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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利用传骑和旗号,政宗下令已方军队突进。不久伊达军就破入人军之中,人军靠着癸手下众女的奋战在苦苦支撑着。将阵形收缩成一个像"人"这阵形状的阵势,但没有穿头,而且相当平直的,把开口朝向伊达军。

 “只是这种程度吗?”微感丧气的政宗轻叹。

 骤然间,伊达军正中央发生了爆炸,其威力虽不大,但却足以引起一阵混乱。同时,正面突进中的伊达军也遭到更为猛烈的击。这乃是癸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弓矢陷阱和烟火弹陷阱。只是当初预计对付的是数十人的对手,没想到现在却用来对付二千兵的敌军。

 “利用陷阱的程度尚算不错!”政宗到此才微感欣赏,看着人军一举反击,利用此一混乱全面转为攻势。

 要知陷阱人人会布,但是如何设陷阱的位置就非常考究了。要猜度中敌将的心思,绝非易事。加上对陷阱利用的时间,就更难了,刚才的陷阱便利用得很好。要让军队能刚好在陷阱生效时发动攻击,与在生效前维持着战线,那都是很考统帅的功夫。

 “传令!余下来的二千兵力从敌方侧背攻上去。”但是在伊达军的夹击开始之前。政宗就看到作为人军箭头的尖峰,突然后退。政宗认为癸尚算不错,她手下的兵力,素质在马台帝国之中,无疑是最强的尖兵。面对这种程度的反击,可以挫败却不能歼灭她的部下。要是连这点都看不出,妄图一举转败为胜,那就代表只是癸狂妄有余而细心不足的庸将。

 政宗举起得至伊罗巴诸国的望远镜,想看一看刚才率先突进,后退时又奋勇殿后的癸。奇怪的是,他那柄会发火的魔力,为何一直不曾使用的。

 望远镜内的影像,使政宗大感疑惑,那是薰而不是癸…突然的,一阵狂劲的急风吹括而至。耳边尽是空气被刀的冲击波撞开的声音。整个巨大的军帐被砍成二半。

 政宗连忙收起望远镜,因为这可是得来不易之物。其价不止等同于一样重量的黄金,更重要的是德全、小伊比内和不列颠等国,都严将之出口至非伊罗巴国家之间。

 而晚了一步拔刀的政宗,从军帐被劈开的巨大缺口之中,可以看到贴在地上的癸。他双手发出掌劲,利用反作用力,直冲进军帐之内。而帐内一众高手,都将视线放在眼前的方位,等注意到敌人是贴地攻至时,已然慢了一拍。

 癸的火仓发着烈炎直攻过内。

 “好!”政宗心下一赞。不止为他的武功,也为他能在劣势之中,找出伊达军的弱点反击。以一千对一万,世上还没有人能以这样的兵力差打败自己。唯一能打败自己的方法,就只有击杀作为统帅的自己。

 已无时间拔刀,诸将手下又已慢了一步。眼看要死在火仓刀下的政宗,手中一弹。一枚虹弹就向了癸。

 火仓一闪,劈开弹丸。即时就爆出了一股彩虹般的七烟雾。

 癸的手固然被虹弹中的火药爆炸而一震,可是在强力的护身真气保护下,加上虹弹内火药量不多,仅受皮之伤而已。虽然视线为烟雾所阻,癸仍依气的动追击政宗不放。

 刀锋过处,政宗的盔甲而连座椅一起被劈开。感到手下力道不对劲的癸,一掌击在地上,翻身弹起,从上而下往估计在后退的政宗追击。刚才的一刀太顺滑了,很明显没砍中人体。

 要知政宗的手下,就算没有薰和幸惠那个级数,只要有甚助卫门级的话,那也有三至四十人在这里。癸还没自大到被这种对手,外加上千兵丁围攻,还能擒下政宗。必须在他们介入之前击败政宗,以身手来算,政宗不可能在已之上,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奇袭之利。

