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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马上心语
第八集 第二章 马上心语

 突地,木马微微向下一沉,同时香肩和上一热,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宫雪仙吃了一惊,猛地睁开双目,眼前马颈上头虽是似有若无,隐隐的汗渍却表明了自己绝不是第一次使用这木马的人。

 她回过头来,却见妙雪含笑温柔的脸儿就在身后,如兰气息温润可闻。见南宫雪仙回头,妙雪娇娇一笑,纤手轻勾,拉得南宫雪仙向自己怀中更凑近了些,那脸蛋上头秀雅妩媚的容颜间透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许人,娇纤细的程度,便说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会信。

 “师…师父…”

 没想到不只自己身上马,妙雪竟也爬了上来,将自己牢牢搂在怀中,脸蛋儿如此之近,芬芳气息熨得口鼻间阵阵朦胧,令南宫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错的感觉,差点错觉是自己弄错了,可粉背上头那柔软而充满弹的触感,充满了温暖,却将她又拉回了现实。

 虽说这样主动坐到上头的体位,南宫雪仙那感的体可是至极,幽谷里头早已润得没一点乾处,但一坐上来,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现场,充实的幽谷虽是紧紧啜着入侵者,一点不肯放松,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还是方才体内气息混乱尚未平复,这样沉坐下去,南宫雪仙竟觉中一阵烦恶,似是有些呕不能的感觉,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又沉沦的瞬间,感受到子深处被锺出的火烫地洗礼着,加上脸上又被颜设狠狠了一滩,充满男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开口呕吐,却又知吐不出什么,那种体的快与期待,混杂在心中的痛楚与羞恨之中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一时真不知该感受哪种才是。

 可妙雪一骑上来,那与自己一般赤,肌肤接触之间却更加柔软弹动的体,却令南宫雪仙一时浑然忘我,全然将心中和体的感觉抛到7脑后;娇无比的肌肤摩掌之间,令感如她只觉身子愈渐火热,芳心却不由惊疑,难不成…难不成妙雪也与华素香一般,有对女子动手的嗜好?

 但自己与妙雪师徒做了这么多年,偶尔也有同寝一榻的机会,却从不曾被妙雪这般弄过,南宫雪仙一时只觉身在云端,漾飘摇之间怎么也触不着地,飘飘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南宫雪仙面上既惊又羞,震得连动都不敢动了,妙雪心中不惊反喜。这样惊吓爱徒虽不是好事,何况就算前边曾与她一同在上服侍燕千泽,肌理相亲不是没有过,可像现在这样只有两个女子间赤搂抱,却是南宫雪仙下山前试验诀后的头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让南宫雪仙忘却了难过伤心事,这么点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宫雪仙腹上的手轻拉,脸儿微凑,在徒儿的边轻轻地啄了一记,美轻轻扭动,在南宫雪仙醉于成体的女魅力的当儿,木马已缓缓地前后晃动起来,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马上头驰骋一般无二。

 “师…哎…师父…不…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唔…”被妙雪这样偷吻,从未曾试过这般感觉的南宫雪仙杏目圆睁,张口结舌间却是说不出什么,那惊诧的感觉早占满了她的心,甚至没感觉到下木马已缓缓动了起来;但除了樱交接、纤手轻环之外,妙雪没有接下来的动作,加上木马颠簸之间,那已刺入体内的假物竟似活了起来,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南宫雪仙体内钻探起来。

 一开始南宫雪仙还无所觉,但随着木马动作,那假物却似愈钻愈深,渐渐令南宫雪仙愈来愈有感觉,幽谷渐渐缩紧,一双玉腿不由用力挟住了马身,美妙的颤抖渐渐涌了上来。

 与她肌肤相亲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发觉了南宫雪仙体内情渐渐炽热,她一边紧搂着爱徒,重心轻挪间调整着木马的动作,一边在爱徒颊上轻轻吻着舐着,感受着爱徒身上那混杂着快与畏惧的颤抖。

 “好仙儿…别担心…”

 感觉南宫雪仙身上的颤抖,快与放松的部分渐渐增加,把那畏惧和害怕渐渐了过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呕的感觉也逐渐消退,妙雪才开了口,声音愈来愈柔。

 一来这样颠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泽试过,只不过现在换成了燕千泽的位子;二来两女赤体相磨,又在这充满情意味的木马上头,南宫雪仙的下体甚至已被紧紧地充实着,这样情况最是好让爱徒放松心防,把心中的难过倾吐出来。

 她一边搂着徒儿,一边心中暗笑自己愈学愈坏,变得跟燕大贼一般了,一边声音放柔轻颤,犹似蒙雾里“这里…没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儿…我们…唔…我们一起…一起在这木马上头…好仙儿放松身子…一议机关好好动作…给仙儿一次美妙的体验…仙儿…唔…仙儿有什么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说…不会有旁人知道的…好吗?”

