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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第120章
 一百一十六、帝王的雷霆之怒(上)

 目睹这一幕的,没有人能比端木云更心痛的了。那是他的子,是他曾经许下海誓山盟的子,如今却在别人的怀里遭受如此凌辱,最重要的是,他居然只能看着,原因是为了她的名节!

 端木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把这一切给说了出去会是怎样的下场,世人的嘲笑鄙薄会让他可怜的若儿一辈子抬不起头来,那是身为女子最重要的名节呵!单从这一点而言,他就永远拼不过须离帝,因为他有顾虑,而须离帝没有。他想保护明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而须离帝只想留下明若、占有明若,只要不让她离开,做什么都没所谓。

 所以即使有反手的希望,端木云也不会轻易去尝试——任何会对明若产生一丁点损害的事情,他都不会去做的,哪怕代价是自己的名声和性命。

 须离帝也恰恰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能精准而巧妙的把住他的脉门,端木云和明若都有弱点,而这弱点偏又那般自然地被须离帝握在手中,所以他怎么可能会输呢?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所有人都是他掌心的一枚棋子,他想怎样就能怎样,又怎么可能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可即便如此,当自己想要的那个人拼了命想逃的时候,即便自己掌控了所有,知道她逃不了,知道她逃跑的路线,知道内应,知道她的每一个想法…须离帝仍然抑制不住打心底升起的狂暴的怒气!

 他在披风里将明若剥的一干二净,连肚兜亵都没有给她留下,外衣化作片片碎布在这冰天雪地里飞舞,被风带走,但贴着她肌肤的里衣和亵衣却都被扔在了御辇上,怒归怒,吓她归吓她,须离帝是不可能把明若的贴身衣物扔给这么多人看的,如果他扔了,那么看到的这些人也就都得死,无论男女。

 明若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谁能比她更了解须离帝呢?她清楚地知道须离帝生气了,而且不是像以往那样微微的恼,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父皇…”她小小声地唤,但须离帝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拿龙袍的袖子在她脸上擦来擦去,将那层层胭脂抹掉,有的地方干了,他就甩出袖子接些雪花弄,然后就当着至少几千人的面给她擦脸。

 冰冷的雪水落在脸上可不是一般的冷,但明若哪里敢吭声?她只盼着父皇不要迁怒到端木云身上就是谢天谢地了,至于自己…不管之后要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都认了。

 “还是这张容貌看得舒服些。”将她的小脸擦净,再伸手把她盘成宫女髻的长发解开,满头青丝如瀑般落下,在众人面前形成一道绝世的美景。“对么?”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看着他高深莫测的眼,也知道自己定然不能拂了他的意思,遂慢慢地点了点头,得到赞赏的轻吻一个。小脸随即被转向无数的军,倾城绝的容貌让一干人等失态地发出了气声。连训练有素的士兵见到她都如此,足以见这张容貌有多么能够蛊惑人心。

 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须离帝随即就把明若的脸给扳了回来,如果不是为了让这些军知道他的爱妃究竟生得何种模样,以后要谁帮他在军中传言呢?

 他倒要看看,端木云还能以何种名义把他的小佳人从他身边抢走!

 脸埋在须离帝怀里的明若是动也不敢动,但她又怕他怪罪端木云,就伸出小手去捉须离帝襟口,被他眼都不眨地握住,轻柔的嗓音听起来却那般冰冷:“若儿想怎么样,为你昔日的夫君端木云求情,嗯?”他说这话时声音放得极小,众人只看得见皇上低头亲昵地附在明妃娘娘耳畔说话,但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听得见——除了明若。

 “若儿不敢——”

 “不敢?”须离帝慢条斯理地打断明若的话。“还有若儿不敢做的事情?”

