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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临别秋波
第三集 第四章 临别秋波

 明南宫雪仙就要下山了,早早就上了的妙雪只觉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今夜离她破瓜之夜已有了七八,夜夜承受宠,这没用的身子早不能没有男人的陪伴,偏偏今晚燕千泽回到楚妃卿房里去了,所谓小别胜新婚,他有好长一段日子没在楚妃卿房里宿着,想来楚妃卿该也想他的紧,只苦了自己得要独守空闺。

 妙雪轻轻叹了口气,披衣坐起了身子,走到窗边望着月上柳梢,芳心却不由慌乱着难以自制。一方面她心悬着明将要下山的徒儿,一方面身子里的本能又不由自主地渴求着燕千泽的疼爱,两相煎之下,要她今晚安心入睡,只怕大是不易。

 南宫雪仙年轻艺高,但江湖行走武功高明虽是必要却非绝对,要在江湖行走平安无事,除手底下硬外,苗与游也得硬底子才行,也就是说最好有个威名远震的师父,还要广自游,若是天涯处处友朋,自是无有不顺。

 以南宫雪仙而言,自己这师父还有几分威名可以护佑,但若论游却是难了,不说南宫清离开南宫世家时与家里人关系颇糟,光自己向来独行江湖,武林中识得的朋友也有限,如今要南宫雪仙独自下山,无人照拂之下教她想不忧心忡忡都难。

 本来这里头人也不少,再怎么说也不用南宫雪仙独自下山,但自己得留在山上监视着对手,若泽天居有变时,说不定还有临机应变,可先行救出裴婉兰与南宫雪怜。若论救人的计划,燕千泽自也分不开身,何况山上有妙雪相楚妃卿,笫之间极尽温柔,他多半也不想下山。

 若要让楚妃卿与南宫雪仙一同下山嘛…别说南宫雪仙不愿意,连自己都认为不妥。楚妃卿温柔可人,在江湖经验上却是稚,怎么敦也教不会,让她和南宫雪仙下山也不知是谁照顾谁;南宫雪仙或许想不到那么多,只是见她与燕萍霜难得下山一次,口里絮絮叨叨的代话像永远都讲不完的小门母亲,那啰嗦劲儿确实非南宫雪仙忍受得了;至于燕萍霜,要她下山说不定还不如楚妃卿呢!

 虽说能教的都教了,若非遇上难得的麻烦,平常事儿南宫雪仙该当都能自行处理,但徒儿要下山,妙雪的担心可是怎么都抹灭不掉,就算不说两人师徒十余年,光这几夜燕千泽幸自己之时总有南宫雪仙在旁,时而轮番被、时而相拥同,偶尔两女还互相绵爱抚,好逗得旁观的燕千泽火更升,笫间春光无限,短短几情谊更形亲密,几乎不像师徒而更像姐妹一些,这般亲近的徒儿要下山,就算有人在旁照拂,妙雪也不可能不担心,何况她还是单匹马!

 叩门声响,妙雪陡地一惊,飞快地躲回了上,不由想到自己这些日子沉,虽说笫双修之间功力深进不少,但耳目聪灵处却颇有退步,竟没发现有人立在门外。等南宫雪仙下山后,自己也该好生收心练剑,否则再退步下去只怕会对付不了那厉锋呢!

 她深了几口气,转回了身子:心中却正忐忑;外头的人呼吸轻巧悠长,功力颇有造诣,该不是燕萍霜这小孩儿,也不知是徒儿又或楚妃卿?想来燕千泽该正与楚妃卿在上打得火热,楚妃卿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求援,也不知徒儿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来找自己?

 “仙儿,明天就要下山了,怎么还不早些睡?”

 “师父…”

 门外的南宫雪仙声音颇带畏意,这几夜她虽与妙雪一同寻作乐,完全看穿了妙雪严师之外的一面,但那终究是与燕千泽一同上后的情形,要她单独与妙雪一起,仍是忍不住师门威严“师丈代了仙儿几件事情,要…要进来与师父参详一番…”

 “那…你就进来吧!”

 知道若是燕千泽代,如果不是真正要事,就是不堪入耳的事,不过南宫雪仙明单独下山,心下多半也自彷徨,若自己好生安慰一番也是好些,大不了明让她睡晚一点,妙雪心下一软“那坏家伙会代什么好事?多半…多半又是想欺负妙雪吧?”

 “嗯…”见南宫雪仙开了门进来,妙雪不由大吃一惊。南宫雪仙身上薄纱罩体,淡紫的薄纱轻袍正将那青春美好的身材吐,这几夜均分雨之下,原还带几分青涩的娇躯成的好快,现下紫雾轻笼之间,已是丰腴润滑、凝脂一般的成‮体玉‬;尤其南宫雪仙胆子虽不若妙雪那么大,夜里剥得一丝不挂,娇媚地偎在被里等待燕千泽的光临,但南宫雪仙这几夜里将那柜中的裳一件件试了个遍,出现在两人眼前时总有不同以往的味道在,若隐若现的人,也常令妙雪不由咋舌。

 不过真正令今夜的妙雪目瞪口呆的却是紫纱掩映之中,南宫雪仙下体腿处竟有一正自不受拘束地高高起,上头青筋遍布,显然正是火如焚、只待发之时;尤其当南宫雪仙含羞走近时,随着她的步履,那不住轻微地晃动着,的青筋似在妙雪眼中愈渐拔,看来虽不像燕千泽那般巨伟硕大,却也是长奇品,令妙雪芳心不由心跳加速。

 心中虽不由惊疑,南宫雪仙身为自己徒儿,绝对是女非男,燕千泽的诀便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让她变,可随着南宫雪仙愈走愈近,薄纱中的模样愈来愈清晰,仿佛正有一股情的味道扑鼻而来,妙雪惊注地发觉,自己的身体竟不由有种渴望,渴望着被那蹂躏到身的冲动。

 “这…仙儿…这是怎么回事?”