 “唔…嗯…师父…”

 茫茫然地回应着妙雪的问话,南宫雪仙只觉美目渐茫、身子渐软,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一来那侵入体内的假物虽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镶了什么机关,顶动之间还有着旋转厮磨的感觉,虽说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马颠簸顶之间,幽谷里头的感觉,却比真正的还要来的美妙刺,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这种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顶弄之间,上头似是分泌出了什么东西,在南宫雪仙感已极的幽谷之中逐渐浸润,令她心花渐开,舒服得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虽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泽搞的鬼,但现在的南宫雪仙又岂会想要抗拒?

 二来落到师父怀中,南宫雪仙本就觉得身心渐渐放松,好似回到了母亲怀抱一般,她的声音又充满绵软温柔,令一夜没得好睡的南宫雪仙竟似有些昏昏睡。她虽是强打精神,不想就这么睡了过去,可心神惘之间,要闭住嘴却是难上加难,浑浑噩噩之中,南宫雪仙一边感受着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边回应着妙雪温柔亲密的拥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后的种种一字一句地吐了出来,由点至线、渐进至面,到最后一个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听南宫雪仙泪水不停,断断续续地将下山之后的种种全声托出,妙雪只听得身子差点没冷下来,若非两人躯体,木马活动之间那假物又在南宫雪仙幽谷中顶不休,令她年轻感的娇躯愈渐难耐情的火热,绵之间也影响到妙雪的身体,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种如堕冰窖的感觉了。

 可那种打从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体的绵火热之中,非但没把那寒气消弥,反而在那强烈的反差之下,感觉愈发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搂紧了徒儿,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个不小心松手,徒儿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口中虽是不停地安抚慰借,眼中却不由泪水盈眶,连声音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若非两人正自绵,将心神分掉了一半,怕还真撑不住呢!

 虽然妙雪嘴上没说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倾听自己的遭遇,但两女正自,被充分滋润之后的肌肤又是感异常,即便闭着眼儿、即便口中正说着令她打从心底冷起来的糟糕回忆,南宫雪仙仍能感觉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随着话儿出口,那种种回忆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种能将她的身心全雌冷冻的力量,可便不说娇躯正在燕千泽精心打造的木马上头颠簸,承受着那无与伦比的销魂刺,光师父正搂着自己,听着自己诉说一切,那种感觉就让南宫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还只将盛和之事说出来而已,但随着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无法掩饰,别说在朱华襄上的三,就算云雾香亭中与华素香的假凤虚凰,与昨夜那既悲切又无法自拔的记忆,也都一点不剩地吐了出来“…师父…仙儿是不是…是不是很?竟然…竟然了?”

 强忍着泪水没有滴下来,妙雪只是搂得爱徒更紧了些,彷佛想让徒儿融进自己体内般。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燕千泽这木马真造得不错,尤其那硬的假物,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还以为是从哪个人身上切了下来镶上去似的,上头还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入体内时竟有种异样的感;加上木马不住动,令幽谷承受着难以形容的刺,那种的感觉,与被男人挑逗爱抚时真的很不一样,简直是打从体深处般。也幸得如此,南宫雪仙身上渐渐发热,连带着神智也了些,否则这般突兀的问题,妙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回答爱徒才是哩!

 被爱徒问的一时间哑口无言,妙雪只能紧搂着南宫雪仙的娇躯,温柔地吻在她额角颊上。虽说赤体相拥,南宫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满满实实,木马动作之间似在体内长驱直入,那感觉说不出的曼妙,南宫雪仙感的体早已经陷落在那迷茫的美妙当中,但紧搂着她的妙雪却是一点情之思都涌不起来,心中溢着满满的都是爱怜,只是温柔地搂着渐渐情动的徒儿,纤手轻轻着她娇躯紧绷的部分,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紧张抚平,摩弄之间还不时在她耳边轻语安抚。

 虽说妙雪动作之间全无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宫雪仙身子太过感,还是身下这木马有着她全然不知的手段,即便正说着令她身心都如堕冰窖般的往事,况且昨夜受辱之后,南宫雪仙短时间内实在不想重提云雨之事,但随着那假物在体内不住顶,一点一点地向内开垦,逐步逐步地钻研到深处,虽是假物却有着一般男子也没有的灵活,钻探深研之间,南宫雪仙竟觉得体内的火比以往都还强烈地烧着。