 “父皇——”

 “嘘,别说话,父皇这会儿心情可是差着,若儿再胡乱开口,那可指不定下一秒端木云就怎么样了。还是说若儿只要救端木云,却不管淮妃和段嬷嬷了?”勾起一丝毫无笑意的笑,须离帝在明若脸上轻吻了一下,觉得她的小脸雪一样的冷,便又将她往自己膛捂了捂。

 明若不敢再说话,只能闭上眼趴在他怀中,须离帝清冷的声音不大,但却像是能够划破长空般的刺透人心:“福安。”

 “奴才在。”安公公连忙上前一步跪下。

 “派人送大将军回府,大将军失踪多甫回来,你可要替朕好生照看着。”须离帝话中有话,但除了当事者的几人没人听得出来。“还有小四失踪一事,可要继续追查下去才行。”

 “奴才遵旨。”安公公行了个礼,然后起身带了几个人走到端木云身边。“大将军,跟奴才来吧。”

 如果明若能够去看,她就能看到端木云一直凝视着自己不放的眼睛,依然那么温柔和深情,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

 但须离帝怎么可能会让她的眼睛再落到另外一个男子身上呢?他抱着明若,角微勾,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谁也别想抢走。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御辇转了方向,军们也整顿齐整,跟在御辇后重新回到他们的岗位,去继续他们的职责。

 趴在须离帝怀里,明若一点儿也不觉得冷,这很奇怪,她天生就是怕冷的人,而须离帝的体温也较常人来得低很多,可在他怀里的时候明若却从来都不觉得冷,从来都不。哪怕是在今这样的大雪天,大风夹杂着雪花漫天飞舞,气温冷到滴水成冰,在须离帝的怀里,她也依然不觉得冷。也许是因为逃离被抓的关系,明若甚至开始觉得热了,她缩在须离帝的怀里,他不跟她讲话,她也就不敢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明若昏昏睡的时候——是的,她困了,就在这紧张又充满不安的时刻,她居然睡了!

 如果不是包着自己的披风有被解开的倾向,也许明若会继续睡下去。

 “小东西,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真不知她是大胆还是吓得。

 一百一十七、帝王的雷霆之怒(中)

 被这轻描淡写的嗓音给吓了一跳,明若猛地睁开眼,就看见须离帝的面孔在自己眼前放大,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修长的手指则在包裹着她的披风上划来划去,一副要解开的样子。明若心里一惊,虽然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罚,但对于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她实在是一点谱都没有,所以怎能不怕?“父皇…”披风里伸出一只温润的小手来,握住了须离帝的小指,明若满脸的恳求和楚楚可怜。“若儿知错了…”

 她以为须离帝会回应她,但是她错了。须离帝不仅没有回应她,甚至从那句“朕还没与你算账你就睡去了”之后就再也不理她了!他的不理是真的不理,无论明若怎么求怎么叫,甚至连一向极少出口的“玄祯”都叫出来,须离帝也依然不理。

 明若这下可是真知道事情闹大了,她看着须离帝角含笑地把披风从自己身上一寸一寸拉下,就跟猛兽捉到小动物时那种悠闲自得,不怕她跑,所以一点一点的玩。就她那一丁点的小猫力气哪里是须离帝的对手,没一会儿便已经被扒到了线以下。先前在御辇上时明若的衣衫就已经被须离帝撕光了,披风下的娇躯是真空的,虽然是白天,但雪腻的肌肤却依然闪耀着象牙般柔润动人的光泽。“父皇、父皇…”明若真怕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须离帝,从来没有!

 以前她也会时不时地惹恼他,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曾这样对待她,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只是拿手一点点往下扒包住她的披风,气定神闲的模样就好像之前明若从来不曾离开过一样。

 “父皇…父皇若儿知道错了…”明若握着须离帝的小指不肯松开,白玉般的皓腕被他带着来回移动,她也顾不上的酥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接下来她要受到的惩罚绝对比这样的可怕一百倍。“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好不好?父皇你跟若儿说说话…”含着晶莹泪花的氤氲大眼满是恐惧不安,但须离帝不吃她这一套,仍然慢条斯理地扒她的披风。

 他扒的无比冷淡,清冷无波的表情仿佛丝毫不受她影响,但手上的动作却又那般有力和强硬,明若从未见过这样的须离帝,她又慌又怕,也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息怒,只能抱着他的手指不住地认错,一个劲儿地求他和她“说说话”

 求了好久,直到明若全身都被扒光了,须离帝才慢地挑起眉头问她:“知错了?”