 即便心中再想,但妙雪虽已献身贼,身体里头媚骨求的本能也给了起来,终究不是生张魏的女,身子里再有渴望,也漫不过心中理智那道堤防。

 她强忍着伸手取剑的冲动、强忍着心中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畏惧愤怒之意,拚命让自己镇定下来“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他究竟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这…这个…”

 见妙雪如此神情,知她是误会了,南宫雪仙小嘴一抿,羞得似要哭出声来。燕千泽什么事不好做,偏用这个来考验她诀的程度,接下来他所要她做的事,别说做了,光在心里想着都令南宫雪仙又惧又羞、又怕又有些想要尝试,真不知心里的感觉该如何言喻。

 只见她纤手微颤着滑到股间,轻轻拨开紫纱,伸手握住那高,就这么转了一圈,让那硬身在妙雪眼前画出一道美弧,娇躯似是不堪刺地一阵剧颤,处一波莹白的汁了出来,那似从体内深处传上来的刺,令她柳眉微皱,‮腿双‬一软差点走不动路了。

 只不过她这么一做,就算不多加解释,妙雪也看出来了。那自然不是真正的,只是燕千泽珍藏的一种名唤“双头龙”的具,专门用以女女相。不过燕千泽也说过,若是男女在爱之时,那假物无论在女子菊里头,又或让女方以口相就,边衔着着边与男人爱,女方的感觉愈发强烈,确有死之感,只是这东西妙雪却是敬谢不敏。

 她的幽谷用来接男人已经很够用了,云雨间的甜蜜感受都已有些难以承受之感,哪里吃得消再加一子?何况她虽试过以口相就,为燕千泽品箫,顺道还把南宫雪仙的落红品得干干净净,但那不过是见南宫雪仙在燕千泽下破身,一时之间不甘不弱所致,要她再做一次可是千难万难,哪里用得上这东西?

 说来双头龙即便做得再栩栩如生,活像真品一般,与真正的捧终是有差,若不是南宫雪仙身上薄纱掩映,加上又是夜间黑灯暗火,只靠着月光,妙雪纵目光如炬也有限度,加上她走进来时含羞带怯的模样分了妙雪心神,换个场景她还真不会这么简单就弄错。

 不过看到这双头龙,妙雪却不由脸红,倒不是想到燕千泽究竟代了南宫雪仙什么诡异的东西,而是想到昨儿一早当燕千泽开了后头小屋,好生打理一番时,开玩笑地告诉自己要她搬进那小屋里去,正可就近试验种种具,少了搬来搬去的麻烦,当时自己虽是拚命拒绝,但看燕千泽的模样却似不怎么放在心上。

 再怎么恋情热,妙雪也不可能答应搬进去。先别说那小屋中琳琅满目,尽是种种异器,有些望而不知其名,有些虽是日常用物,但不知燕千泽会怎么在上活用,有些却是浅显许多,像这双头龙就让妙雪一眼看出,是用来对付女人的宝贝;光想到自己矜贵娇体要被这许多奇形怪状的物蹂躏,妙雪便不由心中发怯,暗下决心绝不为他所,当真搬进这里头来。

 再加上那小屋仿东瀛屋舍,屋中无无椅,地面随处坐卧,虽是方便也清洁,但想到燕千泽的手段,若自己当真搬了进去,只怕接下来燕千泽就会无所不至地在那小舍中侵犯自己。想到小屋之中每寸地面、每个席上都铺满了自己情时出的,那羞人景象教妙雪如何承受得了?

 “哎…好仙儿…他…他要你拿这个东西…来做什么?”

 见那双头龙犹自在南宫雪仙股间颤抖轻摇,妙雪只觉自己的芳心似也随着那晃动的巨在晃摇着。虽说燕千泽这两或明或暗间也透给自己,要看看南宫雪仙修习诀的进度,可她即便关心却没想到燕千泽的意思,竟是要南宫雪仙用这具在自己身上实地演练诀的功夫,光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情景,妙雪羞得脸红身颤,幽谷间竞又不争气地濡了起来,葱指指着那,一时间再收不回手去。

 “这…这个…师丈他…要仙儿…戴上这东西…”

 羞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尤其这双头龙材质特殊,又似木之坚韧又似玉之温润,南宫雪仙怎么研究也研究不出。

 纳它入体时颇有些畏羞,但想到这次试验关系自己诀的进境,也关系自己能否以此在十道灭元诀下自保,南宫雪仙勇气顿生,虽是不敢抬头看向师父,却还是努力说了出口“来…来侵犯师父…说若…若仙儿能将师父干得,以自身功夫采人体,就算…就算功力小成,遇上十道灭元诀也可自疗…”

 “用…用这东西…可以吗?”

