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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45章
 四十一、第二次偷香 

 这是第二次了。

 须离帝坐在明若的边,大掌眷恋地轻抚她的小脸。深邃的紫凤眼里闪着淡淡的水光,妖孽的教人不敢置信。她终于在他身边了,剩下的只有她的心,他会让她一生一世心甘情愿地待在自己身边,此生不再离去,更不去想别的。

 端木云,不过是她漫长的一生中小小的曲而已,最终和她携手走过的人,必须是他,而且,只有他一个。

 修长的指尖挑开素白的衣带,明若在宫中并没有穿宫装,前的衣带一被解开,层层叠叠的衣衫就立刻尽数散开来了——这是须离帝特意命人为她送来的罗裙,做工极其精细,布料是珍贵的雪蚕织锦,普天之下也只有须离帝与她二人穿过,雪蚕稀少,织锦工艺更是江南玉堂秘传,历代皇帝的龙袍及便服都由玉堂御作,而除了皇帝之外穿上雪蚕织锦的,明若还是第一人。

 须离帝下旨要玉堂连夜赶制女装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好解开,整件罗裙看起来虽然层层叠叠似乎穿复杂的样子,其实不过一薄薄的衣带便是整件罗裙的灵魂,只要扯开它,那么整副娇躯便会马上呈现出来。

 只不过明若完全不知道罢了。

 罗裙散开,里面朱红色的肚兜也展现在了须离帝面前,深紫的眼睛慢慢沈了下来,须离帝漂亮的不可思议的眼直勾勾地盯着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只见那两只鸟儿颈共眠,神情温柔绵,身下的波纹柔软的像是真的一样,狠明显是对恩爱夫

 大手一勾,系带应声而断。薄薄的肚兜成了一件还遮的布料,只能险险掩住春光,一侧却微微了出来。就像是上次一样,这样的遮挡反而比着更能让人热血沸腾。纤长有力的手掌慢慢地覆上两只,感受着掌心极富弹,须离帝刻意用两只掌心挤着沈睡着的尖,直到感觉到它们慢慢地突起立。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就动她的,至少在弄死端木云之前不会。

 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这几他无时无刻不想着她念着她,时时刻刻叨念着她在做什么,有没有因为种花弄草将自己弄得一身脏兮兮,会不会因为晚膳不合口味而不吃…他想的甚至连奏折都无法批阅,再不得到她,须离帝觉得自己定然会陷入疯狂。

 也不知道的哪里的风,珠帘因此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响声,好听又温柔,像是绵的呢喃呓语。须离帝坐在边,青丝如墨,他刚下了朝便匆匆赶了过来,只因为满心满眼都装满了眼前这个小东西,他甚至什么都做不了,整个心都在嚎叫着撕碎她、扒光她、占有她!让自己成为她唯一的男人,这辈子再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如果不是强大的自制力,自己想必早已是疯癫了的。须离帝想。

 绣着云纹龙身的明黄龙袍栖息在榻上,须离帝随手扯开自己的外袍,只剩下一件雪白的中衣,衬着他精致倾城的俊美容顔与如墨长发,深远优雅地宛如画中仙人,高雅而又遥远,但那双深紫的眼睛里却又充斥着浓烈的妖气,整个寝宫因而都染上了这种浓的令人忍不住想吐的气息,幽静的风,叮咚作响的珠帘,安静的美人,以及意偷香的尊贵帝王。

 薄薄的瓣覆上明若粉的檀口,灵巧的长舌驾轻就地钻进馥郁的口腔,啜着香甜的津,然后如同第一次那样再将自己口中的汁渡进明若口中,看到那小巧的嘴巴慢慢地动着,乖乖地一口又一口咽下自己渡给她的津,原本便已经沈敛的紫眸更是显得讳莫如深,浓重的将紫的眼烧出了浅浅的红,妖的简直令人窒息。

 “好乖,父皇的若儿最乖了…”须离帝轻声呢喃着,大掌扯开鲜的肚兜,随手成团丢到地上,原本颈的鸳鸯也因此起了褶皱,雄鸳的面部扭曲起来,就像是在哀悼即将失去的爱情,脚下踩着的水花波纹浅淡,点点滴滴,像是离人的眼泪。“来,张开腿儿,再给父皇看看,父皇想你想了这么多天,你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香甜。”他轻笑着谴责,大掌掰开两条粉腿,将自己置身于其中。