 明若使劲点头,小手依然握着他的小指不肯松开,水汪汪的黑眸闪着晶莹的泪光,看起来如同一枝被雨水侵蚀的桃花,满是弱态可怜的模样。

 “哪儿错了?”他给她握,但是另一只手却攀上了明若的脸庞,冰凉的指尖从她的眉峰划到瓣,又回到杏仁般的眼珠上点了点。他不喜欢看她服药掩住这双紫眸,那种感觉对他而言就像是她要尽力抹去从他这里得到的一切。“药效还有多久?”

 “…大概、大概三…”明若战战兢兢地回答,怕惹须离帝更生气甚至连眼泪都不敢让它们掉下来。

 “是吗?”紫眸微微沉下去,似乎在思考什么。“若儿还没回答父皇,哪儿错了?”

 抬眼看了他一下,又被那完全看不出情绪的眸吓了回来,明若小心地斟酌着字句,不敢说话,就怕一个不小心就说错:“若儿不该逃走…还偷了父皇的东西…”

 “倘若朕没记错,这是你第二次偷东西了吧,嗯?”须离帝勾起她低垂的小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都是朕宠出来是不是?”

 听出他话里似乎有了不悦的成分,明若连忙扑上去抱住须离帝的脖子,小脸像只撒娇的猫咪往他颈窝钻,她很清楚,与其在这时候胡言语惹他生气,倒不如主动投怀送抱,那样的话兴许还能有一线生机。“父皇,父皇若儿真的知错了,求父皇网开一面——”

 “对谁?”

 明若一愣。

 须离帝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朕问你,对谁?若儿,你知道的,只要你开口,朕就绝对不会拒绝你。但是…”他微微笑的更深。“这一次你是真的让朕恼了,所以,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你只能二择一,选了淮妃,端木云就得死,选了端木云,淮妃就得死。”他说这话时语气又轻又柔,就跟平里抱她哄她一样。

 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咬着小嘴不敢哭,知道现在哭了只会让须离帝更怒,她要想办法…想办法让父皇不恼她,想办法让他愿意不为难娘亲和云郎…“父皇…”

 “这一次叫父皇也没用了,若儿。”须离帝俯首亲吻她吓得惨白的小嘴,冰凉的瓣温柔地摩挲着。“不给你一次教训,你就永远学不乖。”他还不够宠她惯她?结果她还是要跑,但是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全天下都是他的,除了他怀里,哪里都容不下她!

 “不不,若儿真的知错了!父皇——父皇求您了,若儿再也不敢了,若儿会乖的,父皇——”明若抱住须离帝不住地摇晃,娇小赤的身子就在他怀里花朵一般的绽放着,楚楚可怜的双眼充满了乞求。

 长眉一扬:“再也不跑了?”

 “不跑了不跑了,若儿再也不跑了…”她开始主动献吻,冰冷颤抖的小嘴逮住薄啾啾的亲,又笨又傻的连伸舌头都不会。“父皇、父皇这是若儿最后一次惹您生气了,求您饶了他们好不好?”

 “他们?”须离帝讶异地扬眉。“若儿是不是太贪心了一点儿,一个吻就想救了淮妃段嬷嬷端木云三条人命?”小东西,真会打算盘。

 …那、那要怎么办?

 被这话说的一愣,明若呆滞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咬着嘴巴眼泪哗哗的掉,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须离帝,盼他能给自己一点提示。

 须离帝不急不慢地把她往腿上抱了抱,让她光的小身子得以全部陷入他怀里,然后才慢悠悠地拿手指在她柔的身上划,边划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若儿知道父皇一直想要的是什么。”只不过因为她总是哭闹不肯依他,又害怕,所以才算了而已。

 但今…他可没那么好打发。就算最后还是要心软,还是要遂了她的意思饶恕那些人,他也要从她身上连本带利的讨个够本儿!

