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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木马破城
第三集 第三章 木马破城

 落在这些人手中大略也有一个半月了,一边算着日子,一边等着接下来的节目,萧雪婷倒不是那么不好过,也幸得公羊猛和方家姊妹均非此中能手,除了一开始的佛珠和绳缚确实令萧雪婷颇难承受外,接下来倒没什么真正厉害的东西。

 一面习惯着下体的佛珠与缚着上身的红绳,萧雪婷竟有空闲可以仔细回想当之事,和方家姊妹的关系也较一开始好些了;毕竟方家姊妹与她之间没什么利害关系,除了气萧雪婷还倔着不招供外,倒真没什么好吵的。

 一旦静下心来,萧雪婷的心思不由转回当之事,也发觉了一点蹊跷,光思及此便令她不由脸红。本来萧雪婷也算行走江湖好一段时,若是有勇无谋之人,怕也得不到玉箫仙子这名号,她在寻上公羊猛之前,已在剑明山尸身上看出了七八分凶手的真本领。

 这凶手大风云功虽然雄厚,却是虚,显是为了进功力,用上了什么速成之法,虽是功力过人,可体内不调,只能全力攻击,意图毕其功于数招之间,经不起久战;以自己的功力,对上凶手时只要能熬过前面百招对方的强攻猛打,接下来对方便气虚力空再无先前之勇,只有任自己宰割的份儿。

 偏偏一与公羊猛等人上手,却是步步皆错,首先方家姊妹的武功出她意料,虽说功力不及自己,却是柔深韧的正宗劲气,虽占上风一时间却难败敌;后来公羊猛出手之时,与方家姊妹的配合无间,更是大出萧雪婷预计。此人武功路子虽亦属大风云功,可相合,全无剑明山尸身上那盛于的感觉,是以萧雪婷不由心虚,一个不慎竟落入敌手,给她们“刑迫”至今。

 一旦发现自己理亏,脸便无法像先前扳的那般理直气壮,虽知对方以技迫供,自不会给对方好脸色,但随着日子过去,愈来愈发现方家姊妹非是恶徒,连公羊猛也不似想像中那般心怀诡,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平行止也不由得稍有放松,和方家姊妹渐渐亲昵。

 只是有些时候亲昵的举动末必是件好受的事,尤其现在的萧雪婷虽逐渐习惯身上的刑具,可那刑具中暗含的靡气息,在她心上仍是一股压力,让这仙子不由有些杯弓蛇影;偏偏方语纤子顽皮,共浴之时老在她身上挨挨蹭蹭,却没什么真正可怕的举动,令萧雪婷紧张之余也不由有些好笑,偏生每次当方语纤的手抚上身来,娇躯仍是忍不住颤动畏羞,怎也压抑不下。

 与方语纤那纤细娇巧的手相较之下,其余的刑具倒真没什么说的,那笔写上身来虽是的颇带羞人,加上笔尖轻拂蕾时,确实刺得让萧雪婷好好难受,可拂过之后也就罢了,与之佛珠和绳缚没没夜的袭上身来,威力真不可同而语;至于那些用木雕就、仿男人物的假,除了入眼羞人外根本没什么怕的。虽说给方家姊妹语带轻薄、轻搔微挠时确实令人羞难当,可既然公羊猛不会当真对她动手,这些木制的假物自不放在萧雪婷眼内。

 说是这么说,只是萧雪婷的芳心却没有外表这般沉稳,尤其方语纤顽皮之至,和她混了之后举止更是没个收敛,昨儿共浴之时竟将那假也带了进来,看得萧雪婷心儿狂跳,有种无可自持的惧意。

 虽是公羊猛不对她下手,处子之身应可保无虞,但若方语纤下了狠心,用那假来毁伤她的处子之身,萧雪婷就有冤也无处诉,总不可能把身为女子的方语纤也当成贼;可入浴之时是一天之中难得不被刑具影响的快活时光,要萧雪婷放弃可也真是难为她了,是以萧雪婷也只能忍着心中的畏羞,小心翼翼地坐在池缘,距方语纤远远的,生怕真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女孩毁了身子;可这池子却小,便她拼命尽力,也只能勉强停在方语纤伸手范围之外。

 见萧雪婷如此举动与前些日子大不相同,方语纤看了看手中的假,释然一笑,却不肯松手。她举着假,面异笑容,好整以暇地欺了过去;坐在水中的萧雪婷一阵挣扎之下,仍是逃不过方语纤的手,被她着再离不开来,只娇着任她施为,眼儿却离不开那假物。

 “仙子小姐放心…”

 知道萧雪婷心中畏惧的是什么,方语纤特意将那假贴在仙子那吹弹得破的颊上,让她亲身去感觉那假物的平滑,没有木屑扎人的问题“师兄说了,只是想刑到仙子开口招供,不会因此毁伤萧仙子你那珍贵到如珠如宝的处子身…这东西最多用来打打仙子股、逗逗你的脸蛋,大不了让你练习吐吐一番…不会到你身子里头去的…放心啦…”

 虽说方语纤要她放心,可眼见这等异物,萧雪婷哪里放心得下?尤其那句吐吐,更是切中萧雪婷心中要害,让她原本微失血的脸蛋登时晕红了双颊。

 被公羊猛与方家姊妹夜夜不停的周公之礼弄得芳心跳,加上身上刑具助威,令萧雪婷夜里都不好睡,加上公羊猛等人也刻意对她多加折磨,半个月前竟将寝居换到萧雪婷居室隔邻,熬得萧雪婷芳心愈发小鹿撞,前些夜里竟忍不住中夜下,从窗隙看了看隔邻中的春光,正见方语妍伏在公羊猛股间,对着那才刚发过的秽模样;是够的了,可吐间方语妍神色之甜蜜动人,公羊猛的享受舒畅,却也绝非骗人,让萧雪婷竟似着了魔般,一直看到公羊猛白狂出,将方语妍脸上得一片白浊,才想到逃回上。没想到…没想到她自以为隐密,却还是逃不过这些人的眼睛,羞得萧雪婷娇躯愈发软弱无力,只任方语纤为所为。

 突然,方语纤“咦”的一声,眼睛都瞪大了,可惜萧雪婷一双纤手给她在头上,竟没办法趁此时机挣脱。秀目微瞥,这才发现方语纤是看到了什么地方,想到昨夜入浴前被方语妍那般摆布,萧雪婷脸儿更红,却没想到方语纤竟似不知此事,难不成那真不是公羊猛教的好事?