 刚才震飞盔甲,金蝉壳的政宗。身上穿着小巧的紧身武士服,身材玲珑浮突,充满成美和丽‮妇少‬的风韵,一点也看不到岁月在她身上有造成任何的老态。

 英姿焕发的政宗,手上握着的乃是随她纵横战场的宝刀蛟龙。风披散的长发好不人,独眼中闪着自信和自负的眼神。

 全力下劈的癸,手上绝不留情,虽然他的目标是擒而不是杀,可是刻意留手绝对打不过对方。只能从手中等待机会了。

 政宗继续后退,蛟龙反往癸身上。蛟龙之所以得名,乃因它不是一般的马台刀,而是将打造成七块可以合在一起的刀,用特殊的金属线穿起来。收紧时可像一般宝刀一样硬砍硬劈,绝不逊。而伸长之时可远及十尺之外,不止刀身,连接的它的金属线同样是锋利无比。一旦被上,足可将一个活人切割成数截。

 癸半空一番斛斗,火仓反击在蛟龙之上。利用反弹之力,身体再如炮弹一样疾冲,仍不放过政宗。

 而四周的敌人已纷纷出刀,向着自己包围上来。要被他们拦了下来,癸可说死定了,好汉可架不着人多。

 政宗收回蛟龙,嘴角妩媚的一笑,看得人心神一酥。

 “今天终于见识到你的身手了。”手中虹弹连发,同时把蛟龙收回。因为她判断而这种软兵器式的长距离攻击,偶一施袭则可。绝不可能正面穿透火仓的防御的,这还不如收刀硬拚,待手下们上前支援的好。

 接连爆炸的虹弹,其灼热的火药烫得癸肌肤生痛。要不是他护身真气强劲,已然因被灼伤给阻慢下来了。

 “铿!”及时收回的蛟龙,与火仓硬拚了一招。在最后一刻癸乘机发出了微形的真空刀气。

 两股巨大力量硬碰之后,带起一阵劲风吹向四方,二人均被震开,各退近十步。而政宗身上那刺绣精美华贵的贴身武士服,因微形刀气一击,则从中间直裂至小腹处。微出那动人的小半个房,耀眼亮丽的柔肌,是那么夺目和吸引。

 被癸多退了二步的政宗,已把两人的距离拉远至二十多步。这已不是癸可轻易追击的距离了。无视身上衣衫破裂的事实,政宗豪迈的连数颗虹弹攻击。

 而四周的伊达家将纷纷持刀劈至,帐外的忍者高手,也以十字镖攻击。相对对的癸也舞起火仓,准备以烈炎反击。

 政宗终于在内心判定癸合格了。虽然世间没有能折服她的男人,但至少这里有一个配得上自己的男人。

 虽然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政宗不认为癸会死在手下们的围攻之下。

 癸双脚蓄势待发,手中一把扯烂身上衣衫,盔甲一面撞向攻来的诸将,手上火仓的烈炎愈发强烈。接下来左臂发出爆炸的惊人力量。挥出一股劲气,利用衣衫的柔软,不触发政宗闪电般至的虹弹,将之一扫改向了诸将。

 “啪!啪!啪!啪!”一时虹弹的爆炸声连闪,震退了所有人,气流卷飞来的各种暗器。瓦解了所有对癸的攻势。在浓烈的七云雾之中,赤红的火炎烈蛇直扑政宗而至。

 蛟龙空而舞,做出一个让气向外转的旋涡,将火炎卷向四周。云雾中继火炎蛇之后,几乎是同时,另一股劲气爆发。

 政宗知道癸在攻来,但她却因火炎蛇的攻击而不能分神。当烈炎过后,明亮得刺目的刀身已攻至眼前。

 千钧一发之际,政宗向后退的同时,手中从身上再次掏出蛟弹。像魔神一样的癸就以火仓抵在政宗丰前,那深刻的沟之上。而政宗握着虹弹的手,则在癸前二寸。

 “别动!”倏然一声如雷呜一样的爆喝,制着了政宗手上的动作。

 双方就这样僵持着,而旁边全是持刀而立的伊达家将领,更外围的则是担任本阵防御的忍者们。虽然主帅被擒,可是他们却冷静的不为所,只是从容的布置兵力,准备救主帅和捕杀癸。

 “癸!你估我引爆手上的虹弹会怎样?”