 他一直想要的…明若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须离帝,才因为寝宫的温度和身下龙而变得微酡的小脸倏地苍白如纸:“父皇——”

 一百一十八、帝王的雷霆之怒(下)

 须离帝对她出淡淡的笑容,双手环住她纤细的肢慢条斯理地摩挲着,摩挲到明若忍不住打冷颤的时候才催了一声:“快一点,父皇等着呢。”

 明若又急又慌,她当然知道须离帝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但是要她心甘情愿去做那种事…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她兀自在这里犹豫不决,左右为难,须离帝可没有这样的困扰,他倚着墙壁轻笑着问道:“就算端木云和淮妃要死掉一方也没关系了么?若儿,私会后妃可是个大罪名,你是想见端木云因为调戏后妃之罪身败名裂下狱,还是想看淮妃因为逃走不力被军当场拿下送入军中呢?虽然律法无情,但是看在若儿的面子上,父皇还是会手下留情一些的,本该死罪,咱们也不让他们死,就发配边疆好了,若儿以为如何?”

 他几乎是面带春风的说完这样一番话的,须离帝丝毫不担心明若不愿意做,他的小佳人是个心又软脑子又不灵光的小东西,只要一提及她在意的人事物,那颗原本充满灵气慧黠的小脑袋立刻就是一团浆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果不其然,他的话刚说完,明若就被吓到了,这世上能有谁比她更了解须离帝说到做到呢?如今她是骑虎难下,倘若自己没存逃走的心思的话,娘亲也就不会受这样的罪,云郎也不至于落得这样一个处处危机的下场,一切事情的罪魁祸首是她,是她!“…父皇…父皇…”她抱紧须离帝的脖子,哭得好不可怜,一半是自弃,一半是自厌。

 “叫父皇也没用,你这次很不乖,朕很不高兴。”须离帝任由她又抱又亲,本人也很享受心爱的女人投怀送抱,但是在这一点上他毫不妥协,非要明若束手投降不可。

 耳中闻得须离帝一口一个“朕”明若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将他惹恼了,心里不由得更加害怕起来,清澈透亮的眼出难以掩饰的恐惧来。“父皇…”

 “父皇都能给你做,你却不愿意给父皇做?”须离帝挑起眉头,大掌在明若身上绕了一圈,沿着她光的美背往下探去,深入到软沟,长指往里伸,明若惊呼了一声,又不敢反抗,只能下意识地把须离帝的脖子搂得更紧,盘在他间的‮腿双‬也紧紧地合拢起来,腿间侵入的手指让她难受的紧,但碍于自己理亏在先,明若哪里敢说个不字。“若儿以为父皇要的是什么?”说着,指尖有意无意划弄着水的小‮花菊‬,在明若慢慢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狠狠地顶了一指进去,明若疼得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但是也不敢求饶,只能抱着须离帝的脖子哭:“呜呜…”

 “哭什么,这么娇气,碰一下就哭的话,如果朕真要玩这儿,你岂不是要哭死?”须离帝轻笑一声,丝毫没有要哄她的意思,明若听得怕死了,她真以为须离帝要玩自己的后面,一张小脸更是雪一样的白,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就不肯撒,咬牙闭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玩

 哪知道就在她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趴着的结实膛竟开始了微微的震动,父皇、父皇在笑?!明若傻傻地趴在须离帝身上,想去看又不敢去看,一时间纠结的可以,如果不是须离帝将她的小脸抬起来,恐怕就是好奇死了,她也依然趴着不敢动。“怎么,真想让父皇玩这里?”说完,他便出一副“应该也不错”的表情。“朕倒是对没有给若儿开苞一事始终耿耿于怀,玩了这儿,权且当做给若儿破身好了。”

