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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八集 第五章 催神丹

 尽管给带土屋外一个小丘,在天的地方行功,美姬还是好像睁眼的瞎子,无法认清周遭的形势,要跑也不知朝那个方向才对。

 原来大档头以丝帐包围着小丘的顶端,让美姬在帐里行功,只能仰望头上的皓月繁星和帐外人影憧憧,当是满布甲兵,金顶上人更设下制,彷如铜墙铁壁,只道她就算破解了身上的制,也无路可逃。

 不仅帐外固若金汤,帐里还有小雅在旁监视,每隔一段时间,金顶上人便与头脸身体完全包裹在黑袍里的大档头,入帐查察。

 美姬却是处之泰然,视若无睹,抱着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盘膝坐在地上,脸目朝天,练功般取太月华,倒像全心全意地出内丹,事实是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引导万年人参的灵气往丹田送去,用以排出软骨丹的毒素,恢复武功。

 “她还是这个样子吗?”

 大档头与金顶上人又再前来探视了。

 “是的,几个时辰不言不动,说是睡了却睁着眼睛,呼吸若有若无,可不知她干甚么。”

 小雅嗔道。

 “运功嘛,上半夜是取月亮华,也该差不多了,我看她开始借着参气行功,不知要多久才能排出内丹。”

 金顶上人解释道。

 “她的武功法术受制,还能行功吗?”

 小雅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她以异类修成人身,此刻不过像当初修练一样,却是可以的。”

 金顶大笑道。

 “那么她能恢复武功和法术了?”

 小雅吃惊道。

 “催动内丹还可以,却不能动手的。”

 金顶上人笑道∶“就是能够动手,如此阵以,也跑不掉的。”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小雅你辛苦一点,小心看着她,有事便大叫,别出了漏子。”

 大档头沉声道。

 “就是不叫,也可以触动一下周围的丝帐,和尚也会知道的。”

 金顶上人继续说∶“要是内丹出现时…”

 “使用这个贴上灵符的木盘覆下去,才发出讯号,是不是?”

 小雅不耐烦地重复道,这些话她已经听过了许多遍,可不会忘记的。

 “记得便是,要机灵一点。”

 大档头嘱咐了几句,便与金顶上人离开丝帐。

 大档头等去后,美姬立即以心声传语请示道∶“教主,婢子已经回复武功了。”

 “很好,待我发出命令,你便制住这个丫头,然后冲天而出,直奔北方,如此这般,便能见到我了。”

 李向东的声音有点兴奋道。

 “可以宰了她吗?”

 美姬怨毒地说。

 “不,留她一条生路,迟些时,我会拿下她给你解恨的。”

 李向东反对道。

 “婢子可等不及了,能不能先教训她一下?”

 美姬恳求似的说。

 “手脚快一点,记得别碰触其他的物事。”

 李向东警告道。

 “是,婢子懂的。”

 美姬欢呼似的说。

 小雅可不知自己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看见美姬还是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有点气闷地打了一个呵欠,也在这时,突然生出了变故。

 美姬动了!好像一觉醒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然后婀娜多姿地长身而起。

 小雅张嘴叫,不知为什么,完全不能发声,接着发觉浑身僵硬,手脚也不能动弹。

 “臭丫头,竟然要姑吃你的?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美姬一手扯着小雅的秀发,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地重重打了八记耳光说。

 小雅脸上剧痛,迷糊之间,也不知恐惧,只是奇怪自己如何受制,也不明白为甚么没有惊动外边的守卫。

 “小人,我不杀你,不是饶了你!”

 美姬又再打了小雅几记耳光,打得手掌有点儿痛,道∶“而是不用多久,你便会落在我的手上,那时才慢慢折腾你,让你知道姑的厉害!”

 小雅知道没有性命之忧,不松了一气,暗里思索如何报讯,好让这头妖狐得到报应。

 “还有,告诉你的主子,就是那个装神弄鬼的大档头玉芝郡主,她的比你的还要臭,现在先让你尝一下我的有多香,你便知道她的是多么臭了!”

 美姬余怒末息,骑在小雅头上,掀开身上的白袍,便把不挂寸缕的下体往苍白的脸蛋下去,起劲地磨弄着说。

 小雅完全不能动弹,要躲也躲不了,眼巴巴地看着茸茸的贴上樱,气味虽然和玉芝郡主的差不多,但是念到这个曾经让数不清的巴进进出出,便是说不出的肮脏,不住泪下如雨。

 “你尝过男人的巴没有?”