 尤其木马前段摆之间,那假物深切地探入体内,不知不觉地她浑身娇颤,灼热的感觉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间似连花心都娇颤颤地绽放了,将那假物渴望地了进去,那种从最深处被采撷的感觉,酥得南宫雪仙美目迷茫,差点忍不住要呼叫出来。

 虽说体内的快意如此强烈,若换了平时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地被送上高仙境,在那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之中尽情承,但昨夜才承受过无比屈辱的经验,那时自己的体位与现在一般无异,在快意情的冲击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头,从心中抑制着她放怀享乐的冲动;加上现在的自己正挨在师父怀中,虽说师徒同侍一夫的事儿也曾搞过,但现在连男人都没有一个,就只是具动作,竟也能令自己飘飘仙,对这般情境南宫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虽说体内冲击愈来愈强,但她咬牙苦忍,一时间心中混乱无比,也真难形容那种感觉。

 赤相亲,加上自破身之后,几乎是没空着几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润,在他勇猛地犹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之下,她体内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渐渐开发,肌肤的触感绝不比少女钝化,简直是吹弹得破,娇处比之二八佳人犹胜一筹,便闭着美目,妙雪仍感觉得到南宫雪仙身子时热时寒,面上表情时喜时悲。

 她温柔地拥紧爱徒,贴在南宫雪仙腹下和前的纤手缓缓动作,爱抚间虽是温柔疼惜,但在南宫雪仙的感觉上,却比沉醉云雨时那种热情的抚摸,更添三分温柔滋味。

 她偎紧了师父,在师父怀中轻扭娇躯,那温柔怜惜的感觉,混在体内热烈的情和哀伤之中,一点一点地拂过娇躯感地带的滋味,令她不由放松,却又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一点一点地去她身上的紧张和抗拒,间中自不免爱抚过她感而充满情处,虽说手法不带情,却仍令她醉难返;眼见爱徒媚眼带醉、红肤润,妙雪这才敢开口。其实若非为了安抚徒儿,加上此间只有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再没有隔阂可言,只怕妙雪还说不出来呢!

 “仙儿放心…你…还是妙雪的好孩子…”

 虽说一早就被燕千泽疼爱过,身子也正感着,但这般话绝非她敢跟徒儿说的,一时间妙雪还真难以启齿,但为了安抚正自神伤的南宫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说出口来“而且…宜(实…哎…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仙儿别难过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儿过得还…还的多…他…他的手段…订厉害的紧呢!”

 “可…可是…仙儿…”

 其实妙雪所说,南宫雪仙也不是不曾想过。盛和与常益之事或许可说成不幸失足、非战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却是令南宫雪仙怎么也抹灭不了的回忆。

 那段时光中她彻底忘记了一切、放开了自己,真真正正地变成了宫仙,完完全全听凭朱华襄尽展手段,在第之间尽情摆弄着她的体,令南宫雪仙毫无保留地开放身心,与他共度巫山,无数次登上巅峰的快意,离妩媚地享受到说也说不清的快乐,事后南宫雪仙都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的一面呢!

 不过想到在燕千泽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样,她倒还不当一回事,最多只当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开发了身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乐罢了。

 可是昨夜的种种,却把南宫雪仙心中的最后一点点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对方还是自己的仇家,更是两个说英俊没有英俊、说年轻都已半老的老狼!

 没想到云雨之中,南宫雪仙虽是心中抗拒,身体却是无法自拔地随着而舞动,彻彻底底地沉醉在狂里头,体的本能反应完全无法控制,即便心中再怒再恨,体的感觉在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显得更加刺强烈,那放的感觉愈强,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则也不会那样行尸走了。

 偏偏一早过来,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却是撑下来没死,当被拉到这木马上头的当儿,南宫雪仙心中便说不上万念俱灰,却也是死气沉沉!可也不知是体的感早已超出了心灵的控制,还是燕千泽的手段实在太过厉害,连他所手制的木马,都这般令人无法自拔。

 木马前后摇动之间,南宫雪仙只觉身上的快愈来愈强烈,甚至渐渐压抑过了心中的恨,令她全然无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加上又被妙雪软热温柔的搂抱着,南宫雪仙不由得渐渐抛开了中的苦楚,慢慢任体的感觉驰飞起来,将她的身心再次引导向那的仙境之中畅游着。

 “师…师父…”

