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可思议
第二十九章 不可思议

　我和妈妈在广州总共只待了七天，眼看暑假即将结束，我们也该回家了。在这段日子里，爸爸的功能奇迹般地有所恢复，他的茎虽然起得还不是很充分，但已经足以完成入的动作了，照妈妈的话说，只要能够进去她的道，她就有办法在与爸爸的爱中获得高。

　事实也的确如此，在最后的那三天里，妈妈几乎整天整天地粘着爸爸，他们每天都要好几次，爸爸的具特别硕大，这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他硬度不够的缺陷。

　在与爸爸的竞争中，我明显地处于下风，妈妈对爸爸的感情非常深，这种感情是几十年积淀的结果，绝非我所能够代替。在妈妈的眼里我永远都只是儿子，就算我的巴可以让她达到高，

　但也仅此而已，我可以为她带来体上的快乐，但却无法做到像爸爸那样与她产生精神上的共鸣。我很郁闷，也很无奈，因为年龄的差距摆在那里，让我始终不能够走进妈妈的内心世界，我爱妈妈始终无法摆儿子对母亲的那种依恋之爱，妈妈爱我也明显是基于母亲对儿子的一种溺爱。

　妈妈也看出我有些情绪低落，在爸爸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会实时地弥补我一下，与刚来广州之时的那种疯狂的爱相比充其量只能算是一种应付罢了。

　为了有更多的时间与妈妈相处，爸爸在临行的前一天做出了决定，他向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探亲假，将手头的工作做了妥善地安排之后就和我们一道回家了。

　回家的这一个礼拜爸妈就像度月似的，他们恩爱非常，可以说是纵无度，在家里妈妈经常是一丝不挂的，只要爸爸的茎呈起的状态，妈妈就会要求爸爸与她。他们的时候也不回避我，有时为了助兴也会拉上我一块玩3P，妈妈明确地告诉我说，爸爸在家里的时间很短，她要尽一位子的义务让爸爸得到尽可能多的快乐。

　我原以为随着爸爸的离去，一切又会回到过去，就像暑假开始时那样，那阵子妈妈的随时都是向我全开放的，我随时随地想怎么就怎么，就连睡觉的时候我也经常是将巴在妈妈的道里睡的。可是开学不久我就发现一切都变了，妈妈变得节制多了，她说我应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学习上，而不是每天想着和妈妈，除了周末以外，妈妈都是与我分睡的。

　记得那是开学后的第二周，我好不容易盼到了周末，妈妈却说她来例假了不能做，我好郁闷啊！三天后等妈妈的例假结束了，我要求妈妈给我补偿，妈妈却又说以后周一至周五都是学习，要我集中精力搞好学习。妈妈也真是的，把我的瘾勾上来了却又要我节制望，我又不是神仙，哪能说到就做到啊！

　没办法，妈妈不让干我就只有自己打手解决了。那天我正在自己房间里一面幻想着跟妈妈做一面打着手，打着打着妈妈进来了，她看见我管的样子很是生气，冲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爆栗。

　“小新，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成天就想着这种事情！”

　我感到十分的委屈，于是顶撞了她一句，我说：“谁让妈妈赖皮嘛！您都快有十天没有跟我做了。”

　妈妈听我这么一说可就来火了，她拿出一副在学校当老师的派头板着脸说道：“嗬，你倒怪到妈妈的头上来啦？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你的妈妈耶！”

　我很不服气地道：“暑假您为什么天天都让我做？那时候您不也是妈妈吗？”

　妈妈俏脸一红，说道：“那是暑假，现在开学了就要以学习为重。”

　“您不是说每周可以有两天的嘛！”

　“今天是周末么？”

　“上个周末您欠我的难道就不用还了吗？”我说。

　“什么欠不欠的！我又不是你的老婆，有义务一定要跟你做么？”

