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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百花盛放
第二集 第一章 百花盛放

 听众妖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说着自己的体,声声句句都和不了关系,只气得花倚蝶脸红耳赤,紧咬着牙一语不发,两行清泪不知何时已潸潸而下;可随着句句语入耳,身子里竟有股冲动想随之起舞,勾得她娇躯情不自地在百里幻幽的魔手下颤抖。其他妖人也不放过她,七手八脚地‮弄抚‬起花倚蝶的娇躯,有的手法拙劣,只让她觉得,可也有些技巧竟不输百里幻幽,种种诡异力道直透丹田,躁热在体内不住蔓延。花倚蝶拼了命也只能勉力压制,不让魔门的手段击溃心防;她宁可被杀,也不愿被这批魔人所征服!

 只是百里幻幽接下来的手段,却是直截了当的令花倚蝶芳心一寒!闭目咬牙的她只觉百里幻幽的魔手不知何时离开了感的玉峰,换了另一只手,似要和百里幻幽在另一边玉峰的肆一较短长般,用全然不同的玩手段,勾起了另一波躁动风;而百里幻幽空出来的手,则是顺着挣动之间花倚蝶那柔滑的香汗缓缓而下,像是要勾引花倚蝶心神般,逐步逐步地向股间地推进。被勾得芳心的花倚蝶虽是小腹不住缩,却仍逃不过那魔手神秘的抚玩。

 跪地的‮腿双‬早已被迫大开,此刻更夹不住百里幻幽的手指。花倚蝶突地娇躯一震,百里幻幽竟已光临她那珍密的幽谷!也不知他的手在谷口处如何挑抚,花倚蝶只觉幽谷口处一点异感传来,某个珍珠般的小蒂已落入了魔手之中,在他的旋转‮弄抚‬之间,幽谷当中竟有种前所未有的刺涌上身来;花倚蝶虽咬着牙,口却已不住起伏,那刺令她息难止,像是刺穿了一层防御,火热的娇躯各处传来阵阵快意,几乎让花倚蝶融化成一池水。她只能勉力维持方寸清明,娇躯却已微不可见地在妖人的手下漾飘摇,大开的幽谷中逐渐有种滑黏腻的触感。

 “嗯…这么快就开始了,逸仙谷的花仙姬果然非同凡响,确实是个的小蹄子…”

 指上沾染滑,看着花倚蝶既羞且怒,还夹着一丝羞怯的神情;百里幻幽大感满意,更是出口成脏,每声每句都把花倚蝶当成了妇修理,众妖人更是合作愉快地大展技,令本能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从花倚蝶周身涌起,狂野暴烈地冲击着紧守的芳心,那冲击愈来愈剧烈,加上这些妖人彼此换心得,使原先不甚高明的技巧也愈来愈成,勾得花倚蝶愈发难抗。

 “啊…”一声呻口而出,虽说花倚蝶勉力咬牙,硬是下了半声,但这情难自,含带了多少怒意和羞态的娇声出口,可听得众妖人快活无比。百里幻幽一边调笑,扣在花倚蝶幽谷上头的手指突地放开那已贲张润泽的小珍珠,伸出二指在花倚蝶急促舒张收缩的幽谷口处画着圈子,收集着愈来愈多、涌得愈发烈的香汁,突地两指合并,猛地刺入幽谷里头。

 这强烈的刺,像是火星落入了油中,登时野火狂烧,一发不可收拾。花倚蝶如遭雷击,娇躯竟已不由自主地全身僵住,翘的雪绷紧,幽谷竟奋力密合起来,可那被含住的手指却没停止动作,反而顺着她的柔腻滑,如蛇般地探寻、动,在那泉汨动的幽谷中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最后在一处停下,彷佛到达目的地地开始在那一处濡柔滑的雪肌上动作起来。

 这动作,就好像直接抵在她的心尖一样,让花倚蝶酥软了紧绷的体,随着手指的动作如水蛇一样娇美地扭动起来;虽是勉强忍住了喉中那高亢娇甜的呻,可娇躯的绵软、飞洒的香汗、娇容的变化,实实在在都显示出百里幻幽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已然拿住了花倚蝶的要害。

 也不知他怎么动的,那强烈的感觉好像将其余部位的感觉全光了,甜美的洪汇聚了所有人在她身上的刺和动作,强劲威猛地冲上了花倚蝶的芳心,让她脑里心中一片空白,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是被众妖人把玩,玉手也不知空抓着什么,偏是什么也捉不住;纤不由拱起,绷紧的感觉已涌上了纤巧细柔的足趾,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片片红,浑身早已透。香汗淋漓之中,股间泛滥的滑软腻感觉尤其特别,令她忍不住缩紧幽谷,啜住了他的指头!若非花倚蝶功力深厚,芳心即便在这紧急的情况下仍勉力把持,怕早不住呻出声了。

 见花倚蝶那‮女处‬的来得如此强烈,几是整个人都瘫了,仍停在她幽谷的手上满是高,百里幻幽心下只有一个字,其余人等也看得得意莫名,方才战时的闷气一扫而空。魔门的挑逗手法本就出色当行,连一般贼都要甘拜下风,尤其逸仙谷与魔门早有龃龉,为此前代魔主还特地针对逸仙心法手创了一套‮情调‬秘术,只是逸仙谷不像魔门这般源远长,门徒不众,难以擒人来实验这套秘术,魔主也只能靠着手时的认识设计,因此这手法有无效果,就连百里幻幽自己都没有把握。不过看花倚蝶竟这么快就在这手法下败阵,即便仍为处子也给送上高美境,虽说多半是靠着众人合作,团结力量大才能成功,但显然这手法确实有效。

 见花倚蝶已然瘫软,若非钉入地面的十字木架支撑,怕无力的玉腿已撑不住娇躯,早已滑落在地;百里幻幽嘿嘿笑,伸手解去了花倚蝶腕上束缚,让她整个人娇地软倒地上。虽知这样在敌人面前软倒地上,连爬都爬不起来乃奇大辱,但头一次承受高身的刺,那‮女处‬的如此劲道十足,花倚蝶到现在还绵软在那余韵之中,耳目茫然,哪里还有挣扎的余地?