 他这话满是威胁,可明若这番却不怕了,他哪里是想碰她那里,他不过是在吓唬她罢了,谁教她自己先吓自己的?!“父皇…”虽然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但是须离帝没有说,明若也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否是对的,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乞求他的爱怜。

 手指收回,须离帝的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若儿以为事情就这么完了?”见她小脸一呆,他也就不跟着她绕弯子,大手抓下一只细的小手,将其覆到自己肿的鼠蹊部:“朕的这儿还需要若儿来帮忙呢。”

 明若依然是呆呆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朕刚刚说了不是,朕都能给若儿做,若儿就不愿意给朕做?”握着她的小手来回滑动着,浅浅的慰藉自己饥渴的身躯。“要知道朕可是从来不曾碰过任何妃嫔的这儿,但若儿这块桃源地朕可是亲了又亲了又,事到如今,若儿是不是也该给朕一些回报?”

 她懂了,她知道他要她做什么了!

 “可是、可是——”明若不敢手,只能僵硬的、被动的感受着手下巨大壮的突起物,被那火热的温度烫的语无伦次。“若儿不会…父皇…”

 “难不成连这点小小的要求若儿都做不到?”须离帝眯起眼,握着她小手的大掌猛地松开了,但即使如此,明若也依然覆着那块突起的地方不敢动。“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些什么,若儿什么都不想给,却想从父皇这儿得到那么多?”让一个男人放过自己的情敌,她应该知道有多难!尤其是对他而言,只要斩草除才是最安全、最不留后患的做法。

 听出须离帝口气里的怒气,明若猛地摇头:“若儿不敢、若儿不敢!可若儿真的不会…”

 听了她服软的话,须离帝的语气才慢慢缓和下来,但所谓的缓和也只是敛了怒意罢了,他的心情依然处在极度的愤怒当中,明若逃走一事让他觉得无比的愤怒,愤怒到他简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朕”、“父皇”什么的称一通,甚至喜怒显形,这一点儿也不像他!即便是喜怒无常,他也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哪像是现在,拼了命的想克制自己都不得其法,这一切都是怀里这不懂事的丫头引起的,都是她!

 修长好看的大掌慢慢爬上明若细的玉颈,状似温柔的抚摸着,但谁都不知道须离帝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以为自己对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够多的了,但是这一次明若逃走,即使事先他已经知道了,也做好了准备,也依然控制不在从心底升起的怒火!他为她失控了,只不过谁都不知道而已。

 就这样一个脆弱的小生命,细细的脖子都不及他一只手掌大,只消轻轻一下,他便能扭断她脆弱的小脖子,但就是这样一个小东西,却让他变成这副疯癫痴狂的模样!

 须离帝眯起眼,轻轻呼进一口气,以克制自己满腔的怒火和杀气。再睁开眼时,眼底已只剩清冷和情。但是——天知道他有多么想杀了眼前这个小东西!

 杀了她,就再也没人能让他如此失控偏颇,挂念不已,也省得他夜为她操劳惦记,想尽一切办法来讨她心。

 只要杀了她,只要杀了她就好了…

 一百一十九、要学会取悦父皇(上)

 “不会没关系,慢慢就会了。”强自遏制住内心蓬而出的杀意,须离帝微微合起眸子,再睁开时已经变得平静无波了,他静静地凝视着怀里梨花带雨的娇俏少女,平静下来后,便对之前自己满腹的杀气不知所谓,他怎么会想到要伤害她呢?就算她什么都不懂,就算她总是想从自己身边逃掉,他也不应想要伤她一分一毫呵!

 是,她是不懂事,她是无视他,她甚至一颗心到现在也不肯交给他,但他不早就知道她只是个没长大的娃儿了吗?他要做的是教她长大,而不是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前就想着毁灭。这是他这一生中唯一渴望得到的宝贝,怎么能够那样轻易地就去伤害呢?