 美姬磨弄了几下,突然生出一个刁钻的主意,停下来左顾右盼道∶“待你落在我手里后,我一定让你尝一下天下第一大巴的!”

 尽管美姬没再扭动,户还是紧贴小雅口鼻之上,不仅使她透不过气来,浓洌的气味,更难过得想吐。

 美姬发觉丝帐里除了贴着符咒的木盘外,甚么也没有,失望之余,灵机一触,抓了几把地上的泥巴,运起法术捏几下,手里便多了一巨人似的伪具。

 “就像这一般大小,你们两个净是爱磨镜,定没有尝过这样的好东西了。”

 美姬嘻嘻一笑,爬了起来,动手下小雅的衣服。

 害怕之余,小雅却是有点儿欢喜,这头妖狐不思逃走,再耽搁下去,一定会给人发现,那可有望报仇了。

 美姬连撕带扯地剥光了小雅的衣服,抬手一指,小雅的四肢便失控地反抛身后,还捉着自己的足踝,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地上,一不拔的牝户朝天高耸。

 “小白虎,我知你是容不下这大家伙的,现在先习惯一下,迟些时便有乐子了!”

 美姬握着泥巴捏成的伪具,蹲在小雅身旁,刺戳着粉红色的说。

 小雅与大档头玉芝郡主也曾经以伪具作过假凤虚凰之戏,但用的东西可比这小的多,目睹美姬以泥巴捏成棰似的伪具,还道她是存心恐吓,而且泥巴软松散,经不一起碰触,本来是不大害怕的,怎料美姬的泥戳在贲起桃丘时,竟然坚硬如铁,顿时不寒而颤。

 “这东西捅进去,就像破身一样,很有趣的!”

 美姬吃吃笑道。

 泥残暴地闯进紧闭的中间,撕裂的痛楚,就像当给玉芝用指头破身似的,却还没有现在那么痛,要叫又叫不出来,可真苦死了。

 “这家伙是依照真人大小塑造的,要是你有幸碰土真人,乐子可更多了!”

 看见泥还没有完全进去,小雅已是汗下如雨,珠泪直冒,美姬乐得哈哈大笑,接着脸色一沉,长身而起,狞笑道∶“是时候了,姑也要把万年人参送回去,全给你吧!”

 小雅还没有会意,只见美姬抱着用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抬腿往在下体的泥一踹,下体立即传来椎心裂骨的剧痛,脑中轰然作响,眼前是金星冒,随即失去了知觉。

 这时金顶上人正与大档头玉芝郡主说话,见到美姬倏地扑往门外,这才发觉中计,大叫道∶“不好…”玉芝郡主知道出事,后发先至,竟然快一步登上小丘,还及时发现一道闪电似的白影从另一边下山,翻墙而出。然而她的去势不改,并未向那白影追去,反而发出一声长啸,这才直扑丝帐,赫然发现帐里的美姬和万年人参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爱婢小雅赤条条地倒卧地上,生死未卜,不惊怒杂,也无暇救人,立即回身朝着白影消失之处追去。

 墙外不是没有人,大档头啸声一起,四方八面便齐声响应,接着许多火把亮起,府第周围出现大批武士,还有十多队骑兵来回驰骋,呈合围之势,分头搜索而来,任由美姬跑得多快,也一定无路可逃的。

 这时金顶上人也赶到了,与玉芝好整以暇地伫立墙头,只待拿下美姬后,便把她煎皮拆骨。

 转眼间,合围之势己成,彷如瓮中捉鳖,估道美姬翅难飞的时候,包围圈之外突然有一道白色人影纵跃而去。

 领军的将领也不待玉芝下令,立即调兵回师追赶,玉芝与金顶上人也展开轻功,尾随赶去。

 那个白衣人跑得很快,还熟悉地形,上高窜低,走的净是崎岖山路,尾随的马队全无用武之地,即将身之际,玉芝忽地一跺脚,大鸟似的凌空飞起,两三个起落便赶上了白衣人,长袖一拂,制住了她的道。

 玉芝随即发觉白衣人不是美姬,而是一个五短身裁的中年汉子,然而身穿白色长袍,夜中不易分辨,以致误中副车,立即下令众军大搜江都城,却也知道这一耽搁,要找到美姬可是缘木求鱼了。