 “好个的花仙姬,的又快又多,怎么也清不干净…”

 伸手在花倚蝶股间不住勾挑,将那滚滚尽情汲出,抹在花倚蝶那坚高耸的峰之上,本已因高快将近绽放的蕾,给这温热甜美的一浸,更似出水莲花般娇媚无匹,看得下也不知令多少正道侠女娇啼哀、身心俱丧的百里幻幽也不由心动;若非他已知道,刚刚高过后的女子虽是无比的美丽娇,肌肤感更胜平时,却是柔弱更胜平时,最经不得硬来,怕早已翻身上马,将花倚蝶辱于下。

 “看本座帮你洗洗…这水可是用来洗浴的上佳宝贝,最能养颜美容的…”

 “你…你…”虽知百里幻幽意在调戏,可初次高的滋味,令花倚蝶身心都还沉浸其中,就算功力未被封,也没有力气抵挡得了,更何况是手无缚之力的现在?她虽想开口斥骂,但才一张嘴,出的声息柔甜娇美,又哪有半丝骂人的气味?一时间她竟是无力动作,只得任凭宰割。

 见花倚蝶连骂都骂不出口,百里幻幽一笑,手指头再次光临花倚蝶那胚子的密境,自泛涌的泉水中溯源而上,又一次探入了花倚蝶的幽谷。这次花倚蝶虽是手足都已自由,可正娇慵无力的她,却连夹紧玉腿、抗拒他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一来身子酥软已极,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被百里幻幽抹在身上的,柔腻润滑之中,带着令人无法施力的秽气息,让花倚蝶竟似错觉自己被抹的地方,都像正被的魔掌所玩一般,这魔门手段,真是令人心生惧意。

 手指头寻到了那方才探就而得的幽谷感处,百里幻幽似是要煎熬花倚蝶一般,指头在那附近不住游走‮弄抚‬,却一步也不攻上那最为感之处,只在四周鼓动,让那种强烈的刺间接地涌到那美妙的地带;而被玩着的花倚蝶娇吁吁,竟有股扭动娇躯,好将那最私密、最感的地方主动献上的冲动,天晓得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将心中的渴望强行压抑下来。

 虽说没有直接攻进那最感的地带,可百里幻幽的手指仍在花倚蝶‮女处‬的幽谷中动作,才刚高过的幽谷哪堪刺!很快便勾起了新的,那种纯粹体上的刺,令花倚蝶真想哭出来;虽说她已渐渐从高中平复,但百里幻幽再次攻入幽谷的手指,却不容她有息的空间,即使未直攻要害,却在近处不住鼓躁,分明是打算等她心旌摇曳之时,才强攻要害,让她在一瞬间崩溃!可花倚蝶虽然明知百里幻幽之计,现下却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你…你做什么…唔…”突地,一股异感从那被百里幻幽刺之处涌了上来,火辣辣地直透心窝,却恰到好处地停在让花倚蝶将溃未溃的临界点。咬牙苦忍的花倚蝶细细辨味,只觉百里幻幽指腹磨擦之处,似是按着颗小丸一同磨动,可那小丸却是愈来愈小,很快便转成一股火热透入她体内,灼得幽谷处热烫难休,强烈的刺感差点让花倚蝶再次没顶。心知这多半是百里幻幽用上了什么‮物药‬,花倚蝶惊怯羞怒;魔门中人的手段已如此难当,再用上‮物药‬辅助,自己哪里还能抗拒?想到自己很快便和那些被百里幻幽先后杀的侠女一般,心中那种羞惧比方才的高还要强烈。若非身为逸仙谷仙姬的矜持,纵使对方绝不会饶过自己,她也可能要开口哀声求饶。

 “放心,只是一颗“贞女”而已。谁教花仙姬虽是本,最离不开男人,只是给逸仙谷的门规带坏了,全不识男女滋味;若不用这宝贝让你身心放松,开苞的时候可是只痛不快啊!”百里幻幽一笑,指尖轻勾,又汲出一丝,轻轻点在花倚蝶樱之上,润得那一点丹朱红无匹“何况不只本座,他们也得好生享受享受仙姬的人,算是出手代价。偏生你这小蹄子还是初度宵,纵有,不用上丹药助助兴,你哪撑得到最后?”

 “唷…怎么,受不住了?”

 见花倚蝶纤手按在腹下,玉腿轻轻揩擦,满面痛苦忍耐之,却怎么也抑不住幽谷中泛滥的泉,百里幻幽心下大喜。这贞女乃极其强烈的媚药,无论外抹内服,当真能令贞女心大动、难以自抑;何况花倚蝶才刚高,药又直接施用在幽谷当中,效力最是强烈,纵使他们不动手,这贞女的药力也会在花倚蝶体内发作,催促她速速承受物蹂躏。这药虽非江湖上贼常用药,未能调合也不伤身,可霸道处却远远过之,只是‮物药‬难配,若非对象是花倚蝶,怕他还舍不得用上这宝贝呢!“若仙姬忍不住,本座可就来了…”

 花倚心中暗叫不妙。这些魔门中人光是手上术,已令自己应接不暇,如今又用上了媚药…她只觉幽谷之中阵阵酥酸麻的异感纷至沓来,一寸寸地挫磨着她仅存的抗拒;有种强烈的空虚感存在那儿,令她情不自地渴望有异物入,刮去她的酥酸,搔却那股麻。方才高时未干的滑,给这药力一,又是一阵琼浆汹涌而出,无论她如何玉腿紧夹,却是夹之不住!花倚蝶虽是心中恼恨,可那纯的本能,却催促着她放开一切,任由男人享受,芳心着实挣扎。

 去自己衣物,百里幻幽凑近了花倚蝶红透的耳,特意笑几声,还伸指轻勾颊,逗得花倚蝶苦忍之中,神色竟已带出几分渴求的媚意“好的美仙姬…本座这就来了,包管你个前后俱通,让你死,美得什么也不管了,保证你事后主动要求本座你的呢!”