 “怎么…剃成了这样…”

 纤手轻轻自萧雪婷纤细柔滑、没有一丝赘上缓缓滑下,直接抚上了玉腿处;虽说萧雪婷夹紧了玉腿,不想方语纤这般容易得手,但娇羞之下的身子哪还使得出力气,没一会儿已娇吁吁地被方语纤直透要害。

 昨夜才给方语妍一丝不留地剃去的显得一片白腻,一点都没留下,洁已极,甚至连腋下也没留点乌黑,娇躯白若暖玉,当真美得惊人,那皎洁无尘的模样,看得方语纤不由咋舌“好像…原来不是这样…这般干净…”

 “别…别这样看…”

 羞得冰肌雪肤上头不由浮起一片娇的晕红,甚至连话都说不安稳了。昨儿被剃的时候还没感觉,却没想到今夜落入方语纤眼中,竟是如此羞人的感受,就连她那手指的抚触,感觉上都如此感,轻柔的力道直沁心窝“是昨晚…被你姊姊弄出来的好事…”

 “是姊姊?”

 听萧雪婷这么说,方语纤芳心微疑却又有些释然。这剃的法子确实是方语妍提出来的,只是公羊猛却不认为这会是什么好法子,方语妍倒也没有坚持,却没想到她私下竟真的下手这般快,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萧雪婷的下体和双腋收拾得如此干净洁,一点都没留下“这样…其实也好,弄的这般干净…让萧仙子更像个仙子了…没一丝凡尘味儿…”

 见萧雪婷雪颊轻鼓,又想争辩又觉羞人的模样,方语纤只觉好笑;伸手取过那木具,轻轻地点在萧雪婷红若水菱的上,上下微动,一副想钻入她口中的样儿,点得这仙子香腮酡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仙子姊姊别担心…纤纤知道分寸的,不让这宝贝碰到你下面…这样可成?”

 咬着银牙再不敢开口,虽说保得处子之身没毁在这木具上头,可眼儿却不敢上方语纤那又带调侃又带味的笑靥,偏生闭上眼后感觉更惨,随着方语纤小手动,那木具在她脸上轻轻滚动一番后,才缓缓移师而下,在她香峰上头连不去,对着那柔软盈腴的时滑时、或点或戳,偶尔还顽皮地用她香峰夹住木具前后滑动;闭上眼的萧雪婷也不知怎地,老想不到那真是木具,肌肤的触感就好像那公羊猛当真站在身前,用那良家女子羞于启口的物挑逗轻薄,把自己柔滑若丝的肌肤尽情玩,思索之间,甚至连琼鼻都似嗅到了男人身体情热时散发的异味。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上神色变幻不定,也不知是在忍受还是在享受,那表情让方语纤愈发乐在其中,手里木具更在萧雪婷娇躯游走不停,时滚时贴、或或点,只不去沾股间要害之地,光看那木具移到萧雪婷玉手上时,纤纤玉指又似想握又似拒的颤抖,便觉不虚此行。

 好不容易等方语纤玩得也够了,萧雪婷早软成了一滩泥,软绵绵地挨在池沿,连眼都睁不开来了,肌肤更是红润若火,若非触手时仍是充满青舂女体的活力和弹力,差点还真让方语纤以为自己下手不知轻重,不小心弄伤了萧雪婷呢!看她现在娇难休,娇软无力的柔弱模样,方语纤差点无法说服自己收手,真想再玩她一玩“我说好仙子姊姊…你就别…别再撑了吧…师兄似乎…似乎又准备了东西给你…若你还不肯招,接下来…接下来纤纤可真怕你吃到大苦头呢…”

 “是…是吗…”

 美眸微启,水汪汪的彷佛要溢出来一般,萧雪婷娇不止,若非方语纤扶着,几乎是整个人都要化到水里头去了,可嘴上却还是死命撑持。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萧雪婷也看得出方家姊妹虽还难免初出江湖的娇憨任,本心却是善良,从昨儿晚上方语妍便脸色微郁,多劝了自己几句,再加上今儿个方语纤也这么说,萧雪婷也猜得出来,公羊猛新近准备的刑具,怕是比池边等待着自己的佛珠与红绳还要来得厉害;若非威力十足之物,怕也难让方家姊妹变出这等表情“无论是什么…什么东西…雪婷也得…也得先试试…试试再说…别担心了…”

 又是一个难眠之夜,当光照在窗上,即便闭着双目也觉室内明亮起来,萧雪婷心中暗叹,睁开了眼。虽不见方家姊妹过来,却只是挨在上没有起身,甚至连起时的动作也没半点。

 虽说从逐渐习惯下体那串佛珠之后,入睡之时萧雪婷双手不再被缚,但她也感觉得出方家姊妹的暗示,不只没有试图逃脱,甚至夜梦之中,手也乖乖地没去试着取出贯着前后两的佛珠。