　“妈妈您讲不讲理啊？”我说。

　“妈妈真要是讲理的话就不应该跟你做！”妈妈的火气一下子大了起来“我可警告你，不许你做这种龌龊的事，你知道么？”妈妈说完就出去了。

　被她这一顿数落，我的情绪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我真搞不懂妈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如果说是担心我的学习，那也要等到期中‮试考‬后我的学习成绩退步了再说啊！对了，是不是因为爸爸的病情有了好转，妈妈觉得应该跟我疏远一些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这次小小的碰撞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周五晚上我本来可以睡到妈妈的上去，跟妈妈颠鸾倒凤一番的，可是晚饭后妈妈一句话没说就出门去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我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胡思想，听到妈妈回来了也没有出去接，那晚妈妈没来我的房间，我也没有去妈妈的房间，我的心情糟糕透顶，自然也没有了做的兴趣。

　我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高兴的时候做什么都有劲，觉得这个世界无限美好，一切的一切都值得留恋；悲伤的时候做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周围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令人憎恶，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第二天晚上妈妈没有出去。用完晚餐后我照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学习，我花一个小时的时间写完了全部的作业，然后将周一要学的功课预习了一遍。妈妈中途进来了一次，她替我泡了一杯牛，她把泡好的牛放在我的书桌上就出去了。

　学到晚上十点，我收拾好书本，去洗手间洗漱了一番就准备上睡觉了。

　“小新，你过来一下，妈妈有话想跟你说。”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对我说道。

　我走到妈妈面前问她道：“什么事？”妈妈身上穿了一条吊带裙，里面没有穿内衣，从睡裙的V字形领口看进去，可以看到她那轮廓优美，感人的房。

　妈妈叫我坐到她身边，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道：“小新，你是不是在生妈妈的气啊？”

　我说：“没有。”妈妈淡淡地一笑，道：“真的么？那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我没有不高兴啊。”我说。

　“你高不高兴妈妈难道还看不出来么？”妈妈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上接着说道：“小新，这几天妈妈一直都在想咱们这样子是不是不对呢？你看，你还这么小，如果不能节制自己望的话，以后你会永远长不大的。”

　“妈妈，我都快十五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妈妈叹息了一声，说道：“十五岁，你下个月才满十五岁呢！你甚至都还没有成年！妈妈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样会害了你的。”

　“妈妈，不会的，咱们还跟过去一样好不好？”我害怕的事情真的要成为现实了吗？一想到以后再也不能拥有妈妈那美妙绝伦的美丽娇躯，我就感到万念俱灰。

　“小新，从现在开始你就要逐渐适应没有妈妈的生活，妈妈也要开始适应没有小新的生活——”

　“可是我不能没有妈妈啊——”

　“这些天你没有和妈妈在一起不是也好的么？小新，你会适应的，让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不，妈妈，您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听您的话的，咱们说好只有周末才做，以后不到周末我一定不来烦妈妈好吗？”

　“小新，妈妈已经决定了，今后我只想做小新的好妈妈，你爸爸的好子。”爸爸！还是爸爸！我就知道，这一切的源全都是因为爸爸，爸爸恢复了能力也就意味着妈妈不再需要我的安慰了。

　妈妈深爱着爸爸这是无可厚非的，过去爸爸失去了能力，妈妈把我当成了爸爸的替代品，而现在爸爸又可以尽到做丈夫的责任了，妈妈会认为如果继续跟我保持体关系的话就是对爸爸的背叛。

　那天在爸爸的办公室里，爸爸的一句话似乎也道出了他的心声——他也认为我跟妈妈的这种伦行为是很不正常的！

　那天晚上我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又是怎么上睡觉的，我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妈妈说完了那番话之后就撇下我走进她的卧室里去了，我的心也仿佛随妈妈而去了，我的躯体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

　第二天我就病倒了，全身发起了高烧。我这一病就是三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她自己也向学校请了几天假在家里照顾我。

　在妈妈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我的病很快就好了，我又恢复了健康，可是我的心病却挥之不去，我变得郁郁寡，在学校我变得沉默寡言了，除了上课回答问题之外，我都很少说话的，同学们都说我是在装酷，只有我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其实只是一具行尸走罢了。

　很快就到了国庆节。

　妈妈提前从乡下接来了外婆，她让外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自己一个人去了广州，跟爸爸过长假去了。