 “师…师丈说…说这双头龙是特制的…内藏筋脉可以传功…若是…若是对了地方…诀自可行功无误…本来…本来师丈还让让师父用这宝贝…来给仙儿破身…只是怕师父使用不惯…”

 听南宫雪仙这么一说,妙雪脸蛋儿不由更红。当南宫雪仙人房破瓜之时,燕千泽虽也提过可以旁物传功,却没想到竟是这么个东西。眼见那双头龙在南宫雪仙股间不住晃动,明知那是死物,但随着南宫雪仙紧张的颤抖,在她股间的不住人地弹跳着,看来与活物一模一样,想到当若非自己把持得紧,差点就由自己着这双头龙来给南宫雪仙破瓜,妙雪只觉整个身子都热了起来。

 尤其想到待会儿就要由南宫雪仙上马,在自己身上尝试那诀的威力,妙雪心中虽有一分畏惧,但期待和盼望却更多。这几被燕千泽逗得惨了,他的绝妙手段加上体内的本质,早将妙雪原本冰清玉洁的娇躯变成了无男不感美,想来那“无尽之药的威力也不过如此而已!若能令裴婉兰与南宫雪怜遇上了令她们开心的男人,等待她们的该不是多么可怕的未来…自己想到哪儿去了?妙雪摇了摇头,准备接受南宫雪仙的试验。

 走下了,面上虽难免紧张,却仍带着温柔的笑意,妙雪缓缓定到南宫雪仙身边。

 眼见师父娉娉溺溺地走了过来,虽是秀发披垂、衣衫不整,却仍带着一丝不受拘束的娇柔仙气,南宫雪仙不由退了半步;即便知道这试验重要,知道若不能全力以赴,将诀的成果尽现,就算自己能够下山,那心障也会使她不敢去面对仇敌。

 但想到要在向来严肃冶的妙雪身上展现这道功夫,虽知妙雪不会生气,况且燕千泽已令向来冶如霜的师父化成了笫间人的美女,南宫雪仙仍不由心怯;若非妙雪一伸手将她娇颤的身子揽在怀里,她真不知会否吓得逃出去呢!

 “好仙儿…会疼吗?”

 纤手轻轻挑着那子,触手处只觉南宫雪仙娇躯一颤,虽是极力掩饰,眉宇间仍有痛楚之,看得妙雪不由心疼。也不知是这双头龙虽看似温润如玉,却还是不够用来接触娇柔感的女体要害,还是南宫雪仙经验不足,还没真弄了进去,否则以妙雪的经验,即便不是真正,当女子动情已极时,探入之物只要不太尖锐,人体之时都足令女子销魂;不过自己天生媚骨,又破燕千泽种种手段的愈来愈感难耐,说来也不能当作示范。

 “有…有一点…”

 见妙雪并无愠,伸指轻挑着下之物的模样,与上所见她主动挑抚燕千泽之时少了几分媚,多了几分温柔,南宫雪仙只觉心中的惧意逐渐飘散。

 即便妙雪纤指轻挑,拨弄着下之物时,带动着紧没人体内的身,令她幽谷颇受挑动,微微有些苦楚,但一种与燕千泽爱时的感觉又相似又有些不同的感觉袭上身来,胆子也稍稍大了点儿“本来…本来仙儿听师丈说…要…要先弄了自己…等到里面…里面想要被的时候…才能进去…可…可仙儿虽然已经…已经弄好想要了…进去的时候…却还是有点儿…有点儿痛呢…”

 “仙儿放心…没事的…”

 哄着又期待又带着点疑惑的南宫雪仙,妙雪虽不知南宫雪仙生就的纯之身,幽谷比一般女子还要紧窄,却又不像自己生具媚骨经得住男人的蹂躏,若给她开苞的男人不太注意,不只很容易就弄痛了她,更可能造成破瓜之疼经久不消。

 燕千泽这等用心也无法改变南宫雪仙痛楚久窒的问题,但两女一起在上跟燕千泽弄过,妙雪白是知道这好徒儿破瓜的苦楚确实久了些,若不是她心悬落入敌手的亲人,急想下山,燕千泽也不会同意这么快就让她用这双头龙试验诀之功“只是…只是仙儿更感些…里头没好得这么快…不像妙雪天生…天生就要被坏蛋欺负…等仙儿习惯了…里面好全了…在上就只有舒服…不疼了…”

 “嗯…师父…”

 感觉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令她不由有些软绵绵的,南宫雪仙偎紧了她,一时之间也真不想离开。虽说这几夜也一样难免肌肤之亲,但在上多了个燕千泽,感觉总比现在有些不同,一时间南宫雪仙动也不想动,只黏着师父不放,就像回到了小时候。

 “唔…好仙儿…”

 纤手轻轻拨弄着南宫雪仙殷间的异物,妙雪不由觉得呼吸间都带着热意,想到这宝贝接下来会对自己干出来的事儿,教她想不激动都很难哩!

