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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应怜娇娃轻解衣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像块燃烧中的炭,程杰的身子很清,像块温润的玉。不知不觉间,我的按摩动作变成了恋恋的抚摸。

 确实,抚摸的手感让我惬意也让我浮想联翩。

 “柳烟儿,你和男朋友约会时都会做些什么?”

 冷不丁的一声问话,让我身子一滞。想起杨尚军的笨拙之吻,我的脸烧得更烈。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狗,傻瓜才会回答你的问题呢!

 我看不懂程杰,此时的他已经不是谦谦君子。慑于他的威严和心中的那分期待,我只有紧紧地闭起嘴巴,拒绝回答。

 “看来,你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程杰呵呵一笑,腾身给我挪出一个位置。“烟儿,到我身边来。”

 神马?我居然真的按着他的意思躺到了他的身边。花痴啊,我这才知道,那时的我已经失心到犯了花痴也浑然不觉的地步。

 “烟儿,我们来做个游戏,看看我的做法和你男朋友的做法有什么不同!”程杰一边说,一边用那只筋骨分明的手轻轻地解开了我的衣扣。

 真要晕死了,我居然默许了程杰的动作,还神魂颠倒地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

 因为天热的原因,我的护士服里只着一条平脚短和一套价格低廉的棉质小衣。

 “好美的身子…”他的目光一直在我的身上连,带电的手从我的颈项滑过高耸的娇蕾,很随意地抚到平坦的小腹~上。“可惜了,真的可惜了!”

 “可…可惜什么?”程杰那张带着遗憾的脸,终于让我清醒过来。

 “可惜,你有男朋友…”当他的手隔着被浸的小在我绷紧的‮腿双‬间遗憾地抚摸着时,他眼中的那抹遗憾也愈来愈清晰。“烟儿,你男朋友是不是经常这么做?”

 我有一种被羞辱了的感觉,如果不是被他了心智,我不但会逃,还想大骂他是个假仁假意的伪君子。

 “回答我呀!柳烟儿!”突然,他双手一发力,我前的小衣居然被他硬生生地扯开了。

 “好美,真的好美…”他隐忍地闭上眼睛。

 一瞬间,我窥到了他眼中的澎红色,也看到了他那两片细细地抖动着的

 “柳烟儿,你倒是说话呀!”他突然睁开泛红的眼睛,鲁地拽下了我的短,这种与气质不符的动作,着实吓坏了我。

 “求你,放了我…”我哭了,确切地说,此时的他就像一头饥渴的狼,或者说是一头红了眼的猛虎。

 “想去找你的男朋友吧?”程杰魅地笑着,天哪,第一次看到这种笑时,我身上的每一个孔都向外泛着冷意。“很遗憾,我的司机要十点才能过来。即使你这个时候走出去,也打不到方便的车。”

 “你…变~态!”我之所以说他变~态,是因为我只想逃,并没有去找男朋友的意思。

 他变了!我遗憾地想着,这个卓然超群的俊雅之士为什么会瞬间变了模样?难不成,他是个有着双重性格的变~态?

 “变~态?你说对了!”程杰的手突然抚上离他最近的那只娇蕾,肆地捻弄着淡粉的蕾珠。

 “别…”我下意识地把住他的手,眼里满是恐惧。

 “别什么?这不正是男女爱的过程吗?柳烟儿,我不逊于任何男人,更不会比你的男朋友差!”

 说完,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慢慢地抬起我的下巴,再用那两片让我失心的毫不客气地堵上了我的嘴,开始贪~婪地~起来。

 一阵过电般的痉~挛,我不但喜欢上了被吻的感觉,更喜欢那种被捻弄出来的快~意。看来,成男人和小男人就是不一样,他们不但吻技成,还霸道主动。

 我喜欢霸道,更喜欢主动!当程杰慢慢地覆到我的身上,用那两只放电的手很自然地在两个蕾峰上捻弄时,我喉咙里发出煸情的~,身体也在难以名状的颤栗中惬~意地享受着。

 “舒服吧?”好败兴,刚刚开始腾云驾雾的我冷不丁被这句嘻的话羞得无地自容。“害什么羞嘛,又不是第一次。”

 无!不,应该说是无加变~态。这个可恶的伪君子居然会把我当成一个被破过身的女人!

 “你是个浑蛋,无狗官加氓!”我银牙一咬,切齿地骂道。

 他微微一愣,突然像受了刺似地猛然掰起我的腿。

 我一声痛叫,他的动作太鲁,与他的外形气质严重不符。

 “好柔软的身子…”我的‮腿双‬已经被他叠到肩胛处,幽草稀疏的粉的之地也呈开放视在他的面前。“真的不一样…不一样…”

 刹那间,他神情~幻,像是醉了。

 一阵生硬的碰触,我不由地勾起脑袋。

 看到了,我看到了他的硕大正真地对着让我含羞的地方。这种硕大,不仅让我想起了他手中的权力,也让我想到了擎天柱这三个字。

 “狗官,变~态,浑蛋加*级的无坏男人…”

 尽管姿势有些不雅,我却很享受他看我的眼神。搞不清是羞傻了还是臊懵了,总之,我又骂了。

 突然,他星目圆睁,泛红的眼白立时让我闭上了嘴巴。

 “你说对了,柳烟儿!”蓦地,他重重地覆在我蜷曲着的身体上,一边用心的堵上了我的嘴巴,一边立壮硕的擎天之柱。

 由于他的动作太猛,破天了!大力贯穿的痛与休克的窒息让我联想到被玉柱捅破的天。现在想想,真是狗,在没有快~感,不知道什么叫享受之时,我居然还能生出如此的想像。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谦谦君子还是衣冠禽兽?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异变的他既像狼,又像虎,或许是太过霸道的原因,他一直在用大力摄取着他的需要,用超体力的动作展示着他过人的雄本能。

 我要死了!真的要痛死了!当他的离开我的嘴,当他的喉咙里发出惬意的低吼时,我那具被穿痛的身体居然有了一丝麻痛后的阵颤。

 因着这丝阵颤,我不但活了,还发出了婉若婴儿的哭泣声。

 玉颜娇体千百媚,圣红殷殷表清白。若非事前误生忌,应怜娇娃轻解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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