上去,不停跳跃的巴让她回过神来,她扭动着,说:“不行,下去!”我怎么可能放过到手的肥,我用我的堵住了她的,因为她在说话,嘴张着,于是我又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接吻,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头,着,两手捏着妈妈那一对硕大的房,把玩着那两粒软软的头,直至越来越硬。

 “不要,不要…”妈妈的嘴在我嘴里含糊着,我不再言语,而是勇往直前,开始着妈妈两个已经坚硬的头,从上而下,肚皮,肚脐,,最后我用舌头起妈妈的,一口吻上妈妈的部,那时我这个学习尖子已经背了女的生理结构。

 我很快找到了蒂,并开始卖力地了起来,我很快发现妈妈的蒂也在肿道里水泛滥,我知道那都是发情的表征。我估计传统的爸妈从来没有试过口,我也不懂,但我在方面的天分使我自然而然地使出了这招,而我的本更多地遗传于母亲,也许她心底的那份一直没有被父亲开发出来吧。

 而今天在她儿子的口下,她彻底缴了:“妈呀,妈呀,妈妈呀…”她开始失神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她突然开始浑身搐,眼往上翻,我突然感到一股热从她的道里涌而出!

 我吓呆了,无知的我竟以为妈妈出事了,我停下来,怔怔地看着搐的母亲,我在想,完了,妈妈难道有羊角风的毛病?妈妈了好一会,终于静止了,我碰了碰她,怯声说:“妈妈,你没事吧?”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

 我才放下心来,跪在妈妈的裆前,我翻弄开妈妈的出水汪汪的,小心翼翼地把早已蠢蠢动的象钢铁一样坚硬的巴瞄准着推了进去,这次,我采用了书本上的图样,我把妈妈的‮腿双‬托起向她前折去。

 而我感觉巴比上次更深地入了妈妈的,也真亏妈妈的身体还是很柔软,我几乎把妈妈的双脚到了她的面颊的两侧,后来的经验我才知道很多柔韧差的女孩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妈妈实际上是个天生的尤物啊!

 由于我的巴太长了,估计远远长于我的父亲,而且我用的这个教父式又有利于得更深,妈妈从没被人得如此之深,后来我才知道已经戳到子口了,妈妈竟然皱眉轻喊了一声:“轻点”

 我开始暴风骤雨般地动了起来,每一次深入,妈妈都哎呀一声,她也许从来不知道做可以这么疯狂和痛快吧,开始她还是“哎呀”“哎呀”一声声的,后来就急促地成为“哎呀呀”一片低喊,最终,又是“妈呀,妈妈呀…,我好难受啊…”只见她脸泛红,眼往上翻,又开始了搐,这次我不再担心,我突然领悟了那是一种兴奋。

 我突然有了一种一定要让妈妈舒服的为人民服务的思想,我卖力地着,而妈妈在我巴下死去活来,最终好像过去三次,终于我们一起喊着“妈妈呀!”我的子象炮弹一样全都进了妈妈的子

 我忽然觉得很困,呼呼睡去,半夜我醒来,睁眼竟发现妈妈侧卧在我的身前,脸对脸,睁大着眼睛盯着我,发现我醒来,她才醒悟般的有点害羞的样子,我用手摸了摸妈妈的部,竟还是水汪汪的,我问:“你不洗?”

 妈妈竟忽然像个小女孩似得柔声说:“懒得动。”

 我忽然想起什么似得,一把朝她后面摸去,边说:“我看看今天眼干净不。”妈妈一下怒了,踹了我一脚,娇嗔道:“你滚!”

 我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忽然发生了很奇妙的转换,好像我变成了父亲,而她成了女儿,体的征服,也许才是对于一个女人最大的征服吧,那一刻,我感觉我才真正拥有面前这个女人!

 “没关系,就是有屎,我也不嫌弃!”我很温柔地抱住妈妈。

 “谁说有屎?我什么时候有屎?”她分辨着,很认真的样子,转过身股对着我说:“你自己看,到底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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