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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来客》第218章 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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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分开了,被强行分开了,一切还没有来得及实行。我只能…每天很早的时候出现在她窗下,她便在窗口等我。我们看着彼此笑。虽然只是看着,可是我们的心已经飞到了一起,就像在那曾经幽会的小屋里,紧紧的挨着…她是那么清新,像早上的空气…”

 方舟的目光落在江若蓝身上,却又好像穿过了她,回到那个清新的早上。

 “就这样,我们就这样看了一年。她总是会从窗子给我丢下许多小玩意,呵呵,都是小女孩的东西。我都收着,我没有什么送她的,只有这个戒指…”

 方舟从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纤细的圈。

 那是个白金戒指。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白金戒指江若蓝就会想到樊影。而这两个戒指竟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很纤细,上面的钻如同一颗细碎的小星。所不同的是,眼前这枚更细小些,更精致些,那颗小钻水星一样的嵌在丝绕成的简单的花型里,在离的灯光下闪着离的光。

 这个是别致的戒指。

 “这个戒指不值多少钱,当时我捏着钱在柜台里选了半天,终于挑中了它。它就像她一样一下子吸引了我,我知道这个戒指只配戴在她的手上。我买了许久,我说过,是想向她求婚的。每天我都会戴着这个戒指去楼下和她约会,我用纸写上我买了个戒指,我想向你求婚给她看…她笑了,她笑得像雾一样美。可是她又哭了,哭得我的心也跟着难受。我掏出戒指给她看。可是太远了,她看不清楚,她只是哭…”

 “你为什么…不送给她?”

 这期间。江若蓝想了好几个将戒指运上楼地办法。其中最有效地就是让“她”从楼上顺下一个小篮子。然后方舟把戒指放在篮子里…

 “我想送给她。这办法很多。可是我想亲自戴在她手上。然后向她求婚。我知道她一直希望和我在一起。她一直渴望有个浪漫地求婚…”

 方舟突然低下头。双手撑住额头。

 江若蓝也忍不住眼睛发热。

 乐声冲破这层忧伤连滚带爬地杀了过来。终于在一片叫嚣中换作了轻柔。

 “后来…怎么样了?”

 江若蓝很想知道这段浪漫的结果,虽然她已经…看方舟地样子就知道了。

 “后来…”方舟抬起头,眼睛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而在泛红:“在一个初夏地清晨。我照样去楼下看她,可是…她不在…”

 不在?江若蓝立刻想到“她”可能是被家人强行嫁掉了,小说里都这么写。

 “我很奇怪,我以为她病了,她的身体是有些不好,而且总是在那么早的时候起来吹风…她已经病过好几次了。第二天…第三天…接连一周。我开始发慌了,我不顾一切的去敲她家的大门。我被赶了出来,挨了揍。我养好伤,我又去了,可是结果一样。最后的一次。我被丢出门外。听着那森严地大门在身后沉重的关上。一个人走到我身边,是她的同学。她同情地看着我。对我说…”

 方舟皱着眉头,牙关紧咬。腮上绷出一条青筋。

 “她说…她死了…”

 “什么?死了?”江若蓝一声惊叫。

 邻桌的人投来一丝漠然的目光,又转了回去。

 “是的。死了…”方舟的颓然证明这段浪漫的确是这样的结尾。

 “怎么…死的?”江若蓝不明白一个美丽的如仙的生命怎么就一句“死了”就结束了。

 “我不知道。”方舟摇摇头:“她身体不好,我们都清楚,但是也不至于死。有人说她是自杀,因为她家人反对我们在一起。我不信,她一直是个对我们地未来充满希望地人,她还对我说过,只要活着就会有希望。她是不会自杀的,如果要自杀,也不会拖这么久…”

 江若蓝没想到即便是一段浪漫也会充满悬念。

 “还有人说她在自杀前下了个诅咒…”

 “什么诅咒?”

 “我不知道,诅咒还能有什么好内容?可是我总觉得这被诅咒地是我。我再也没见过她,这就是最大的诅咒!”

 “或许…她还活着…”江若蓝犹豫要不要把自己那个“她”被强行嫁出去了地猜测讲一讲。

 方舟呆滞的看着她,突然笑了:“我也这么想。因为我从来没有梦到过她。都说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天天想,却仍旧没有梦到。不都说人死后是会有灵魂吗?我感觉不到她灵魂地存在…”

 “多好啊,或许你们有天还会相见…”江若蓝这不是简单的安慰,她的确是那么想的。

 方舟看着她,又笑了。他低头捏着酒杯:“或许吧…会的,会再相见…”