 须离帝轻轻地了口气,紫的凤眼又闭了起来,然后再次慢慢睁开,温柔的手掌不住地抚摸着明若的小脑袋:“父皇很生气,所以若儿必须做到父皇气消了为止,否则这事儿没完。”

 做到气消…什么样才算气消?

 她水灵灵的眼里很明显地出这个疑问。须离帝勾起角俯首亲她:“等到朕说可以了,才行。”大手捉住一只小手不住地捏,教导着她最基本的取悦自己的方式。明若懵懵懂懂地也不敢挣扎,只能羞红着一张小脸,任由须离帝抓着自己的手做尽一切羞死人的事。

 见她粉脸酡红的模样实在可人,须离帝哑着嗓子问道:“知道朕要你做什么吗?”

 明若抬头看了看他,咬着嘴没有应声,片刻后,才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小脑袋,但赤的身子明显抖得厉害,须离帝抱了抱她,便将她从怀里放了下去,让她跪到自己的腿间,然后沙哑着嗓子教导:“先给父皇把衣衫褪了。”

 她没有应声,只是挣扎着从柔软的大上爬了起来,娇如玉的小身子在视线开阔的白天显得那样勾人,荏弱美丽的曲线蜿蜒而下,该大的地方大,该翘的地方翘,看起来人的不得了。

 略微哆嗦的小手慢地爬上须离帝的衣襟,一个一个解开明黄的盘扣,须离帝也很配合地让她,但是当剩下里衣的时候他就不准她碰了。明若有些不安,映入她眼睑的是须离帝清冷却又掩不住望的笑:“剩下的留着吧。”边说还边摸着她柔软的长发,紫眸似笑非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明若当然知道他在等她做什么,但是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做过,如果不是每每爱之时须离帝总是会教导她一些第之事,她甚至都不知道原来男女间还有那么多取悦彼此的方法,只不过她脸皮薄胆子又小,这些方法往往都是须离帝用在她身上罢了。

 小手颤抖的在肿的长上摸了摸,明若死命咬着嘴,生怕自己一个撑不住就尖叫出声,掌心下的东西好大又好烫,而且还极富生命力的在她掌心耸动,明若甚至能够感受到那壮的柱身上不住鼓动的筋脉。她又羞又怕,完全僵在那儿不知下一步该怎样做,而须离帝似乎也没有教她的意思。他就那样闲闲地倚在头,尽管这双柔的小手把自己抚摸的快要炸开,也依然保持着气定神闲的姿态。

 大眼无措地眨来眨去,明若就这样傻愣愣地把手覆在须离帝裆上好久,直到连她自己都受不了这紧绷而又暧昧的气氛抬眼去望须离帝,那高高在上的男人才给了她一个指示。说是指示并不恰当,因为那听起来更像是一种请求:“把朕的子褪了。”

 小手依然哆嗦,明若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霎时间觉得口干舌燥起来,也不知是何原因。她伸手到须离帝的处想解开带,但由于紧张而显得无比笨拙的小手解了半天,非但没有把子解开,反而让其打成了死结!

 “真是拿你没办法。”须离帝状似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大手一直不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然后另一手从她光滑的美背上收回,掌风呼啸而过,明若甚至都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须离帝身上就只剩下敞开的里衣和亵了,结实的膛和‮腿双‬都了出来,充满了男子特有的力量美。但须离帝的美又不仅仅是属于那种强健,在他身上蕴含更多的还是一种妖气,即便他静坐不动,你也依然会觉得他能够惑世。

 薄薄的亵似乎已经无法阻止横冲直撞气势汹汹的大具了,明若覆在其上的小手只要一个不用力就会被其弹起来,这使得她不得不认真住须离帝的那里,但是娇躯还是紧绷着不知该怎么做。或者说,知道怎么做,但却不愿意去做。

