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妈妈让我爱外婆
第三十四章 妈妈让我爱外婆

　每次当我看着自己入的从妈妈的道口里出来，我都会感到格外的刺，因为这时候我都会强烈地感受到我已经长大了，已经长大到可以内妈妈让妈妈怀孕了，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真正男人了！

　然而并不是只要有的入就一定能够怀孕生子的。这些天来我和妈妈每天都要做，每次都要以我在妈妈的体内而结束，可是一个月下来妈妈却该来的还是来了。

　“妈妈，为什么我在您的里面了那么多的，您却还是怀不了孕呢？是不是我的子数量不够啊？”这一天我内了妈妈之后，躺在她的怀里这样问她道。

　“不会吧？兴许是妈妈的原因也不一定呢！”妈妈安慰我说。

　“您当年生我的时候顺不顺利呀？”

　“也是不太顺利呢！”妈妈回忆着道“记得那时候你爸爸也很着急，差不多每天都要在我里面，直到第二年妈妈才怀上了你。”

　“这么说我还要跟您一年喽？”

　“这也不一定，这种事情很难说的，”妈妈笑着说道：“小新是不是觉得跟妈妈这么久很不耐烦啊？”

　“没有啊，”我说“我最喜欢跟妈妈了。”

　“是么？那你为什么想要妈妈早点怀孕呢？”

　“我只是好奇嘛！妈妈，是不是因为我是您的亲生儿子，我的子才不能够跟您的卵子结合呢？”

　“傻孩子，哪有这种事啊！以前在原始社会的时候，母子伦怀孕生子的事儿多了去了。”

　“那后来又为什么要止母子伦呢？”我问妈妈道。

　“因为母子怀孕生下来的小孩致畸的可能非常高，所以人类才慢慢止了母子之间的伦。其实不光是母子伦，其他近亲之间的配繁殖也都被视为忌的行为。”

　“妈妈，既然这样的话，咱们还是不要生小孩了吧。”我有些担心地道。

　妈妈亲吻着我的嘴，她温柔地道：“你不用害怕，妈妈有一个最要好的同学是妇女医院的妇产科主任，等妈妈怀上了你的孩子后，我会定期做健康检查的，如果发现孩子不健康，咱们再掉也不迟啊。”

　我又问妈妈说：“妈妈帮我生小孩，爸爸会不会有意见呢？”

　妈妈微微一笑，说道：“小新，生小孩的事妈妈早就跟你爸爸商量过了，他说只要孩子健康就没问题，等妈妈生下来就交给你外婆抚养，对外就说是爸妈生的。”

　“妈妈，爸爸对我可真好呀！”

　“是啊，爸爸让你了妈妈，又让妈妈帮你生孩子，这样的爸爸全天下也找不出第二个来呢！所以你长大以后一定要好好地孝顺你爸爸才是呢！”

　“妈妈，等我找了老婆，也让爸爸好不好？”我说。

　妈妈格格一笑，说道：“你会愿意么？”

　我说：“我愿意。”

　“就算你愿意，你老婆她会同意么？”

　“这个——”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傻孩子，其实你对爸爸好也不一定就要把老婆让给他的，再说你爸爸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到那时还不知道他有没有这种能力呢！”其实对于爸爸的功能障碍这件事我一直是很纠结的，我一方面希望爸爸身体健康，可以享尽人间欢乐；另一方面又害怕爸爸一旦恢复了能力，我就不能够再像现在这样名正言顺地跟妈妈了。

　“妈妈，”我问道“如果有一天爸爸恢复了健康，您还会不会再跟我呢？”

　妈妈温柔地看着我说道：“小新，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就算你爸爸恢复了健康，妈妈还是会和我的宝贝儿子做的。再说等妈妈生下了你的孩子，妈妈也就是你的老婆了，到那时候妈妈就有了两个老公，爸爸是大老公，你呢就是妈妈的小老公。老公跟老婆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

　“妈妈，我恨不得马上就让您怀上我的孩子呢！”我说。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就到了放寒假的时候了。

　每年寒假我们都是在乡下外婆家过的，今年也不例外。只是今年在外婆家过的这个寒假注定跟往年又有所不同，因为现在的我已经不同于往年了，这一年来我不仅了妈妈，还了外婆。

　外婆家的房子建在一座小山包上，屋前有一个很大的院子，房子是在外公当村支书时建起来的，一共有两层，一楼进门是一间堂屋，左边是厨房和储藏间，右边是一套两卧一卫的住房；楼上则是两套跟一楼一模一样的住房。