 说着,再次一饮而尽。

 “你别喝那么多了…”江若蓝担心他万一真喝醉了该怎么办。

 方舟一摆手,侍应生走了过来。他也不知道在侍应生的耳边嘀咕了句什么,就见侍应生走到那光线最为集中的橙舞台。紧接着,一通震耳聋的音乐像鼓槌一样翻滚着砸到沙发上,一下子把江若蓝弹了起来。

 方舟哈哈大笑。

 另一些人也被弹了起来,而且还在不停的被弹动,从沙发上弹到空地处摇头晃脑。

 方舟拉住江若蓝就往空地走。

 江若蓝拼命躲开,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想那些人一样宣,她会害怕。

 方舟也没有为难她,自己去发了。

 江若蓝看着他如同大家一样被击中般颤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跳到兴起,有人开始“嗷嗷”怪叫。

 江若蓝终于找到怪异的源了,刚刚的方舟让她陌生,现在的方舟让她陌生…

 如此的灯光。如此的疯狂,如此的混乱…地狱!

 狂响地戛然而止让一切顿时退去。周围好像一下子空了,整个人像是浮在这团浑浊中飘动。

 疯狂的人们或是意犹未尽或是筋疲力尽地踩着云回到各自的位子上。

 方舟也回来了,发型也了。他抖着衬衫扇着风,抓起酒瓶当饮料。

 “唉,唉…”

 江若蓝来不及阻止,她的阻止也没用。

 方舟用手背擦了下嘴。笑了。

 “你怎么不下去跳呢?多有意思啊…”方舟好像忘记自己刚刚都说过什么了,刚刚的忧伤都被这场抖动给抖掉了,他又变成了原来的方舟。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叫你来吗?”

 问题又回到了开始。

 “我消失了这么久你就没有想过我?连个电话都没有…”

 江若蓝觉得不是自己失忆了就是方舟失忆了。抑或是刚刚的一切只是个梦,或者…是他编出来地一个故事。

 “知道我上哪去了吗?”方舟的笑容藏着狡黠:“都是那个焦警官,焦正…”

 没有乐声,江若蓝的心还是随着这个名字跳了跳。

 “他再一次找到了我…”

 “他找你…干什么?”

 是地,好像是这样,一场大雨过后,焦正消失了,方舟消失了,而今天,随着方舟的一个电话。焦正又出现了。他们俩…

 “还能干什么?调查案子。最近又死了人,结果我就去协助调查了。”方舟有些无奈。

 焦正…他不是不管这件案子了吗?

 “你说这案子也奇了。死了这么多人到现在还没找到凶手,这警察…”方舟摇了摇头。语气充满不屑:“就知道盘问我,也真是知道个我。我就祈祷可别发生案子了。否则我就被折腾死了。你说他们也不想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会…再说这个案子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除了工作就在你那发屋,还天天被人看着,哪有时间去杀人?听说那女人都死了一周了还自己走回家了,难道我是湘西赶尸的?”

 闷热终于又被清凉取代,而且那凉气似乎都铺在脚底。

 “那个焦正…”方舟捏着酒杯,突然笑了:“有意思…”

 听着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起焦正,江若蓝有些不高兴。

 方舟像是看出了她的不高兴:“他好像对你上心的…”

 江若蓝偏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舞台,那里正有两个典型的音乐人在走动。

 “你…”方舟还想说什么,但是临时换了词:“最近还很忙吧?”

 “嗯,还好。”

 江若蓝看到那两个音乐人站定。唉,折磨又要开始了。

 俩人开始陷入沉默,折磨终于开始。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

 “对了,那天你走后不久就下雨了,你是怎么回来的?”方舟像是要故意打破这种僵持。

 江若蓝想到那串在雨中闪烁的灯,心陡地升起一团暖,还有雨夜地守护…

 “嗯,打车…”

 听说眼睛是容易漏谎言的,她便极其“神往”地看着舞台。

 方舟好像是在笑。

 “那样的天气,难为你能打到车,真是幸运。”他似乎知道江若蓝在说谎。

 “有什么幸运不幸运地?不会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

 江若蓝的谎说得很专业。

 “那个地方…那种天气…对了,雨天,尤其是打雷天不要打手机,容易招雷地…”

 江若蓝弄不清方舟这是关心还是什么,他的表情还是很认真的。

 “我还以为你会在那住。”方舟的表情更认真了些。

 在那住?

 苏琪…白色的人影…

 江若蓝一不小心碰翻了桌上的尾酒。

 侍应生忙过来收拾。

 桌面很快恢复干净,江若蓝的面前换上一杯橙汁。

 “怎么没喝就醉了?”方舟打趣道。

 江若蓝突然觉得这次会面该结束了。

 “再坐一会,时间还早呢。你要是害怕,我一会送你回家。有我在你还怕什么?”

 方舟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所以觉得自己很强大。

 江若蓝才不想让他送。

 “对了,你为什么总喜欢去丽园呢?”方舟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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