 接着有人认出这个汉子是曾经为丁菱所擒的采花贼钟荣,修罗教攻破兖州大牢时与红蝶一起逃脱。

 玉芝记得钟荣与红蝶一起加入修罗教,顿悟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心里大恨,下令押回大牢审问,着金顶上人四处巡查,才返回丝帐,察看小雅的生死。

 小雅没有死,也从昏中醒来了,只是僵硬不动,晶莹雪白的体无遮无掩地暴在灯光里,可真狼狈。

 玉芝本道小雅是道受制,于是动手解,岂料连使几种手法,还是全无反应,虽然怀疑她是为妖法所制,却不金顶上人看见自己丫头的体,左右为难的时候,突地发现小雅那朝天高举的下体大异平常,于是暂时搁下找他帮忙的念头。

 半天不见,光滑平坦的小腹竟然奇怪地隆起,两片娇柔轻软的还齐中张开,里面却是填满了褐色的淤泥。

 玉芝大吃一惊,仔细检查,终于咬着牙,强行把指头入涨满的,折腾了一会,才把那硕大无伦的泥出来,原来美姬行前一踹,竟然把泥了进去,难怪小雅会痛得晕死过去了。

 看见手中的泥,玉芝不了一口凉气,可不明白小雅如何容得下这大家伙,再看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张开的血印斑斑,不知究竟伤着了哪里,看来当是吃了许多苦头,奇怪的是哼也没哼一声,身体还是拱桥似的,硬梆梆地仰卧地上,甚是诡异恐怖。

 玉芝捡起掉从小雅身上撕下来的衣服,包裹她的体,预备回宫后再作打算,随手把硬梆梆的泥放进贴着金顶上人的符咒的木盘里,岂料泥立即如雪消融,变回兆,灵机一触,揭下符咒,往小雅身上拂去。

 金顶上人的灵符果然能够解开美姬的妖法,符咒着体时,小雅随即悲鸣一声,身体便没有气力地软倒地上。

 玉芝大喜,暗念金顶上人的法术当真不同凡响,要夺回万年人参和给小雅报仇,可要倚重他的大力不可。

 官军大搜江都城时,李向东已经带着美姬和万年人参离城远去,逃之天天了。

 原来李向东探得大档头的布置后,知道不容易夺宝救人,虽说救人事小,但是万年人参可不能不取,于是着王杰率领魔军强攻,然后装作知难而退,使玉芝以为修罗教不敢再犯,让美姬乘虚而入。

 天狐内丹能使女人青春常驻,自然叫玉芝垂涎不已,李向东遂指使美姬假装献出内丹,要求必需使用万年人参方能取出内丹,同时暗授秘法,让美姬回复法术和武功,制造夺宝的机会。

 李向东候美姬取得万年人参,便离魂潜入敌阵,待机会一至,才招呼美姬以天狐飞遁逃出墙外,还令中村荣分散敌人注意,让他们乘携宝离开江都城。

 “我们在这里歇一下,看看他们怎样处置中村荣,然后再上路吧。”

 李向东领着美姬走进一个隐蔽的山说。

 虽然目睹中村荣为玉芝生擒,但是以当时的环境,就算不以万年人参为重,李向东也救不了人的。

 “婢子…‮狗母‬没有镜子。”

 美姬怯生生地说。

 “我有。”

 李向东取出镜子,作法一看,只见中村荣披枷带锁,给人押进牢房,还没有开始讯问。

 “教主,可要看看吗?”

 美姬覤空呈上以红布包裹的万年人参说。

 “也好。”

 李向东接过一看,满意地说∶“果然是天材地宝,这一趟你是立下大功了!”

 “念在婢子辛苦一场,你能宽恕婢子吗?”

 美姬幽幽地说。

 “只要你不生贰心,我还是疼你的。”

 李向东点头道。

 “是,‮狗母‬以后也不会多心的。”

 美姬喜道∶“能与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内丹了。”

 “以后你也不用自称‮狗母‬了,我饶你便是。”

 李向东和颜悦道∶“至于内丹,我用完自会还你的,不用担心的。”

 “不,我真的不要了。婢子想通了,就是得回内丹,也还是要继续修练,才有望对抗天劫,倒不如跟着你,用心侍奉,快快活活地活下去,天劫到来时,教主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美姬向往地说。

 “你明白便最好了。”

 李向东笑道∶“我一定会助你度过天劫的。”

 “谢谢教主!”

 美姬喜上眉梢道。

 “是了,你走的时候,踹了那小丫头一脚,没有踹死她吧?”