 虽知落到了燕千泽手里,温柔如水的楚妃卿令人难起猛意,燕千泽若想尝试烈点的搞法只有临在自己身上,类似的事儿迟早会发生,但想到竟是由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儿用这具玩自己的身子,直到令自己身、尽奉,教她如何能平静下来?

 可南宫雪仙却不敢动手,虽是满腹娇羞妙雪还是只好开口“试验…该开始了…干事干全套…全由你来…好仙儿你…你该开始…剥掉妙雪的衣裳了…”

 “是…师父…”

 见妙雪朱似启似抿,眉宇间足温柔娇媚,那媚态令南宫雪仙身为女子也要心动。连自己同为女子尚且如此,好如命的燕千泽得到了她,怪不得在上威猛得像什么一样。

 南宫雪仙一边心跳加速,一边颤着纤手,学着燕千泽边为妙雪解衣边大动魔手,樱含羞凑了上去,与妙雪一边着香唾甜,一边娇躯磨蹭,感觉师父柔软的娇躯像化成了泥一般,不住大着胆子,将妙雪扑倒上,吻之间,一件一件将妙雪的遮体之物剥除了下来。

 虽说动作间难免涩滞,但两人同为女子,对衣裳的构造都极熟悉,加上妙雪虽被上,娇躯却仍不住挪,方便南宫雪仙为她宽衣解带的动作,还不时颤着声音,在南宫雪仙耳边细语,提醒她哪边用力过了、哪边还可加力,让南宫雪仙可以调节着抚爱师父娇柔体的力道,等到二女上时,都已是气吁吁。

 妙雪幽谷只觉空虚,潺潺不住涌,一双玉腿也不知该夹着还是该分开;南宫雪仙就更惨了,她幽谷里头同样润,偏偏夹着异物,正抵在幽谷深处的感地带上头,随着两女厮磨,那东西在体内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又羞人又刺

 “好仙儿…来吧…妙雪…准备好了…”

 纤手搂紧了徒儿的颈项,抱着地向自己更紧了些,前一阵甜美的窒闷传来。妙雪原就生了一对的美峰,在被燕千泽爱不释手地柔揑抚摸之下,这几夜便又大了半分;南宫雪仙虽不若师父般高耸,但接连的爱滋润也使得五峰愈形丰腴。

 四颗感浑圆的叠紧挤,感觉愈形甜蜜,比之男人火辣的爱抚更多一分温柔滋味,惹得妙雪心神驰“他…害得妙雪愈来愈容易…这一逗就透了…正好…正好让仙儿进来…”

 “真的…可以吗?”

 幽谷里头夹着东西,不像以往等着被时一般空虚,但那东西终究是死物,被幽谷着便无法滑动,南宫雪仙只觉体内酥难当,却又无法搔动,正自芳心漾,听妙雪这么说,真是心花怒放。

 可她也素知男女之贵在两情柏悦,前戏足了、了,才好尽情诀之道奥秘也在于此,现在自己刚把妙雪剥了个光才将她倒在上,妙雪再破燕千泽逗得如何感,也未必受得住自己的侵犯。这可是关系功力进境的大事,南宫雪仙一点也不敢轻忽,她本能地幽谷紧,那龙头在妙雪股间一阵轻挑,挑出了无比人的呻声。

 “可…哎…可以的…”

 没想到南宫雪仙不过本能地移了移身子,双头龙的龙头已在自己幽谷外一阵轻抹,挑得芳心然,妙雪虽暗怪自己太过感,但想到这样的身子正适合燕千泽贪的疼爱,又更好为自己带来一次不同一次的美妙体验,也就为之释然;她看得出徒儿仍是紧张,心知她初次主动对女子出手,面对的又是师父,即便前些日子同,师父的威严早巳烟消云散,心中却仍怀怯意,有十分功夫也使不出五分来。

 她一方面爱徒心切,一方面幽谷又正空虚着等着被,万分娇羞间只得主动开口,故作笑谵“仙儿你…愈来愈坏了…把妙雪剥得一丝不挂…把妙雪上了…害得妙雪…只能在上被仙儿为所为…一点不管师徒关系…还这么说…”

 “嗯…仙儿要来了…”

 听妙雪这般软语娇媚,南宫雪仙心都快眺出来了,想到今晚燕千泽的临别赠言,虽是难以想像却又不能不说声怪不得,她搂紧了妙雪,幽谷吃力地着,让那双头龙对准了妙雪半启的幽谷,浸浴在汩汩泉之中“师丈要…要仙儿好好疼爱妙雪…不…是师父…说要仙儿顾着师道尊严…好好让师父风快活…仙儿知道…仙儿会好好地…好好地尊敬师父…”

 天啊!没想到燕千泽竟还有这一手,听得妙雪心如小鹿撞。她到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夺去自己初夜之时,燕千泽明知自己已彻彻底底失陷在他手中,口里仍不唤自己名字,只美道姑美侠女说个不停,原来是为了让笫之间,除了云雨乐趣之外,还多一抹突破忌、击溃矜持的足感。