　外婆这一生只生了两个孩子，妈妈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所以当年外公建房子的时候就只建了两层楼，外公外婆住一楼，二楼的两套房子妈妈和舅舅一人一套。

　对我和妈妈的到来外婆感到非常高兴。我从小就很听外婆的话，而且学习成绩又好，加上舅舅生的是一个女儿，生刁蛮，又经常爱跟外婆作对，所以外婆对我自然是宠爱有加。

　“小新，好外孙，快过来跟外婆亲一个！”一见面外婆就冲我张开了双臂。

　“外婆。”我深情地叫了一声外婆就扑到了她的怀里，我递过嘴跟外婆来了一个嘴对嘴的亲吻。

　以往我顶多只是亲一下外婆的脸，外婆呢也只是亲一亲我的额头，自从跟外婆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就很自然的把外婆看成了我的女人，所以一时间忘了还有妈妈在场。

　“妈，小新都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您别跟他太随便，这样让外人看到了不好的。”妈妈在一旁说道。

　外婆可能也意识到了，她赶紧推开我说道：“哎呀，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怎么一亲就亲到外婆的嘴巴上了呢！”还好舅妈不在场，不然可就臭大了！

　我有些心虚地看了妈妈一眼，说我去看看外公，就撇下外婆和妈妈跑到外公屋里去了。

　三年前外公脑溢血差点要了他的命，后来虽然被抢救了过来，却落了个半身不遂，如今只能成天躺在上由外婆伺候着。我进去见过了外公，跟他聊了一会儿话，外公说话有些困难，他多半只是听我讲，偶尔才说上个一两句话，虽然行动不方便，可他的头脑还是灵泛的，思路也还算清晰。

　跟外公打过了招呼，我又回到了堂屋里，这时舅妈已经下楼来了，我们又一起寒暄了几句。舅舅多年来一直都在外地打工，每年只有节才会回来，舅妈倒是常常去看他，前一阵她才从舅舅那里回来的，表妹放假之后就跟舅妈一道去了舅舅那儿，她没有跟舅妈一块回来，因为她想在她爸爸那儿多玩个几天，等节快到的时候跟她爸爸一道回来。

　舅妈三十岁出头，她没有读过多少书，一看就是个农村妇女的样子，她的相貌其实也还不错，白白的，身材略显丰，若是打扮打扮的话，说不定还是一位美女呢！但我一向不太喜欢她，总觉得她为人太过自私，对外公外婆也不太好，还有就是她对我妈妈一直都怀有一种敌意，似乎是嫉妒妈妈的美貌和幸福。

　妈妈对舅妈却很好，她大概是看在舅舅的份上吧，平时都很照顾舅妈一家的，只是这种照顾并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不过话说回来，舅妈对我倒还是不错的。

　农村天黑得早，用过晚饭后我们一家人都围坐在外婆的房间里看着电视。这台晶电视还是妈妈送给外婆的，在农村有一台这样的电视机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像舅妈屋里就还是一台２９寸屏的老式电视机，所以平常舅妈都爱在外婆屋里看电视。

　大约九点钟的样子，舅妈先上楼睡觉去了，过了一会儿妈妈也说有点累了，我正准备起身跟妈妈一块走呢，妈妈说话了，她说：“小新，外婆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一定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今晚你就睡在外婆这里吧。”外婆看了妈妈一眼没有说话。妈妈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反对，再说我也的确有点想跟外婆叙叙旧呢！

　外婆屋里的两间卧室各有一张，里面的一间睡着外公，外婆平常就睡在外面的这一间。这间卧室里还摆放了一套沙发跟一个电视柜，所以屋里显得有些拥挤。

　妈妈一离开，外婆就从里面好了销，她说：“小新，你先去洗个澡吧。”我见里屋的门是关着的（怕看电视吵着外公）就大着胆子小声说道：“外婆，咱们两个一块洗好不好？”

　外婆脸上一红，说道：“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要跟外婆一块洗澡呀？”我上前拉着外婆的手道：“好外婆，我想要您帮我背嘛！”外婆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说道：“好好好，乖孙儿，你先进去洗，外婆去看看你外公就过来好么？”