 李向东问道。

 “没有,你要留下来,婢子岂敢取她的性命。”

 美姬答道。

 “那两头白虎好吃么?”

 李向东笑问道。

 “两个不要脸的蹄子!”

 美姬嘀咕道∶“这一趟不杀她,以后未必有这样的机会了。”

 “怎会没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难道我会放过她们吗?”

 李向东悻声道,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谈何容易。

 “那个大档头长得美吗?”

 美姬问道,至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玉芝的真脸目。

 “也有几分姿的。”

 李向东点头道。

 “我本道她是以郡主之尊,才当上大档头,看她擒下中村荣的身手,武功原来也很厉害。”

 美姬叹气道。

 “除了轻功,她的暗器功夫更不简单。”

 李向东道出玉芝浑身全是暗器的秘密。

 “这么厉害?”

 美姬骇然道∶“她还有庞大的官军作后盾,真叫人头痛。”

 “虽然不能力敌,但是可以智取的。”

 李向东不服气地说∶“终有一天,她会后悔和我作对的。”

 两人说话时,中村荣却给人吊起来,然后解开道,几个凶神恶煞的牢子二话不说,便挥鞭打,打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吃尽苦头后,才开始审问。

 中村荣自然暗里以心声传语求救,李向东可没有着他熬刑,所有供辞却在他的指示下回答,总算让审问的官差满意,直至问到中村荣怎会这么巧在这个时间出现,让美姬以逃脱时,却无法自圆其说。

 番问的官差又再动刑,使用火烙供,李向东可不耐多话,施法灭去中村荣的元命心灯,使他一命呜呼,美姬以为他是受刑而死,念到自己侥幸逃生,不额首称幸。

 李向东和美姬带着万年人参回到修罗神宫,自是使众人喜出望外,只道他可以借此恢复武功,再度叱咤江湖了,然而知道大档头与官府有心为难后,却是冷了一截,不面面相觎。

 “他们不过人多,只要避重就轻,声东击西,难道斗不过那些酒囊饭袋吗?”

 李向东振奋人心道。

 “不错,教主智比天高,神通广大,他们万多人也保不住万年人参,人多又有甚么用。”

 美姬附和道。

 “我们的无敌神兵以一挡十,攻陷天魔道后,便能再造神兵,不怕他们人多了。”

 王杰狞笑道。

 “无敌神虽然兵可以攻坚,但是兵多将少,人手还是不够的。”

 百草生沉道。

 “所以我才没杀星云子。”

 李向东点头道。

 “星云子信了佩君的说话,把她留下来,希望能寻机得到铁尸,以供研究,要不要让她早点动手?”

 王杰兴冲冲地说。

 “还可以多等几天的。”

 李向东笑道:“前几天我收到佩君的消息,崆峒无心与六合叶能和祝融程康三人登门大兴问罪之师,杀了销魂十二娇剩下的其中三个,星云子带着她和另外几个女徒潜逃避难,我看不用多久,他便会自己送上门了。”

 “自己送上门?”

 白山君奇道。

 “星云子现在已是众矢之的,九帮十三派要杀他,大档头也要拿他,待他走投无路时,那时佩君便会他躲进神宫,不是自己送上门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原来如此。”

 百草生点头道:“那么他不投靠本门也不行了。”

 “山君,有没有证实唐纵染病的消息?”

 李向东问道。

 “他虽然杜门不出,可看来不像生病,据说病的是他的女人,想来应该是青萍了。”

 白山君答道。

 “那个人!”

 李向东悻声骂道∶“你告诉她,要是二月十五再不能抄完毒经,我便送她往狱走趟,以作惩戒。”

 “属下得令。”

 白山君点头道。

 原来李向东本来着柳青萍于元宵那夜完成盗取毒经的任务,岂料她忽地说唐纵病倒,不能进入秘窟抄写,如此看来,分明是有意拖延了。

 “待会我还会发出烟鹤传书,查探佩君的下落,这个人看来也背叛了。”

 李向东森然道。

 众人继续商议了一会,李向东才下令散会,听罢他的计画,众人心里大定,磨拳擦掌地预备再战江湖。

 会后百草生送上炼制成功的三妙发情油和催神丹,使李向东喜上眉梢,立即以疗伤为名,回到宫中之宫。

 由于三妙发情丹太过霸道,份量难以控制,百草生遂改作擦剂,经过反覆试验,效果极佳,催神丹顾名思义,尽在不言中了。

 “教主…”

 看见李向东无恙归来,里奈喜极而泣,燕投怀似的地扑入他的怀里,嘘寒问暖,诉不尽的相思之苦。

 李向东也为里奈的深情感动,抱着她互诉离情,道出此行如何与大档头玉芝郡主斗法,智取万年人参和中村荣不幸为官兵所杀。

 知道李向东夺得万年人参,里奈也像其他人一样满心欢喜,大大冲淡了兄长中村荣丧命的悲伤。

 “你的功夫练成怎样?”