 “先等一等吧…”

 见百里幻幽火高燃,无比硬,立时便要上马驰骋将这花倚蝶好生玩一番,莫无缺含恨轻语。虽说眼见花倚蝶在不甘不愿之下,硬是被本门秘术送上高,又给百里幻幽灌入媚药,芳心仍撑着不肯投降,可体早给的本能占领,再逃不过失身被的命运。以百里幻幽的手段,当真是要花倚蝶乐,她便只有乐在其中;要花倚蝶苦,她便只得吃苦受罪的份儿。但他伤得不轻,虽知待会便可轮到自己在她身上报此仇怨,可心里总想让花倚蝶再吃点苦头“这小人洗得不够,咱们稍停停,帮她整个人洗过一遍,再让她吧…”

 啧啧连声,百里幻幽不得不承认,负伤在身的莫无缺确实是个狠角色。这贞女强烈,遇水则发,中药之后若像对付一般药,以浸浴冷水强行冷却热力,那药只会愈发强烈难挨!现在花倚蝶幽谷受药,股间泉水潺潺,全化成了媚‮物药‬,只是出也还罢了,若照莫无缺的搞法,让花倚蝶周身都给这媚琼浆洗浴过,接下来几这花仙姬怕是不能没有男人了。

 不过那景象光只是想想,也觉赏心悦目;堂堂逸仙谷的花仙姬,被药力催残得无法自制,美目含泪地祈求雨润泽,口中不住吐从未想像过的语,纡尊降贵地恳求男人的玩,真是魔门对逸仙谷的一大胜利!百里幻幽笑笑,竖起了大姆指“好,就依你。美丽的仙姬忍耐一下…我们帮你洗洗身子,保证洗得你浑身舒,想不要男人玩都不行,哈哈。”

 紧咬银牙,深怕一出口便是无可抑制的柔弱呻,花倚蝶只觉娇躯正给数不清多少只手尽情‮弄抚‬。虽说是用幽谷中渗出的汁,可到了身上,感觉却好像变成了火,一次又一次焚烫着她的肌肤,不只前股间的感地带,连平常不是特别感的手足脸颊,给这火一烧彷佛也变成了感之处,灼得她娇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不休,在妖人的手段下不断地被送上高,唯一能做的就是紧咬樱,不让中那本能的渴望口而出。等到众人终于将她“洗”了个遍,没有一才肌肤没被幽谷中滚滚琼浆玉浸透过三四回,可怜的花倚蝶已不知身了几次,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偏生愈,幽谷中愈是汁光水甜,也让他们洗得愈发带劲,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哎…花倚蝶喉中一阵咕哝,却是勉强抑着不肯出口,只脸上两行清泪洒下。眼见花倚蝶已给体内强盛的药力催得再无反抗之力,百里幻幽嘿嘿一笑,魔手微挥,已将花倚蝶放倒地上,伏下身子间微一用力,到无可压抑的巨大已点着了花倚蝶腿之处,自那涌出的柔腻处缓缓而上,时而微微用力地贴上花倚蝶玉腿。感无比的肌肤哪堪这物刺,竟是全不依花倚蝶意志,柔顺地在他的滑动下分开!花倚蝶只能掩住火红的俏脸,不敢看向身下。

 见她虽芳心仍有抗拒,可体却如此合作,百里幻幽也不再多事;他深知这些侠女禀,在侠女们体已然降服,意志尚未崩解之时大力开,让她们无法抗拒地被送上想也想不到的高,正是令侠女们身心沉沦的手段。他间一,那已然破开花倚蝶软润滑的幽谷口,伞状的尖端已了进去。虽说身子已给连番的高弄得无比渴望,但终究是未缘客扫的幽谷,哪吃得消侵犯?窄到堪容一指的幽谷给大刺入,那撑开撑破的痛楚只令花倚蝶娇躯紧绷,险些要开口求饶,火热的娇躯登时凉了一半,纤手推在身上的百里幻幽前,却是无力阻挡他的侵犯。

 “别害羞,我的小宝贝,”

 从花倚蝶的反应,经验丰富的百里幻幽也知她难堪痛楚,只是此女武功太高,又是魔门向来的对手,对她绝不可疼借,必要狠狠蹂躏,将她干破干穿,才能中一口恶气。他一边伸手拉开花倚蝶无力的玉手,一边部,一寸寸地破开花倚蝶紧紧的夹,一点一点地开垦着这甜蜜的幽谷,嘴上还不肯停“好好放开来…这不过只是破瓜之痛…等你适应了,就知道美的滋味儿了…到时你才知道,有这么的身子是多妙的事…”