 倒也不是萧雪婷当真那般心甘情愿地受刑,一大半却是出于头一回尝试的结果,动作时纤手还发着颤,结果便是紧张之下,手虽已移到幽谷外头,却触着了还留在外头的珠粒,还没能用力取珠,那颤抖已传到了珠串上头,犹似正拨弄着佛珠一般,幽谷和菊当中的佛珠登时一同震颤起来,将她的肌搔弄滚,那怪异的滋味弄得萧雪婷登时魂飞九霄,整个人都晕厥过去。

 萧雪婷虽在晕前及时伸手掩口没发出声音,可更羞人的滋味却在醒觉之后,光看到股间一片泞,甚至褥也沾染了点点腻,那羞人样儿看得萧雪婷脸儿红透,甚至已忘了是怎么掩盖过去的。当第二天早上方语妍言行如常,似没发现异样时,萧雪婷悬着的心当真是痛快的一沉,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些许,差点没能忍受住那出外走走时下体的异样感觉。

 没想到一起心就飞到了那般羞人的事上去,萧雪婷脸蛋微红,好不容易才分了点心,没想到向来比自己还要早起的方家姊妹今儿却还未到,萧雪婷心中不由微讶。以往几是从没有这等事,即便前一晚被公羊猛搞得酸腿软,这对姊妹总还能勉力起身,过来押着自己出去走走;甚或前往经受又一层新的刑具折磨,典型的就算自己身子不适,看到她行走受刑时的羞怯神情,也能一扫中气闷的想法,虽说早在公羊猛经手下成了妇人,两女有时候还是像孩子一般。

 只是二女虽还未至,萧雪婷倒也不敢自行起身。毕竟沉睡方醒,对身体的控制远不若清醒之时,有一回她急想如厕,贸然起身之下,幽谷和菊不堪刺,猛然收紧,将那佛珠紧紧夹,差点让她当场失,即便紧夹玉腿也险些溢出;幸好那是方语妍过来,没多什么话,若换了一开始还真存心想整治自己的方语纤…会听到什么羞人的调弄话儿,萧雪婷可真是想都不敢想哩!

 终于房门轻启,方语妍慢慢走了进来,眉宇之间竟带着几分疲惫,这可令萧雪婷小小吃了一惊。山居在此,几乎称得上隐居,除了三人轮下山采办日常用物外,就只有押着自己出去四处走走时会离开这小院子,加上三人别无它事烦心,最多只是烦着该发明什么新刑具来对付自己,真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方语妍面上浮现出这等表情,看得萧雪婷好生称奇,却不敢问。

 “还不想起来吗?”

 “别…别欺负我了…”

 听方语妍这么说,萧雪婷身上微微一热,股间竟似感到心所有想便有点刺润的地步。这方语妍早就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否则光下身那佛珠就够她受的;萧雪婷甚至有点儿怀疑,这公羊猛是否在那佛珠上头下了些刺之药,否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感到如此地步,若心无准备,光动得一下都够她难受个老半天“若雪婷自己起身…里头那珠子…还不害死雪婷…方家姊姊…来扶雪婷一把吧!梳洗过后…就该雪婷出去走走了…”

 “别这么急,我的好萧仙子…”

 轻手轻脚地扶起萧雪婷,为她梳洗一番,这才帮萧雪婷宽衣解带;萧雪婷也似早已习惯了,轻举藕臂,方便方语妍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熟练地将那红绳缚上身来;但今不知怎么回事,红绳缚体之时,接触的感觉竟强得许多。萧雪婷也不多问,只等红绳缚定,雪白外衫又罩了回身子,这才开口“绳上又…又下了药…是不是?”

 “是下了点…不过不用担心,”

 方语妍浅浅一笑,伸手取过笔,沾水顺了顺笔,一副要书帖的文雅模样“这不过是非常微弱的媚药,就算仙子提不起功力,光定下心来也镇得住…今儿早上我们不出去走走,留在房里头就好,下午仙子得试试…试试新的东西…吃不消得早说…”

 “哼…”琼鼻轻声哼响,脸上却没几分怒意,萧雪婷嘴角微微牵动,似要笑又不敢笑。之前方家姊妹不知发明了多少刑具,可惜用在身上不过一时不适,反不若公羊猛想出的佛珠和绳缚来得有效;亲身试刑的萧雪婷知之甚详,倒也真不放在心上,倒是今儿的红绳上头下了点料,令她娇躯受缚后微带麻,加上…加上方语妍以水顺笔,那水在光下反光颇带点异样,倒让萧雪婷真有些心惊“今儿绳上…唔…这药倒是不赖…弄得雪婷有点…有点难受呢…”

 “是啊…”微微一叹,方语妍点了点手中笔,将笔尖余水洒了一洒“师兄总算是把媚药的使法研究出来了,这水里也是…效力不怎么样,说是要逐步渐进…我的好萧仙子,算妍儿求你,别再苦撑了,要再这样动刑,妍儿实在…实在有点儿受不了…偏生师兄又不肯停…”

 “如果雪婷继续死撑呢?”

 “那妍儿也没办法,只能依着师兄的意,”

 见萧雪婷面上表情似笑非笑,方语妍还真拿她没法;真不晓得她的师父怎么教的,把徒儿教成这种倔,与外貌的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全不搭配,硬是和公羊猛耗上了,让旁人想解劝都解劝不得。无奈之下只能依着公羊猛的打算继续下手“不过仙子这样,妍儿很火…早上既不出门,妍儿就来帮仙子挠挠儿…好歹出点儿气…”

 “哎…哎呀…方家姊姊…别闹了…唔…”见方语妍举着笔向自己近,萧雪婷不由娇躯后缩,逐渐缩到角;可身子才动,下体就是一阵微疼酥麻,加上红绳磨擦处也起了共鸣,火上加油令娇躯愈发灼热。别处不说,前又是两点凸,加上方语妍竟不留手,笔只向衣上两点凸起处去搔去点,一时间只勾得萧雪婷心儿漾,忍不住娇声告饶,声音里却多了几丝打闹之意,而不是公羊猛所希望的求恳讨饶,弄得方语妍也不想留手,就这样在上闹了好一会儿。