 “当然是炸碎你的手。”

 “可是你就死定了!放下刀吧!我们好好谈谈。”

 “在你能炸死我之前,我的刀已把你刺死了,政宗公!何况你用的这种虹弹,其火药力量有限,只要我早有准备,运功护体,绝非致命之伤。可你的纤手就必然被炸碎定了。我可不想你变成断手美人呢!”

 “但我手上的虹弹,足有十五颗。要不要我张开手,让你好好算算够不够炸死你。”

 “不用!”癸可不会给机会政宗除了动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在这个距离,谁抢先动手,就必可致对方于死地。问题是自己能否逃脱对方,临死的反击而已。

 “比起作为一个主公,我还是喜欢作为一个女人的独眼龙政宗。”癸大胆的挑开了政宗前襟的衣服,让她一边的丰硕豪在部下们面前。那美妙的形状,加上白得让人晕的肌肤,还有那颜色虽然微深,却不失美感反有成风韵的头。

 “好!我认输。”政宗大方的坦然一笑,毫不在意上身的。持有虹弹的手主动离开癸前,蛟龙间。非常自然的拉好身上的衣服,极有大将之风的把部下们情的视线遮掩下来。

 “通通给我退下。全是一班无用的废物,竟让人直入大帐,还持刀对我相看,你们该当何罪。”威严森冷的声音,把所有的臣下们吓得心神回复理智,再也不敢妄想主公的体。一时所有人全都跪了下来。

 “你们的过失待返回城堡之后才处置。先退下去,让我好好考虑如何处置你们的失败。没有用的东西!”

 “是。”众臣下们全都害怕的退了出帐外,只留下政宗和癸一人。

 “可以请你拿开这吓人的东西吗?”变了一副脸色的政宗,此时完全是成美妇的姿。特别是她身上裂开的衣服,半半掩的好不人。

 对政宗来说。她可是为了主公的身份而放弃了女人的身份,要是在部下们之前被癸折。那臣下对自己的崇拜就会然无存了,到时恐怕人人都想着起兵造反,把自己擒下来作女奴,夺过伊达家的江山好去向德川效忠。

 “你就不怕我杀你吗?我的政宗公。”

 “要杀!我现在还会有命吗?有什么想谈的话,即管说出来吧!”

 “真是一柄好刀!它一定尝过不少人血,活跃过在不少战场上了。”政宗完全无视这可致她于死地的凶器,反而欣赏起火仓和癸来。

 “好!不愧是支配一方的豪杰。气度不凡。先叫你手下的兵马停止攻击。”

 “传令!所有兵马停止主动攻击,结阵防守,待有新命令才行动。”政宗威严的声音远远响彻到军帐之外。她的真气悠长深厚,这一喊之威,声传整个小山。

 “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在癸壮士你的胁持下妥协,而是要谈条件的话。我强你弱,先让部下们摆手才能谈得下去,否则边打边谈,待有结果时,癸壮士的手下恐怕也死光了。”政宗这样一说,无疑是告诫癸,她手上的人质就是薰她们全体。这份筹码绝不弱于癸的胁持自己,甚至还强上一点。

 “我有几件事要问你。为何伊达军来得那么快?青霭那天究竟和你说了什么。还有现在我要你解除伊达家与丰臣家的婚事。”

 “那是秘密呀!不过明天之内,我会奉告癸壮士的。至于是早是晚就看你的表现了。至于婚事?凭什么我要答应你。我失去了一个好媳妇,也少了一个联盟的对象。我向来不做亏本的易的。另外青霭提议我改跟你结盟,当然我得要考验你的能力了。”