 觉得不舒服了,明若微微嘤咛了一声,小嘴不满地嘟了起来,剩余没有咽下的透明银丝从她嘴角溢出,缓缓地往下滑,眼看就要滴落到枕头上——须离帝眼疾手快捻住了那抹银色的水线,薄薄的瓣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指尖翻转,眨眼间便将自己的津重新抹回明若口中,修长的指模拟着男女媾的频率在她口中着,只觉得自己想对她做出各种各样的坏事,却碍于她沈睡着而只能在心中意

 “等着吧。”须离帝轻声呢喃。终有一天要你乖乖地躺在朕身下哭喊哀求着朕要你,那时候朕必定不饶你,谁教你今如此惑于朕!

 他竟也不担心明若会突然醒来,这一次甚至连她的道也不再点,而是毫不保留的在她身上啃咬,制造出无数嫣红的痕迹,娇润的尖甚至被他咬得肿不堪,顶端闪着银亮的水渍立在空气中,柔软的更是痕迹斑斑,被的无比可怜。

 明若一直在哀哀的叫着,可就是不睁开眼睛,她就是这样,只要睡着了就狠难唤得起来,身体再难受她也会以为自己在做梦,就是不肯睁眼看一下。

 可慢慢地她就觉得不高兴了,小手糊里糊涂地往前一伸,抱住那颗脑袋,往口按了按,示意他不要再动。

 须离帝一愣,俊容被明若埋在口,那软滑细满了他的口腔,香甜的气息瞬间盈满鼻息。

 他轻笑了一下,从善如地叼住粉尖细细地啜啃咬起来,滑的小珠被他啃得又亮又肿,绝佳的口感让须离帝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将身下的少女吃入腹的恐怖望。

 “云郎…不要…”

 就在他准备抬头的时候,少女却突然这样呢喃了一声。

 她叫谁?!

 须离帝猛地眯起深紫的眼,强烈的杀气从他身上迸发,偏偏那不懂看人眼色的小东西还是抱着他的头摸,小手进他的发中不停地拨弄着,嘴巴里念念不停地唤着云郎。

 四十二、玩

 凤眼一眯,须离帝只觉得满心的怒火横生,手掌握得死紧,想要发,却又不能伤到他想要的小东西。这辈子他何曾为谁如此隐忍过,只要是他想要的,有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哪里需要这般委曲求全?!也就只有他身下的这个少女能够勾起他仅有的温柔与怜惜,可叹她拥有了他还不算,心里却装满了另一个男人!

 雪白袍子下的身躯气得微微颤抖起来,须离帝伸出手,优雅的五指扼到明若的咽喉前,当真是想杀了她算了,也省得他每每夜想她想得不能自已,更省得每次看到她,她嘴里却念念有词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冷血残佞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这世间有谁能得到他的怜悯?偏偏唯一的那个得到了却不自知!

 收回手掌,须离帝轻轻地深呼吸,平息下满腔的怒火,在他身下,却叫着端木云的名字,若儿,你是存心想叫父皇雷霆大怒是吗?

 他实在是气极了,却又舍不得对她做什么,双掌便捧上两只娇滴滴的,两边的拇指与食指分别捻住一颗蓓蕾,很很地掐弄起来,尚未发育完全的当然不起他这般折腾,狠快便大立起,薄往下落,将雪白细尽数纳入口中很很地咀嚼,须离帝当真是气极了,也不去怜香惜玉,他的齿毫不留情地肆过娇房,正在发育中的少女娇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凌辱,狠快明若就不安生地呜咽起来,小脸皱成了一团,美丽精致的五官紧紧地纠结到了一起,小嘴微微翕动着,像是离了水的可怜小鱼儿,原本抱着须离帝头颅的双手也在榻上四处滑动着,时而伸开,时而揪紧,口的疼痛叫她再也受不了的哭起来。

 “这就哭了?”须离帝魅一笑,在细尖轻咬了一口“父皇心里比你难受多了都没哭,你这样就哭了,可叫父皇心里难受。”

 明若当然不会回答他,她只觉得自己的口像是被什么东西住一般,又重又痛,钝钝的,实在是难受。“呜呜…”

 “还哭?”深紫的眼微微闪了一下,须离帝原本存满了的想要很她一番的心思慢慢地也就褪去了,末了,他微微叹了一声,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俊脸蒙上一层看不清的晦涩顔,低下头,凑近明若耳畔,须离帝轻声问着。“你就是知道父皇不舍得对你凶是不是?吃定了父皇宠你惯你,所以才敢如此嚣张是不是?”