 终于过了午,被方语妍押到了特意空出来的刑房,才进门萧雪婷便不由了口冷气,只见方语纤笑意地立在一旁,而房间中央却是一匹木马。虽说外观是木料造就,刚具马形,可这显然便是方家姊妹所谓的新刑具。

 光想到这两天方家姊妹的言行举止,便知这东西威力只怕不弱,也不知是否八自己能受得了的?其实就算不去想方家姊妹的想法,光看她们与先前不同,不是用笔、佛珠、红绳等随手可取之物,而是费了许多功夫造就此木马,也知其中必有机关。

 漫步走到马前,稍微看了一下,这木马虽不若真马般高度,却也非童玩用的小小木马,光马背便有约五尺高,若跨坐上去脚也难及地;外观为木料造就,马背处是三角柱体,尖端朝上,顶端约有鸡蛋般细,上头也不知铺了什么东西,颗粒状小小的凸起,前后约有两三尺长;马颈处打磨的甚是光滑,伸手抚摸时竟有种瓷器般的滑顺感,显是要人爬上马去就伸手抱住马颈。

 乍看之下不过就是个大了一些的精细玩物,用来试试骑马的感觉,但萧雪婷这些日子也不能算是白过,若公羊猛当真用心打就这等玩物,做为刑具的效果就绝不会太差,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亲自尝试尝试这刑具的威力,萧雪婷芳心不由猛跳,真不知到时候会有什么效果等待着自己。

 向刑房四周张望,见公羊猛不在,萧雪婷心中倒是微松了口气。这人所想出的刑具都带着些靡的味道,幸好他还得顾忌方家姊妹的观感,在自己受刑之时多半不会出现,否则要让他看到自己挣扎在那体痛楚和诡异体会之间,那羞人的感觉可比前面两项合起来还要让人受不了!同样的事情,若只有同为女子的方家姊妹看到,萧雪婷心下至少是稍微安定了些。

 见萧雪婷仍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方家姊妹对望一眼,肩头微耸,彼此都知这玉箫仙子还真是难以劝服。方语纤缓缓走到马旁,伸手在马颈处微微一按,只见那木马虽仍四足定在地上,马身连同马颈处却是上下晃动起来,显然是为了模拟骑乘马儿之时的微妙感觉。光只是小手一按便如此上下动,真人坐上去必是顶更疾,犹如真在马背上,造得可真是疑幻疑真。

 “就…就是这东西…”

 见到这木马,萧雪婷突地似想到一事,面色登时发白,娇躯不由微震,看得方家姊妹心下似慰似怨。花了不少心力,好不容易做了这匹木马,终于能让这清冷淡然的玉箫仙子变,可想到亲身试过之后,也不知这萧仙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心中却不能不有所埋怨;你若早些放弃招供,又哪须我们如此伤神?“你们…要雪婷就…就这样坐…坐上去?”

 “当然不是了…”

 心中纠的也不知是什么思绪,更不知如何形容,方语妍缓缓走到萧雪婷身边,在她无言的合作之下开始解她的衣裳。随着白衣件件落地,那美如白玉、若凝脂的肌肤全然暴出来,只那红绳不解。

 突地,纤手正将萧雪婷下裳解褪的方语妍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轻抿着笑,纤指轻轻地在萧雪婷额上一点“要骑上去前,得先把碍事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只是红绳不解,绑得一样漂亮…好仙子放心好了,若要骑马之时,那佛珠也要取下…师兄可不敢让你穿着佛珠上去…颠簸之间若不小心伤破了你珍贵纯洁的处子之身,师兄可赔不起…”

 听方语妍这样说,萧雪婷总算放下了一部分心;虽说自己若再这样倔傲下去,说不定哪天真惹火了公羊猛,以他将方家姊妹在上驯得服服贴贴的御女功夫,若他真想把自己弄到上去,狠狠地夺走处子贞洁,待她再难复处子时的沉着笃定,再加以这些无穷无尽的靡手段,恐怕真能让萧雪婷开口招供;可至少现在公羊猛还得保着正道中人的外表,不能做得太过火,若真有转机,自己或许还能全身而退,那时之前这处子之身,还是得努力保持下去。

 见萧雪婷不语,方语妍知她恐怕还在想着之后该如何死死撑持,绝不被这新刑具撬开口。方语妍嘴角微动,心中的埋怨却没吐出来“师兄还说了…以后萧仙子可以自选,该出去走走的时候是要走走,还是骑在马上…当然,若选了骑马,那佛珠就可暂卸,萧仙子你怎么选?”

 “还有的选啊?可真服务周到不是吗?”

 眼角微飘,这微带讥讽之意的话,倒让方家姊妹苦笑了一番。萧雪婷边说着边在考虑,这佛珠之设直抵要害,这些日子以来当真令萧雪婷度如年,现在虽是稍微习惯了,可也只是平静下来时习惯那珠子穿在体内,平常被拉出去走走的时候,那种苦刑滋味还真是难以形容,她本心自是希望骑马,至少去了那珠子;可公羊猛不是笨蛋,岂能当真让自己如此轻松,他既设下了这种选择,这骑马的时候只怕也不会好受,想来多半又是另一种令人脸红心跳、又痛又不敢叫的刑“这个嘛…等雪婷骑过之后再选,这样可好?啊…”娇躯一阵无可抑止的颤抖,萧雪婷呼吸陡地急促起来,腿脚不自地酥软,若非纤手轻按着方语妍香肩,怕整个人都要软倒下来。一边忍受着那奇异的感觉,萧雪婷一边暗骂自己,同样的事儿每天都来个几回,怎地一个多月过去,自己还是没法儿习惯?偏生那感觉却似如骨附蛆,生了般再也摆不去,随着佛珠一颗颗自幽谷中小心翼翼地挤了出来,都勾起了萧雪婷一声声清甜媚软的呻,等到最后一颗终于离体,一股清甜泉水也而出,看得方家姊妹不由称奇。