 虽说心里一千个一百个不想听百里幻幽得意洋洋的话头,但催情手段与媚药齐下,早将花倚蝶‮女处‬体的情全然挑起。虽说初开的幽谷仍徒劳地夹着俸不愿其寸进,但体内那深刻渴盼蹂躏的本能,却使得种种抗拒渐渐消散;花倚蝶虽是闭眼泪,却更深切地感受到,百里幻幽的正一分一分地突入她的体,那薄薄一片的‮女处‬膜,在他的强之下终于破碎,逐步到全尽入,花倚蝶只觉自己被充得满满的,那羞难言的充实,使得两人的身体再也没有间隙,她的每寸肌肤都火辣辣地发着热,渴待着男人的玩,只剩下芳心一点微微的清明。

 感觉已深深地突入了花倚蝶体内,连那珍贵的‮女处‬膜也给破了,百里幻幽心下大喜,却不忙着;经过种种手段,与那充满媚药力量的琼浆玉洗礼,花倚蝶的肌肤早已抗拒不了男人的挑逗,正适合自己‮情调‬逗弄。若能在她高之前,就令她娇啼求饶,完全抛却仙姬身分,成为男人的下玩物,那才真是最令人满意的结果。

 虽说芳心正慌乱于周身那诡异的挑逗感觉,还有幽谷中那火热巨大,已将她的‮女处‬膜摧残无余的,可花倚蝶却也猜测得到真正令百里幻幽最想要的结果;即便已然失身,可也不要在他的威之下求饶!她死死咬住银牙,任由百里幻幽魔手无所不至,缓缓动,将她各个要害尽情勾挑抚爱,就连幽谷中那被百里幻幽探出的极感之处被玩,也不肯吭出半声。

 只是花倚蝶的抗拒,也仅止于此了,体的情早给勾得淋漓尽致,怎么也压抑不住,虽给在地上无法自由动作,可四肢不知何时起已甜蜜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眉宇之间尽是甜蜜,破瓜之疼仅剩上一点点的不适之,正随着百里幻幽的款款送,逐渐消失无踪,纤更不由自主地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动作的送,不住顶合,若非时带出的中还有落红的痕迹,真难想像这正给男人干得火热的女郎,片刻之前还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不、不可以…怎么会这样…这么酸…这么麻…”

 虽然是痛,却有着令人魂销的滋味…花倚蝶心中不由呼喊,她真没想到,在漾之时被男人这般玩会是如此舒的一回事!虽说男人正无情地蹂躏着她的身心,纯粹只是发她体的望,可光只是那的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怪不得明知放之名绝不可沾,天底下仍有那么多的妇、那么多的贼妖人。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给那强烈的快推得愈来愈高、愈来愈高,逐渐高到令她无法息的地方,体内的痛楚竟被快所噬,再无法使她清醒一点点;心知这样下去早晚会心神失守,若是控制不住被语,便死也抹不去那种羞辱,可她却连一点点的办法也没有。

 咬着银牙,神色已然恍惚,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已深陷在那飘飘仙的快乐当中,美得真是无法自拔,破瓜时那强烈到像是要将自己撕裂开来的痛楚,竟是一瞬便消,唯一让花倚蝶觉得不适的是幽谷被强行撑开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当中,显得渺小而微不足道。终于,比方才的高还要强烈百倍,像是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欢乐,在花倚蝶的体内强烈地炸开,门登时溃决,甜蜜的猛地出,被男人的长虹水般饮去,好像体力也给去一般,登时软绵绵地瘫在百里幻幽身下,便是那男强烈地污染着她花朵般皎洁的体深处之时,虽是又一轮快意汹涌而至,却也无法令花倚蝶软垮的体再有什么反应。

 只是魔门中人的手段,终究没有这般轻易承受,尤其除了百里幻幽这深知云雨滋味的魔头外,其余人等对她可是愤恨多于望;百里幻幽才刚息着离开了花倚蝶身子,莫无缺已欺了过来,捏住花倚蝶的颈子将她提起,随即推在地下,让花倚蝶只能勉力撑着,变成了四肢伏地,犹如狗儿一般最是屈辱的姿势;可她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莫无缺已狠狠地拉开了她的玉腿,火热的也不管幽谷中点点、爱斑斑,还有片片落红痕迹未拭,竟就这样狠狠地入了她!

 高的滋味虽还绵未去,可这姿势如此欺人,强烈的委屈令花倚蝶芳心一醒,竟连高余意那甜美的韵味,也不住体的痛楚!虽说幽谷之中满是黏腻滑的汁,还混着落红汁光,可花倚蝶已从那中醒来,加上莫无缺可不是为了要让她在舒当中崩溃,纯粹是报复来着,之间用的都是最让花倚蝶痛苦的力道,一时间只痛得花倚蝶柳眉深蹙,幽谷中除了落红的余外,竟似痛到又给擦出了新伤,加上莫无缺一边着她的幽谷,手口可都不安分。

 痛…花倚蝶强抑着嘴上的叫喊,只是闷声嗯哼,可那痛楚却非如此容易忍受,莫无缺刻意要让花倚蝶大吃苦头,尽是磨向最令花倚蝶痛楚的所在,一手暴地扯住花倚蝶秀发,将她泪水直的脸蛋儿拉得了起来,望向众妖人那起的,另一手则在花倚蝶紧翘圆润的雪上拍击,打得啪啪有声,手印通红,嘴里更是不肯放松“好…唔…好人…爷干得你啊?哈…装哑巴啦?看爷给你来点热腾腾的…干!再紧一点…不缩紧点爷可不干你了…”

 听莫无缺话中字字带脏,真是不堪入耳,花倚蝶心中羞愤愈增,可那“贞女”药效强横,只高个一两回恐怕不掉药;在莫无缺这般当中,幽谷里头竟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快涌了起来。不去想这状况还好,心思才一转到这上头,花倚蝶顿觉不妙,莫无缺这种弄法表面上只是发,可也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这法也是魔门女秘术之一,幽谷中那令她疼痛的滋味,竟似在快之下逐渐麻痹;不知何时起幽谷已亲亲密密地吻紧了,再不肯放;而莫无缺击打在雪上头的手掌,不只造出了红红的手印,击打的力道还深入进来,震得幽谷愈发酥麻,竟有种火上加油的味儿!若非发上的痛楚太过难受,恐怕真会忍不住叫唤出来。