 “秘密!也罢,我回去打青霭的股,她反正也是要原原本本全说出来的。至于同盟,我离开马台帝国之后,就会把整个丰臣家都收归到旗下。而且我可以保证说,三年之内,我必定可以带足以击败德川军的兵马回来的。”

 “我相信你的确办得到。可是为什么我要放弃到手的媳妇。”政宗坐到地上‮腿双‬屈曲搁在一旁。以那惑人心的声音说,刻意展她那成美态。

 从之前的试测之中,政宗相信自己的目光不会错,所以尽管癸手下除了一班女奴之外,全无兵力。但仍然下注在自己的眼光之上。何况相比之下,丰臣家真有点不思进取,只会在海上做海盗为生,还有暗中在德川眼皮下玩阴谋。虽然政宗就是因此而认定自己,可吃定了丰臣家,相信在两者的联盟之中,是自己合并掉对方,而不是等位同等,甚至反被控制。以战斗力来算,丰臣残的战斗力,不过等同于一万多兵马,无甚作用。反而是他们建立的情报网,对伊达家大大有利。

 在天球诸洋上域活动的海盗,规模最大的可在数十万人马之上,甚至传言达百万之谱。只要癸能建立并带回五万人的战力,政宗自信凭自己绝对可击败德川家康。

 “就算你是女人,想把我的女人抢去做媳妇。不就是公然抢我的女人吗?对敢抢去女人的人,我癸可是谁也不放过的。”

 “怎样不放过?你还是小心一点好。要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你的那群后宫佳丽,可就难逃一死了。”

 “我才不管你那废物儿子要娶谁?总之别妄想得到薰。”

 “嘿!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只要我一声令下,你就会和所有的女人们都死在这里。而你能做什么?你不敢杀我的,你一杀我,我的部下们就会为我报仇。结果,你们所有人还是得要死。”

 “留下薰给我吧!我可以让你…”说到这里,政宗停了下来。癸的眼中满布恨意和火。但是在不自觉的些微惧意之中,政宗的内心感到一直在忍耐的火,出她的控制自行狂燃起来了。

 “敢妄想要你那废物儿子,干我的女人。我就干你!叫你知道被的滋味。”凶恶霸道的癸,恨意与敌意之外,也杂有浓烈的情

 “强?小子,不是我说你。我现在可正值女人的狼虎之年,你以为就凭降服几个小女生的花巧之就可以强我?”之后非常不屑的看着癸兜裆布之下,那枝怒扬而立的

 “我行不行,你马上就会知道的,政宗公。”癸的野和叛逆之心,完全被发出来了。对以手中力量迫他的政宗大感不满;绝对要狠狠的大干她一场作为报复。

 极为野的癸撕开政宗身上的紧身武士服,原本就从中间被劈开的衣衫,轻易的就被强剥成半出一身强健优美的体,经过锻炼的身体,既富肌的条线美,又不失女的丰润。一对硕大的房,质量感十足,傲然立于癸的眼前。较深头亦已站起。

 政宗对他不怒不惧,反而一副悠然自得的风样子。以一个轻视的微笑看着癸。

 这可就更加起了癸的狂。更野蛮的把政宗下身的衣服全都撕开。整个白壁无瑕似的‮体玉‬,展现在癸眼下。纤美修长的‮腿双‬,极为魅惑人心的正悄悄挪移活动,中间的神秘黑森林,浓密却不广阔,叫人遐思大作。

 “想要征服我报复吗?我看你没有这种力量。如果以为弄痛我就叫强,但却一点男人雄风都没有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死了!”一直任癸摆布的政宗,随手一扬,配合话语之间的时机掌握,已把早先秘密握着虹弹的手,举到癸前半尺。

 “只要我运力一出去,小子你就可以去地狱报到了。”媚入骨的政宗,现在散发着甘美的成女人魅力。但是语气由柔转刚的说话中,却着三分霸气。

 “要死还是要活呢?”