　“嗯，谢谢外婆。”我高兴地在外婆的嘴上亲了一口就进了洗澡间。

　只过了两三分钟的样子，外婆就进来了，她光了身上的衣服走过来说道：“小新，几个月不见你又长高了呢。”我拉起外婆的手放在我巴上说道：“外婆，您看我这有没有长大呢？”

　外婆轻轻“呸”了我一口道：“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油了？”话虽这么说，外婆的手却握住了我的巴了，她说：“呃，好像也长大了一些呢！”

　我问道：“有没有外公的大呀？”

　外婆道：“你才多大，就想跟外公的比啊？你外公的可是巨无霸呢！”

　我咋舌道：“真的吗？那外婆不是福得要死啊！”外婆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提了，年轻的时候的确是这样，可如今外婆老了，里面没有多少水了，你外公的东西对外婆来说就显得太大了，每次都弄得外婆里面火辣辣的痛呢！”

　我说：“外公现在病成这样，难道还有这方面的需要吗？”

　“你还别说，他半边身子都瘫痪了，那东西却照样能硬得起来，一个礼拜总得要个一两回的，外婆都怕了他了。”

　我说：“那外婆为什么还要跟我做呢？”

　外婆一只手把玩着我的巴，另一只手帮我着背，她说：“小新的巴大小正合适，而且你年龄这么小，巴又这么，别说是进来，就是想一想外婆的里面就会出水了呢！”

　我把手伸到外婆的下面摸了摸，果然她那里面已经了，我说：“外婆，您是不是想跟外孙做了呀？”

　外婆羞红着脸说道：“小新快别说了，说出来都丑死人了。外婆年轻的时候没有风过，想不到如今老了却跟自己的亲外孙做出了这种风事儿，要是叫别人知道了让外婆这张老脸往哪搁呀！”

　外婆越是这样害羞我就越是觉得有趣，我右手的食中两手指抠弄着她的老，说道：“外婆，我想跟您了。”

　外婆道：“那咱们快点洗吧，洗完了澡，外婆上去让你。”

　我说：“我想要在这里您的。”

　“这里不舒服的，等上了外婆随你怎么弄好不好？”

　“呃，那我也帮您洗澡吧。”说着我将外婆浑身上下全都洗了一遍，完了我又说道：“外婆，您的里面也要洗一洗。”外婆“噗嗤”一声笑了，她说：“哪有里面也要洗的呀？”

　我说：“您就看我的好啦！”于是我抹了一些沐浴在巴上，用手了又，直到出了许多的泡沫来，然后坐在平常外婆洗衣时坐的小板凳上说道：“您快坐到我的巴上来呀！”

　外婆用套住我的巴快速地耸弄着道：“小新，这哪里是帮外婆洗啊，明明是嘛！”

　我嘿嘿一笑道：“这还是妈妈教我的呢！”外婆“呸”地一声道：“你妈妈可真呢！连洗这种事情都想得出来，还让自己的亲儿子帮忙洗，天底下哪有这样做妈妈的呀！”

　我说：“您现在不也是在让外孙帮您洗吗？”

　外婆道：“我这一生的清誉都毁在你这巴上了。小新，那天从你们家回来，外婆着实后悔了好久呢！可今天一看见你这个小冤家，外婆又忍不住发起来了，刚才你妈妈让你跟我睡，我本来是想推的，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来，你说外婆是不是个老婆呀？”

　“外婆，”我动情地道“您是疼爱外孙嘛！好外婆，我好喜欢跟外婆呢，真的！”洗完了澡，我和外婆一道上了，我正要搂着外婆，外婆说她想趁着里面有水去足一下外公，然后再过来让我。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是要求外婆别把门关严实了，我想巴在门里看他们做。外婆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于是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外婆进去之后，先是下了外公的子，她拿了一条巾替外公擦了擦下身，外公的巴很快就起来了，哇！真的很大耶！比我的起码要长五六公分，足足有我的两这么。

　外婆小声地说了什么，然后就爬到外公身上弄了起来。还好，不到五分钟外公就了。外婆重新下了，又帮外公擦干净了下身就出来了。

　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写得太多了，总之我又了我妈妈的妈妈——我的亲外婆！我让外婆经历了两次高，然后才在她的道里面出了伦的，时我还特意在还没完时就出了巴，将剩下的全都在了外婆的嘴里。

