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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少年袁承志
 哑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飞的向前疾走,翻过两个山头,只见山中有三间茅屋,哑巴迳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时,屋前一人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妇少‬。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那‮妇少‬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袁承志见那‮妇少‬衣布裙,但皮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妇少‬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那‮妇少‬听罢向袁承志一笑,说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次晨醒来,发觉崔秋山和哑巴先行离去,不急的哭了起来。安大娘柔声说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伤,很厉害,是不是?”袁承志点点头。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暂时让他伤口的毒气不散开来,如果时间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残废,因此哑巴伯伯背他去请另外一个人医治;等他好了之后,就会来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脸,洗了脸咱们吃饭。”

 吃过早饭后,安大娘要他把过去的事再详详细细说一遍,安大娘听得不住叹息。就这样,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应松、朱安国等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叱吒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在行。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给袁承志了一套衫,想要他试试合不合身,见袁承志经已沉沉睡,不觉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给他换上,明承志醒来,看了岂不欢喜?”当下便轻手轻脚的下袁承志那套破烂不堪的旧衣,袁承志睡得极沉,虽经翻动却并未醒转。此时安大娘突地脸色通红,停了下来;原来袁承志的具,竟然在睡梦中硬梆梆、直的翘立起来,还一颤一颤的在那抖动。

 安大娘因不齿夫婿为人,是故带着小慧到处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生活。二十五岁的她,身体健康,生理机能满,自然也会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贞节端庄,又囿于礼教的约束,因此平里只得以练武,来强力压抑不时发的情慾。初时她认为袁承志年幼,因此并未虑及其他;但如今见及袁承志那尚未长、但却已颇具规模的具,不娇羞害臊起来。

 她匆忙的为袁承志穿上衣,便回房就寝,但躺在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来晃去,尽是袁承志那具的影子。她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无,怎么可以想这些七八糟的东西。但越是压抑,思绪越是纷,最后她脑中竟然浮现出袁承志将那入自己下体的猥亵影像。

 她到屋外井边用冷水洗把脸,心想或许可减轻炽烈的慾情,谁知道此时袁承志急,迷糊糊的爬起来解手,黑暗中没看到蹲着洗脸的她,一泡热乎乎的童子,竟洒了她一身。她大吃一惊“啊”的叫了出来,袁承志吓了一跳,也清醒了过来。

 “对…不…住,安…婶婶,我没…看到您。”袁承志结结巴巴的说道。

 “承志,没关系,我就顺便洗个澡吧!”安大娘柔声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袁承志从未见过女子身体,好奇心起,不由得贴窗偷看。只见安大娘赤的身躯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柔和洁白,前两个白子,就像刚出笼的大馒头一般,澎澎软软的很是好看。咦!安婶婶怎么没有?怎么那里长了黑黑的一片?年仅十岁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并未产生什么非分之想,只是单纯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线优美,婀娜多姿的身,却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安大娘无意中眼角一撇,发现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发的漾,她洗浴完毕进入屋中,见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却两眼圆睁仍未睡着,便过来点起灯,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顺便也和袁承志闲聊两句。浴后的她,身体飘散出阵阵的幽香,加之和蔼温雅的神态,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亲,聊着聊着不悲从中来,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怀里啜泣了起来。

 安大娘搂着安慰他,但袁承志的头在部上拱来拱去,不时磨擦到感的头,却也使得她方才平复的慾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红,体温升高,身躯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袁承志察觉后,心想:“糟糕!安婶婶大概是着凉生病了,还发烧呢!”于是问道:“安婶婶,您那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您?”过去他生病时,应松、朱安国常运功给他,不一会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说不定也有同样的效果。

 安大娘紧紧搂抱着他,并未回答,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腿双‬也夹住他的身体不停的动;袁承志见状心想:“安婶婶定是得了绞肠沙,肚子痛。”于是便道:“安婶婶,我给您肚子,一会儿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叹了口气,松开了手脚,身体也躺卧了下来。

 天真无的袁承志依据自己过去的经验,将安大娘的子拉下,将手掌热后,就贴着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来。安大娘只觉热乎乎的小手,不断的在下腹抚,竟是舒服无比,尤其是小手不经意的碰触到户上缘时,更使她心中悸动,也愈发起她氾滥的。她不由得低声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接触到软细的,不免有些碍手碍脚。此时只听安大娘有气无力的道:“承志,下面那条,里面好难过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觉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惊道:“糟糕!安婶婶痛得出来了!可这又要怎么呢?嗯!里面难过,我就将手指伸进去抠一抠吧!”