 原本她已决定要将自己的身心全盘献给燕千泽,还没想到此处,只觉被他那样呼叫时心中颇有点难言的感觉,现在被南宫雪仙当面这么一提,心中满含的羞意登时如火上加油,弄得火更为炽烈,差点忘了在身上的是自己的徒儿、忘了徒儿也是女子之身。

 体内的本能几乎使她忍不住拱起纤,主动去接那近在咫尺的物,让身子足地在情下崩溃“哎…仙儿…别…别说了…你也被他…被他带坏了…这般欺负妙雪…哎…要等妙雪熬坏了才…才高兴…坏蛋…”

 “仙儿…仙儿不敢…”

 原只是看师父难得笑谵,大着胆子学着燕千泽的口吻加上一句,没想到话儿出口,竟逗得妙雪如此模样,南宫雪仙只觉无比刺。她吻上了妙雪朱,一阵哼哼唧唧的唾交流之后,才义说出话来“仙儿要尊敬师父…服侍师父…让师父在上快活…让师父快乐地来…师父愈快乐高兴…仙儿愈喜欢…”

 “你…你啊…啊…”听南宫雪仙愈说愈不成话,吁吁的妙雪本还想开口抗议,谁知朱刚启,南宫雪仙已提起了,那龙头啄开了幽谷无力的抗拒,一口气破体而入!强烈的快登时涌上全身,令妙雪樱启处只余曼妙呻,幽谷里头一阵甜美的搐下,登时一股出。

 “师父…啊…好…仙儿…仙儿剌进师父里面了…”

 当双头龙深深地探入妙雪体内的当儿,南宫雪仙也感到美了。除了侵犯师父时那种难以想像的快意外,双头龙的一端被妙雪曼妙的体紧紧住,震颤似自龙身传了回来,令那死物登时如活了起来一般,在幽谷里头颤得活像是男人在动,虽是那么的轻微,若非感已极的幽谷绝难感受,但终究是感觉到了。

 南宫雪仙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伹随着已然动情的妙雪幽谷住了侵入之物,体的震颤也传了过来,轻柔温缓地侵犯着自己的幽谷,曼妙的刺登时令南宫雪仙动了兴,幽谷香叽绵地紧了那宝贝,任那震颤一波波地侵犯着自己的感处。

 也不知是这双头龙竟有了灵,令两人都似把它当成了身体的一部分,将彼此的感觉传达无遗,还能转守为攻,侵犯着对方的体;还是这般契合之下,师徒之间犹如有了心电感应,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体的渴望和足呢?

 除了体的快,与侵犯师父那犯上的异常快外,南宫雪仙还有种特别的感觉。她原本以为女子相最多只是体斯磨,虽是舒畅快美,但终究比不上被男人时的快乐。毕竟那可是幽谷深处的种种感处所,一丝不漏地破男人充实得满满的,几乎叮说是从头到脚,每寸肌肤都被男人占领,那种美到无以言传的快意,绝非女子赤体斯磨之时,虽是情,幽谷里头总还觉得有块地方仍空虚着的感觉所可相提并论。

 即便用上了双头龙,这宝贝再灵活再巧妙,终是死物;纵然叮以拿来当做功力传输的道具,可用它来侵犯女子,自己终究只能练功双修,难以享受男女相那酣畅淋漓、灵合一,汗如雨下间仿佛整个身子都在水中载浮载沉的滋味。没想到如今一试,感受却是如此曼妙,虽仍是比不上男的硬和火热,可女体的柔媚,还有动作之间如同鸟儿受惊时娇颤震翅的纤细巧致,却令这早受别有一番滋味,绝不像原先所想那般枯燥乏味。

 不过这宝贝也未免灵巧得太过分了,还是因为幽谷本就是极其感的所在?南宫雪仙只觉幽谷一颤,那双头龙竟似触及自己关,极端的酥快令她差点有着想身的冲动。

 明明是她正着妙雪、明明在她身下的妙雪没甚动作,只是轻扭娇躯,将她剌人的宝贝得更深了些,偏偏就把那双头龙带动起来,反而在南宫雪仙幽谷里头连点带磨、时刺时,种种刺酥得南宫雪仙不由得呻出声。

 她不知所以,却已无法控制自己,明知这样不对,却仍轻扭娇躯,让双头龙在幽谷里缓慢而微不可见地动作着,不住刺探那感的关,强烈的酥酸快意把她整个人都打散了,魂儿飘飘,只觉幽谷深处被刺得甜蜜已极,一声轻之间娇躯剧颤,竟是南宫雪仙先了身子。

 “哎…怎么…师父…仙儿…仙儿好没用…”

 身之后娇躯一软,伏在妙雪美妙的体上只知息,好一会儿南宫雪仙才回过神来,上妙雪微带润的温柔目光,这才惊觉自己竟是一败涂地。

 明明是要试验自己的功夫,没想到自己竟然先了身,想到自己这一败,之后也不知要在山上再练多久才能下山寻访能对付十道灭元诀的‮物药‬,这么长的时间,裴婉兰和南宫雪怜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仇敌的侮辱躁躏?她不由伏在妙雪前,哭了出来“竟然…这个样子…”

 “仙儿…好仙儿…别担心…唔…再试一次好了…”

 轻抚着徒儿哭得一的粉背,妙雪心中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形容。两人体这般密合,那双头龙又灵动得活似生灵,将两人的体贯串起来,南宫雪仙幽谷中的震颤,妙雪岂有不知之理?

