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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再亲一口…再亲…再亲婢子一口!”

 夜星个不停,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脖子…送上香叫道。

 “你什么时候当了我的丫头?”

 李向东避开火辣辣的俏脸,问道。

 “这是当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当你的丫头,难道你不要人家吗?”

 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当我的丫头吗?”

 李向东沉声道。

 “听你的话,让你开心,给你办事!”

 夜星点头不迭道。

 “那么你还听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话吗?”

 李向东问道。

 “他们杀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机会还要杀了他们,怎会听他们的话?”

 夜星奇道。

 “这便对了!”

 李向东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后从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搁,问道∶“告诉我,为什么你们姐妹还没有练成貔貅毒虫大阵?”

 “人家还是…还是女孩子,怎能饲兽喂蛇?”

 夜星红着脸说。

 “原来如此,这可容易了,让我给你成人便是。”

 李向东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宽衣解带说。

 “会不会…会不会很痛的?”

 夜星有点害怕地问道。

 “不,不会痛的。”

 李向东掀开夜星的对内衣,让不堪一握的椒在空气里说。

 “我…我怕!”

 夜星双手抱着前,脸道。

 “不用害怕的。”

 李向东温柔而坚决地拉开夜星的小手,摩娑着玉雪可爱的子,啧啧有声道:“又又滑,真是可爱!”

 “是不是小了点?”

 得到李向东的称赞,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没有那么害怕,含羞问道。

 “你的年纪还小嘛。”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李向东捏着玉峰上边,那红豆似的粒,却暗中从指头送出已有几分功力的真气。

 真气是功异术中最具厉害的门内力,其威力可芥逊于先天真气,只是一定要练成神功才可以开始修练,至今为止,从来没有人能够修练成功的。

 自从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经之后,李向东不仅内伤尽越,功力又再上层楼,施展神功时…娶是使用全力,已经能龙吐九珠,知道终于练成神功,于是开始修练真气。

 真气虽然厉害,但是修炼却很费时间,根据真经的记载,修炼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东本来没有寄予厚望。

 却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愤而以三妙发情油把她惩治了三天,导至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气后,功力竟然进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气对修练真气大有趣益。

 这个发现使李向东如获至宝,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受摧残,就是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气。

 可惜的是花了许多气力,也使圣女以为己身玉女心经功力尽失,仍然总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气,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习玉女心经,九世清修,要是不从心灵入手,恐怕到头仍然不能得偿所愿,至此,李向东便不择手段的羞辱圣女,为的就是要彻底摧毁她的道心。

 就是这个原因,李向东才决定携带圣女和里奈两人,一同乘坐修罗香车前往榆城,还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丛中寻作乐,后来更要圣女扮作‮狗母‬,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结果差强人意,每次羞辱过后,李向东便能汲取到一点先天真气,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当众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气,使得李向东功大进,真气也能运转如意,看来只要多几次这样的机会,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气了。

 此际使出真气,当然不是为了伤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以免多费气力。

 “噢…热呀…大力一点…”

 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一声,感觉周身燠热,皮下好像虫行蚁走,情不自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起劲在着。

 “把子也下来吧。”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道。

 李向东将手往下移,灵巧地解开带,剥下翠绿色的短,看见夜星下裹着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极了!”

 尽管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叫好,但听叫好的声音,夜星也是欢喜,接着感觉腹下一凉,顿悟珍如拱璧的私处再没有半点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动手遮掩,嘤咛一声,羞不可仰地闭上眼睛。

 这时天边已经出一线曙光了,李向东可无暇仔细欣赏,匆匆子,出昂首旺舌的,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双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发出真气。

 “啊…大神……婢子死了!”

 夜星喊道。

 夜星触电似的浑身一震,四肢失控地在李向东身上,人地扭个不停。

 李向东感觉抵着夜星的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谐,傲然一笑,乘着夜星扭动弓时,下慢慢使劲,一翼翼地挤入从来没有人置身其闲的里。

 夜星澒蒙未开,本来受不了李向东这庞然大物的,但是能够成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冲破成长的障碍,难免会有点儿痛,这时又给神功弄得毯,情思焕发,所以当鸡蛋大小的头撕开紧闭的时,夜星只是低哼一声,龇牙咧嘴,倒没有叫苦。

 “痛吗?”