 被木马摆动问幽谷深处的刺弄得魂飞天外,南宫雪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水深火热。她体质本就感,马背上头的浮凸虽是微不可见,但女体娇的幽谷会处却感觉得确确实实。

 随着娇躯在马背上颠簸抛动,刺的感觉愈渐深入,身子愈来愈热,水花愈溅愈多,火辣的感觉比之一般男女合还要强烈,弄得南宫雪仙身子彷若刚浸过水一般,动作间溅出的尽是水花,在空中扬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搂得紧,她仍是情不自地扭,展现出女体曼妙人的曲线之美,纤足更是拼命下,好让身子绷得更紧,让深入体内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声音却是温柔轻缓地透入耳内,说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惘、难以自制。

 不知爱徒心中那混乱惘的感觉是如何纠,妙雪一边搂紧爱徒,随着她在马背上颠簸抛送,一边温柔地将羞人的话语倾吐而出“他…他总是让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种羞人的感觉当中…一点一点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处品尝…一点一点把妙雪吃乾抹净…每寸身子都被他尽情坏过…还常常…常常刻意说起以往追杀他时的事…迫妙雪恢复以往侠女模样…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么羞人的话儿、事情都做出来了…偏偏那种彻底放的感觉…却让妙雪好舒服…”

 “师…师父…连…连师父也…”

 虽说身体完全陷在木马带来那种的感觉当中,随着马儿颠簸抛送,不只身子,好像连心也一同抛来丢去,再也沉静不下来,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却还是让南宫雪仙大吃了一惊。

 她虽知道之美令人难以抗拒,也曾亲眼看到妙雪在燕千泽的挑逗之下情怀漾的媚俏模样,却没想到连向来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却也是连身带心一起被这贼吃得死死的,简直…简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搂抱时的情一模一样!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泽怀中的情景,却在在告诉着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实,她真的已经身心都陷在燕千泽的掌中了。

 “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边说着,妙雪一边暗骂自己,在燕千泽魔手中也还罢了,竟连事后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还敢告诉徒儿!可她虽是没有这样安慰人的经验,此事又牵涉男女事,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觉说出来,才能安抚沉浸在伤痛中的徒儿“男人总是有那些坏办法…让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则哪里忍得住?妙雪心动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对他千依百顺…仙儿…仙儿最多是比妙雪更感一点…更难以压抑一点…所以…所以对男人的手段也更没办法一点…好仙儿放宽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样…仙儿还是妙雪的好仙儿…跟妙雪一样…一样对付不了男人…”

 “师…哎…师父…”

 没想到这种对男人示弱的话,会从妙雪真人口中听到,南宫雪仙瞠大了美目,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马前后摆的动作是那么强烈,已然深入体内的假物又已探进了花心,正自随着木马动作间深,美妙无比地钻探着她的感处,勾得南宫雪仙神飘魂

 妙雪声音之中,似带着无穷的魔力,要她知恩图报地放开怀,任由体内操控一切,接受这木马具的疼爱,加上妙雪一边说着,心神似也渐渐被火给占有了,在她身上抚的纤手渐渐移到了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处的葱指,活动起来更是威力十足。

 本来幽谷被那假物充满,加上木马颠动之间,那假物在体内深,令南宫雪仙幽谷为之紧,正是处于最感的状态,现下被妙雪纤巧的玉指轻捻,谷口那感的小蒂登时一阵酥麻酸,原已将近崩溃的花心处被这一下火上加油,刺更加强了数倍,体内的本能登时冲破了一切防堵,引导着南宫雪仙顺着木马颠动的节奏扭摆起来,美妙地将自己身心献出。

 不知不觉已陷入浑然忘我之境,现在的她再也不晓得抗拒,身子里头那沉郁的感觉,也不知是被过了,还是被妙雪一席话给洗去了,现在的她只想去放怀享受。

 南宫雪仙媚眼如丝,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缩起来,把那深入体内的硬得更紧密,感觉那上头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了她花心处的感地带。

 虽说远远不若男子动情时的火热,可那温暖的刺却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用力之下,连带着南宫雪仙一双玉腿也紧夹马背,但也不知木马琢磨得太过平滑,还是动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夹之不住,那种颠簸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飘摇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前后动而摇,整个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间南宫雪仙微微侧首,她本还保着三分理智,想要问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样驰想,没想到脸儿一偏,微呶的樱正好贴上妙雪在自己颊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惊的南宫雪仙还没来得及避开与妙雪的亲吻,妙雪已掌握时机凑了上来,樱摩掌、香唾互润之间,香舌已钻破了南宫雪仙的防线,勾住了南宫雪仙娇的小舌。