 李向东扶着香肩,柔声问道。

 “婢子很用功,天天练习,不知道练成了没有?”

 里奈答道。

 “待我检验一下便知道了。”

 李向东诡笑道。

 “快点,婢子要!”

 里奈人地扭动着说。

 “有的是时间。”

 李向东吃吃笑道:“还有吃水吗?”

 “有的,也是天天吃一趟。”

 里奈点头道∶“不过她的水好像越来越少了,吃的不多。”

 “她有放刁么?”

 李向东找了一张椅子,坐下问道。

 “这倒没有,只是没甚么反应吧。”

 里奈答道。

 “让我看看,不会没有反应的。”

 李向东大笑道。

 闻得李向东灵药到手,圣女便是如堕冰窟,要不在他痊越之前解开捆仙索,恐怕再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里奈还是像以往一样,把圣女狗儿般从木笼里带出来,领到李向东身前。

 逾月不见,圣女以为已经消磨殆尽的羞之心,好像又回来了,羞愧地趴在地上,不知何以自处。

 “可有惦着我吗?”

 李向东抬腿逗弄着圣女低垂的娇靥说。

 “有…”

 圣女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怎会没有,简直是朝思暮想,无时或忘,想的是如何找到破解捆仙索的诀窍,然后…

 “不见了一阵子,便忘记我的规矩么?”

 李向东不悦道∶“坐上来,让我抱抱。”

 圣女那能说不,含羞忍辱地爬了上去,让李向东抱入怀里。

 “这双子又肥大了一点,可惜是大而无当。”

 李向东掀开圣女的丝帕,把玩着腾腾的房说。

 “甚么大而无当?”

 里奈莫名其妙道。

 “子没有,不是大而无当吗?”

 李向东冷笑道。

 “噢,这可没法子了。”

 里奈叹气道,明白李向东又是为了吃不着娘亲的而耿耿于怀,难免替他不值。

 “现在有办法了。”

 李向东取出一颗丹药说。

 “这是甚么?”

 里奈奇道。

 “是百草生炼制的催神丹,就是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处‬吃了,也能当娘的。”

 李向东兴奋地说∶“有个从来没有生过孩子的女奴吃了一颗,便把佩君的孩子养得白白胖胖哩。”

 圣女满肚苦水地看着李向东掌中的丹丸,知道不吃不行,虽说哺育子女是为人母者的天职,但是世上又有谁家儿女如此吃的。

 “快吃!”

 李向东把催神丹进圣女的嘴巴说。

 “要多久才有吃?”

 里奈好奇地问。

 “百草生说初次生出水要一两个时辰,以后便源源不绝了。”

 李向东着圣女的房说。

 “能不能也让婢子吃一点?”

 里奈腼腆道。

 “为甚么不能?”

 李向东笑道∶“把她关回去,让我看看你的功力有多长进吧。”

 圣女又想喝水了。

 吃过催神丹后,圣女便很口渴,自然是吃了那颗药的关系,无奈用头顶开木笼旁边的活门,探首外出,低头便喝。

 要喝水只能这样喝,木笼的两旁各有活门,一边放着水盘,一边是食盘,活门的大小只可以让头颅钻出去,不能把盘子拿进笼里,吃饭时,还要慢慢转身,才能吃到食盘的食物。

 本来是盛满了清水的木盘已经没剩下多少了,不能大口大口地喝,圣女唯有吐出舌头,屈辱地舐,因为要是不喝,里奈也没空添水的。

 里奈现在正忙于应付李向东查核她的功力,怎会有空理她,纵然不是,这妮子全心全意向着这个恶魔,有他在的时候,甚么也不会在意的,何况现在久别重逢,不痴才怪。

 验功之法很多,但是人即是人,李向东偏要以功之法,就像意图汲取自己功力般,借着媾来查验功力,分明是趁机,里奈却不知羞地甘之如饴,真是无可救药。

 也许是喝多了水的关系,圣女有点内急,只是李向东与里奈正在忘形地抵死,怎会放自己外出解手,唯有隐忍不发,希望他们早点完事,不致憋得太难受。

 除了内急,圣女的脯也是怪怪的,好像有点儿麻,也有点儿,偷偷揭开丝帕,低头一看,发觉房涨卜卜的好像两个大圆球,岭上双梅更是然无端发涨,泛滥着诡异的红,动手一捏,竟然挤出了一缕白色的体,看来催神丹果然能再造人