 口的疼痛慢慢轻了,明若这才缓缓停下了哭声,紧皱的黛眉也慢慢舒展开来,小嘴嘟着,好似有着满腹的委屈无处诉说一般。

 须离帝看着她娇滴滴汪汪的模样,到底也没有再难为于她,大掌了几把香房,便转移了阵地解开了她亵的系带。修长的指尖绕起一缕细长的的发把玩,偶尔坏心地扯一把,明若一觉得疼就呜咽,而她一呜咽,须离帝便放轻了些,可一等到她安静了,他却又再次欺负她起来。

 那娇的花一如他第一次见到那般神秘温柔,紧紧地细致地包覆着细小的甬道,闭合着的模样就像是从来不曾有男子造访过。可这销魂的地方并不是像看起来这般纯洁,这里早就有另外一个男子进去过了!

 须离帝又想起那次在将军府,他无意中窥见的场景。端木云壮的望一寸一寸劈开狭窄的甬道,两片可怜的小花瓣无力地包裹着身,随着每一次送被带出细的壁,银色透明的水将两人的媾处弄得一塌糊涂,靡中却又透出无尽的惑。明明自己早就做过这样的事情,明明自己早就玩过无数女人,明明后宫嫔妃比她第之术高超的有狠多狠多…但为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勾起他最深层的望?!

 “这里…”修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的白花曼陀罗香,指头顶在细致的口,慢慢地陷了下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手指一寸寸没入,直到尽头。她的儿又又窄,甜美的不可思议,他的指头甚至已经顶到了细的子口——那处柔的小嘴微微张开住他,细密绵制的快简销魂的不可思议。“端木云进去过没有?”

 须离帝点了点那张小嘴,出指尖却被它重重地住。削薄的角勾起玩味的笑“真贪吃,这么细的手指都不肯放过。”

 身体里被入异物,明若扭动着纤细的肢,想要将它甩出去,可须离帝怎么会任由她为所为?不仅如此,他甚至又添了一手指进去,两指并拢在里面拨弄,曲起玩耍。细的甬道不起这样的折腾,水渍声慢慢大了起来,那眼几乎见不得的微微吐着小嘴,的花吐了一口又一口,须离帝的手掌已经被沾染透,整只手都变得晶亮无比。当他将手离明若的身体时,指尖并拢,便有数不尽的水滴蜿蜒而下,将锦被打。少女特有的独特幽香洒满了整座寝宫,空气里尽是甜腻至极的味道。

 “嗯…”明若的‮腿双‬在被头上不住地磨蹭,得厉害,像是急切的希望某样东西填充进来。是什么呢?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好热…”

 她声音虽然极小,但却躲不过须离帝的耳朵,只见他扬起一丝好整以暇的笑,指头在花口徘徊摩挲,却就是不肯进去,不肯给她足。“热?呵…若儿真诚实。”唔,他真是独爱这种压抑到了极点的快,即便她唾手可得,他也不会在她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将她占了,但不能吃总能解解馋吧?一直要他看着的话,他也会受不了的呵!

 右手一翻,便从袍口滑出一支壮的狼毫笔,修长的手无比优雅的握住笔杆,柔软的笔干燥地漂浮着,须离帝以一种尊贵到了极点的态度握着笔,然后慢慢靠近渗着泛滥水渍的口,左右研磨了数下,原本干燥的笔瞬间被沾凝固起来。见状,须离帝扬浅笑,将濡的笔尖对准娇的粉粒点了数下,写字一般在明若汪汪的股间画起来,尽管因此自己的望膨到惊人的地步,他却也以极其强大的自制力隐忍了下来。

 四十三、有悖伦常的魔障

 好

 睡梦中,明若总觉得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她拧起秀气的眉峰,被须离帝吻得红肿,因而由最初的浅粉转为朱红色的小嘴也嘟了起来,小脸上开始呈现出一种十分难过的表情,纤细的娇躯微微挣扎着,但须离帝只消一只手掌便能将她整个人钉在上,任她怎么翻滚都没办法挣脱,偏偏明若还死命地闭着眼睛不肯醒过来,只是小嘴开始吐出一声声人的哦,吐气如兰的芳香气息教须离帝的眼不由得眯了起来。