 或许因为方才负伤,或许因为技在众人之中只居末位,花倚蝶才堪堪轻吐,给莫无缺吃得几口,那已火辣辣地进了花倚蝶体内,直到此时莫无缺才放开了她,息地自顾休息去了。可花倚蝶却没有息的空间,莫无缺才离开,舒无忌已接了上来。花倚蝶这才知道,连温柔手段也是这般难以承受的一回事,尤其处子之躯才给百里幻幽无情取,又被存心报复的莫无缺狠狠折腾一番,受创的身心最是不堪折磨,舒无忌的温柔手段正好趁虚而入;若非花倚蝶深知这只是魔门一搭一唱的手段,早有戒心,怕真会在舒无忌的温柔当中彻底崩溃呢…

 无力地缩在上,花倚蝶只觉整个人都空空的,似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这也难怪,这些魔门中人都是采补高手,自己既落入妖人手中,破身之后又给众妖人轮污,百里幻幽甚至多来了两次,花倚蝶仅仅只能强撑着口头上不向妖人认输,体的反应却显示她再抗不住男人们的蹂躏了,连番云雨之中也不知高了几次!负伤在身的众妖人自不会客气,将花倚蝶的尽情采夺以疗伤势;若非花倚蝶所修逸仙心法颇有独到之处,她又是自幼修习,基础扎得极为坚实,换了其他女子,怕早给众妖人以采补之技元尽放,一滴不剩地成了一具干尸。

 即使如此,花倚蝶能留在体内的功力,也不过三成左右,加上魔门手段果然不凡,也不知百里幻幽施了什么手法,花倚蝶只觉真气勉可运转,竟无法再提功伤人。而众妖人在狠狠发一顿之后,并不照百里幻幽以往成名的先后杀手段处理,而是将她擒来此处,把花倚蝶身上辱的痕迹洗过之后,便赤地扔到了房中上;这上头只有一薄被,总使花倚蝶功力复原如初,光裹着这层薄被,想要杀出去也是难上加难:堂堂逸仙谷仙姬,总不能当众奔吧?

 虽是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可对花倚蝶而言,却非就此逃出生天。这几间,以百里幻幽为首的众妖人不知忙着什么事,甚至忙到没空来理她,但光只住在此处,对正派侠女而言便是受罪。

 这百花馆成八卦之形,除了一方是出入门扇外,环着大厅的七面皆是居室,隔成了十多间小房,起居皆是女子。一开始花倚蝶还以为这儿是拘囚被魔门所擒侠女的所在,可一到夜里,她便知这些妖人的过分;此处竟是魔门七大妖姬的住处!不论是擒回的正道男子、以女笼络道中人,或干脆妖姬与面首会,都在这儿行事。夜里耳边除了男女合之声外,便是女子合中发出的莺啼燕语,间中还带着男方的息声;便是已成了好事,双方事后那不堪入耳的浓情密意,也声声句句地传入耳内,不过八九夜辰光,花倚蝶已觉漫长到像是数年一般。

 只是真正的罪还不只此,也不知那百里幻幽在她身上弄了什么手段,或者是贞女药力未解,花倚蝶竟觉体内有种隐隐的渴求逐渐成形、强大;里还好,可到了夜间,给那掩也掩不住的合之声传入耳内,那火热就从丹田处涌了起来,袭得她全身发热,一发不可收拾。

 一来早已失身,又是将死之人,加上房里一人独居,夜间更无他人打扰,夜里上花倚蝶也不知转换了多少次方法来平息体内的渴望。只是这些方法都治标不治本,无论花倚蝶怎么爱抚自己,甚至连手指头都不知钻进了幽谷之中了多少次,在高逐渐平复的当儿,娇之间花倚蝶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表面上火稍解,可体内那强烈的空虚,却始终等不到男雄风的抚慰;纤指怎么也探不到的深处,正是最期盼送的滋味啊!

 说来虽是羞人,可前两天夜里,花倚蝶真的忍耐不住了;她趁着无人注意,偷偷开了窗上的一条,看向隔壁房里。果如她所想像的,是一场男女尽情合的好戏,那时已到了紧要关头,女子桃腮凝水、眼波盈盈,低眸娇间祝正自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随着那男子野兽般的低嚎,两人身躯剧震,只听得那女子腻声呓语,娇软甜蜜,显然承接男的娇躯正自快活无比;声息之间意犹未尽,得那男子再雄风,又抱着美女送不休,让她满腔情又化成了甜蜜呻冷。娇虽似软弱无力,第之间却是送不止,柔媚的婉转合当中,又享受了一回高滋味。

 那景象看得花倚蝶芳心颤抖难休,情思难间纤指更给幽谷得再也拔不出来,她失身之时虽也登上高巅峰,可终是被强行送上去的,体虽是快已极,不合作的芳心却总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不成当真身心投入之时,竟会像那女子一般神飘魂,美得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那夜看到的,是令花倚蝶芳心震撼的异象,那昨夜窥视的,便是令她完全控制不住的靡。同样是男女尽,同样是云雨之中达到美妙无比的高滋味,可也不知是女子不想受孕,还是男子不想采补,当女方高之刻,男人竟立刻将拔了出来,径自把那还沾满了女体琼浆、火热高送到女子口中,而那女子竟也不以为忤,软语呻声中香舌轻吐,将那品得汁光润泽,直到男子忍耐不住,得女子口中波波白腻,那女子仍是眷恋情浓地专注吐着,将那一点一点地入口中,连嘴角白了个干净,活像强身益体的补品一般,脸色娇媚甜蜜,眸光既喜且盼,竟没有一点勉强,看得窗后的花倚蝶心慌慌。她也曾被,幽谷里头被灼得关大溃,哪曾想得到那竟也可以樱吐?但看那女子沉的模样,想来被这样玩,必又是一番难以想像的销魂滋味。

 突地敲门声响,缩在上想入非非的花倚蝶猛地一醒。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就算自己不着片缕,也不该在上胡思想!难不成自己不仅失了身子,连芳心也给带坏了吗?