 可她又哪里敢说,南宫雪仙之所以这么快便败下阵来,一来是因为紧张,二来这种功要造诣高深,除上风外别无他法。这几夜虽说南宫雪仙与自己一起在上承,但天生媚骨、耐耐南的自己,与破瓜之痛尚未愈合的南宫雪仙,燕千泽会多爱哪一个根本毋南置疑。

 面对每夜至少来上两三回的他,妙雪在这方面的功夫至少比南宫雪仙强上近倍。再加上另一个羞人的原因,妙雪那媚骨天生的体,使得幽谷中夹动作的本能从双头龙上传了过去,对南宫雪仙而言,妙雪的上本领虽不若燕千泽强悍威猛,但细致巧妙处则有过之,可说是各擅胜场,自非南宫雪仙这雏儿吃得消,但这种事她却不敢出口。

 “可…可是…”

 “好仙儿放心…”

 见南宫雪仙泪水盈眸,说不出的娇俏可怜,妙雪怜意大起,纤手轻抚着徒儿的秀发“多试…多试几次…没有关系的…这几夜…他把妙雪弄坏了…想不多做几次…都不行呢…而且仙儿放心,做为女人,高是连着来的,一波接着一波…一直不断地被送上去…不像男人过一次之俊就要休息一段时间——像他那样连连熬战,只是特例——所以…所以仙儿大可以多来几次…直到练习…妙雪…妙雪都没关系的…大不了明儿个你晚些下山,好不好,嗯?”

 “师…师父…”

 “还是妙雪的身子不够好?仙儿弄过一次…了就再不想来了?”

 见南宫雪仙带泪的眸中隐隐含笑,已有些跃跃试,不知是怕自己哄她,还是一时间无力再起,竟还没有动作。

 妙雪心知今夜要让她过关,也不知要在自己身上过多少次,偏偏…偏偏自己被燕千泽变成了妇,南宫雪仙要把自己这妇师父的出来,只怕真要耗掉不少心力,说不定明天还得休息一整呢。

 说句实在话,若非自己刚起,着实容不得南宫雪仙弃甲曳兵,换做以往的妙雪,即便被样千泽玩成了个彻头彻尾的妇,也说不出这种话来“如果仙儿这样…妙雪好伤心的…”

 “不…不会的,师父是最美的…”

 听妙雪这般打趣自己,南宫雪仙羞意大升,心中却是万分感谢。泪还笑的美眸甜甜地望着妙雪,只觉现下的妙雪虽说有些过于放,与之前冶高贵、美眸一瞟便能将男人拒于千里之外的妙雪真人几乎是变了个人,但却同样都是疼爱自己的好师父,这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她可不愿轻易放过,若自己不加点油,哪里对得起妙雪?“师父是世上最美的师父…仙儿爱死师父了…仙儿会再试一次…这次一定…一定把师父的都给出来…”

 “别说这些了…”

 终于让南宫雪仙破涕为笑,妙雪自是欣然,但听到南宫雪仙信誓旦旦,一定要令自己,在她下美妙快活的足,妙雪不由羞意上涌。

 她轻轻扭了扭身子,双头龙微微震颤,点的南宫雪仙幽谷中又是一阵酥麻“仙儿初试诀法,经验不够…加上妙雪…妙雪又是这样的身子,原本就不好弄…所以仙儿得要先静心定意,潜运诀法,别…别一下子就得茫酥酥了…要忍着…万事都得先…先把妙雪弄…弄了再说…就算仙儿…仙儿又多了几次…也要记得不可以放弃…因为…因为这宝贝很是感…仙儿身的时候…也得妙雪好舒服…仙儿若能撑着那快的滋味…趁机大举动作…就可以…就可以快些让妙雪丢身子…知道吗?”

 见南宫雪仙俯首受教,妙雪虽是羞意渐增,没想到自己除了在上任徒儿之外,还得告诉她这般羞的法门,师父的面子、女子的矜持全然扫地,妙雪虽猜得到,多半燕千泽也知道这此事,却是刻意不说,摆明了要让自己徇私,在南宫雪仙初尝败绩后,让自己主动地把这些羞人无比的事情和盘托出。

 可让徒儿通过考验却是最重要的,明知着了道,她却恨不了他,尤其想到这样尊严扫地的自己,明夜在他身下不知又要尝试什么羞人却快活的滋味,心中期待更炽。

 “嗯,还有…好仙儿…学学你师丈…想想他是怎么在上弄你的…还有弄妙雪身子的手段…通通用在…用在妙雪身上,这样应该有效…好仙儿,其他什么都别想…先顾着…让妙雪吧…”

 虽说这些日子以来,夜里看着妙雪被燕千泽恣意爱怜,白天里也总见妙雪被燕千泽言语轻薄得桃腮晕红,这师父娇痴柔媚的另一面,南宫雪仙看得可多了,但像现在这样两人笫,听着妙雪娇羞地向自己要求,可还是头一遭。