 李向东轻吻着颤抖的朱,又送了一口气进去。

 “不…快点,人家死了!”

 夜星着急似的叫。

 李向东心里妤笑,不再犹疑,下使劲,巴蜿蜓而进,一举便破开了那片薄薄的屏碍。

 迷糊糊之问,夜星感觉下体火辣辣的,痛是有点儿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终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不喜极而泣。

 “弄痛了你吗?”

 李向东止住攻势,柔声问道,他倒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别有用心,不想吓怕这个异国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会让你苦尽甘来的。”

 李向东笑道。

 李向东笑一声,开始进进出出,只是每次都仅是点到即止,同时使足了神功,点拨着玉道里发情的颗粒。

 “呀…进去一点…我不痛…呀…快点!”

 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却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

 李向东知道这个破身末几的小女孩,已经给真气弄得发,不再浪费时快马加鞭,了十几下,便发出龙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了!”

 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来,使劲地在李向东身下扭动,得到人生的第一个高

 “美吗?”

 待夜星软了下来,个不停时,李向东问道。

 “…美…真好…我…我还要…”

 夜星气息啾啾地说。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

 李向东摇头道。

 “回去?你不要我吗?”

 夜星惊叫一声,泫然泣道∶“为什么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吗?”

 “不是不要你,别忘了,你要回去带夜月回来,还要杀掉九子魔母哩。”

 李向东正道。

 “噢,婢子差点忘记了。”

 夜星惭愧地说∶“我立即回去!”

 “记得,你如此这般…不要让她们起了怀疑。”

 李向东翻身起来,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联络?”

 夜星坐了起来,问道。

 “你以心声传语告诉我便是…”

 李向东授以异术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

 夜星仰慕地说。

 “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们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样,唤我教主便是。”

 李向东笑道。

 “是。”

 夜星心不在焉地左顾右盼道。

 “你找什么?”

 李向东奇道。

 “婢子想找点水洗一洗,不知为什么,刚才…刚才突然,可脏死了。”

 夜星红着脸说。

 “?你哪有?”

 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有的…”

 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头一看,却发现牝户沾染着带有血丝的白色体,却没有的迹象,不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刚才的不是,是,是女人的。”

 李向东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是这样快活的吗?”

 “不是吗?”

 夜星半信半疑道。

 “当然不是,待我给你抹干净吧。”

 李向东捡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骑马汗巾,揩抹着说∶“还痛吗?”

 “现在倒有点儿痛了…”

 夜星蹙着秀眉说。

 尽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却是甜蜜欢喜,哪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她的水荫,用来制作元命心灯。

 “战果如何?”

 李向东没有返回小楼,而是径趋王杰等落脚的地方,看见众人已经回来,正与王杰说话。

 “我们追了上去,本该可以大杀一阵的,却让那个小女娃召来的野兽拦阻,可杀不了多少。”

 百草生叹气道。

 “没关系,他们跑不了的。”

 李向东笑道。

 “教主,另外一个小女娃也跑了吗?”

 白山君问道。

 “有我在这,她能跑到哪里?”

 李向东哈哈大笑,从怀里取出一块罗巾,卖弄似的展示道。

 “这是什么?”

 看见那方白雪雪的罗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给我们添了一个姐妹了。”

 美姬谄笑道。

 “不是一个,是两个!”

 李向东怪笑道。

 “了她吗?人呢?人在哪里?”

 王杰等也明白了,齐声问道。

 “放回去了。”

 李向东微笑道。

 “放回去?这太浪费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们的。”

 白山君失望地嚷道。

 “不是不要,是回去给我办事。”

 李向东诡笑道∶“百草生,你快点准备一些用来下在水里的药,我有急用。”

 “药?教主可是打算酿让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吗?”

 百草生闻一知十,笑问道。

 “对了,这样我们便可以兵不血刃,铲除天魔道了。”

 李向东道出计画道。

 “那个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够信任吗?”