 奇怪的是捏着头时,圣女的身体深处好像也给甚么碰触了似的,再看李向东威风虎虎地在里奈身上纵横驰骋,竟然生出受到冷落的感觉。

 在李向东强劲急骤的冲刺下,这个小丫头已经了两三次,看她乐不可支,死,该是乐透了。

 就在这时,里奈倏地尖叫连声,染着寇丹的玉指发狠地撕扯着李向东的虎背,白雪雪的体在他的身下软弱地挣扎着,接着便瘫痪上,个不停,该是又一次得到高了。

 “还要吗?”

 李向东止住攻势,浅吻着颤抖的朱问道。

 “…够…够了…婢子…婢子累死了…”

 里奈气息啾啾地说。

 “那么我了…”

 李向东商量似的问道。

 “…给我…全给我吧…”

 里奈使劲地搂着李向东的熊,说不了两句,便不知是苦是乐地叫∶“喔…死婢子了…真好…呀…你真好!”看见李向东发了兽后,仍然伏在里奈身上没有起来,圣女心里有点失望,看来没有机会探索他的元神了,不知为甚么,深心处还有点儿懊恼,情不自地在脯大力拧了两把。

 “婢子的功夫练成怎样?”

 里奈歇了一会,发现李向东没有说话,忍不住问道。

 “很好,很扎实,难为你了。”

 李向东点头道。

 “那能当上魔女了吗?”

 里奈问道。

 “当然可以。”

 李向东哈哈笑道∶“明天我便传你一套化身神功,习成以后,便是化身魔女,能够一身千万,给本教效力了。”

 “谢谢教主!”

 里奈喜形于道。

 “我要起来吃了。”

 李向东笑道,他可没有忘记。

 “让婢子给你吃干净吧。”

 里奈松开绕着李向东的手脚道。

 “不,让她吃吧,看看她的嘴巴有没有进步。”

 李向东大笑道。

 “我…我要小便!”

 离开笼子后,圣女开口便说,尽管知道又要受辱,可是她实在憋不下去了。

 “里奈,记得怎样侍候‮狗母‬撤吗?”

 李向东哈哈笑道。

 “记得。”

 里奈把圣女牵到柱旁,拿了银盘素帕,蹲在地上说∶“撤吧。”

 圣女咬一咬牙,慢慢抬起一条粉腿,搁在柱上,让里奈把银盘放在腹下,腹腔一动,送出一缕银泉,滴滴答答地落在银盘里。

 撤光了,里奈便用素帕抹干净圣女的牝户,然后把她带到李向东身前。

 “可记得上一趟你咬了我么?”

 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怎不记得,至今还不明白自己为甚么突然如此冲动,结果为饿马摇铃折腾得死去活来,想起来仍是犹有余悸。

 “还想咬么?”

 李向东寒声问道。

 “不…母…‮狗母‬不敢了!”

 圣女害怕地叫,也不用李向东吩咐,主动爬到他的腹下。

 那耀武扬威的巴已经萎缩下去了,通体淋淋,染满白胶浆似的,还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恶心极了。

 恶心也要吃的!

 圣女动手扶着李向东的腿,头脸凑了上去,丁香舌吐,战战惊惊地舐去残存的秽渍。

 兰花玉舌着软绵绵的茎时,圣女又生出咬下去的冲动,只是前车可鉴,岂敢造次,唯有老老实实地舐个干净。

 “行了,上来吧,我要吃!”

 李向东扯着圣女的秀发,拉起粉脸,怪叫道。

 圣女知道要来的终于来了,竟然暗里舒了一口气,抹一下嘴巴,便爬上李向东的膝盖,让他横抱怀里。

 “该有了吧?”

 李向东有点紧张地握着圣女的房,起劲一握,一股白蒙蒙的体顿即泉似的从峰疾而出,乐得他呱呱大叫。

 “这是水吗?”