 纤足娇颤不休,萧雪婷闭上了眼睛,却止不住身体的自然反应。照说以萧雪婷正逐步习惯这些酷刑的身子,反应该当不会如此强烈,可今儿个萧雪婷却觉身子里头有股火热正在蕴酿,暖烘烘地灼着花心,彷佛随时都要爆发,那种感觉冲击的如此强烈,竟是怎么也压抑不下去。此时此刻终于突破了萧雪婷强烈意志的封锁,随着佛珠离体的刺,一千里地溃堤而出。

 知道多半是那红绳上的鬼,加上早上方语妍硬是将她押在上足有大半天,那笔带来的滋味却是如此难舍难离,虽还隔着衣裳,可不知是方语妍下笔时加了把力气,还是笔上的水也透出了媚药的火热,隔着薄薄白裳透入上,那两点粉圆润的蕾,在方语妍的落力描画之下不住地肿硬发烫;即便她已收手,可那热烫肿涨的感觉,却一点没有消失,反而将萧雪婷一对酥灼得愈来愈热、愈来愈涨,满硬,已涨成了酡红,直到现在都还强撑着不肯消失;若加上这未褪的药力还在体内肆,也难怪萧雪婷的身子会变得如此感,受不得挑逗。

 见萧雪婷玉腿分开,犹自抖颤不休,连着那逐渐停住的泉水也颤出了漫天水花,那模样儿看得方家姊妹不由咋舌。虽说落在她们手中之后,一个多月来在萧雪婷身上试了不少刑法,可这仙子意志坚决,虽是难受却极少表现出来,像这样无法自抑地在二女面前暴弱点,颤得犹似风中飞舞的花瓣,更是一次都没有的事。虽说心下难免有些怜意,可二女更知趁热打铁之理,若能速战速决,让萧雪婷立时崩溃招供,便可少了许多痛楚,不由一人一边将萧雪婷抱上马去。

 坐到了马背上,原已被幽谷处那奇异的感觉搞得的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哀一声,偏偏佛珠虽去,那红绳只有缚得更紧,一双纤手被紧缚背后,连想挣扎都没得动作。

 这一坐上去脚不及地,全身的体重全落在股间,马背顶端处那遍布的小小凸起登时刺入幽谷之中。虽说凸起处不过点大,可那强烈的刺却混着痛楚,在她股间火辣辣地燃着,刺得萧雪婷怎也难稳稳端坐,娇躯不由晃动起来;只是那处除凸点外均打磨的颇为圆滑,不会刺伤下体,看得出公羊猛在此处确实下了功夫,可对上头的萧雪婷而言,那种诡异的滋味,比之完全的痛楚更难承当。

 不过真正的危险,却只有当真坐上去的人才知道;才一坐上去,萧雪婷便知中了人之计,那颗粒凸起之中颇为润滑,可火辣刺之感只有更浓,分明是在上头涂抹了什么‮物药‬,感觉上竟有点儿药媚毒的触感,身子一上去,随着娇躯沉坐其上,那凸起处刺满了幽谷前端,火热刺的滋味登时涌上身来;萧雪婷银才紧咬樱,那不住透入心湖的火热,却是止之不住。

 虽说那‮物药‬出于公羊猛等人之手,三人均非贼之属,‮物药‬多半效力不强,可直接接触的幽谷、会和菊口处,一来是女体最为感的所在,二来这段时又是最深切被刺的部位,最是感无助,又兼才刚刚从那佛珠的肆离,余力未熄,股间那微启的花瓣受到药和陷入其中的马背顶端双重刺,已然逐步火热起来。这般秽的刺,使得那羞人的威力几乎是十倍百倍地增加,迫得萧雪婷娇躯不住轻扭挣扎之中,幽谷里头的泉水竟再度涌现出来。

 见萧雪婷闭上美目,脸蛋红晕似火,呻声渐渐泛出了软媚甜美,那泉水更一点一点地溢到了腿上,顺着腿脚纤巧的线条逐步下,方语妍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心中一边暗念,求萧雪婷别因此深恨自己,一边却已移到了木马后头,纤手轻轻拍在马之上,让木马立时前后颠簸起来。

 虽只是微微一拍,力道甚至没用到多强,但这木马在制作之时,便已计算到重心问题,本就不是为了稳稳当当地立在地上用的,若非萧雪婷坐上去时虽难稳当却不至大动,怕是早已有了动作。给方语纤一拍木马登时前后摆起来,马背上头的萧雪婷登时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木马才一动,马背上险些陷入恍惚的萧雪婷一声娇,本能地玉腿一夹,想夹住马腹阻住动作,可惜木马的制作者似早防备了这一招,萧雪婷两腿才刚用上力气,便觉玉腿触及之处一片油滑,竟是根本无法施力;虽是夹住了木马,却无法阻着娇躯随着马身的颠簸前后滑动,直到此时萧雪婷才知道这马背前后为何做到两三尺长,原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在上头前后滑动用的!

 才刚滑动起来,萧雪婷便知不妙,却已来不及咬阻声,只听得刑房之中似泣似甜的娇不住响起,愈来愈高、愈来愈甜,愈来愈无法自制;也难怪萧雪婷控制不住,随着娇躯前后滑动,股间感之处简直是强制地被马背上的凸起物磨擦着,原本光只是坐在上头,火辣的刺滋味已令萧雪婷难以忍耐,更何况现在是重重地前后滑动磨挲!