 众人难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问道。

 “行的。”

 李向东没有道出勾魂摄魄的秘密,笑道∶“让我看看她回去了没有吧。”

 使出法术后,夜星便在镜里出现了。

 夜星该是刚刚回去不久,还是一身绿衣,鬓钗横,正与红衣女夜月说话。

 “她们长得一模一样,在上一定很有趣。”

 王杰惺笑道。

 “绿衣的是夜星,红衣的一定是夜月了。”

 星云子笑道。

 “是呀,你怎样认出来的。”

 白山君奇道,他只是依赖两女穿的衣服辨认,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认得。

 “看她眉梢眼角,意盎然,该是破身不久之相,不会是夜星是谁?”

 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东顿足道。

 “出了什么事?”

 王杰问道。

 “你们能够看出来,九子魔母亦会发现的…”

 李向东叹气道∶“如果给她发现便会坏事了。”

 “她受了重伤,未必能够发现的。”

 山君笑道∶“就是看出来,也不一定会怀疑的。”

 镜中夜星、夜月两女说了几句话后,便拉着手一同走进九子魔母的房间,只见她脸无血,闭着眼睛躺在上,好像才刚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东担心的事,才没有发生。

 “看来,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该死了。”

 目睹夜星、夜月两女看望九子魔母完毕,便相偕着回房休息后,李向东这才舒了一口气,心念一转,改口问道∶“山君,山口那个老头子在哪里?”

 “在里边,丽花和他在一起。”

 白山君答道。

 “很好,我要见他。”

 李向东森然道。

 狱归来后,尽管李向东去了伏击九子魔母,圣女还是要吃尽苦头,没有片刻是安宁的。

 丸尾飞龙的龙涎,好像比三妙发情油还要厉害许多,在这段时间里,可把圣女得死去活来,幸好里奈并没有故意为难,待李向东去后,便找来一伪具,给圣女自行煞

 圣女也记不得自己了多少次,只知道醒来时手上还是握着秽渍斑斑的伪具,当是在极乐之中失去了知觉。

 里奈分明是一夜没睡,看她的眼睛染着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伫门等候,便知道李向东还没有回家了。

 下体黏呼呼的感觉可真难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泪地爬了起来,挣扎着下,预备动手清理。

 “你去哪里?”

 看见圣女下,里奈嗔声问道。

 “我…我去洗一洗。”

 圣女知道里奈害怕自己逃跑,委屈地说。

 “桶里有水。”

 里奈指着后的木桶说。

 虽说是刚刚起,但是折腾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气软,下体还好像麻木不巳,就是这短短的几步路,也是举步维艰。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却是前的负檐,早上房总是涨满了,好像变得特别沉里,偷眼看见里奈没有留意,圣女腼賟地动手捧着子,让前卧祭吴汏,才帐悟机走往后。

 后除了水桶,还有马桶,近圣女习惯了一有机会,便先行解手,以免无端受辱。

 坐在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狱,怪不得姚凤珠谈之变,不敢寻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狱,念到自己不论生死都是两难,不住又潸然泪下。

 解手洗濯完毕后,圣女回到外边,随便找了一块丝帕问,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飞魄散,不致被打入狱时,突然听到里奈欢呼的声音。

 “教主回家了。”

 里奈喜孜孜地取了一块彩帕,交给圣女道∶“快点蒙着头脸,教主要带人前来看你。”

 “看我?”

 圣女大惊失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狱走走瞧?”

 里奈冷哼一声,手里彩帕盖着圣女的头脸说∶“他还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说也是没用,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把头脸裹上。

 李向东回来了。

 “教主,可是杀了九子魔母?”

 里奈喜问道。

 里奈一身皮衣,欢喜地了上去,发觉李向东身后还有一个陌生的糟老头子,也是有点害羞。

 “我砍了她一条手臂,也该活不了多久了。”

 李向东点头道。

 “是这个女娃儿吗?”

 糟老头子双眼放光道。

 “不是她。”

 李向东寒声道∶“臭‮狗母‬跑到哪里?”