　对我来说，这是最漫长最无聊的一个国庆长假，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学习，长假的头几天我甚至连大门都没有迈出过一步。

　小时候一到放假我就吵着闹着要去乡下外婆家玩，一来我很喜欢外婆家的环境——出门就是一口水塘，离村子不远有一座大山，空气清新，环境优美，十分的惬意；二来外婆对我是宠爱有加，在我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大声地呵斥过我，更不用说打我骂我了。只要有外婆在，爸妈都不敢随便动我一下的。

　可能是外婆发现我有些不对劲吧，这一天她对我说：“小新啊，你怎么成天闷在家里也不出去找同学玩玩呢？这样会闷出病来的！”

　我说：“外婆，我喜欢待在家里。找同学玩无非也就是打电游，还不如在家里上网呢！”

　“你可以出去打打球散散步什么的嘛！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都应该有一些户外活动才行，要不外婆陪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外婆。”

　“怎么，是不是嫌外婆老了，怕被同学看见了笑话你啊？”

　“外婆您这是说哪的话呀！您看上去一点都不老，跟妈妈走在一起人家会以为你们是一对亲姐妹呢！”外婆生妈妈的时候才十几岁，她今年也不过五十六岁，加上平时善于保养，脸上的皱纹并不明显。听妈妈说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咱们老家远近闻名的美女，妈妈的美貌就是继承了外婆的优良基因。

　“小新，你这张嘴倒会说话的嘛！这样吧，今天的晚餐咱们就出去吃，外婆正闷得慌呢，就算是你陪陪外婆好不好？”

　“嗯！”我当然知道外婆完全是为了我好。那天的晚餐我们吃的是牛扒饭，我从小就特别喜欢喝可乐，外婆给我买了一大瓶可乐，饭后我们一边散步一边喝可乐，我感到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真是不错。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是十月五号。

　那天夜里，准确地说应该是六号的凌晨，我迷糊糊地被一泡给憋醒了过来，我从上爬起来，连鞋子也没有穿就摸着黑走进了主卧室里的卫生间。小时候我就有这样的习惯，总是睡着睡着就爬起来，光着脚丫子就去，完了又爬上去一觉睡到大天亮，第二天什么都记不清了。

　记得有一次在乡下外婆家，我晚上也是迷糊糊地起来，结果第二天起来才知道我错了地方，把外婆家的厨房当成了厕所。

　这件事妈妈和外婆当成笑话笑了我好多年呢！

　话说这一次，我正要呢，厕所的灯“啪”地一声被按亮了，我吓了一大跳，只见外婆正坐在马桶上，她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我，而我的巴就挨着她的嘴边不到一寸的距离。

　“小新，你——”我想都没想，巴往前一递就入到了外婆的嘴里。

　我当时头脑里一片空白，说实在的，我从来就没有把外婆当成女人来看的，小时候我偎在外婆怀里睡觉的时候比妈妈的还要多，在我的心目中妈妈是女人而外婆不是。可是在那天夜里，我迷糊中将外婆当成了妈妈，她们长得本来就很像，加上那阵子我对妈妈又是魂牵梦萦的，所以糊里糊涂地就做出了平时我连想都不敢想的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唔——”外婆口里含着我的巴，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看着我。

　“是你啊，外婆。”我如梦方醒地看着外婆，让我奇怪的是外婆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吐出口里含着的巴，她只是定定地看着我，好像根本就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似的。

　我猛然一下清醒过来，我正要出巴，却被外婆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巴部，不错，千真万确，外婆握住了我的巴部，她含住我的头轻轻地了起来。

　我一时间呆住了，有那么一小会儿我以为是在梦中，但我很快就意识到不是梦，因为我的巴在外婆的舐下悄然起了！

　“小新，你醒了么？你吧，外婆已经完了。”外婆吐出口里的巴，她站起身来很快走到卧室里去了。

　我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幕，我确信外婆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帮我口了的，我的巴因此变得十分的坚，以至根本就无法出来。

　“小新，”我听见外婆在房间里说道：“你不出来对吧？”