 “是…是那位?”

 “是我…昙花…该吃饭了…”

 “请…请进…谢谢姊姊了…”

 收拾情怀,可遍观房中只有薄被遮掩,花倚蝶还真不敢下。这昙花姬貌相温柔,子和善,花倚蝶这几颇承她的情,着身子的她不敢下,洗浴或可等夜深无人之时偷往浴房,用膳时可就不成了;若非昙花姬记挂着她,总将饭食为她带来,怕花倚蝶也真不知要饿上几顿。

 进得房来,将手中食盒放到前桌上,昙花姬坐在沿,看着瑟缩上的花倚蝶,含着温柔和怜惜的轻笑声中打开食盒,将饭菜取了出来,交给了花倚蝶。

 快手快脚地填了肚子,花倚蝶可真没有心思去辨识口中食物的滋味。虽说昙花姬也是女子,可花倚蝶还没胆子在同面前赤相对;若是坐在上,纤足轻屈,膝盖顶住前,那薄被勉强可将正面身子遮蔽,但无法活动自如,光用膳之时非得出的一双臂,已令花倚蝶不由脸红,幸好昙花姬似也知道她心中的娇羞,转过头去不望她,否则花倚蝶怕真要害羞到吃不下饭。

 见花倚蝶吃完了,昙花姬微微一笑,收好了食盒正要起身,却给花倚蝶纤手牵住袍沿,竟是走不出去。在这厅堂里头,若是还没对魔门臣服的女子,可都是一丝不挂,以免起心逃脱,要等到笫之间心甘情愿地任由男子玩凌辱时,才会赐下丝袍一件,薄纱小衣一套;虽是勉可遮身,但丝质轻薄,小衣更是薄疏透光,要紧之处若隐若现,反倒更令女子为之娇羞。要等到体内仅存的羞之心也给这暴衣着和男人的尽情玩所摧破,随时随地皆可行时才能获赐全套衣物,可到了那时,女子身心皆给占满,有没有衣裳、衣裳够不够遮掩,都已经不重要了。

 “姊姊…倚蝶…倚蝶好害怕…”

 “没关系的…说给昙花听…”

 拍了拍快要哭出来的花倚蝶粉背,昙花微微一笑,不自觉地伸手轻拨了拨半长不短的秀发,缓缓坐回了沿。她也是数月之前才落到魔门中人手上,花倚蝶之前的遭遇她也亲身体验过,自然知道她心中害怕的是什么。

 听花倚蝶一五一十地将那羞人的遭遇全盘托出,昙花姬也不由得为之咋;这百里幻幽对花倚蝶还真是另眼相看,连魔门护法都出动了好几个。虽说在魔门当中,四圣使的地位要高于十护法,但那只是门中职司高低,若论武功,十护法最顶尖的两个和四圣使可说是不分轩轾,那莫无意便是其中之一。光听到花倚蝶以寡敌众才落败被擒,昙花姬想不佩服都不成。她当也败在百里幻幽手中,败阵那夜便给百里幻幽抱到上尽情,事后酥软无力地被带回此处,承受着和花倚蝶一般的环境潜移默化,到半月之前才放弃抵抗,哪里不知这当中的艰辛?

 听花倚蝶诉说着自己体内的变化,连夜间窥视男女的羞人事也和盘托出,昙花姬不觉微诧。照说花倚蝶武功在自己之上,定力该当比自己高明些,怎会连十也撑不过去便做出这等羞人事?不过光想到花倚蝶甫破身便遭众人轮,还被下了“贞女”这般媚药,便是花倚蝶的长辈亲至,怕也不能因此责怪于她;昙花姬更没法开口,只能轻声抚慰,聊表心意。

 “姊姊…倚蝶真的怕…怕变成无法自拔…会不会真是因为…因为生…”

 说到最后几字,声音已是细微若蚊,显然花倚蝶的畏惧已达顶点,若非昙花姬半抱着她,怕还真听不清楚。

 “妹子放心,不是那样的…”

 好生抚慰了花倚蝶一阵,昙花姬这才开口解释“那种异常的征兆,若不是“贞女毒未退,恐怕就是…就是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发挥功效了…”

 ““蓝田种玉功”听到这几个字,花倚蝶心中羞惊愈甚,裹在薄被中的体不住颤抖,一时间怎也镇定不住。这名字听起来就是成孕的功夫,之前她只想到自己失身于众妖人手中,因着会被百里幻幽杀而畏惧,怎想得到会被怀孕?光想到被这些妖人种入元,连这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清楚。花倚蝶中那畏惧之意已化成了恐怖,再也自制不了。”

 “不是那样的,没有那么可怕…或者说比那还可怕…”