　做完了爱，外婆正要下去时却被我一把给抱住了，她说：“好外孙，你在外婆的里面了这么多，外婆总得去清理一下啊！”我撒娇着道：“外婆，等我睡着了您再去清理吧，好吗？”

　“好好好，就依你！你快点睡吧。”外婆拿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我就这样搂着外婆睡觉，半软的巴仍然在她的道里面，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便问道：“外婆，我这样在您的里面睡觉，咱们两个会不会粘连在一起分不开呀？”外婆被我给逗乐了，她说：“怕粘连的话你就拔出来呀！”

　我说：“妈妈说过，就算是粘连在一起，外婆您也有办法弄开的。”外婆觉得奇怪，就问我为什么妈妈会跟我说这种事情，我就把上次和妈妈粘连的事告诉了她。

　“外婆，您能够用什么法子弄开呢？”我这样问外婆道。

　“傻孩子，外婆哪有什么法子呀？那是你妈妈怕你会担心过度，所以才这样说来安慰你的。你知道么，两个人一旦粘连起来，最怕的就是过度紧张，因为一紧张就会来，万一弄伤了头，出现了淤血，那就神仙也没办法了，只有到医院去动手术才能够弄出来。”哇！想想都后怕呢！

　一夜无话。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醒来后外婆已不在身边，我穿好衣服上了楼，见妈妈的房门虚掩着，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妈还在上睡着，我悄悄上了伸手去她的子，妈妈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你想偷妈妈么？”原来她已经醒来了呢！

　我说：“妈妈，您昨晚一个人睡不寂寞吗？”

　“寂寞又怎么样？”

　“儿子怕您寂寞，所以一大早就过来安慰您嘛！”

　“呸，谁要你安慰呀！昨晚上了外婆还嫌不够，现在又想来弄妈妈么？”

　“好妈妈，就算是您安慰我好不好？”我说着又伸手去她的子。

　“哎呀！你要死呀你！大门都没关，万一叫舅妈看见了看你怎么办！”我听妈妈这么一说，知道她是愿意了，于是就去关好了房门，我光了衣服就去抱她，妈妈却又说道：“你洗过了么？”

　“洗什么？”

　“昨晚上你完外婆后洗过巴了么？”

　“我不记得了。”我说。

　“你呀肯定是没有洗，”妈妈哼了一声道“平时做完了都是妈妈帮你洗的，昨晚上你外婆没帮你洗，你自己会去洗么？”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我睡着时巴还是在外婆的里面的呢！外婆有没有帮我洗我可就不知道了。

　妈妈叫我过去，她把鼻子凑到我巴上闻了闻“呃，好像是洗过了呢！小新，昨晚上你在外婆的里面了么？”

　我说：“过了。”

　“过了你还来找妈妈做什么？”

　“我想让妈妈也快活嘛！”

　“傻孩子，妈妈才没有你想的这么呢！小新，你年龄还小，这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不好，咱们还是不要弄了好么？”

　“不嘛妈妈，咱们就弄一下下，我保证不好不好？”说完我扑上去将妈妈在了身下，妈妈半推半就地让我下了她的子，我巴一就了进去。

　“哎呀，你轻一点好么？妈妈的里面都还没呢！”妈妈皱起眉头道。

　“对不起妈妈，我会轻一点的。”我轻轻地送着巴，很快妈妈的里面就出水了。因为是在早上，我的巴特别的坚，不一会儿妈妈就被我得叫连声了。

　“小新，妈妈的亲儿子——你的巴都顶到妈妈的花心上了——啊啊——”我突然停了下来，故意问妈妈道：“我弄得妈妈不呀？”

　“，好——好儿子，快用妈妈生给你的大巴尽力妈妈啊——对，用力——死妈妈算了——啊啊——”我和妈妈正得，就听见房门被敲得“咚咚”作响，舅妈在门外喊道：“姐姐醒来了么？该起来吃早饭了！”妈妈示意我停下来，她应道：“知道了，我就来。”舅妈又在门外问道：“小新在里面么？”我正要答应呢，妈妈连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说道：“他昨晚上不是睡在外婆屋里的么？”

　“这么说他没在你房间里呀，那他会上哪儿去呢？”舅妈自语着说，接着又说道：“姐姐你快点起来啊，我上别的地方去找找看。”舅妈一离开，我就问妈妈道：“干嘛不说我在这里呀？”妈妈在我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说道：“咱们母子两个一大清早的就关着门在房间里，你舅妈她会怀疑的懂么？”