　“嗯！”“不出来就先别了。小新，你到外婆这来，外婆有话跟你说。”我从洗手间里出来，爬到了爸妈的上，外婆掀开薄被让我睡在她的身边。

　我这才看清楚她身上穿着一件棉睡衣，下面是一条红色的小内。

　“对不起外婆，我——”外婆伸出一只手掩在了我的嘴上，她微微一笑道：“小新，外婆又没有怪你，说什么对不起的话呢？我问你，你是不是把外婆当成妈妈了啊？”

　“我——”我一时哑口了。

　“小新，你从来就不爱说谎的，你告诉外婆，你跟妈妈是不是做过了？”我把头埋在外婆的怀里没有说话。

　“我就猜到是这么回事！唉，这也怪不得你妈妈，你爸他年轻轻的就得了那种病，你妈妈精力又那么旺盛，而且小新的儿又这么，哪个女人受得了呢！”

　“外婆。”我想不到外婆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心想：外公的身体也不大好，外婆是不是也像妈妈那样寂寞难耐呢？

　“小新，你的儿还这么大啊！”外婆伸出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巴“得很难受是不是？”

　“嗯，外婆，我想——”

　“你想怎么样呢？”

　“我想——外婆的——”

　“外婆可是你妈妈的妈妈呢！”

　“外婆，我不管，妈妈不让我，我就外婆，让妈妈也叫我一声爸爸。”我掀开外婆身上的棉睡衣，双手握住了她的房轻轻地着。外婆的房已经有些下垂了，晕的颜色也比妈妈的要深一些。

　“小新，没想到你跟你妈妈学得这么坏了呢！”外婆轻轻推了我一下，就任由我握住了她的双。

　我趴在外婆的身上，来回地着她的两个头，又伸手去她的内，外婆只是象征地挣扎了一下就让我下了那条红色的小内。

　“小新，外婆已经老了，里面都没有水了呢——”

　“外婆，您一点也不老，我最喜欢外婆了。”我抬起头来，在外婆的脸颊上亲吻着，她脸上的皮肤并没有多少皱纹，只是在眼角处有几条深一点，但五十多岁的外婆皮肤的弹已经远不如妈妈的那么好了。

　“外婆也最喜欢我的小外孙呢！”我轻轻分开了外婆的‮腿双‬，她的下面不知道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掉落了，还是原本就是这样，竟然光溜溜的寸草不生。外婆的大很厚很肥，只有掰开来才看得到里面的小，我将坚的巴递过去顶在了她的道口处。

　“外婆，我可以进去吗？”

　“小新，你不要问这样的问题好么？外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我知道外婆其实是愿意了，我轻轻往前顶了顶，外婆的里面还是干的，虽然她的道口比妈妈的要宽松许多，但我还是没能够顺利地进去。

　“小新，你出来一下。”外婆说着轻轻将我推开来，她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吐沫抹在道里，然后又紧紧地抱住了我，说道：“你再试试看。”我下身一，这回真的进去了，先是整个头，然后我用力一捅整就全部进去了。

　“好外孙，你的巴真大真呢！”外婆起下身说道。

　“外婆，我这样您的，妈妈是不是该叫我爸爸了呢？”

　“嗯，小新，你妈妈就是从外婆的里生出来的，现在你了外婆的，外婆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妈妈就成了你的女儿呢！”

　“好外婆，我要做您的老公——”

　“小新，外婆的小老公——啊啊——你轻一点——外婆的里面可不像你妈妈——她的里面是不是很滑很啊？”

　“嗯，妈妈的里面水很多呢！”

　“小新，外婆年轻的时候水也很多的！可惜那时候你还没有生下来，现在外婆的里面没有水了，你起来是不是不太啊？”

　“不，外婆，您这样也不错的呢！”我说的是实话，外婆的里面的确是有点干，而且显然比妈妈的宽松了许多，夹得我的巴不是很紧，但我就喜欢这种不一样的滋味，这让我感觉到我是在我妈妈的妈妈。

　我一面亲吻着外婆的头，一面弄着外婆的老，不到一刻钟外婆就不行了，她紧紧地搂着我，口里着气，她不停地叫着：“小新，外婆的小外孙——啊啊——小老公——亲老公——外婆受不了了——啊啊——你快停一下——外婆的快要被你破了——”