 她一直认为男女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鱼水之不过是增加彼此感情的阶梯罢了。但是在须离帝这里,她的脑子里所认知的一切都不管用,须离帝爱她,但是更要她,对须离帝而言,和情感一样重要。他越是宠她疼她,就越是想要同她亲近,做尽天下一切夫事。

 可明若不这么觉得,别说是须离帝,就算以往在将军府和端木云一起,对过于亲密羞人的前戏她都莫名的排斥,更何况是身为她父亲的须离帝?即使在须离帝的强迫下她会摊开身子任由他吻亵玩,但是一提到让她主动取悦他,那颗原本在须离帝面前就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胆子就更是一点不剩了。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大好时机,恐怕终其一生须离帝也别想享受到女儿为自己口。因为难得,所以他愿意等,也有耐心等。

 掌心下太过烫人的温度吓到了明若,她不由自主地抬头去须离帝那里寻找慰藉,但却只看见了他的眼神,那样的充满期待、等候还有请求。明明是她先逃了,明明是她惹恼了他,但那双美丽至极的紫眸里却没有丝毫强迫的意思,明若知道父亲肯定还在生气,因为她还能察觉到他眼底的怒气,如果自己不听话,后果绝对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大眼望了望须离帝,得到他一个鼓励的眼神,明若慢慢俯下身子,乌黑的长发被须离帝卷到一边,精致无暇的小脸完全了出来。她慢慢张开小嘴,粉舌探出,隔着薄薄的亵在那鼓的不可思议的部位轻轻了一下。

 一百二十、要学会取悦父皇(中)

 须离帝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享受到如此这般的快,如同灭顶的湖水将他笼罩,漫天遍野都是望,身体的每一寸都充满了惬意和舒,但却还不知足的想要更多。

 他以为当时强占了女儿的时候已经是自己毕生所能获得的最大的足感了,那时候他抱着明若,狠狠地入她身体里,得到无与伦比的快愉——和以往的任何一场爱都不一样,以往不管是怎样的美人在身下,他都能淡然处之,身体完全由脑子支配,可当他对女儿起了绮念之后,不安分的心思就像是蚂蝗,一点一点将他蚕食干净。他疯狂地想要占有明若,哪怕是用的强硬手段。

 当他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即使小东西在自己身下哭得要死要活,须离帝也不曾后悔过,他原以为那是他一生中所能得到的最高顶点的愉了,但就是现在,女儿那细软的小舌头隔着一层布料舐自己部的时候,他才知道,重点不是快的多少,而在于给予的那个人。

 因为是明若啊,否则他怎么会像个青葱的少年一般心跳加速,失去理智的想要她?

 明若不知道须离帝在想什么,她只是乖巧地趴在他腿间,一双藕臂搭在他腿上,小手按着那肿巨大的部位,一颗芳心跳得如同鼓槌,小嘴张着,粉的舌尖不住地舐着。她是真的一点儿技巧也没有,被须离帝占了的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他在她身上玩过无数把戏,但那都是由他主动的,现在突然一下子主动权换到她手上,明若反而不知所措了。

 舌尖下的望好大好恐怖,即使看不见,明若也能想象得到它出来时的雄伟壮硕。她一下又一下的着,像只小猫在喝水一般。

 薄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明若的唾,须离帝始终没有说话,更没有再指点她该怎么做。他把一切都交给了她,并且由她取悦他的程度来决定三个人的生死。

 直到布料已经被嗒嗒了,明若才鼓起勇气,用颤抖的小手去须离帝的亵。但是他坐着不动,亵根本就不下来,明若心里又急又慌,忍不住就抬眼望向须离帝:“父皇…”娇的嗓音里满是撒娇求助的意味。

 须离帝倚在头微微合着眼,散开的里衣,飞舞的青丝和结实精致的膛衬着他妖孽细腻的五官更是显得风华绝代,就连明若也要忍不住看痴了。

 听到明若的呼唤,须离帝撑开一只眼皮看了看她,微微挪了下。明若粉脸更红,连忙强自忍着羞涩去他的亵,被唾的亵较之干薄时厚重了很多,拿到手上的时候,明若的脸不出意外的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