 里奈问道。

 “当然了。”

 李向东了一口气,低头便把嘴巴含了下去,嘴包围着幽香扑鼻的球,使劲

 不还可,李向东一,立即好像有数不清的蚂蚁从腹下争先恐后地涌往前,涨得头发痛,接着便决堤似的,源源不绝地汹涌而出,虽然前的涨痛得以舒解,腹下却奇怪地生出恼人的空虚。

 李向东终于吃到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母了,果然入口甘美芬芳,香滑暖和,还香醉人,的确是天下第一美味,不枉自己费尽心机,可要吃个痛快了。

 对圣女来说,让李向东舐,已经是习以为常,大不了只会生出屈辱和悲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奇怪的。

 奇怪的是李向东嘴巴在一口,竟然同时触动身体深处,感觉就像给他的戳刺,却又碰不着处,使圣女茫然若失,咬碎银牙。

 李向东了许多口,发觉水渐减,于是改弦易辙,转头往另一只子继续,耳畔听得圣女呻低叫,心里更是兴奋。

 另一边子也快要吃光了,李向东抬头了一口气,正打算转换阵地时,却看见里奈眨眉弄眼,指手画脚,于是随着她的示意扭头一看,只见圣女的一只玉手藏在丝帕里,还好像有所动作。

 “你干甚么呀?”

 李向东扯下圣女的丝帕问道。

 “我…”

 圣女不明所以,蓦地发觉自己的手掌竟然按着牝户,尽管缩手不迭,但是一切已经落入李向东和里奈眼里了。

 “么?”

 李向东冷笑道。

 “…”圣女耳尽赤,羞得抬不起头来,无言以对。

 “为甚么我娘这样丢人?”

 李向东讪笑道∶“叫不算,还要摸自己的,果然是个大妇!”

 “不…不是的。”

 圣女真想钻进地下里,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成这样的。

 “不是?”

 李向东抄起圣女的粉腿,把玩着大腿处说∶“水也出来了,可要我给你止吗?”

 “要…给我吧!”

 圣女出人意表地说。

 “好吧,吃了,也该出点力的。”

 李向东本来也有点奇怪的,旋念催神丹以红蝶的水制炼,能够催情也不足为奇,没有想到是的圣女虽然莫名其妙地情焕发,本来还不致如此不堪,只是顺水推河,寻机探索他的元神,以求尽早身。

 圣女做梦也没有想过自己会如此无的,竟然在儿子下大叫大嚷,高迭起,道心失守不算,也曾在他的蹂躏下,一度失在海里,乐极忘形时,竟然生出与他双宿双栖的念头。

 可恨的是受尽了许多羞辱,至今还没有找到破解捆仙索的法子,思前想后,圣女更是满肚苦水。

 虽然醒过来,圣女可不敢动,因为李向东还是以自己的肚腹为枕,英俊却气的脸孔就在眼前,暖洋洋的鼻息随着他的呼吸脯上,丝丝的怪是难受。

 圣女眯着眼睛,又一次偷偷的打量眼前这个灭绝人的恶魔,肯定他的眼睛是酷似白己没错,相貌则与尉迟元无异,的的确确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然而心却全不像自已,恶又更甚于尉迟元,简直可以说是魔鬼的化身,可不明白老天爷怎会容得他活在世上。

 其实该死的何止李向东,那个全无廉的东洋丫头也是罪无可恕,此刻不在上,看来早已起来,当是正在准备早点。

 果然过了不久,里奈便捧着早点回来,布置碗盘的声音也使李向东从睡梦中醒来了。

 “教主,吵醒你么?”

 里奈歉疚道。

 “不,我醒来许久了。”

 李向东坐起来道。

 “婢子侍候你洗漱吧。”

 里奈殷勤地说。

 “我要先吃早点。”

 李向东打了一个呵欠道。

 “这儿有粥…”

 里奈说。

 “不,我要吃。”

 李向东笑道。

 还有装睡的圣女蓦地头上一痛,原来给李向东扯着秀发拉了起来,唯有装作从梦中惊醒,张开惺忪睡眼。

 “妇,昨儿没有乐够,所以睡得不好是不是?”

 李向东讪笑道。

 圣女发现李向东目光清明,不心中一凛,他分明早已醒来,却像自己一样装睡不醒,看来还是提防自己的。

 “昨儿不是吃光了么?”

 里奈问道。

 “吃光了还会生出来的,否则孩子吃甚么?”

