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2)
　在白里做，白强知道彩虹有些害羞，一边做一边说道“你放心吧，虹，这正午的，哪会有人来。”又道“虹，这样弄，比在上更刺，更舒服吧？”

　“啊——强哥——”彩虹的望本也旺盛，她怎会感受不到这份刺！这几天晚上在上不知道要送多少次她才会有高，可这一次才几下，她就感觉到那股水要从身体里淌出来，呼吸愈发急促起来，身子不自觉地合着白强。白强能感受得到彩虹的高就要来了，又让自己加了劲，道“虹，这样好吧？你这么快就要来了？”

　彩虹似乎没有听见白强的话，还不住颤声道“啊！强哥，我的——要——要出来——”

　正在他们做得起劲，哐的一声，传来了白老汉开启大门的声音。这响动让白强和彩虹几乎同时睁大了眼，也几乎同时喊出声来，道“不好，有人来了。”

　白强赶紧把东西了出来，而彩虹更是急，头还在脚踝处，托着满是面的手，跺着脚，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得已，用满是面的手急着提头，才提到大腿处，白强就拉着她往外走，彩虹只能踉跄地跟着。

　3

　白老汉走到了院子里，看到这两个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向他们自己的屋子跑去，毕竟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他们刚才在厨房里做了甚好事。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却也只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默默地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这屋子里有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尽管外面是如火天，这屋里却仿佛有一种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阴冷气息。

　白老汉一个人坐在上，神情有些木然，他打心眼里十分不想撞见这些事情，可这些事情却偏偏让他撞见或是听见。夜里如厕时在院子里听到不堪入耳的叫声，白里见到他们夫二人你侬我侬的亲密形态…听见了，看过了，都让白老汉一阵眩晕，晕过后一阵好想，想过了就不能自拔。自己也有相当一把年岁了，他有时也埋怨老天爷为何不让他头晕，为何不让他眼花，死了老婆几十年了，为何还不拿走他这具男的身子骨。他觉得自己是罪恶的，他想死，可老天爷却让他残了腿。从此以后他想让自己好好地活着，可他的身体总是指挥着他的脑子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这几天白老汉更是觉得自己有着不可饶恕的罪恶，前几天农忙时不思也不想，总是能睡得安稳，而今清闲了，却常有一些无端的想象，做一些不经的梦。

　半夜里，在似睡未睡、似醒未醒中，听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仿佛连着那人的心跳，听起来非常的清脆，清脆得让他着。那脚步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而他也越来越清醒。

　“嗡！”一声轻微得不能再轻微的响动，门缓缓打开了。他躺在上也不动，但睁开了双眼，见她从黑暗里走来，他能看得见她模糊的影像，她像是从天国里走来，也像是从地狱里走来。

　他还闻到了从她身上发出的那种特有的香气，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不论是清醒还是昏睡，每每闻到了，这样的香气总是能以最快的速度，让他每一条血管都暴开来。

　如他所想，她掀开了被子以后，常常一开始就亲吻他的脚趾。她吻得很慢，但很重，也很仔细，总是吻了脚心吻脚背，吻了这只脚再去吻那只脚，很久才肯才罢休。在那段日子里，不但是她常给自己洗脚，就是他自己也常把这双脚照料得很好。他知道她喜欢那双被她天天照料的脚，所以他总是穿最干净的袜子和最干净的鞋，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能让它们沾染哪怕一丝污浊。实际上，一开始他并不习惯有人亲吻自己的这双大脚，可是慢慢地就适应了，甚至喜欢上了。就在她亲吻时，他能感觉到她那炽热的嘴和滑润的舌头，甚至她的息声。在这黑夜里，因为她的亲吻，一种酥麻的感觉如同波一般一阵一阵向他袭来。他可以用颤抖的双手抚摸她的脊背，她的，甚至她身上每一寸滑润柔的肌肤。不管他做什么大胆的事情，她总是不反抗，甚至还会配合着他。这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在这漆黑的夜里，在这有些窄的上，不管做什么事情，不管是哪一个动作，他们总是能配合得很默契。他搂一下她的，她就知道他要她趴着，她摸一下他的背，他就知道她要他躺着。

　在他下，除了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息声，她总是温柔得如同一只沉默的羔羊。他通常也不出声，只是最后一次大息带来的顶峰快意让他不住发出声音。

　做完后，整好了衣衫，她就会慢慢地下，以为他睡了，走的时候还要检查一下他的被子盖好没有。有一次他伸手想留住她，可她还是挣脱了，她像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