 一开始动作还有些稚,毕竟女子间的拥吻与男女间全然不同,再怎么主动的女人,也没有男人吻间那般强烈的侵略感,但两女原已魂销神,方才的诉说虽是伤感,却也充满了旎风味,香舌一上登时温柔地互起来,再也难以分开。

 随着对方娇巧的小舌愈发深入,南宫雪仙只觉矜持一丝丝地被离体内,中的鼓动再也克制不住,打从腹下涌起的烈火,与心中的鼓合而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浓,只觉妙雪的好软好甜,香唾交流之间离的感觉愈发曼妙,她不由被那无法言喻的渴望占得满满的,与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这样半转回身子,令娇躯的姿势与方才大有不同,幽谷里头被刺的感觉竟也变得不一样,迷茫之间南宫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摇起来,让幽谷里头丰沛的泉水愈发泛滥。

 幽谷被那硬所刺,好像那直已攻入花心里正巧妙地钻研着,口鼻中透进的又是无以抗拒的香氛,南宫雪仙不知不觉问已忘了形;她一手轻撑在马颈之上,勉勉强强撑住身子,另一手却已着般地环到了妙雪背后,撑着她的头脸与自己贴得更紧,浑然忘却是师父正吻着自己。

 之中她时而香舌啜,将妙雪的舌头进来,任妙雪的舌头在自己口中尽情探索;时而轻吐猛啜着妙雪口中的芳香,连妙雪抚爱着自己身子的手,感觉起来都那么温柔甜蜜,蒙的美目中透着一层嫣然的水波,赤的肌肤互相紧贴,愈愈紧,美得似再也不愿分开。

 “师父…”

 吻了良久,四片樱终于分开,一条微微的银丝连在丰润的瓣之间,南宫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间几乎已经将昨夜种种难过抛诸脑后,她一双美目只盯着妙雪满是柔媚慈和的容颜。

 虽说方才拥吻到中气空,此刻一分开来只知贪婪地息着,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妩媚动人,比之华素香虽逊三分火辣,却多了几分温柔的母,看得南宫雪仙中不住鼓动,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体内仅存的感觉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儿…”

 “仙儿放心…无论仙儿做了什么事,仙儿永远…永远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纤指轻轻抵着瓣,似在感受着方才的余韵,丁香小舌轻吐,舐着还留在瓣的痕迹,那模样当真人之至,看得南宫雪仙芳心跳。

 虽说两人动作放缓后木马的颠动也减缓了,连那已将她幽谷占满的硬物也似少了动作,可光是女体磨的体刺,就令南宫雪仙的身子动情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娇媚,南宫雪仙只觉一股难耐的火热打从腹下涌现,将心中那灰茫茫的阴郁都烧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缩紧,将那硬物紧紧在体内,有种说不出的渴望在心头,偏是不敢开口。

 见南宫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这木马上的过来人了,自是知道南宫雪仙此刻的情如焚,偏偏下山后种种遭遇大是拂逆于心,令得南宫雪仙放不下心来享受。

 她嘴角微现笑意,藕臂轻揽,与南宫雪仙火热的体又贴到了一处,蜻蜓点水地在她上啄了一记,肌肤摩拿间感觉似比方才更热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动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这样的自己竟被徒儿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却是这样的身子,对燕千泽而言真是绝佳的享受啊!

 她贴紧了徒儿,纤手轻轻移到南宫雪仙腹下,轻轻住她微弱的挣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温柔地透体而入,似是抚上了已侵入体内的硬物,那异样的感觉令南宫雪仙不由一声柔弱的轻

 “好仙儿…放轻松些…”

 触及那私密之处,纤指再稍移一点儿,便可触及那正被硬物充实的幽谷口处,妙雪自是感觉得到南宫雪仙那混杂热情羞怯的紧张。

 前几自己头一回上马之时,也是这样紧张,结果被燕千泽一边取笑,一边开动机关,在极端羞怯与热情中被那机关搞得神魂颠倒,魂不守舍地随着燕千泽的叮嘱运动内息,一边享乐一边运功,等到燕千泽好不容易暂停机关之时,自己早已得飘飘仙,软绵绵的任燕千泽抱下马来。幸好他还有三分怜惜,否则若趁着妙雪浑身无力的时候大展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

 想到那时的自己,妙雪只觉羞喜满,好不容易才能强抑住思的芳心,现下可是南宫雪仙的重要时刻呢!她搂紧了徒儿,纤手轻轻滑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似被内外夹击一般,种种难以想像的滋味袭上身来,早已不支软化,只听到耳边妙雪的声音传来“让这宝贝尽情动作…妙雪会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彻底放松,打从心底起来的时候…它会好生调理仙儿内息…让仙儿舒舒服服的过一天…顺便…顺便也让妙雪爱你…仙儿要说…看妙雪和素香哪个…哪个厉害些?”