 听到几声细不可闻的狗吠之后,仅仅以彩帕包头,身上亦只有三块单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终杉咬着牙出来了。

 圣女手脚着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东身前,围着脚边转了两个圈,也像狗儿般嗅索几下。

 站在李向东背后的糟老头子,呆若木地看着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紧促,口角涎,好像受到极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这头‮狗母‬。”

 李向东说。

 圣女芳心剧震,这个糟老头子莫不成便是东洋的刺青老头山口,李向东真的全然不念骨之情,如此狠心对待亲生娘亲吗?

 “美…真美…”

 山口喃喃自语说:“老夫六十八岁了,还没有见过这样一点瑕疵也没有的皮肤!”

 “要多久才能完工?”

 李向东追问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么了!”

 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抚摸着圣女的粉背说。

 “别碰我!”

 圣女尖叫一声,逃了开去,躲在李向东身后。

 “就是这幅图画,刺在她的背上吧。”

 李向东一边取出修罗夜叉的图像,一边向山口展示着说。

 “这幅图画很复杂,我看…我看最快也要…两…两、三个月才行。”

 山口几经辛苦,目光才从圣女身上移往图画,思索着说。

 “不行,两、三个月太久了!”

 李向东不满道∶“最多一个月。”

 “一个月一定不行!”

 山口嚷道∶“我纵然不眠不休、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

 李向东残忍地说∶“要是不狠狠地惩治她一趟,她还是会跑的。”

 “不…呜呜…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

 圣女失声痛哭,抱着李向东的大腿摇撼着说。

 “哼,只有让修罗夜叉与你永远在一起,你才不会逃跑的。”

 李向东无动于衷道。

 “你…呜呜…你不能这样对我的…呜呜…为什么不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

 圣女号哭着叫。

 “你想下狱吗?”

 李向东冷哼道∶“里边哪一个是你的姘夫?是祝义,还是老毒龙?抑或个个都是?”

 “、不∶呜呜…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

 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过,这幅图画还有点要改动的地方,这边的两尾铁甲桃花蛇…”

 李向东全然摸有理会圣女的哭叫,指着画中着修罗夜叉的两尾怪蛇,对山口继续道∶“一尾要张开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头,另一尾却要朝着股过去,好像要钻进眼似的,这样成吗?”

 “成,一定让你满意的。”

 山口点头答道∶“但是我还要看清楚她的身体,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针的。”

 “好吧,那便看吧。”

 李向东点点头,抬腿踼了圣女一脚道:“臭‮狗母‬,上去趴在上!”

 “不…呜呜…不行的!”

 圣女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哭叫道。

 “又要犯吗?”

 李向东悻声道∶“里奈,拿绳子。”

 “不…呜呜…不要缚我!”

 圣女哭道。

 圣女泪下如雨,满肚苦水地爬上了,知道要是给李向东缚起来,恐怕受的罪更多。

 山口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沿,笑嘻嘻地说∶“趴在上,先让我看看你的背脊吧。”

 “快点!”

 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沉声喝道。

 圣女哪里还有选择,唯有依言俯伏上,包着头脸的丝帕已是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

 山口双掌探出,爱不释手地沿着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点着说。“这个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头在这里…那么两条腿便要落在股了。”

 “没问题。”

 李向东点头道。

 “在夜叉间的蛇儿好办,蛇头挡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之上吧。”

 山口比画着说。

 “不,蛇头要刺在股上面,蛇信要进入股,差不多碰到眼才可以。”

 李向东张开圣女的股,展示着眼说。

 圣女无助地泣着,在一个陌生人前赤身体已经够苦,还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隐蔽的地方,怎不悲痛绝…却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时恼了李向东,恐怕更没有机会逃过刺青的厄运了。

 “钢叉的叉头却要去到肩膊,才会好看的。”

 山口的手掌经过圣女的腋下,按着从侧面挤出来的球说。

 “上边的蛇儿,要绕过腋下…蛇头刺在子上…好大的子…好了,翻过来,让我看看前面!”