 “要干!”癸无视于政宗手中的致命威胁,狂的就直捏按在政宗的豪之上。

 “你不怕死吗?”

 “笑话!若是我现在停下来,我不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样子还不上的叫懦夫,我可不会让人有这种笑我的机会。”

 “好!有种的话就看你能否干到我叫饶命。野不要紧,但是若是弄得我浑身发痛,下面却不能足的话!”看着政宗满是杀意与火的神色。癸不自觉的就感到一阵上当一样的感觉,她不止不在乎自己寡妇与一藩之主的身份,反而摆出一副挑战的态度。但是,不管理由如何,在这情形下还退后就是缩头了,除了前进外已无别的路可以走。

 请将不如将。在政宗这一之下,癸遂使出所有浑身解数,要征服眼前的妇。

 挑、弹、拨、弄。癸十指连环进击,逗弄着政宗的头。双掌、按、磨、推给整个房连串快。眼前的女体没有少女的那种清怡人的幽香,却有着一种透了的果子味道。闻在鼻中,并不享受,但是身体的火和热情却因此大幅上升。

 “唔呀…”一脸轻视与嘲弄的政宗,微声低语。

 “嘿!一会儿我就把你干成一只雌猫一样,发叫不停。”

 “嘻!要发梦的话还早得很。”可恶!就是这看不起人的态度。对着政宗,癸那绝对的自信受到强烈打击,可就因为这样,非要尽施本领,降服这女魔头。

 双掌旋风似的直卷她全身,在配气催发掌上真气。差不多同时在按抚着半边身子,从上到下的来回进行。

 “不错嘛!懂得把内力用在这件事上。”

 “啊…”政宗现在面上已然三分动情了。

 “岂止不错。一会我就叫你尽情的唱出来,看你后如何面对自己的部下!”

 “啊…小子。你还得很!”嘴上在较量的同时,癸上上下下来回不绝的爱抚,眼前美动人的体。耳珠、颈边、小腹、大腿内侧、以至脚指,这些能带来意料之喜的小感带,一一受袭,更遑论重心的部。唯独下面的户,癸一直放着不碰。

 “唔呀…啊啊…”感觉到政宗愈来愈难以自制的样子,癸这次连口舌都全面动员起来。不再只吻房,更扩展至全身。时而壮阔的从脚指一下直到去额头、时而细腻的在腋窝等地方细吻细、更会专门向耳珠或头来串狂野热情的烈吻与

 “呼!哈呀、哈呀…”到此地步,政宗似已有点把持不着。呻的声音愈发放难制,狂放靡。

 “怎样?想要我了吗?”癸的头移到黑森林之上,那里已如浓雾过去的样子,黑色的纤之上满是,更加有一条直到大腿以至地面的爱小河。

 “吧!我看看你是否懂得成女人的魅力。不然就给我滚,要你…我不如用自己的蛟龙自。”本想好好的作弄一下才进去,可是对上政宗这鄙视自己的态度。实在叫癸恨在心里。

 “好!我就尝尝天下有数名将的政宗是什么味道。”黑森林上一股甜酸味扑鼻而来,一整天穿着厚重的盔甲,让这里满是浓烈的女人味。最初把头靠下去很不习惯,但是慢慢的不只不觉得不适,反而很享受。舌头弄着林间的凹壑,将沾满舌头的爱噬进口中。面颊上被秘的纤着。

 “哈呀!”