 随着身子被前后抛动,那凸起物便烈地磨动着感的幽谷和菊,强烈地给予刺,那火辣滋味比之前些日子的佛珠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弄得萧雪婷雪颊嫣红一片,美目再难睁开;虽是拼命地抗拒陷在下体感之处的快,却是难耐那火烧一般的刺不住哭叫出声,喊叫的语不成句,马背处水渍片片飞。

 也不知自己是否正吐着羞人的心声,萧雪婷只觉下体早无痛楚,取而代之的是无比强烈的刺,火热地将她的自制一次次地击溃;前后滑动的颠簸之间,娇躯竟似离了神智控制,本能地扭起来,好让那种刺不止于外头,而能更深刻地透入体内,安抚那空虚的深处。

 没想到在木马上头的萧雪婷竟似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冲刺,此刻的她上身拼命直,好让发自内心的呼声能直截了当地口而出,这动作使得菊也承接了更强烈的刺,扭之间尽显女体火热惑的曲线。

 随着萧雪婷前后摆动愈发强烈,马背上头水光潋滟,美得光可鉴人,在噗唧水声当中,萧雪婷的娇叫也愈发烈,纤巧的足尖用力下伸,似要将女体尽一量伸展般用力,此刻的萧雪婷早无复玉箫仙子的清冷高洁,完完全全是个不堪刺的怀少女。

 强烈的刺一波接着一波,早已将萧雪婷的神智彻底击溃;她娇甜地在马背上呻着、息着,偏偏那强烈的刺却没有止歇的一刻,即便萧雪婷已得浑身酥软,再没有半丝力气了,可随着木马的前后颠簸不休,在马背上扭摇叫喊的力气,却又被那火热的刺从骨子里拉出来,令萧雪婷根本无法也不愿休息,只能在马背上头扭摇着、高声哭泣和唱,再也停不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木马才停了下来,息之间的萧雪婷一时间甚至没法睁眼去看,只能软绵绵地瘫着,上半身紧贴住马颈处起伏,一对柔软娇俏的玉峰在娇躯与马颈的挤下不由有些变形,连原本捆束着玉峰的红绳都松散了些,只是现在的萧雪婷根本顾不了这么多了;她无力地挂在马背上头,浑身上下都还沉浸在那火热的余波漾中,疲惫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样瘫在木马上头休息了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才被方家姊妹解救下来,萧雪婷只觉浑身虚软;真的是照字面上一般,连一丝丝力气都用不出来了。她口中干渴已极,每寸香肌都不由涌起了痛楚,尤其是幽谷附近的腿之处,当真是痛得热辣辣的,却不是因为强烈的刺,纯粹只是动作过度的痛楚。

 萧雪婷瞇着眼儿,秀发早已散淋淋地贴在脸上肩上,偏生纤手被缚,想伸手去拨开都没办法。说实在话,即便手给松了开来,以她现在的气力怕也无力去整理秀发。

 就算不去看萧雪婷那与睡脸差不了多少的神情,光是扶她下马时那玉腿绵软,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根本站身不住的模样,方语妍便知这玉箫仙子当真耗尽了体力;现在别说是自己了,就算来了个小孩儿,怕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萧雪婷打倒。

 事先虽知这木马相当难搞,萧雪婷这冰清玉洁的仙子怕是难以承受,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木马竟是如此厉害,不只迫得萧雪婷连番娇尖喊,在马背上头前后不住滑动难止,扭摆之间再没一点仙子丰姿;浑身上下香汗满浸,活像刚从水中爬出来一般,光只是靠近去扶她下来,便觉玉肤晕红软热。随着汗水直沁,处子幽馥的体香毫无保留地洒而出,娇柔无力的模样令人不由好生怜惜,看得她心中不由都有些挣扎起来。

 “我…我在上头…撑了多久…”

 虽是勉强开口,声音却是嘶哑,全不似往日的清甜明媚,萧雪婷自知是方才在上头叫得太过火了。她虽知新刑必有其妙,却没想到妙得如此厉害,令她不由忘形,差点没活活疯死在上头。光看到马背上头水光明媚,不只马脚,就连马腹上头也已渐渐满她溢出的泉水,便知方才在马背上的自己必是极尽癫狂,那种模样她连想都不敢想。

 “约莫…约莫半个时辰…很厉害了…”

 声音微带颤抖,方语妍扶着萧雪婷摇摇坠的娇躯,看她被折腾成这般模样,心都不由软了“妍儿先带你去洗洗,今儿个就到此为止。”

 “嗯…”见姊姊瞪了自己一眼,方语纤耸了耸肩倒是没再多话。方才萧雪婷那难得的癫狂模样,看得方语纤自己都目瞪口呆;这那里还是当道旁所见那冷若冰霜的仙子?光旁听了这么些时候,方语纤都不由心下,虽不至于去设想若换了自己在上头的模样,可光想到在公羊猛下疯狂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就不由有些口干舌燥、情思漾,哪还想得到对付萧雪婷?

 “是…是这样…”

 听方语妍如此说,萧雪婷不由吃了一惊;在马背上受着折磨,在她感觉也不知多么长久,活像过了几辈子,可竟才撑持了半个时辰!这木马的威力也当真是匪夷所思。

 照说以往“出去走走”每次也都得一个时辰左右,照公羊猛预计在马上怕也得颠簸一般时间,自己这么快败下阵来,确实显示这木马的威力无穷,对自己而言确是天敌;可方语妍这么做主让她休息,也不知背了多少干系,至少对公羊猛而言,自己已显出全盘崩溃的状况,若想迫自己开口招供,自当再接再厉。俗话说打铁趁热,这样让自己休息下来,公羊猛的火气也不知方语妍是否真能承受得相住?即便是敌非友,萧雪婷芳心也不由一“妍姊姊你…你这样…”

 “放心,我的好仙子…”

 头一回听萧雪婷这样亲昵地称呼自己,方语妍芳心既甜又酸,显然这小姑娘当真受到了极强烈的酷刑,一点矜持都撑不住了“这回事妍儿还撑持得起,若师兄生气,大不了…大不了妍儿在上灌点汤…师兄不会怎么怪妍儿的,你说是不是,纤纤?”