 山口贪婪的说道。

 “翻过来。”

 李向东寒声道。

 念到头上还有蒙脸丝帕,圣女心里好过了一点,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转身子,大字似的仰卧上。

 “能不能把这几块布也解下来,我得看看这儿,才知道该如何下针?”

 山口涎着脸,渴望地说。

 “怎么,要看得彻底一点吗?”

 李向东冷哼一声,手上一动,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来。

 “是…噢…真美…真美!”

 山口赞叹道。

 山口瞧得如痴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着浑圆涨满,大如充气的皮球,啧啧称奇道。“这对子大而不坠,头涨满…咦,有!生过孩子吗?真看不出!”

 原来是山口太过兴奋,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水给挤了出来,得山口满头满脸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为忤,甚至还直接伸出舌头,舐吃着旁的水,手上继续挤,乐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没有?”

 李向东目凶光道。

 “这样美的子,可真百看不厌!”

 山口定一定神,着气说∶“那条什么蛇可要含着头吗?”

 “不,蛇信碰着头便行了。”

 李向东下心里怒火说。

 “前边除了蛇头,什么也没有了,好像单调一点,可要刺些什么?”

 山口目灼灼地看着圣女下身说。

 “可以刺些什么?”

 李向东咬牙问道。

 “在东洋的时候,我曾经给一个‮子婊‬刺上两个蛇头,左右咬住下边的风,自此以后,她便整天发姣,乖乖地接客了。”

 山口兴奋地说∶“也可以给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这个夜叉吧。”

 李向东悻声道∶“躺着,要是弄坏了她,我可不会饶你的!”

 “可要老夫打个草图看看吗?”

 山口从怀里取出一块黑色石头道。

 “最好了。”

 李向东喜道。

 圣女又翻了过来,粉背朝天,让山口画上草图。

 山口倒有大师风范,对着夜叉图像,在圣女背上专心绘画,黑石迅快地画了一会,转眼间,修罗夜叉便活灵活现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现。

 “很好,很好!”李向东满意地说。

 “给我三天时间,让我配制颜料,还要一些上好的麻药,便可以开工了。”

 山口兴致道。

 “要麻药干吗?”

 李向东问道。

 “用来混进颜料里的,这样下针时,她没有那么痛,我也可以多刺几针了。”

 山口解释道。

 “好吧,我会着人送给你的。”

 李向东眼珠一转,诡笑道∶“你就住在楼下,没有我的吩咐,可不许上来,我会着王杰把丽花和应用物品送来的,什么时候准备妥当,便可以动手了。”

 圣女倒了一口凉气,暗念要不在这三天里让李向东打消这个主意,那么求死之前,也要吃尽苦头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东又再施法,看见夜星、夜月两女在睡,知道暂时不会出事,便着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脚。

 “求求你…不要给…给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会跑了,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弥补以前的过错…鸣呜…你要娘扮狗也罢…当奴隶也罢…娘也会用心去做的!”

 圣女哀求道。

 此时圣女可全然无暇理会其他事了,镜里那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娃是什么人,还是李同东又为什么要查看她们的动静,这些圣女全都无心理会,自打水回来后,便跪在李向东脚下,哀哀恳求。

 “你不喜欢与修罗夜叉作伴吗?那么让你去跟九尾飞龙作伴又如何?”

 李向东心如铁石地说。

 “不…不要九尾飞龙,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求你不要给我刺青吧!”

 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吗?”

 李向东眼珠一转,问道∶“你把姚凤珠藏在哪里?”

 “姚凤珠?”

 圣女吃惊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东会突然查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凤珠身世之惨,与自己不遑多让,自己又怎能让她再度陷身魔掌,咬着牙说∶“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那么,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

 圣女心念电转,姚凤珠虽然曾与自己一起攻打魔宫门户,但是那时她有伏妖灵符护身,李向东该不会发现的,毅然答道∶“她没有。”

 “很好。”

 李向东点点头,道∶“且看你这几天的表现如何,我才作决定吧。”

 夜星累了一晚,简单代了逃跑的经过,便上就寝,岂料还没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说了一阵子话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发觉窗外还是黑沉沉的,夜月却脸带忧地坐在沿。

 “怎么你不睡呀?”