 李向东探手握着圣女的房,使劲一挤,果然又挤出水。

 “婢子…婢子也能吃一点吗?”

 里奈渴望似的说。

 “当然行了,我们一人一只吧。”

 李向东怪笑一声,低头便吃。

 里奈吃吃娇笑,也爬上,捧着圣女的另一只房,婴儿哺似的起来。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反抗也是没有用,唯有无助地任人摆布罢了。岂料在两张嘴巴先后时,下竟然亦如蚊叮虫咬般搔,心里暗叫不妙,记得有人说过相连,看来果然如此。

 此时两把嘴巴一起含着吃,更叫人失魂落魄,犹幸李向东一觉醒来,火正盛,嘴巴吃,怪手也同时在下体肆,倒使圣女没有那么难受。

 “好吃吗?”

 李向东大快朵颐后,笑嘻嘻地问道。

 “也是味道怪怪的,和我娘的差不多。”

 里奈揩抹着朱说。

 “你吃时,你娘也像她有这么多水吗?”

 李向东从出指头问道。

 “婢子…可不知道了。”

 里奈尴尬地说。

 “一定没有,除了这样的妇,哪有女人喂时会想男人的。”

 李向东悻声道。

 “她的水可真不少。”

 里奈取来素帕,揩抹着淋淋的指头说。

 “大妇!”

 李向东笑道:“既然你喂我吃,我便给你止吧!”

 在官军和九帮十三派的追捕下,星云子果然走投无路,终于为方佩君所愚,以为修罗神宫地大人少,可以躲进去暂避,结果是落入李向东的陷阱,束手就擒,被出元俯心灯,投靠修罗教。

 李向东苦心孤诣地收服星云子,原来是为了他的之术,从而使自创的勾魂摄魄能够完美,以免改造圣女时生出意外,现在目的已达,于是立即与他进入静室,研究三魂七魄的奥秘。

 两人废寝忘餐,孜孜不倦地研究了七天,总算解决了李向东所有的难题,深信定能彻头彻尾地改变圣女的性格。

 经过这几天闭关钻研,星云子也发觉这个后生教主识见不凡,见解辟,至此才真正的心悦诚服,发誓效忠。

 李向东正要返回宫中之宫,希望尽早汲干圣女的功力,以便一试身手时,白山君却带着柳青萍回来了。

 “毒经在哪里?”

 李向东目注数月不见的柳青萍,寒声问道。

 “在这里。”

 白山君取出一册簿册,呈李向东说。

 “百草生,这个给你吧。”

 李向东翻阅几下,交给百草生说。

 “谢教主!”

 百草生双手接过,大喜道。

 “杀了唐纵没有?”

 李向东继续问道。

 “她没有下手。”

 白山君答道。

 “不是没有…”

 柳青萍急叫道∶“只是没有机会下手。”

 “你和他睡在一起,怎会没有机会?”

 李向东冷冷地说。

 “白山君说走便走,婢子根本来不及。”

 柳青萍解释道。

 “胡说,怎么说走便走?”

 白山君冷哼道∶“教主不是一早知会你吗?”

 “没有抄完毒经时,婢子怎能下手?”

 柳青萍忍气声道∶“十五那晚抄完毒经,白山君次天便要婢子前往会合,所以来不及。”

 “要是你有心,怎会来不及?”

 李向东冷笑道:“这一趟你虽然带回毒经,但是连番失误,可是要下狱见识一下吗?”

 “不…”

 柳青萍双膝发软,扑倒地上,脸如纸白地说∶“婢子总算也完成任务,求教主慈悲吧。”

 “你杀了唐纵吗?”

 李向东恼道∶“山君,这个人交给你,狠狠地惩治一下,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抗命。”

 “属下知道了。”

 白山君大笑道。

 柳青萍知道讨饶也是没有用,唯有伏地饮泣,能保情深义重的唐纵性命,总算不致白白受罪。

 “气下月十五便是天魔祭了,我们可要好好准备。”

 李向东口里调兵遣将,心里想的是自己也要努力,才有希望出发前汲干圣女的先天真气。

 原来李向东夺宝归来后,便不断以神功把气送进圣女的丹田,出深藏于密处的先天真气,尽管获益不少,却发现她的丹田辽阔深远,要完全出先天真气,却还是需要大费功夫。

 李向东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法,只是那个方法实在太过刁钻,也不想难为自己,才弃而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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