 他凑近明若的脸颊,伸出细长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了又,小东西自动自发地张开了小嘴接了他的入侵,须离帝从善如地将舌尖探进去,明若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样住他的舌头,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啜着,当须离帝准备离开时,她甚至为此发出了不满地呜咽声,那声音细细软软的,就像是一只刚刚断的小猫咪,实在是娇俏可爱极了。

 低沈的笑声从须离帝喉咙里沈沈的发出,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明若张开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只离巢的幼鸟,粉的小舌头怎么看怎么可爱。修长的手指轻捏上一只粉的小尖,深紫的凤眼一眨,原本在细致私处徘徊的狼毫笔便转了个方向来到了前。娇俏立着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将到来的会是怎样的玩一般,较之先前更加坚硬。小小的莲房一样的两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动着,须离帝轻握住一只了两把,满手滑腻不堪,到极致的感觉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够勾起他内心深处最狂肆的望。

 已经被香甜水沾的笔尖绕着汪汪的尖转了几圈,然后点了点顶端几乎看不见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触到了什么道一样,娇小的身子立刻颤了几颤,刚刚被须离帝松开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脯,小嘴开始吐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一只懒洋洋的小猫被搔到了处。

 对于她的感,须离帝狠是满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间翻转如龙,狼毫笔已经分成了数个小股,每一股细细的笔都转成了坚硬的一小,触到晕上,顶端润的发慢慢在上面轻划着,时而重些,时而轻些,力道诡异多变,须离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感点以及软肋一般,每一下都能点到她最最脆弱柔的部位,尽管都是在那一只上,但每一下碰触,明若都会哀哀的叫出声来,娇的声音柔媚婉转,像是浸了糖一般,千娇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榻上,一双细白的玉腿被分的大开,柔脯上两座峰还只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模样,偏偏肿立的尖、水泛滥的私处还有媚到了骨子里的呻嘤咛,令她看起来又像是一个极品的尤物,纯净与媚态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没有丝毫不妥。

 须离帝轻笑一声,只觉得身下这小东西着实可爱的紧,把玩着狼毫的大手灵巧的转了几转,沿着双中间的沟壑缓缓往下,调皮的笔不安分地跑进可爱的小肚脐里,偶尔东撞一下,时而西转一圈,直把明若挠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呜咽出来,须离帝眼疾手快,只是须臾的功夫便将笔移到了漉漉的粉腿中间,刷过那道细的小,最后停留在顶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划了几下,然后便劈开了两片的不像话的花瓣,慢慢地进了紧窄的花里。

 不过是一中等度的狼毫笔而已,须离帝却觉得入的动作太过艰难,内壁里的粉紧紧地绞住了象牙质的笔管,他每进一寸,就被挤出一寸,折腾了好久也没有尽数进去。

 明若忍不住哼了一声,睡梦中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却可以在第一时间对入侵者做出反应。她不由自主地想夹紧‮腿双‬,以阻止那个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可须离帝哪里容得她放肆,大掌掰住她细的腿,另一只手则握住狼毫的笔头,很很地往里面一顶!

 小嘴微张,明若哀哀地叫了一声,原本还略微反抗着的娇躯瞬间就瘫软了下来,两片汪汪的花瓣无助地收缩着,像是想将入侵者排出体外,又像是想将其卷入儿里,再不让它出来。

 察觉到已经顶到头了,须离帝勾起魅的薄,深紫的眼慢条斯理地看着还在外面一大截的狼毫,低头在明若上亲了一口,满是戏谑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极品,连这么一支笔都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哭死过去?”灵舌撬开明若紧合的牙关,手掌还在她的私处玩着,笔杆每次进出都带出裹得死紧的,原本应是的花因为他的玩逐渐染上了嫣红,两片生生的花瓣更是鲜滴,人到了极点。如若不是有着强大的自制力,须离帝早就占了她,哪里还容得她这般赤地躺在他身下,儿里还着东西来勾引他?!