 “师…师父!啊…”没想到这样的话会从妙雪口中出来,南宫雪仙羞怯惊讶之间,心神却不由被师父引到了与华素香绵的那一夜,美眸轻飘间只见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马脚边,早被沾得洒洒,光想到还留在里头的那只双头龙,南宫雪仙便不由神魂颠全…

 神飘魂问娇躯扭摇,带动着木马又自奔驰起来,这回比方才还要厉害,不只南宫雪仙忘了形,连妙雪也恰到好处地在马上扭动着,令木马的动作更适切、更火热地配合两女的需要。

 肌肤被妙雪温柔甜蜜的抚慰着,耳边传来的是妙雪清甜娇柔的声音,幽谷里头的硬物愈透愈深,体内深处花心早已绽放,将那硬的顶端了进去,比男人的物更充满了刺感,这多重的强烈攻势一波接一波地袭来,把南宫雪仙的抗拒和羞涩打碎成片,她只觉随着高滋味冲击,所有的一切似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不由自主地与妙雪拥吻着,娇躯随着木马的动作愈发烈,浑然忘我之间甚至没汰去管体内内息畅,只知迷茫欢乐地享受那曼妙绝伦的刺,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情地蹂躏着一般,没顶的快让南宫雪仙的呻声中都透着哭泣,却是再畅快不过的悠游其中,美得再也无法自拔…

 不知何时木马已缓了下来,南宫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马颈上头,娇之间只觉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浑身上下没一寸肌肤是乾净的,身上的汗水犹可,马背上头满缢着的,可都是从幽谷之中倾而出的泉水。

 方才颠狂之中还不觉得,现下随着高远去,理智渐渐恢复,那羞之意可真是热得令人难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论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得和自己一模一样,活像刚从水底爬出来一般的妙雪,南宫雪仙只觉身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别说下马了,就连这样撑在马背上头都要耗上好多力气,幸好幽谷里头那硬物犹自坚,撑住了她无力的娇躯,否则这木马光滑无比,现在马背马腹上又满溢着自己情的痕迹,说不出的滑,只怕一个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师父…”

 抬起头来,南宫雪仙望向妙雪那足的娇颜,声音柔柔弱弱,还带着点哭音,方才悦之中忘记的回忆,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后的记忆,自己就是这么个体位“挂”在锺出身上,在幽谷深处被这大仇人深深之际,脸上也感觉到了颜设发的火烫,上下相灼、内外煎,那种失身于仇人、既又恨的感觉,到现在还驻在心里,偏偏身子这般感没用,这么容易就陷在那人的云雨之中“仙儿…仙儿好难过喔…那坏人…”

 “好仙儿放心…无论发生什么事,仙儿都是妙雪最爱的好徒儿…”

 一早才在燕千泽身上狠狠发过,偏偏这天生媚骨的体,对男女之可说是毫无招架之力,木马上头的痴狂虽说没有真正挨,但娇躯与南宫雪仙贴得这般近,这般清楚地感受着她被充实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动起来。

 她纤手贴在南宫雪仙腕脉之上,试出爱徒体内气息已匀,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进步了不少,这才放下心来,伸手把爱徒那柔的娇躯揽在怀中,轻抚着她的脸蛋“有些事是没有办法…发生了就发生了…但仙儿要知道,妙雪是最爱你的了…比那坏蛋相公爱得还多…”

 “嗯,仙儿知道了…”

 虽说心中的恨火犹然未怯,在那绵的余韵之中,仍能感觉得到心中那伤痛的存在,妙雪也并没有解开她心中怨恨,更没能让她接受自己的身体已变得无比感、对男人一点抗拒能力都没有的事实,可说也奇怪,当听到妙雪轻语,无论如何仍把自己当成以往那可爱的徒儿时,南宫雪仙只觉眼中热热的。

 她偎在师父怀中,轻声泣起来,玉手轻轻搂住了妙雪的背后,泪水不由自主地倾而出,再也止不住。

 见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宫雪仙终于哭了出来,无论如何情绪发出来总比在心里头好些,怒的却是那虎门三煞,擒了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肆意辱不算,竟连自己的爱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宫雪仙如此伤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内敛,前所未有的痛哭失声!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眯着眼儿,感到颊上的,口中虽不说话,纤手却轻拍着爱徒的粉背,温柔地安抚着她。如果不是明知敌营中有“剑魄”厉锋这等强敌,即便以自己的修为,加上这段日子以诀调理内息,功力更上层楼,对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两,要胜不易,绝分不出心思对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剑杀上泽天居去,帮爱徒好生出了这口恶气!