 “如何…”

 “要得…意…还…太…早啊啊…”癸听着政宗断断续续的话,显出她心神十分受用。苦干终于有成果了。那种媚入骨的叫,听得人从心底里出来。

 “哈呀、哈呀…”在几下重的呼吸声之后,癸一把分开政宗的‮腿双‬,让她以像青蛙一样难堪的姿势面对自己。手指分开玉户,从这玉门关之中欣赏着有别于少女们的暗红色。花内垂挂着爱所凝成的透明之丝,反应着这当代女杰的反应。

 “啊啊啊…”癸一把将舌头伸进去尽情的搞拨,引发起政宗的叫连连。而现在刻意压制的她,也愈形接近崩溃了。

 不止舌头深入道内大肆活动,更时而退出外面对花连番攻击。当然,手上也没停过的不断在爱抚。

 “呀…唔…呵…啊…”边欣赏着耳中成美妇的叫。癸的舌头连环摆动,直、旋、挑等各种动作不断被使出来。

 核随着动情,已经傲然立于癸面前。感地带颜色偏深的政宗,独有这里是像少女一样的鲜粉红色。而且比起一般人算是略大。

 着这里,吻不断的癸。得意的赏欣着下身的挣扎和反抗。

 “啊啊啊啊啊…”在高唱入云的一声叫之中,癸感到花内连番震动,轻出一股透明之水。看来政宗已小小的吹了一次。

 “如何!想我进去了吗?”癸眉飞舞的问道。现在是回报政宗刚才侮辱的时候了。

 “不要…不行…”正当癸为政宗叫的竟然是不要,而不是要时。内心虽为之哑然一笑,可是接下来他就气得几乎血管爆裂。

 “你的那太小了。根本一点不耐看,筷子不如似的。把我的蛟龙进来吧!快呀!快呀!”

 “岂…岂有此理。我就让你看看我有多雄壮。筷子,什么筷子。”逾儿臂的癸,当然不是筷子了。可是政宗可不是一般小女生,若是这时主动喊要的话,无疑是自找苦吃。那还不如癸杀进来,反正他的状况也不会比自己强多少。

 “啊呀…”

 “如何?厉害了吧!看我干死你。”

 “啊啊啊…好苦,一点不够看…好短…又幼…”政宗用仅存的理智,故意喊着反话。

 “他妈的?”癸边干边在内心用尽了脏话,骂遍了政宗的祖先。深道内的自己,明明已把内部阔宽的空间全都填满了。每一下的进出都卷动着,发出靡的咕滋咕滋的入声。而且每每直捣尽头。干得怀中美妇叫不断,可是那是什么叫声,太少看人了吧。短、小、幼,在说谁呀。

 “不够吗?看这还够不够。”

 “我就要干到你喊得全部人都听得到。”癸运气神力,把政宗拦抱起。抬起她的,让之横在自己身体上。

 之后部运力直捣不断,抬起政宗的双手更使出回旋、抛与磨等按巧。干得水暴发,甘霖从中而下,洒落在帐营内的地上。

 “啊…如何…还敢看不起我吗?”水般的快乐不断袭来,而且高,冲击着政宗的理智。

 “唔!呀…好好美妙呀…很久…没有了啊啊啊…”政宗不能自制的狂叫出来,那媚的声音带着狂野。还有无法压抑的情。

 “呼…看还敢瞧不起人没有。我就要到你的叫响遍四野,让你部下的士兵都知道,他们的主公是个妇。哈哈,所有人给我听着呀!”连串的征伐,也把癸卷进了快的狂之中。道内绵密的迫,带来美妙绝伦的享受。现在要停下来折磨政宗,癸自己也办不到了。唯有反过来全力进击,才能一报前

 “唔呀!啊啊啊…”“我美吗?摸起来感觉如何?”已经不用再花心思去刺癸,而且也无法分心了。政宗现在只能依女人的本能而活动。

 “很美呀。就如少女一样…”一边狠干不绝,癸自然的答道。把所有心力都放在干之一字上去,使他也无法分心在言语上玩和征服政宗了。

 “看这动人的脯!已有十多年没有人碰过了。啊啊啊…”散发着久渴妇的魅力,政宗不断的向癸需索着。身体反映着体内澎湃的快,自然的紧在癸的间上。双手的自我安慰着前的一对球,以往傲视天下,智慧冷静的表情。现在却是,眼中尽是情