 不过随着妙雪声甜语媚,呼吸之间牵动着将两人串在一起的双头龙,幽谷中种种细致动作都传到了自己身上,才刚小过一回的南宫雪仙自不可能忍受得了;她忍着幽谷中娇颤的刺,香肌微微施力,夹着双头龙对准了自己感的关,仿着燕千泽的动作,一边轻轻啄着妙雪微启的樱,一边伸手爱抚着妙雪那浑圆丰腴,既坚又柔软的美峰,纤微微用力,让那双头龙在妙雪人的幽谷中缓缓旋磨送起来。

 她本是妙雪高徒,天资原就高人一等,加上专心致志,竟很快地便抓到诀窍,在妙雪幽谷中款款送起来。

 南宫雪仙摸到了诀窍,妙雪可就惨了,一来南宫雪仙虽是初学乍练,但妙雪饥渴处却是远胜常女,那双头龙又活灵活现地将她的送力道直透心窝,便只有三分功夫,在她体内进发时也变成了十分;二来她心知这是徒儿能否过关的关键,拚命忍着主动攻击的冲动,任由南宫雪仙尽情施为,否则以妙雪此刻的诀功力,虽是远远没法抵抗燕千泽的躁躏,但要拒却南宫雪仙稚的手段,纵使说不上易如反掌,却也是举手之劳,可现在却只有待宰的份儿。她轻轻弓起纤,幽谷里头微微使力,咬着牙将那龙头一步步地感之处,只觉自己体内也断渐难以自制。

 当花心被那龙头触及之时,两女娇躯同时一颤,南宫雪仙知自己已攻到了目标,眼见妙雪颊上两朵晕红,娇阵阵,一副难堪蹂躏的媚态,不由心下一喜,咬着牙忍着妙雪花心悸动时涌人体内的绝妙感觉,纤上下一二沉,令那龙头不住啄剠感花心,一边运上诀,缓缓开始起来。

 她原还怕这双头龙虽能传导功力,却终是外物,采补之功的力难以拖展,可功力一运上,却觉那龙头当真变成丁身体的一部分,钻研着妙雪酥感花心之时,采的感觉竞似也透了进去;不过有一利便有一弊,妙雪花心处的动作太过细腻巧致,反应又全盘出于本能,连妙雪自己也忍之不住,震颤之间十足的威力也反攻着南宫雪仙稚的娇躯。

 如果不是妙雪虽是将近身,但南宫雪仙的手段终远不若燕千泽,心中仍保着三分理智,没有运上功力,只任南宫雪仙动作,怕反而会变成妙雪在采撷爱徒的元

 送的动作虽是极尽轻柔,但体内受到的反作用力与妙雪身受的刺同等强烈,若非南宫雪仙这几夜夜舂宵,对诀浸愈深,已有些许免疫,妙雪又一点没有反击的意愿,恐怕她稚的花心早在如此刺下一如注。

 她紧咬银牙,忍着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将的甘甜刺诀尽情施为,啜着妙雪人花心中的滴滴花,等到那腻人的甜蜜到了体内,醇酒佳酿般的甜登时令南宫雪仙娇躯一窒;妙雪甜蜜得似要融化的娇,更令她心绪浮动。

 好不容易将人体内,南宫雪仙心下一松,自己也已是关大开,甜蜜的倾泻而出,竟顺着双头龙涌进妙雪体内。受此刺,两女甜蜜的呻在帐中回汤着,一时间甜的无法分离。

 “师…师父…”

 息未定,终于成功的快乐令南宫雪仙心中兴奋已极,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搂紧了身下的妙雪,只觉师父的息在如此密合之下,竞也与自己的呼吸一般律动。同样的软玉温香绵一起,加上高间滑溜香汗的辅助,挤成一团的美峰峦颤,尖端上四颗绽放的花蕾飘散出无比甜蜜的洒红媚,但她一时间可管不了这个“好…仙儿成功了…”

 “嗯…就是这样…哎…好仙儿…”

 娇躯绵不分,才刚过的妙雪娇之间,又给徒儿上身来,体一内火强烈地燃起,险些没了她的理智“你好厉害…妙雪给你…弄得快死了…”

 “对不起,师父…”

 心中微微一讶,南宫雪仙终是冰雪聪明,马上便猜想到,若非师父撤去樊篱全然任自己为所为,以自己那般微末的功力,要得妙雪高身,只怕是痴人说梦,心中对师父的温柔疼爱更是感激涕零“是仙儿…仙儿太笨…才会…才害得师父这个样子…”

 “没关系…因为…”

 纤微微施力,在南宫雪仙惊讶的叫声中身子一翻,反将南宫雪仙在身下,若非前些夜里燕千泽也搞这一套,云雨之间突地移形换位,让妙雪至少有过经验,这样一翻别的不说,怕连那宝贝已极的双头龙都要滑出体外,现在却是紧紧地连接两女,让她们彼此都感觉到对方幽谷里头余韵犹存的

 被反下来的南宫雪仙微带惧意,见身上的妙雪嘴角浮起一丝诡笑,看来竟有种给样千泽附了身的错觉“仙儿把…把师父了身子…师父也要…也要让仙儿好生快活一番…算是师父给仙儿下山的饯别礼…好仙儿仔细收着,师父这就来了…”

 “啊…师父…好…哎…师父…你…你得好深…喔…仙儿…仙儿受不了…”