 伏在妙雪软热的怀中尽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宫雪仙才收止哭声,她这回哭得也够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热转凉,洒洒地好生难受,连股间的润似也渐渐乾了,若非感的幽谷本能反应,在那硬的刺下泉水无尽,只怕光在幽谷中的那假物都要撑伤了她。

 轻拍着爱徒粉背,感觉南宫雪仙收止哭声,妙雪纤手轻移,缓缓地将她从马背上拉了起来,当假物离体而去的时候,那犹如瓶口的子拔了出来,连带着瓶中泉水也溅出的声音,令南宫雪仙脸儿一红,与妙雪四目对视,不由娇羞地笑了出来。这破涕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触∶总算等到徒儿笑出来了。

 同样赤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进锦被之中,南宫雪仙只觉股间酥麻酸软,说不出的异样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无的熟悉感觉,令南宫雪仙登时想起了在朱华襄上尽情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样毫不保留、彻彻底底投入当中的滋味,才有着像现在这样得浑身无力,却是又爱又恨的感觉。这木马果真不愧是燕千泽研的机关,南宫雪仙好歹也算经验丰富了,对上了这宝贝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师父,这…这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

 “这个啊…是拿来练功的玩意儿…”

 知道上马之前南宫雪仙心神然,早不知飘到了那儿去,之前所说的事十句她能听进一句就算厉害了,妙雪也不烦躁。她搂紧了爱徒,两人偎在被中,既有着赤相亲的刺,又一被子盖着有些遮掩的感觉,比之方才赤体相磨时更有一番‮趣情‬,勾得妙雪差点忍不住想找燕千泽过来。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来,向爱徒陈说此事“采补双修之道练久了,总难免偏于一方,难以并重…用这东西…可以汲引出体内气息,逐步调节消化,虽说会化掉采入体内的元气,但使用过之后,功力即便损失,却变得更纯了…也因着有这东西,妙雪的功力才更上层楼,现在就算遇上十道灭元诀,妙雪也可应付,不会像当伤得那般重…”

 听妙雪说得头头是道,但伏在她怀中的南宫雪仙却清楚地感觉到师父肌肤的微细动摇,毕竟是赤相拥,又才刚在木马上头尽情享受过,感已极的身体此刻最是无法掩饰心中动摇的当儿,她自然感觉得到妙雪不敢宣之于口的意思。

 尤其方才马上的姿势,情高峰之间,妙雪热得活像想融进自己体内一般,本来还没察觉,现在心中却已猜到,南宫雪仙只觉脸儿微红,樱却不由吐出了话来“除了练功以外…光在上头那样…也很舒服的…是不是,师父?刚才…刚才仙儿真的…真的得好舒服…好像整个人都飘上天了…那…师丈是不是也…也这样疼爱过师父?”

 “这是…洛疋是当然…”

 知道这绝瞒不过南宫雪仙,妙雪不由羞意上脸,就算曾经师徒同侍一夫,在上什么模样都被她看过了,但夜里翻云覆雨是一回事,到了白天被徒儿在口头上说又是一回事。

 妙雪娇羞地在被中轻拍了南宫雪仙粉背一下,美目却不由自主望向那木马,木马背上腹侧水光淋漓,映出一片虹光耀目。虽知那是南宫雪仙留在上头的,自己在马背上虽也情动,却远不到情如焚的地步,一滴也没出来,可被南宫雪仙这么一说,马背上的模样却似和当自己在木马上颠狂时的痕迹重合起来,羞得妙雪浑身发烧,幽谷之中差点忍不住了起来。

 “他…他做这东西…盍州其说是用来练功…不如说用来对付女人…哎,妙雪已经沉了进去,再起不来了…”

 见妙雪脸上羞涩之中还带了点失意,偏又透出万分妩媚,南宫雪仙心知妙雪虽对自己“一朝乐,便是千朝功丧”颇有些失意,但她已尝到了其中滋味。

 燕千泽这般风月高手,南宫雪仙试过的人儿当中怕只有朱华襄可堪比拟,光看今儿一早两人便在这榻上寻,显见甜甜蜜,现在若是有人将妙雪从当中拉了出来,怕妙雪反而不会高兴哩!