 站在这小山顶峰的军帐内,是癸壮雄伟,满是战斗的伤疤,又有着强烈野美的身体。相对的横挂在她间的正宗,同时有着刚的力量美却又不失女的柔和美。

 政宗身上反着阳光的汗珠,下体一带满是爱,脸上有着醉的红晕,如痴如狂的叫着,双眉间满是喜意。如此有力且雄壮的男人,彻底的把她占有和征服。让她这整天骑在男人头上的女主公,再一次意识到何谓真汉子。

 终于不知休歇的身体也到极限了。癸将灼热巨量的填满了政宗的道,把这一代女将彻底的玷污和征服。

 “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这声美妙愉悦的呻,真的可说直达云霄天际,保证四野之外的地方,均可听到他们二人在帐内做什么。

 甘美快乐的高掩盖了一切,政宗被连串快的巨所打昏了。身体达到冲击的极高尽情的倾而出,好像没有止境的长了好一段时间。

 “如何?”纵使癸也颇感疲态。

 脸上挂上足的表情,之中有夹集一点愁容。之后愁一扫而空,好像被硬下去一样。

 “很久没有与真正的男人做了。”

 “难道男人还有假的?”

 “我身为主公,更是女子之身,当然不能走去寻花问柳了。我这么多年内都是靠蛟龙足自己的。”政宗眉宇之间略显愁态。

 “说回正经的。听着别妄想得到薰…她是我的,谁也不让。不然我先干得你变成没有我的,就不能足的妇。再抛弃之不理。”

 “先放我下来吧!”癸非常该死的就维持结合的样子,就这样坐下去。

 政宗不怒不惧的,就这样柔顺的取过衣服替癸抹去身上的汗渍。叫癸大感意外。

 “青霭当的进言,就让我告诉癸壮士吧!”

 “那小妮子玩了什么花样?”

 “比起薰,她要我另选一个继承人。而他目前还在制造出来之中。”

 “制造?什么意思呀!”

 “就是制造你我之间的孩子,让你的骨将来继承这个伊达家。”

 “等等!那是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她要我再生一个孩子,由你负责下种。你这种马的表现倒是相当优秀,武功、气魄、智慧、体格还有技。要作我的夫君是不够,可是作孩子的爹已经够了。用你的种生下的孩子,这次我一定会小心养育,不让他成为龙也一样的败家子。而是有统一天下的豪胆,与称霸人间之力的杰出君主。”

 “那么之前伊达军的拦阻,还有地下道中的战斗。不止是为了结盟呀!”

 “那是为了考验你的能力。至于你的技巧和体格体能,我已在地牢之中拜见过了。”政宗的一番话,说得他额上大汗淋漓,既怒又惧。

 “你们两个敢把我当种马,敢搞这种劳什子的测试?而且我也没答应让你替我生孩子。”

 “若是使这种程度的测试也过不了。如何能与我结盟,更遑论得到我的身体,还有刚才我可是留了一点力的。否则你根本擒不住我。至于答应,我又没迫你干我。是你自己硬要上我的!既然敢把进我体内,就做好当父亲的心理准备吧!”

 “才一次罢了!未必就会有孩子的。”被人设计了的癸,现在满怨气。

 “你的话好像在骗少女上的话!青霭教了我龙家的秘术,保证一次就可受孕。何况现在起我们每天都要做,直到确认我已经受孕为止。我既然付出了代价,自然得收回货物。”

 “你付什么代价?这下不只是种马,还把我当男了。还有凭什么我还得再上你。若是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会怎办。”

 “你的问题真多。现在可一点不像个男人了。”看着政宗出自己的下体,细心柔顺的替自己清理。那种无微不至,十足人的样子,叫人感到一种母的慈爱。让癸想生气也难以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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