 被身上的妙雪把诀一运,南宫雪仙只觉体内刺已极,不住声哭叫,搂紧了身上的师父,享受那甜蜜温柔的滋味,两双纤手彼此探索着娇躯的感处,只希望永远就这么下去。

 时值正午,虽说已是深秋,可正中午的大太阳仍是火力十足,烤得路过之人不由一身是汗。原就住在此地的人还好,外地来人可就惨了,原本长途跋涉之人为了节省行囊空间,若遇到冷天气衣物都尽量穿在身上,早晨或夜间还适合,可遇上了这般早晚温差巨大的鬼天气,可就难受得紧了。

 与旁边不住伸袖拭汗、还不时抬头望天,埋怨着老天怎地弄出这等天气的行人不同,一道青衣身影走在道巾,衣衫虽不华贵,却是十分洁净齐整,显然是好人家出身的,身形似缓实疾,不动声之间已不知超过了几个人,一路走来连额上都不见汗,神色一如平常,加上佩长剑,一见便知是身具武功之人。

 本来这样的人走在路上旁人都会退避三舍,至少也让开几步,武林中人所在多有,虽有洁身自好者,但恃武横行者却是更多,一不小心招惹上了可就是大麻烦身;但此处已近大邑,城门就在里许之外,这城镇中武林门派也有几个,行路之人早就已经习惯了,竟是行动如常,一点没有看到武林人时的惊慌失措。

 突地那人抬起头来,向着道旁望了一眼,虽是树林阻住了视线,可耳朵却似听到了什么,不由微皱起眉头来,身形飘向一边,立在道旁一时没有动作,眼光在树林与已然在望的城墙来回逡巡一番,似在心中考虑着什么。

 旁人这才发现此人面目清秀俊雅,英之中尚带三分柔和,虽说服饰并不出众,但在那卓然面貌之下却也不显得寒酸,在行路众人间颇有鹤立群之态,真好一个浊世佳公子!此处虽已近城镇,城中也有不少文雅公子,但这般出众人物却是少见。

 似是考虑清楚了,那青衣公子身形一动,迅捷无伦地钻进了林中,旁人只是青影一闪,人已不见影踪。

 青影在林中犹似是不沾地快速动着,转眼间已奔到了树林周边,将近出林之处,那人隐在树上,小心翼翼地看着林外的情形。

 果然如他所想,林外空地上头正是连场战,一方三人除了看似为首的锦衣老者外,余下两个中年人衣饰虽不华耀,却也清洁得紧,战中身形旋动,却可看山不为人注目处的几个补丁,只要江湖中人便知那是丐帮中人的标志。

 毕竟身为乞丐,但既集结成帮,有了身分难免就会爱洁,不像一般丐帮中人有得饭吃就好,哪还管衣衫洁不洁净?只是丐帮本又不能轻弃,这种在少人注目处安上补丁的做法,也不失为一个方便之道。

 可另一边除了正与三丐力战的二男二女外,还有一个女子,正蹲在场边照看着一个老丐,那老丐已然昏厥、口角溢血,显是内伤不轻,身上衣衫虽还洁净,却是补丁处处,林中之人微微一想,便猜到了此人身分。

 丐帮之中既有受着徒子徒孙供奉的净衣乞丐,自也不缺保持乞丐本之人,就算不弄得肮脏,可衣衫行径仍如一般乞丐,补丁处处、行乞度,与净衣丐明显分成两边,彼此思考观念均大有不同,自是纷争难免。

 只是既同出一门,有再多纷争,彼此仍是斩不断切不净的关系,照说该没有真正动手之理,但看场中情形,那三丐步步进,显然目标便是那负伤沉重的老丐,与其对战的四人武功虽也不凡,但限于年纪功力,只守不攻之下也撑不了多久。

 仔细再看,林中之人又看出了些异常之处:与三丐战的四人中二女使的均是剑法,走的是同一路子,加上衣裳样式与在旁照看那老丐的女子一般无二,显然该是同门之人;另外两个男子一个空手以拳掌应敌,一个以手上铁箫作为兵器,不知怎地,那空手之人的武功招式,让林中之人颇有熟悉之感。

 不过这还不是林中之人关切的重点,那三丐使的皆是木,尤其为首之人手中木晶莹明亮、光滑无比,见便知非是凡品,也不知给多少人‮摩抚‬过,法虎虎,虽是无锋无刀,威力却不可小觑,只是法威力虽盛,却是灵巧不足,与相传丐帮非帮主不传的打狗法灵动多变处颇有不同,想来非是打狗法,该是那三个老丐的本身功夫。

 不过丐帮虽有镇帮的降龙掌法与打狗法,却非人人习练。作为势力遍及中原的大帮,成员难免龙蛇混杂,各人有各人的传承、每个有每个的练法,武功几叮说得上驳杂不纯,但丐帮本身声威高隆,便是武功再弱的帮众,在武林中行走也绝没有人敢予小看,是以武功传承方便并不重视,但那二丐出招收式间却是同一路子,出手之间全不留余地,显是对那已然重伤的老丐势在必得。既不是正道中人的打法,二人相差只是功力高下,若非同拜一师,便是那为首老丐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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