 她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感受着成女体的热力,比之华素香更有些不同,找那坏蛋…看他要怎么合药,再论攻守之策。”

 低着头穿好了衣裳,虽说妙雪身量与南宫雪仙不甚合,但成的女体比之南宫雪仙丰腴了些许,衣裳穿上倒还合适。但当南宫雪仙拿起包袱之时,脸蛋儿却不由红了起来。

 方才进屋之时没有注意,这包袱落地之后滚了老远,竟滑到木马脚下,自己方才泉大,舒服是够舒服了,到现在还有些头目昏然,可没想到这包袱就在脚边,被自己散的汁浸了个透!

 虽说时候已久,上头的印痕已是半半乾,但充满味道的气息,却没有那么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头的馨香便透了出来,羞得南宫雪仙脸红耳赤,连妙雪看到了异样一怔之后,也不由红了脸。

 走到了外头,楚妃卿恰巧回来,而燕萍霜也早已备好了膳食,还烧了热汤专门给南宫雪仙暖补身子,见到二女脸上意犹浓、媚态未消,燕萍霜还只是偷笑,燕千泽却是毫不在意地调笑了几句,羞得南宫雪仙垂首不语,妙雪忍不住在他前槌了几下,自己却也不由得笑了出来。

 用完早膳,诊过了南宫雪仙脉象,确定她内气已趋稳定,早上那差点走火入魔的问题已去了小半,燕千泽这才放下心来,一边听她简略地说出此次下山的种种,一边要她小心注意诀修练上的问题。

 筑基的功夫疏漏了虽已积恨难返,但补救的功夫还是能做就做,亡羊补牢至少比什么都不做要来得好些;可一见到南宫雪仙从包袱中取出了‮物药‬,小心翼翼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泽却忍不住眉头紧皱起来,看得南宫雪仙心下志怎,还以为自己一个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错。

 “嗯…不是太大的问题,仙儿不用担心…”

 见南宫雪仙神色变化,燕千泽摇了摇头,先安抚南宫雪仙,眼神回到‮物药‬上头,好半晌才开了口。

 云雨之上头他的经验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宫雪仙还多几倍,一见到包袱布上的痕迹,还不用闻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影响到药?“‮物药‬已经有了,加上这些日子里对方戒备之心也渐渐松懈,妙雪和仙儿的功力也更进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计,要败敌救人该是不难…”

 “嗯…师丈,这‮物药‬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虽说心中志志不安,但事关重大,南宫雪仙仍是问出了口。本来听燕千泽说没有太大问题,她悬着的心已放了下来,可接下来燕千泽却马上带开了话题,全然不想再在‮物药‬的问题上兜转,下山之后增添了些江湖经验的南宫雪仙也多了个心眼。

 虽说燕千泽撑着脸色如常,但她一听便感觉得出,‮物药‬上头的问题只怕大出藏*千泽意料之外,也不知会否出差错?此药关乎能否击败虎门三煞,更切身的是一举弥平昨夜的恨,南宫雪仙根本就忍不住,冲动之下竟问出了口“难不成…难不成会出差错?若是如此…”

 “你别担心,”

 燕千泽微微苦笑,摇了摇手,偏偏不只南宫雪仙,连楚妃卿都听得面色含愁,见此情景燕千泽知绝瞒不过,也只得和盘托出“十道灭元诀本身就是一种气昂扬的武功,这‮物药‬的效力,不是用来压抑十道灭元诀的威力,而是刻意发其兴,引发其中一部分的烈,借着此消彼长之下,破坏对方体内元气平衡,所以是扬而非抑。现下…现下这‮物药‬沾染了不少…嗯…不少媚之气,发挥的效果是更强烈了,但要得对方走火入魔,临死前反噬的效果却更是惊人,仙儿你功力虽进展不少,却不知是否应付得了?”

 “难道说…你要仙儿独自面对虎门三煞?”

 听燕千泽这么说,妙雪也顾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倾,犹如猛虎遇到了猎物,狠狠地盯在燕千泽面上。

 这趟下山南宫雪仙虽说取得‮物药‬,同时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却是有得有失,听过她含泪诉说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现下南宫雪仙表面平静,实则是最心神的时候,偏偏燕千泽却要她独自面对自己都未必能胜的强敌,教妙雪哪能不恼?

 “那不行!无论仙儿进步再多,功力与他们终有高下,这样实在太冒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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