 “唔…若儿…”他轻轻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出口的话到了极点。“等到你成了父皇的,看父皇怎么玩你…”那时定要让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饶,再也记不起端木云是何许人也!

 身体被劈开贯穿的感觉让明若皱起了小脸,她不断地踢动着细白的‮腿双‬,生生的娇也因此不停地晃动起来,须离帝紫眼一深,捉住一只在他眼前晃动的不安分的,低下头用力咬了一口,另一只手仍然握着狼毫在明若儿里进进出出,想象着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进去,然后全部拔出来,再很很地没入,得她水四溢,娇啼连连,除了想他,什么都不记得。

 他是真的陷入这有悖伦常的魔障了,但是只有他一人怎么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堕落,那她就必须来陪他,无论多么恶,无论多么疯狂,无论多么肮脏,她都要陪着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绵,一起爱,一生一世都不分开!

 四十四、是谁碰了她?

 这一次醒过来,明若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不适。

 她躺在榻上,只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较之先前云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难受些。难道是云郎回来了?!

 想到这个可能,她立刻双手一撑,想从上坐起来。谁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刚刚按到柔软的褥子,整个人就已经酸的不像话,立刻便娇软的像是一滩水,又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明若闷哼了一声,水亮润泽的紫凤眼在房里看了一圈,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这不是将军府,而是她的灼华宫。“好奇怪…”那感觉真实的不像是在做梦啊。

 她软软地趴在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挠了挠耳朵,这一伸,整只雪白的藕臂便都出了锦被外,水眸眨了眨,她傻愣愣地盯着遍布了整条手臂的红点瞧了半天,才咕哝了一句:“讨厌,都冬天了还有蚊子。”小嘴噘了噘,又嘟哝了几句,刚想找衣服,却突然认识到一个惊天的事实:她没有穿衣服!

 怎么会?!t

 她小憩的时候并没有衣服啊!

 难道是宫女们帮她的?!

 “嗯…”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后觉得这个可能狠大,她一个人住在这灼华宫,谁都不知道她在这里,即使知道这里住了人,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宫女们帮她得衣服。想到这里,她便无比乐天的乐呵呵点了点头,两只雪白细的藕臂伸出了锦被外,这才发现不仅是刚刚的右手,连同左边的手臂,都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

 这是什么?明若看了好半天,越看越像是云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种暧昧的爱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了,不在京城吗?再说了,即使他回来了,应该也不知道她为了躲避江国的刺杀躲进了宫里啊!明若粉的小嘴张了又张,也不知道想说什么,两只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发现就连腋下都是一片红痕!什么样的蚊子能有这样强悍的战斗力,又不是端木家的那只大蚊子…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还能是什么?!

 明若歪着小脑袋想了好半晌,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什么来,良久,她决定不再想了,小嘴一张便想唤人进来服侍。一张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沙哑,先前刚刚醒来,她自言自语的时候尚未意识到,现在真的用到声音了,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好奇怪…小憩前自己还是好好的不是吗?为什么突然就哑了?又不是因为爱叫哑了嗓子…呃,她又想到云郎那里去了。

 试了试张嘴,明若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声音。鉴于自己看过数本医术,她聪明的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声叫喊,否则还不知道嗓子会什么时候好。小手懊恼的想握成拳,结果一用力便有阵阵酸麻从‮腿双‬间传来,绝美的小脸顿时一僵,明若强撑着坐起身来,柔软的锦被滑下娇俏的脯,紫的大眼随即惊愕的瞠大:她的口更是布满了红痕,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顶端的蓓蕾甚至还在肿着,顔再也不是平里的浅粉,而是鲜的朱红!白上全是深深的痕迹,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过的模样。

 精致的小脸瞬间泛白,明若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才察觉连触手所及的瓣都是肿着的,她剧烈的息着,尚未发育完好的也跟着晃动,细腻雪白的上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红痕看得她连眼睛都开始疼起来。

 不顾身体的酸软无力,明若一把掀开柔软的锦被,然后她发出一声气,肿的小嘴因此张大,水润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她平坦的小腹、细白的‮腿双‬、纤细的莲足、甚至连白的大腿内侧…都是满满的啃咬过的痕迹!像是被雷击中和一样,明若终于察觉了‮腿双‬之间异样的肿与酸麻,细白的粉腿微微分开,小手探了进去,竟摸到一管状物。