 但较之透了的亵更能吓到她的是那一柱擎天的具。失去了温软小手的‮弄抚‬,壮的茎瞬间从须离帝腿间立了起来,他身上还披着里衣,雪白的里衣衬着火红巨大的头,看起来是那样的可怖。明若被吓了一大跳,娇小的身子甚至下意识地朝后歪了歪,如果不是须离帝眼疾手快一把勾住她,说不定她已经软倒了。

 但他抱她也就只有那么短短几秒钟,确定明若不会摔倒后,须离帝便松开了她,重新倚回头合起眼睛,像是在等待什么。

 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当父皇的手从自己间离去的一刹那,明若竟感到了失落,她闭上眼,小脸凝了凝,隐约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片刻后便重新趴回了须离帝腿间。

 即使这东西曾经不止一次的进入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弄得死去活来,明若也不曾如此近距离的观看过它。那柱身又又长,顶端是一个火红色硕大的头,几乎有她的拳头大,看到这里,明若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东西居然能进去自己的身体里,而自己居然也能容得下!

 慢慢地,她伸出小手握住了柱身——那滚烫的温度将她吓的一个灵。虽然隔着亵舐时就已经知道这东西很热,但都不及真正将其握在手上的震撼。须离帝天生体凉,私处较之周身便显得尤为灼热。

 小嘴张了张,明若以极慢的动作俯下头,粉的舌尖探了出来,在渗着淡淡清的顶端一扫!

 须离帝猛地睁开眼,结实的身子明显震了下。明若给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做错了,连忙抬头去看他脸色,却见须离帝并没有看自己,而是闭了眼似乎在隐忍什么。她又不敢问,只好重新低下头研究该如何取悦他。

 粉张开,明若先是滚烫的头,在的过程中她的心一直跳得很厉害,说不上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而且她每一下须离帝就轻微地呻一声,这还是明若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听到须离帝呻的声音——那样的妖气,佞,还带着淡淡的媚惑,简直能让听到的女子为之疯狂。

 他可是这个天下的主人,是这世间最最尊贵的帝王,这样一个男子,却在你的‮弄抚‬下呻出声,对女而言绝对是一件值得荣幸终身的事情。但明若心里除了紧张只有紧张,她还是跨不过血缘的坎儿,须离帝是她的亲生父亲,这一点她永远都忘不掉。只要她的记忆存在一天,她就会强迫自己去记住,并且排斥。除非…有一天能够彻底忘掉,永远不再想起来。

 她愿意倾尽一切去取悦他,让他开心展颜——但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处境下她还能怎么做呢?

 粉的舌尖沿着头转了好几圈,明若虽然不会什么,但也不是笨蛋,平里须离帝在她身上耍过的把戏可不少,稍微拿点儿来借用就够了。但她的所知也就那么几样而已,因为须离帝在玩她的时候,她不是在求饶就是因为强烈的愉失去了神智。

 了几圈后,细的舌尖重新回到了大头上面。也许是天生的,须离帝身上没有任何异味,就连这样私密的地方都充满了白花曼陀罗的香气,高耸的茎虽然壮吓人,却也充分显示了男所特有的力量美,明若小心翼翼地着,生怕须离帝一个不高兴又要变着法儿的折腾她。

 他时的唾当然要自己咽下,这若搁在平时,明若必定恶心的不得了,以往须离帝也不是没有要求过要她给他口,但是每每在她的泪眼攻势下都不了了之了,明若自己也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用吃饭的嘴巴亲用来那个的地方…只是想的都让她不寒而栗。可当她真的做了的时候,却也不觉得多么脏多么恶心了,须离帝身上除了白花曼陀罗香气外,还有一股纯属于男的味道,这味道有点类似花香,但更倾向于是一种感觉。明若不会形容。

 小嘴张得开开的,想把硕大的头含进粉里,但却遇到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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