 嘴上嗫嚅着,毕竟这也只是数月来道听途说,从其余花姬口中听来的情报;昙花姬一边轻抚着花倚蝶颤抖不止的背,一边轻声细语,安慰着她的紧张和恐惧“这“蓝田种玉功”不是怀孕的功夫,而是…而是百里幻幽所修的法,据说是从域外“欢喜禅法”中衍生而来,借由男女合,将深植女子体内…中了这招,女子体内不住反覆,若不合则…则无法平息…昙花当也中了这招,所以知道…这发体内情本能…不是你能抗拒的了的,那些事…都是没办法的…全都不是妹子的错…”

 “天…天哪…”

 听到自己没有怀孕,花倚蝶的心算放下了一半,可另一半却悬得更高。依昙花姬这么说,百里幻幽为自己破身之时已种入,才使自己这些夜里忍不住情的摧残,做出这等事来;之后自己就算获救,若是体内毒未袪,恐怕还是不能没有男人,光想到自己就算重获自由之身,夜里仍要受那无穷无尽的折磨,反而变成自己找男人解决,犹如花痴一般,那结果真令花倚蝶不敢去想像。若是如此,被百里幻幽先后杀,恐怕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

 “那…那百里幻幽最喜先后杀…又是怎么回事?”

 原先不敢想到此处,可听昙花姬这么一解说,花倚蝶心中可更是疑惑不解了。若百里幻幽的“蓝田种玉功”真有如此效,他又何必将正道侠女先后杀?对魔门中人的恶性格而言,与其先后杀,还不如让侠女们受所困,生不如死地活在世上!何况…若百里幻幽真要先后杀,自己恐怕早就该死了,哪能活到现在?

 “那个…也是旁人以讹传讹…”

 嘴角微现苦笑,想到数月来自己的遭遇,昙花姬也知百里幻幽的真正作风,绝非外传区区先后杀可以形容“百里幻幽曾言,绝不动手杀被他玩过的女人。之前所以有杀女子的恶名传,是因为…因为失身在他手中的女子,都给百里幻幽带回此处,利用“蓝田种玉功”和魔门种种挑逗异术,令女子身心俱失、任由摆布。其实这和先后杀也没什么差别,被那样弄过…哪里还能以正道侠女之名行走江湖?身心都给征服之后,只能在这儿逐渐变成魔门妖姬,任他们享受利用,再没有脸面回归以往,那…就和杀了她们没什么区别…”

 “原…原来如此…”

 芳心不由狂跳,能捡回性命该当是上佳之事,但想到后自己的命运,花倚蝶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她在此处这么久,也看穿了魔门心机;外传魔门有七大妖姬,各个以花为名,实际上在这儿的女子怕不少于二三十人,各个娇柔媚、酥人心,有时也被派出勾引心志不坚之人,若原本妖姬有所出缺,立时便有人代替,这样明暗并行,真教人防不胜防。

 “姊姊…”

 见昙花姬说着说着,竟似陷入了回忆,花倚蝶一时也不打扰,只在昙花姬清醒起身之时,才出言留人“姊姊原本姓名,不知…不知可否告知倚蝶…”

 “有什么意义?”

 嘴角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昙花姬也知道,自从她选择不再抗拒,真正投入男女当中,云雨之时那强烈的刺,已令她仅存的一点侠女英风然无存,现在的自己只等待着夜里男人们强硬火热的充实,身心已逐渐转化成魔门的昙花妖姬,当侠女早消失无踪。

 “告诉倚蝶吧…当倚蝶…还是倚蝶的时候…”

 “嗯…我…我原本法号清琳…出于普陀岛…”

 “是…是“冰心”清琳师太?”

 听到昙花姬报名,花倚蝶可真吃了一惊。“冰心”清琳师太乃江南一带出名侠女,行侠仗义、素心冷剑,也不知解决了多少道人物,却在半年前失踪,旁人还以为她回到普陀修练佛法,哪晓得竟落入百里幻幽手中,成了魔门昙花妖姬?

 但仔细想想,昙花姬也真符合清琳师太形象,一来清琳师太自幼出家-三千烦恼丝早已去尽,半年不管的结果,发丝也才半长不短;二来她所修乃是最重清心寡的佛门心法,与现下这极尽男女之的生活大相径庭,足情也颇伤功体,怪不得昙花姬虽给男人夜夜滋润,神色中却总有股憔悴之态。与她相较之下,花倚蝶还算幸运一点,逸仙心法较偏道门,与采补之道同源异,虽说大动也伤道门清静无为之心,比较起来倒不像清琳功体伤得那般严重。

 “清琳姊姊…”

 微微咬了咬牙,花倚蝶垂下了头,纤手却紧紧牵住昙花姬衣角,硬是将想要离去的她给留了下来“倚蝶这儿…有套本门心法…虽然不强,却能调合体内之气,姊姊要不要学学?你这样子…倚蝶看了好心疼呢!”

 听花倚蝶这样说,昙花姬的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句实在话,此处虽在魔门之中,但多是受过折磨的女子,彼此之间倒没什么名利倾轧,若不论要将身子供男人,倒也算是个好去处。她捏了捏花倚蝶的脸蛋,笑意已进了话里“那…可就谢谢妹子了…不过妹子也小心点…”

 “怎…怎么…”

 “通常被百里幻幽种过的女子,被带到此处之后,会给晾个一阵子…等到深种,夜间辗转难眠之时,就会到下一个阶段…百里幻幽会派人来强行求,一方面趁火发作之时折磨女子身心,一方面也…也这样加添体内之威力…算算时间,倚蝶你也…也该差不多了…说实在话,牡丹姬也问了昙花几次,看看你的情况究竟怎么样…好妹子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听到昙花姬这么说,花倚蝶心下不由忐忑,只是她既知百里幻幽种种恶名的真实情况,惊惧倒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强烈。以她现在的情况,只剩三成的功力也给封闭,犹如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一般,加上魔门中人各个有各个的挑逗手法,俱是个中翘楚,便是真正反抗,到最后也是反抗不了,只能被对方挑起情,行那云雨合之事。没有长年修练的功力护身,又给“蓝田种玉功”种入,花倚蝶也知自己再怎么努力,最多仅能保得灵台清明,在云雨之间不至于像夜间所见那些女子,在被发情之后,完全臣服在男人下,身心尽享那高仙境般的快。