 “嗯…大概吧…”

 扶着萧雪婷软到再没一丝力气的娇躯,方语妍慢慢地向外走去,嘴上微微打趣“看来这木马还不是萧仙子受得了的,以后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木马方面看来仙子是不会选了…”

 “不…”

 痛楚渐渐过去,可对萧雪婷而言并非就是舒服了,尤其下体那感之处,竟有一丝难以拂去的余韵逐渐传上身来,那滋味令萧雪婷微微咬牙,又觉恨又觉酥入心窝,尤其娇躯酥软之间,竟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袭上身来。心思电转,萧雪婷提起不知哪儿来的勇气,竟将话给说了出来“明儿个雪婷再来试试这木马,时间不打折扣…好妍姊姊,若雪婷明天还…还吃得消,你就告诉你那公羊公子,雪婷想和他做个易…等雪婷明天行刑完毕,就当面涉,可好?”

 “这…自然是好了…”

 没想到清冷自矜的萧雪婷不只言行亲昵许多,甚至还肯开口招供,方语妍心下不由大喜,连旁听到的方语纤都不由笑开了口。

 即便萧雪婷是想要条件换,与公羊猛原先设想的坦言招供不同,但既有了个口子,便有机会突破,方家姊妹岂能不为此兴高采烈?她俩不过是初出江湖的侠女,这般刑求之道非出本心,何况其中那的味道又如此之重,其实方家姊妹比萧雪婷还要受不了呢!若非出于公羊猛的复仇大事,怕两女早要躲得远远的再不敢管。

 只是欣喜一过,方语妍便想到了问题:显然对萧雪婷而言,即便条件换都未必是芳心所愿,所以才要在明再试木马威力,迫得自己非心甘情愿与公羊猛涉不可;但从今儿个来看,这木马的威力显然远远超出萧雪婷所能承受的范一围,光弄了半个时辰便令萧雪婷差点疯掉,即便明儿个没有自己一早的嬉玩助威,可若上下午各一个时辰弄下来,也不知萧雪婷吃不吃得消?

 “可若时间不打折扣…我的好萧仙子,那可是各一个时辰,你…可受得了?别真晕过去…”

 “妍姊姊放心,雪婷…雪婷自有区处…”

 想到方才那无法控制的强烈刺,犹如磨盘般将她的所有体力磨得一干二净,既羞人已极又火热强悍,萧雪婷脸儿一红,轻轻咬着樱“若是受不了,雪婷根本就没资格…没资格去谈价钱了;只是…只是若雪婷提的条件妍姊姊不满…千万别对雪婷生气…”

 “不生气、不生气,”

 听萧雪婷声音渐渐微弱,方语妍忙加快了脚步;现在的萧雪婷需要的是好生休息,可不是和自己说来谈去,讨论明儿是否受得了?“我们就去洗洗了,好萧仙子,稍微忍一下…等一会妍姊姊就把你洗得干干净净,让你舒舒服服地休息到明天…”

 “别…别把佛珠忘了…”

 脸儿一红,还是忍不住出了口,提点的方语妍险些呆在当场;眼儿向后一飘,却见取了佛珠和红绳的方语纤跟在后头,听到萧雪婷的话不由呆然。

 即便不加上方语妍那令她心的小手段,这木马的威力也着实难当,更糟糕的是萧雪婷被那木马折腾得太呛,第二天她才刚走进刑房,一见到那木马在方语妍纤手轻拍下前后顶的模样,脸儿便不由通红,看得扶她进来的方语纤眼儿都呆了。那原本恬淡清的外表,蓦地染上娇羞少女的脸红心跳,更添三分,就连同为女子的方语纤也怦然心动;她不由庆幸公羊猛不在此处,不然以他的好,只怕是什么都不管不顾,先把这仙子抱上去狠狠逞凶一番再说。

 见萧雪婷进来,方语妍连忙从木马前头跳离开去,真的是跳开了一大步,那模样一见便乡她必是在木马上头弄了什么鬼。眼见不只妹子,连萧雪婷都疑惑地望向自己,方语妍小舌轻吐做了个鬼脸,萧雪婷一想便知;以方语妍的子,既知自己将与公羊猛涉,少了心中的挣扎便不会在那上头加些令自己难受的东西,若由她负责在马背上头上药,只怕少上几分都有可能。

 “姊姊…”

 既然连萧雪婷都知她弄了什么鬼,姊妹做了十多年的方语纤更是不用多猜。她摇了摇头,脸上表情竟似有点既好气又好笑,根本是向来方语妍见她多事顽皮时的神态“昨晚纤纤…嗯…侍寝的时候…师兄说过…这木马上头的机关…若不小心些,其实会弄得很痛的…所以那药…非得上够不可,就算…就算弄得有点疯…也总比弄痛了好吧?毕竟…那里可很娇弱的…”

 听到这话,方语妍脸上登时红了两片。没想到连公羊猛都想到了自己会暗中弄鬼,要说公羊猛这话光只是提点方语纤,而不是间接告诉自己,这事连她都不相信呢!