 他顺着滑的,将手指伸入抠挖,只觉内里层层住他的手指,使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安大娘这时可真是渐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断的磨擦到她的户,手指也在道内抠抠挖挖,她感觉快意迅速的蔓延,不住一边呻,一边断断续续的叫道:“承志,再…里…面一点,…再…深一点…快啊!”袁承志觉得安大娘身体一阵哆嗦后,下体又出一股水,紧接着就搂抱住他,亲吻他的面颊道:“承志,安婶婶好舒服,谢谢你啦!…承志,这件事你可别告诉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说,你答应安婶婶好不好?”袁承志虽然年幼,但见她那娇媚神态,也不砰然心动,当下立刻答应道:“安婶婶,您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此后安大娘总是趁小慧睡着后,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几天后,乾脆就赤的要袁承志给她。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觉得光着身子其实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弄脏了新衣。几次下来,袁承志已是驾轻就,他不但手指伸入中抠挖,还发觉安大娘的也不舒服,经常需要他一并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对于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如今骤然接触美貌‮妇少‬,成身,不自然产生愉悦的生理反应;他的开始经常的翘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时,更是坚无比,久久不消。

 这他又替安大娘,安大娘娇柔的说道:“承志,你帮婶婶一个忙好不好?”

 “安婶婶,您尽管吩咐,承志一定尽心尽力。”

 “承志,安婶婶里头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细太短够不着深处,安婶婶看你的硬起来,比手指长得多,也得多,你可不可以用戳进来,替安婶婶捅一捅?”袁承志听了不有些犹豫,他道:“安婶婶,不是我不肯,只是我这,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个不小心,捅坏了婶婶!”

 安大娘笑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安婶婶那这么娇?给你一捅就捅坏了?快来吧!婶婶里面难过得紧呢!”说罢,将白的大腿翘起紧贴身体,好让袁承志容易进来。袁承志见安大娘的漉漉地,两瓣红的片也左右分开,隐约之间可见一小小,于是便扶住硬梆梆的,向里顶了进去。

 安大娘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简直上了天,袁承志的具虽未长成,但已是颇具规模,和成人比起来亦不遑多让,她已四、五年未尝味了,如今袁承志这健康活泼的小突地一下捅进来,使她久旷的,简直如醍醐灌顶一般的豁然开朗,一时之间,她全身血脉运行畅旺,销魂快也迅速的传遍周身。

 袁承志男的本能,使他自然的来回,逐渐的他也领略到异样的舒畅,从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体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弹十足的子,捏了起来。安大娘此时两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来,脸颊也红通通的粉可爱,她鼻端轻皱,眉头紧蹙,小口微张,不停娇。袁承志一见她那模样,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种怜爱的感觉,似乎大他十多岁的安大娘,突然间成为娇柔可爱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带给她幸福快乐。

 高过后,安大娘紧拥着袁承志,热情的亲吻他,袁承志着安大娘软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婶婶的舌头,又香、又软、又滑,简直比冰糖银耳还要好吃。”

 他尚未长成,无,因此具仍是坚不拔,硬梆梆的在安大娘的之内;不一会功夫,安大娘满脸妩媚,温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来,自己跨骑在袁承志身上,又开始摇摆晃动了起来。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婶婶也不知是什么毛病?怎么刚好一会,却又发作起来?看样子还很难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发生亲密关系后,心态上也产生微妙的变化,袁承志虽年幼无知,但她既将清白身子交给了他,潜意识里已将袁承志视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让袁承志,享受到同样的快乐滋味。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肚子,她温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帮婶婶,真是辛苦你啦!今个,换婶婶替你吧!”

 安大娘棉软的双手,在袁承志赤的身躯上来回抚摸,使袁承志感受到无比的舒适与刺,也使他内心产生一种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说不出渴望些什么,只好在安大娘柔光滑的身上,又、又、又摸、又捏的,以发洩他童稚的慾情。突然酥麻搔的舒畅感,席卷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将他的含入那温暖滑的口腔中,唆了起来!瞬间,迅速膨起来,有如一半大不小的香肠。

 安大娘只见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异样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来完全不像仅有十岁的无知少年;在那种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娇羞,身体也软棉棉的躺卧下来。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变成为男人;他着那雄纠纠、气昂昂、滑溜溜、光秃秃,仅有十岁的,扛起安大娘白光滑的大腿,噗吱一声,就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丰、成、美貌、娇的二十五岁‮妇少‬安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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