 夜星奇道。

 “睡?你已经睡了一整天,还睡不够吗?”

 夜月嗔道。

 “一整天吗?现在是什么时间?”

 夜星吃惊道。

 “快要吃晚饭了。”

 夜月答道。

 “这么晚吗?”

 夜星赶忙下,发觉此刻下体还是有点儿痛,不住又想起了李向东。

 “娘伤的很重,现在还没有醒来,我们该怎么办?”

 、夜月惶恐地说。

 “活该!”

 夜星竟然幸声道。

 “你说什么?”

 夜月以为自己听错了,愕然问道。

 “吃饭吧,吃过晚饭,我再告诉你。”

 一边说着,夜星一边使出心声传语,向李向东作出报告。

 吃过晚饭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伤的九子魔母,才双双回到香闺,关上房门说话。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吗?”

 夜星神秘地说。

 “什么?天狗大神?”

 夜月美目放光,着急地说:“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如何见到他?为什么不叫我?他长得怎样?现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传说的天狗大神一样,凶霸霸的很是骇人,真人却长得英俊伟岸,风潇洒…”

 夜星回忆着说。

 “别只说这些,你还没有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见他的?快点说!”

 夜月更是着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东!”

 夜星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李向东是天狗大神?不…不会的!”

 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别给他骗了!”

 “是真的,我没有骗你!”

 夜星肯定地说∶“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们了。”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

 夜月自负地说。

 “错了。”

 夜星大摇其头道∶“他告诉我,昨夜曾经一剑割破你左的衣服,却没有伤着你,可有其事吗?”

 “这…”夜月无言以对,事实昨夜更衣时,也发觉自己左的衣服,的确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剑气斩去娘的一条手臂,要是有心杀你,你还活得了吗?”

 夜星正道。

 “但是…但是为什么他要杀娘?”

 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为娘是我们的仇人…”

 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东的话重复说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会,娘也不会,他…他是骗我们的。”

 听了夜星的话,夜月实在无法相信地叫。

 “你忘记了兽经蛇典的扉页那几句话吗?”

 夜星问道。

 “我怎会忘记!”

 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赠有缘,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现在我们再遇大神了,你还不相信吗?”

 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说…大神会在天魔祭举行之成仙,怎会现在出现?”

 夜月嗫嚅道。

 “天帝骗我们的,他根本不想我们侍候大神,才编逆这样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几千年,怎会无端不理俗务?”

 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还有,丸子魔母前些时不住介绍男人给我们,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

 “李向东如此凶残恶毒,怎会是天狗大神?”

 夜月怯生生地说。

 “天狗大神不就是这样的吗?只要他疼我们,再凶我们也不用怕的。”

 夜星理直气壮地说。

 夜月又继续问了许多问题,夜星也在李向东的指示下,一一反驳,使本来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当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见了他,也会像我一样…深信不疑的。”

 夜星肯定地说。

 “他…他会见我吗?”

 夜月惊喜杂道。

 “怎么不会?要不见他的话,咱们要如何当他的丫头,习成貔貅毒虫大阵?”

 夜星笑道。

 “貔貅毒虫大阵?”

 夜月粉脸一红,腼腆地说∶你…你给了他吗?”

 “是…”

 夜星脸泛红霞道。

 “痛不痛?”

 夜月好奇地问。

 “一点点吧。”

 夜星点头道∶“不过,他…他很好。”

 “怎样好?”

 夜月追问道。

 “他…他让人家很快活,尤其是…的时候!”

 夜星陶醉地说。

 “有什么快活?人家每天也几次的,可没有什么快活的感觉呀。”

 夜月愕然道。

 “其实那不是,是,也就是她们说女人在极乐中得到的高。”

 夜星解释道。

 “怎样快活?快点告诉我!”

 夜月追问道。

 “美是美极了,但是怎样美,怎样快活,我也说不上来…待你给他时,你便知道了。”

 夜星娇笑道。

 “他在哪里?什么时候与我去看他?”

 夜月着急地问。

 “本来他说三天后的…”

 夜星收到李向东的指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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