 “姊姊…”

 见花倚蝶羞红了宜嗔宜喜的脸蛋儿,那丽甚至透到了颈下,连牵着自己衣角的小手,都已经红了几分,昙花姬柔柔一笑;她也是过来人,哪不知对于正道侠女而言,这样的命运有多么震撼?这花倚蝶修的是道门功夫,与采补之术本就是一线之隔,怕更是难当体内本能的情渴求,可不像自己因佛门心法还能撑得数月,到最后仍是臣服。她轻轻地拍了拍花倚蝶的小手“昙花会…会尽量拖延时间…但妹子要有心理准备…“蓝田种玉功”异无比,若后终要投降,这样强撑着反而…反而是有害无益,那直接透进骨子里的煎熬…绝对不是好受的…”

 “嗯…”咬着银牙轻轻点头,花倚蝶脸蛋愈红,问出了心中又一个间题,可光这问题出口,人已羞得真想钻进被里去“那“蓝田种玉功”如此厉害…若夜里没有男人…该怎生是好?”

 “看到窗下抽屉没有?”

 昙花姬淡淡一笑,脸上也飘起了两朵人红晕,甜美娇柔已极,真有种昙花夜放的芬芳“那里面可都是…可都是用来解决的东西…什么双头龙、角先生无不齐备,算得上是应有尽有…若妹子真受不住…偶尔可以用来煞煞火…只是…”

 “天…天啊…”虽知魔门中人在这方面的鬼玩意儿必是多多益善,可花倚蝶真没想到,竟有这么多的诡异用物。她出于好奇,也曾打开抽屉看过,只是里头的东西都是有看没有懂,别说用途了,就连名字都不得而知,哪里晓得都是上那种事的工具?想到若是魔门中人前来强自己,还用上这等物,尽情折磨自己的体,那时的景象真教花倚蝶光想都是脸红耳赤、芳心鹿撞;尤其看昙花姬说到此处言又止,香腮晕红,想必她也受过这种折磨。天晓得魔门中人究竟是生了什么心肝,光用辱女子不够,还发明了这许许多多的诡异物品?“还…还有什么…”

 “用上这些东西…不过是稍解征象,内里的渴求其实消褪不得,只会愈积愈多,等待哪一天爆发出来;毕竟要压抑“蓝田种玉功”的,只能靠男子暂作中和…”

 知道以此法中和,无疑是饮鸩止渴,但总不能不说,昙花姬脸上微微一烫“而且…而且据昙花观察…这些东西都是…都是用媚药蒸炼过的…一旦用上,就好像用少量媚药来…来毒自己…”

 “这…这…”惊诧地摇了摇头,但花倚蝶心中,反倒不像表面上那般惊异,毕竟是魔门之物,不趁此下手折磨女子,哪称得上是魔门手段?“莫非…姊姊用过?”

 没想到这种话竟会从花倚蝶口中说出来,昙花姬娇羞之中带着些疑惑,而花倚蝶呢?没料到自己竟会说出这话儿,话才出口已然醒转,却是收不回去,也已羞得不敢抬头。突地,昙花姬似是想到了什么,藕臂一揽,将花倚蝶搂入怀中,脸儿凑近了她颈项之处,似是在闻嗅着什么;全没想到她有此一着,花倚蝶惊羞之下,甚至忘了反抗,纤手一软,连蔽体的薄被都滑掉了。

 轻轻松开了花倚蝶,昙花姬眉宇之间的神色颇难形容,又似有些忧意又似半含笑意。她摇了摇头,而见她如此神色,花倚蝶心中不由纷,显然昙花姬已看出了什么,却是不肯开口说明,从那神色来看虽不像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给起了好奇心,教花倚蝶想不问都难“怎么了?”

 “没事没事…”

 本还想虚言安抚她一番,可一看到花倚蝶抓着薄被,手忙脚地掩住赤娇躯,望向自己的眼中却是盈盈泪,彷佛自己再瞒着,就要慌张地哭了出来,不由心下一软,迟早她也要知道此中关系的,还不如就此明说了吧!

 “中了“蓝田种玉功”者,那会从体内逐步改变体质,只是外表全无征兆,就算运功察看也看不出端倪。唯一的特点是随着愈盛,女方的身体会泛出一种香气,仿若花香,但是什么花香也随人不同…妹子你身上花香已慢慢透了出来,想来这子己然深种…好妹子听我一句话,与其撑着折磨,不如…不如任而为…”

 “这…这…”举起手嗅了嗅,却没感到什么异样,不过这也难说是昙花姬骗自己,毕竟这种香气,该当是随着深种逐渐增强,自己的感官也在潜移默化之中逐渐习惯,自然难察体内变化;不过凑过脸去闻了闻,昙花姬身上确实有股清甜的香味,只是显得飘渺微弱,多半是因为她所修的佛门心法天克制魔门妖法,虽因功力不足,逃脱不了被征服的命运,可体内气息压抑之下,那香气却是怎也透不清晰“确…确实有耶…”

 见花倚蝶嗅到自己上,昙花姬微带羞怯“昙花身上飘的,正是昙花香味,所以才被…才被赐名为昙花姬…这里头的女子之所以以花为名,一半也是因为此事…待你开口投降,由他们赐你花名并赏衣物之后,妹子就能四处行走了…哎,瞧我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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