 娇躯颤抖,明若强自忍着眼泪将那管状物从自己腿间拔出来,紧窄的口因此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啵”紧紧闭合着的娇被迫分开,又长又的管状物被迫离开一分,就带出一分水意。明若颤抖着看向手中的管状物,发现那竟是一中等的狼毫大笔,原本厚重的笔此刻尽数抱在一起,水渍弥漫着滴落下来,拉出细长的银丝,落到她柔的小腹上,然后弹回来,来回向下坠着,却始终没有落下。

 明若这才觉得‮腿双‬间少女最娇羞的地方正大开着,被撑开过久的甬道还有着微微的痛,她颤抖地曲起细白的‮腿双‬,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满恐惧地看向那处私密,然后眼泪便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有的打了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后慢慢滑进那片稀疏的桃源地,与黏腻的爱混合。

 两片生生的贝狠明显的肿的厉害,掩不住的柔软漉漉地贴在腿间,上面甚至还沾染着水亮的银丝,由于刚刚堵在里面的狼毫大笔被明若拔出的缘故,被带出来的正慢地往里面回陷,那已经不是平里的粉红,而是一种被亵玩过后的赤朱。随着的闭合,原本还在淌着的爱被夹断,明若这才看到,自己腿间已经是一片濡,连身下的单都变得亮晶晶的。

 她惊了一声,小手将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时候,明若一愣,连忙将笔翻出来看,惊见到笔身上竟刻着盘踞的龙,顶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着须离二字。

 这支笔…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惊呼,她咽了咽口水,大眼连看自己遍布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过锦被就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惊愕与恐惧、不敢置信…等等情绪将她整个人都围住,让她逃脱不掉。

 她不应该怀疑父皇的,那怎么可能呢?!那也太可笑了!他是尊贵的皇帝,是她的父亲,怎么可能会是轻薄猥亵于她的登徒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会是谁?是谁碰了她?!是谁能拿到皇帝御用的笔玩于她却能不让任何侍卫宫女太监察觉,甚至还能不让她自己察觉?!

 是谁?究竟是谁?!

 四十五、真的是父皇

 就在明若芳心大的时候,有宫女在珠帘外问道:“姑娘、姑娘您醒了吗?”

 明若心下一惊,忙道:“你们不准进来!”话一说完,便觉得自己的喉咙一阵阵的痛,干涩的厉害。

 宫女们连忙惶恐地跪下:“奴婢们不敢,请姑娘饶命!”

 “…怎么了?”明若捂住嘴巴轻轻咳嗽了一声,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狠正常。

 “回姑娘,头已经落了,奴婢们见姑娘还是未醒,想着姑娘会不会需要奴婢们伺候,便未经传唤进了来,还请姑娘恕罪!”

 明若松了口气:“无妨,你们暂且起身吧。”t“多谢姑娘。”

 “头已经落了吗?”紫的大眼眨了眨,明若将眼睛调向窗外,只看见夜空中星星点点,明显已经是近夜了,她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

 洁白如玉的素手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满身不堪的痕迹。明若轻声道:“你们暂且下去吧,另外,派人将浴水送进来,我要净身。还有…找个人来收拾一下榻,将上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是。”宫女们恭恭敬敬地应声“姑娘,要传晚膳吗?”

 明若沈了一下:“等到我净身过后。”

 “遵命,奴婢们告退了。”心知姑娘不爱人服侍穿衣,宫女们鱼跃退出宫门,留给明若着衣的时间。

 刚出宫门,守在门外的安公公便着急忙慌的了上来,众宫女忙行礼问安,他甩了甩拂尘,急吼吼地问道:“姑娘醒了没?”

 “安公公,您怎么知道姑娘醒了的?”其中一名小宫女好奇地问。“奴婢和众姐姐进去的刚刚好,姑娘刚醒!”

 “杂家怎么知道…杂家在这宫里呆了五十年了,当今皇上都是杂家看着长大的,杂家能有什么不知道?”安公公先是哼了一声,忙又问道“那姑娘可有说什么没有?”

 “姑娘要净身,并且要奴婢们将榻收拾干净,重新换上新的。”一名年纪稍稍大些的宫女壮着胆子问道“安公公,皇上、皇上是临幸了姑娘吗?!”