　我出巴递到外婆的嘴边说道：“外婆，我还没呢，您看该怎么办啊？”

　外婆娇媚地看了我一眼，道：“好外孙，外婆真的是老了，一身的老骨头差一点就被你给散架了！年轻人真是好喔，你才这么点大，巴就这么厉害了，比你外公当年一点都不差呢！来，外婆替你吹吹箫。”外婆含住了我的就起来。

　她口的功夫真的不错，我很快就有了感觉了，我说：“外婆，我快要了！”

　外婆娇笑着道：“你吧，到外婆的口里来。”

　我说：“不要，我想到外婆的里面去，成为妈妈名副其实的爸爸。”

　外婆格格一阵笑着道：“小新你好坏呢！好啊，外婆就让你进来，到外婆的子里来，你就是你妈妈的爸爸了！”

　我把巴对准外婆的口一顶就再一次了进去。这一回我只送了数十下就了，一股灼热的全都入了外婆的道深处。

　完后，我浑身无力地躺在外婆的怀里，直到巴软下来滑出了外婆的道，外婆这才推了我一下，说道：“小新，你还不快去啊，小心把泡给撑破了呢！”

　我“哦”了一声，从上下来，晃着走进了洗手间，这一回我很地撒了一泡。我还没完呢，外婆也跟着进来了，她在我身边蹲下来，只见我入她道里的从她的口了出来。

　“小新，你看你了这么多呢！”外婆脸红红地说道。

　“外婆，这么多的可以生好多个妈妈了吧？”我说。

　“嗯呢！”外婆站起来说道：“外婆跟小新生的女儿既是小新的妈妈，又是小新的女儿，有趣吧？”那一晚我就睡在外婆的怀里，小时候我也这样睡过的，可现在意义却大不相同了，因为现在我和外婆都是全着身子，我已经会玩外婆的头了，外婆也伸手握住了我的巴，在外婆的玩下我的巴很快又硬了起来。

　“外婆，”我说“我的巴又硬了呢！”

　“小新乖，你就这样让外婆帮你握着睡觉好么？”

　“我想到外婆的里面睡觉呢！好不好啊？”

　“这样可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我跟妈妈也是这样的啊！”“小新，你妈妈的里面有水，外婆的里面却是干的，你在外婆的里面睡觉，时间长了就会粘连在一起，到时候你的巴会拔不出来的，那样的话咱们婆孙两个就得到医院里去才能弄开，你说那样丑不丑啊？”

　“外婆，您是吓唬我的吧？哪有这样的事啊？”

　“小新，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外婆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她亲吻着我的嘴说道：“很久很久以前，在咱们隔壁的村子里有一个寡妇，她家里养了一条大黄狗，有一天清早邻居家的人听见她家的狗一个劲儿地叫着，寡妇家的门却关得紧紧的，邻居觉得奇怪，就过去叫寡妇开门，可就是不见寡妇开门，那条狗却叫得更凶了，邻居觉得不对劲，就用力撞开了寡妇家的门，谁知进去一看，你知道怎么回事么？原来那寡妇跟她家的那条狗粘连在一起，怎么也分不开了。”

　我觉得很新奇，巴更硬了，我于是将下身凑过去，头顶开了外婆的道口，巴又了进去，我说：“外婆，女人跟狗也可以呀？”

　外婆嫣然一笑道：“狗的巴也是一子，当然也可以进女人的里来的。”

　我又问道：“那寡妇干嘛不跟男人，却要跟狗做啊？”

　外婆笑着说道：“她是怕别的男人会到处说啊！再说她家的那条大黄狗巴又又长，肯定弄得她非常舒服呢！”

　外婆的话让我听得热血沸腾，我又抱紧了外婆说道：“外婆，我又想您的了呢！”

　外婆在我的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笑道：“小鬼，外婆年纪大了，经不起你这样折腾呢，明天外婆再让你好么？”

　“哦，”我点了点头，从外婆的道里出巴来，咱们婆孙两个就这么搂抱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