　我说：“儿子在妈妈的房间里她也会怀疑吗？”

　“你想想看，如果没事的话，干嘛要关着房门呢？”我一想也是的呢，可是我又怎么出去啊？万一下楼的时候被舅妈看见了那不是不打自招了嘛！

　妈妈想了想说道：“你先躲在屋里别出去，妈妈下楼去看看能不能把你舅妈给支开一会儿。”妈妈洗漱了一番之后就下楼去了。我躲在屋里实在是无聊得很，过了差不多有半个钟头的样子妈妈才又回来了，她说：“小新，你饿坏了吧？”我问道：“我可以下去了吗？”

　“可以了，”妈妈说“你外婆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撒了个谎，说你一大早出去爬山去了，所以我们就先吃完了早饭，外婆叫舅妈跟她一起上集市买菜去了。”

　“这么说，舅妈她一时半刻都回不来了喽？”我高兴地道。

　“是啊！”“妈妈，那咱们就继续吧。”我一伸手就抱住了妈妈。

　“哎呀，你作死呀你！快先去吃饭，空着肚子做你不要命了么？”

　“妈妈，麻烦您把早饭端上楼来好不好？我想要一边吃饭一边跟妈妈。”

　“不行，你下去吃完了饭再说。”

　“求您了妈妈，好不好嘛？”

　“你这孩子可真是难！”妈妈扭不过我，于是下楼去端了一碗面条上来，我把面条放在桌子上，然后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我扒了一口面条边吃边说：“妈妈，您快了子坐到我巴上来呀！”妈妈红着脸说道：“不行！吃饭的时候是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我说：“您轻轻地弄不就可以了嘛！”妈妈犹豫了一下，她说：“妈妈帮你口好不好？”

　“嗯，谢谢妈妈！”退而求其次，我也只好这样了。于是妈妈在我面前蹲下来，她小嘴一张就含住了我的头。

　我说：“妈妈，我都还没有洗呢！”妈妈抬起头来，她冲我嫣然一笑道：“没关系的，这上面是妈妈的水，自己的不臭嘛！”就这样，我一面享受着妈妈的口服务，一面吃完了早餐。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妈妈在我的一再哀求下又半推半就地坐到了我的巴上。

　“妈妈，”我说“今天晚上我想跟您睡，好吗？”

　“小新，你跟外婆睡不是好的嘛！”妈妈轻轻扭动着娇躯，弄得我的巴好好。

　“昨晚上跟外婆睡，今晚上应该轮到跟您睡了嘛！”妈妈被我的话给逗乐了，她笑着说道：“这又不是排晚班，还用轮么？好宝贝，你平时难得陪外婆睡觉，现在到外婆家来做客，就多陪一陪你外婆不好吗？”

　我说：“外婆还用我陪吗？”妈妈道：“当然了！你外公身体不好，外婆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这几年可苦了她了，每天要照顾你外公，寂寞的时候又没有个贴心的人儿可以安慰她，她一定很需要你的安慰呢，你知道么？”

　我说：“妈妈您还不知道，外公那方面可厉害着呢！”于是我把昨晚上外婆跟外公做的事儿跟妈妈说了。

　妈妈感到非常吃惊，她说：“你外公都这样了，他还硬得起来么？”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外婆还说外公的巴实在是太大了，她里面水少，根本就受不了外公呢！”

　“是了，你外婆年轻的时候水多，外公的巴对她来说正好，如今她年纪大了，里面的水少了，外公的巴太大她自然会感到不舒服，所以她现在跟外公不但不会感到快活，还会是一种折磨。小新，昨晚上我让你跟外婆睡觉时，你外婆看上去高兴的，对外婆来说你的巴正好合适知道么？”

　“妈妈，外婆也是这样说的呢！”

　“是么？那你就更应该陪外婆睡觉了。”

　“那妈妈怎么办？”

　“傻孩子，”妈妈亲吻着我的嘴温柔地道：“咱们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再说妈妈如果想要的话也照样可以跟你做啊，就像现在这样子不也好的么？”我突然想道：假如妈妈跟外公会不会很快活呢？她的水这么多，外公的大巴肯定很适合她的。

　哎呀呀！妈妈在里屋跟外公，我在外屋外婆的，那种场面想一想就够令人动万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