 安公公利眼一瞪:“没个眼气儿,皇上要是临幸了姑娘,会就这样放任姑娘一个人呆着吗?”

 “那?”

 “那什么那,这事儿是你们能问的吗?”甩了甩拂尘,安公公又哼了一声“快去给姑娘准备浴水,杂家也好回去向皇上禀报。对了——别跟姑娘说御膳房专程为她候着,就说那晚膳是热的旧膳,知道吗?”

 那名小宫女显然非常不能理解这行为:“这是为何?皇上待姑娘好之又好,为何不让姑娘知道皇上为了她专程让御膳房的人将晚膳做了一次又一次,冷了就倒掉重做直到姑娘醒过来?”

 “小丫头片子懂什么。”安公公瞪了小宫女一眼,将其瞪得双肩一缩,退到了宫女群中,然后才哼了一声“好生给杂家伺候着,要将姑娘当成皇上来伺候,知道么你们!”

 “是!”“对了,杂家刚刚跟你们说的你们没忘掉吧?”刚走了两步,安公公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立刻又转了回来“要装成漫不经心的样子跟姑娘说,知道吗?千万不能说出不该说的,更不能让姑娘知道你们是故意告诉她的,懂吗?”

 “公公放心,奴婢们记下了。”为首的宫女行了个宫礼,安公公见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那杂家可是回去向皇上复旨了,你们要好好伺候姑娘,一定要好好伺候,知道吗?”他还是不放心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

 直到他觉得自己都听腻了,才甩了甩拂尘,迈着妖娆的猫步离开。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连皇上身边的红人安公公都如此小心翼翼?”其中一名宫女好奇地问出了这个大家夥儿都想知道的疑问。

 又一名宫女耸了耸肩:“谁知道,姑娘生得风华绝代,我要是个男子,得到这样的美人儿,第一件事肯定是做个牢房将她关起来,一辈子不叫她出去,更不叫人看见她。”

 “哧——”一连串的哄笑。“可惜你是个女儿身,到底也没这福气。”

 “好了好了,大家别说话,当心被人听到。”为首的宫女叹了口气“咱们做奴婢的,只要好好伺候主子就行了,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我进去给姑娘收拾榻,大家倦了就先去睡吧,但是守夜的姐妹可别睡着了啊。”

 众宫女纷纷应身,随后便各自去睡了。

 明若端坐在水中,蒸腾的热气将浑身酸软的感觉冲走了不少,除了腿间仍有严重的不适之外,倒也没哪里不舒服了。

 她趴在浴桶边缘,深邃的紫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隔着屏风,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身着粉宫装的宫女正铺着铺,犹豫了好久,明若才悄悄地问道:“灼华宫的守卫可森严?会不会有刺客贼人暗闯进来?”

 宫女一愣,连忙转过身来跪倒在地上:“回姑娘,灼华宫因为住了姑娘,可是守卫的比皇上的寝宫还森严呢,绝对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奴婢们守在宫门口,连只苍蝇都不敢叫其飞进来扰了姑娘清净。”

 明若咬了咬粉瓣,又问道:“你确定吗?”

 “奴婢确定。”

 “那…那…”明若反倒不知道问什么好了,虽然她心中隐隐有了底,却怎么也不敢去相信,因为那实在是太离谱了,离谱到根本就不可能的地步!“那皇上近来可曾丢过东西?比如说御书房里的笔什么的,被贼人偷走了?”

 宫女摇头:“姑娘您是在说笑吗?御书房供着传国玉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有人进去?大内侍卫个个武艺高强,贼人是决计进不来的!”

 …也就是说,那支、那支在她私处的狼毫笔…当真是父皇的,而不是被人偷走了加以利用?!

 明若有点失神,她怔怔地伸出手臂,看着自己全身上下遍布的痕迹,红红紫紫的一片,一看便是偷香人故意留下的痕迹,为什么?那人是想告诉她什么?!

 就在她失神的时候,宫女又开口了:“下午皇上来看姑娘的时候姑娘还在小憩呢,奴婢们不敢阻拦,但是皇上当真是疼姑娘疼得紧,走的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准扰了姑娘休息…”后面她还说了些什么明若已经听不到了。

 她只知道,那个凌辱了她的人,当真是她一心崇拜敬畏着的父皇。大安王朝当今皇上——须、离、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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