 “把…把药上足点吧…”

 听方语纤这么说,萧雪婷只觉心儿狂跳;看来这木马确实是酷刑之最,上去之后若非痛入骨髓,就是癫狂放,还真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一想到自己接下来会在木马上头做出什么羞人已极的声情动作,萧雪婷不由浑身都热了几分,尤其当见到方语妍小嘴微呶,轻轻地将手中小玉瓶里的水抹在马背上头时,更是芳心胡思想,偏生愈想心中愈有种隐隐的冲动,那冲动深到令她不敢去想,偏又丢不掉,不住在心湖底处徘徊晃,愈来愈明显了。

 在方语纤的搀扶下走到方语妍身旁,不知为何,或许是木马的余威过盛,又或许是昨夜驰骋时的疯狂,当真令萧雪婷的娇躯更加感;光走到此处,原本已逐渐习惯的股间佛珠,竟似又加了几分威悍,弄得萧雪婷私密之处阵阵濡之感,伸手去搔弄的冲动愈来愈强烈。

 本来今儿要再次尝试这令萧雪婷忘形狂癫的木马,方语纤一早便想先将那佛珠取了出来,可不知怎么着,萧雪婷竟含羞带怯地阻住了她,甚至连那红绳都一如往常地捆上身来,还缚得更紧了些,只勒得萧雪婷一对酥愈发满娇;甚至不待二女逗玩,两点凸已点在口,看得方语纤跃跃试,若非知道萧雪婷就要再试木马,可没有给她挑逗的空间,怕还真忍不住下手呢!

 “好纤纤…”

 伸手阻住了凑上前来的方语纤,萧雪婷言笑之间含带三分羞怯、三分娇媚,看得方语纤芳心都多跳了几拍。为了她要和公羊猛协调,今天那红绳特地不缚萧雪婷玉手,只刻意地将那少女柔软而富弹的酥捆紧凸出,外表虽看不出绳缚,可那忍不住脸红的模样,却更添几分光,尤其萧雪婷边说脸儿边垂,声音娇柔无力,娴静间竟似有几分挑逗意味;玉手微颤之间,已滑到了襟上“今儿个…让雪婷自己…自己完你再帮忙捆好…捆好绳子…好么?”

 “这个…师兄说了…”

 见萧雪婷竟有点想主动尝试的味道,方语纤不由一窒:这哪里还是初见时那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下凡仙子?可是能把这玉箫仙子变成这样儿,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了点成就感“今儿不用绳缚…萧仙子若想攀着马颈,少些颠簸,也是可行…”

 “那样…那样不好…”心知即便自己抱住马颈,勉强使得下身滑动稍缓,滋味也未必更好过一点。萧雪婷微一咬牙,若当真要在木马上头疯狂忘形,就疯个彻底吧!她慢慢地开始宽衣解带,将剩余红绳紧缚,把冰清玉洁的优美曲线完全突出的娇躯彻底裎;当玉腿轻分,纤手娇柔无力地将体内佛珠一颗颗取出时,虽声音娇颤,却没有半分停手“嗯…这个…哎…好纤纤、妍姊姊…让…让雪婷弄个彻底…哎…在上头足足…足足刑上一个时辰…别中途停下…拜托了…”

 知道若不快些动作,那突如其来的勇气只怕会消失得和出现一般快;轻咬着牙,忍着前后两那酥麻透骨的滋味,萧雪婷快手快脚地取出了佛珠,珠上那光晶莹不只染得佛珠愈发闪亮贵气,也在在展现出萧雪婷芳心当中的混乱、冲动,和一波波无以名状的渴望。

 将萧雪婷纤手缚在身后,方语妍看着妹妹动作,嘴角却不由微微下。对萧雪婷这倔仙子她真是又爱又恨,偏生现在萧雪婷站得如此直,抬头之间,那绳缚更恰到好处地将她前曲线玲珑浮凸地呈现出来,那模样让她连劝解的话也说不出口,只能看着神色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一句话“若当真受不住…千万别勉强…叫一声让妍儿解你下来…”

 见萧雪婷虽是颔首称是,可面上神情坚毅,哪有半分想要示弱的样儿?心中的怜爱比姊姊更甚,方语纤不由生了点火气;见手中红绳已近用完,她突地在萧雪婷紧翘浑圆的雪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将‮腿双‬分开,只将本已冷静下来的萧雪婷吓了一跳“怎…怎么了…还要绑那儿…”

 “开玩笑的。”

 吐了吐小舌,特意伸手在萧雪婷微分的玉腿间滑了一滑,将股间那犹带气的黏滑勾起了一丝,还故意举到萧雪婷眼前,彷佛在炫耀此具体早已难堪刑威风。

 虽知自己被这些刑法弄得愈发感,可是头一回这般近地看到自己的,羞得萧雪婷芳心跳,只觉自己强装出来的冷静,竟似随着这几可嗅到上头微香的滑飞得一干二净,只能任方语纤继续调侃“还没上马就成这样…我可真不敢想萧仙子在马上的样子…受不住就说,知道吗?”

 “哎…别…雪婷…雪婷知道了…”

 被那羞意染得娇躯润红,嗫嚅间那娇蕾又给方语纤突如其来的一下奇袭,虽只是纤指轻弹,可被绳缚得早已硬酡红的蕾,哪堪这般玩?只勾得萧雪婷一声轻,不由娇躯微退,却贴到了木马身上,再没地方可逃。幸好方语纤也只是嬉玩一下见好就收,不然玉箫仙子只怕还未上马,已给那感地带的酥疼滋味勾起了情思。

 在二女的扶助下跨到了木马上头,下体那美妙火辣的刺立时袭上身来,即便早有心理准备的萧雪婷也不由娇躯一震;她勇敢地直了上半身,让重量全落在下,下体感处愈发火热地与马背接触。她轻咬银牙,纤微扭,木马如斯响应,前后摆起来,又飘起了一天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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