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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伯母扭动的身体让我无法找到窄裙的扣环,可是茎抵在档已经开始疼痛,所以我仍然鲁地将整片窄裙往身上推,窄裙被推挤层层叠在旁,这个景象让我有种滑稽的施暴快

 连身丝袜包住的内是成套的酒红色‮丝蕾‬内,丝袜头紧紧勒住身,我想拉下却在挣扎间使不上力,于是想要故技重施撕开丝袜。我手扯住丝袜正要用力时,伯母慌忙尖叫不要,两手护住下体。

 已经到这一步,我没办法让我的茎消火是誓不罢休了,急拉扯间我把伯母翻身趴躺,我故意抱着伯母的站起来,伯母只好用手俯在地上支撑自己的体重。等伯母手被重量固定弯住后,我放下她的身,用手摆弄她的腿成跪姿,于是伯母的圆翘着面对我。

 我用这样的姿势将丝袜头整把抓住,终于可以施力往后拉。顾不上慢慢亵玩部,我一股作气将丝袜连着内拉扯到膝盖弯曲处为止。玉白的圆在我的眼前,伯母的很茂密,一路蓬生长延伸到浅咖啡的菊,然而菊内缘的依然是粉红色,在急促的呼吸下,菊也随之开阖,整个沟内括约肌激动地用力运动着,滴黏着汗水爱像是海带烘托着菊开阖,整个视线望去好像是海底生物般的奇景。

 按住伯母的玉,我快速地下自己的子,循着股沟下拨开蒂倒立翘着头面对我,我忍不住伸手逗弄一番,整个道内竟然泌出潺潺爱淋淋黏答答地渗满整个部,爱独特的腥味合着汗味再结合空气里的水气和除完草的新草味,混合出甜蜜而人的麝香,我不住俯身先去了一圈,伯母抖着部发出销魂的呻叫。

 确认道的润后,我抓着茎,拨开撑住伯母的,将发涨的头抵住道口,伯母的道口虽然张开,却还是小得无法让我的头进入。我将头在道口磨蹭,尝试着入,这样的动作让伯母受到刺而不住扭着,竟然不自觉往后要将我的头套入。

 于是我用力,狠下心将头一举入,一进去就连同茎身一起全部入。

 原本磨蹭的刺突然变成充实满的填入,伯母又痛又地嘶吼混着叫不断哀喊。道里面的壁竟然像是有自主力一样,紧紧滚包住我的茎,像是自时用手握住的紧迫感,而且随着力道加重竟然还有扭曲旋转的错觉。

 我一阵酥麻,进去的茎还不能动弹怎么就有的感觉了?心里一阵紧张,于是双手按住伯母的边紧抓固定,奋力将茎往外离几许,伯母的道感受到外力的变化,竟然产生了力让我离更加困难。天啊,活生生的道,这是名器啊!

 我咬牙强行离,勉力到了头卡住的地方,我一口气,用尽力往前撞,一下子就将整个茎推到伯母道的最深处,伯母很畅快地用力呻出来,我以为推到最底,但是伯母的道竟然比李治慧的还要深,我完全感觉不到底限。

 没时间想这个,我摆动着身开始规律地,不料伯母的也随着我的律动跟着前后合,这就是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写照吗?

 我除了之外,也在律动外增加各种角度上的变化,每变换一次入的角度或是力道,伯母都会从很有节拍的呻转成很娇媚的啼叫,那声音很好听。为了想一直听到那样的声音,我像是被鼓舞般卖力运动,发挥我的想像力和超越我可以做到的体能用力往前,不管是否自我感觉良好的蒙蔽,这一刻我有一种我是爱大师的飘飘然。

 我们两人全身都飙着汗,抓着的几次都滑开我的掌握,即使没有抓住,伯母已经是完全地配合着我的动作了,甚至还主动导我去足她。这么贪婪的索求我舍不得结束在这样的姿势,于是我趁着极度润的状态将茎滑出,拔出的那一刹那,伯母竟然还痉挛发着抖。

 “不…不要…”伯母意地呓语着。

 我将伯母翻过来仰面躺着,抹去她满脸的汗。“什么东西不要?”

 “不要…哈…呵…不要…走…”伯母半眯着的眼神娇媚如丝,天罗地网将我绕包围。

 我无暇将丝袜掉了,抬高伯母的‮腿双‬,分开到丝袜头可以拉撑的极限,然后就这样抓着伯母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我下巴抵着被拉撑的丝袜和内,饥渴的头自己找到泌着泉水的源头,我一茎就被道。

 我把伯母的腿往前折,整个人的重量下,伯母像是被折成两半那样狼狈躺着,我转头还可以望见仍然套着皮鞋的脚掌像是打水那样挣扎呼救,近乎垂直的捣撞是最单纯却也是我最喜欢的姿势,每捣一次就让我觉得更深入道,每深入更多,道里面的爱就像滚烫的岩浆刺爆发,蓬快要炸开来。

 伯母的道根本不能算是,而是一座活火山,要挑战这样的名器,要有被噬或是同焚的勇气,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经验,已经顾不上伯母有无高,纯粹地将我的兽燃烧到最猛烈,让动作自己去感应,我的已经没有任何章法,就是一直摆动着往前推撞。

 伯母道内的壁混着爱像是长满触手,用力紧抓着我的茎,贪婪地,我的意和伯母的力不断来回拔河,不管快还是慢,我已经无法思考时间的长短了,杵撞的次数爆表不能计数。

 意涌现时,我已经被快冲昏脑袋,把直直地将出去,我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地痉挛几下,那一刻我是空白的,却又是飘在天空顶端那么轻盈舒,最后一发都乾净时,头从传来微微的痛将我拉回现实的地面。

 我本来想拔出茎,但是这时才注意到伯母的表情痴若狂,张着嘴动却发不出声音,只要再给一点刺,就会要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我着还坚硬的茎再捅几下,但是这并没有改变什么。我灵机一动,茎,一手按着仍然折起的‮腿双‬,另一只手拇指用力刺暴涨充血的蒂头,食指中指簇起往道内用力挖掘,伯母这时才出一口气,哑着声吼叫。

 忽然吼叫声停,噫的一声,我转头看伯母,她竟然吊着白眼下巴高高抬起,全身痉挛像是发病,我以为伯母出事了心里才刚要紧张,伯母的出一道透明体,真的火山爆发了!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吹吗?我忍不住伸手去接,手上一滩透明晶莹,凑近鼻子闻,是浓烈的体味道,但是不腥臭,那是一种很难言喻的味道,如果做成香水,我想我闻到一定会马上起的那种强烈感觉。用手轻沾拈,就是单纯的,只是摩擦指腹才能感觉到微微的黏滑。

 伯母折着身体,下体从折叠的中点着水柱,很像变形的小童雕像,可是凌乱的衣裳仅仅遮蔽着上半身却着最隐密又感的房和部,让这尊雕像充满人的慾。 等水柱完,伯母全身无力软倒,瞳孔重新浮现眼白内,眼睑翕动眼神朦胧,嘴微开,一口水从嘴角轻轻滑下。

 我将伯母放直躺平,发丝早就散黏在脸颊旁,短外套掉在地上,暗紫衬衫中间完全敞开,酒红色罩被推到锁骨处翻开,房随着呼吸起伏,头不似做时昂立,却也还是凸立在房上面招摇。

 窄裙被推挤圈在肚子上,像大型束带绑住身体。小腹已经不像年轻的体那样平坦,略微的赘和细纹刻划出沧桑,却让这身更真实而立体。小腹往下的部汁纵横错,将成一簇一簇,烈的让腿合不起来,或者是仍然张开的角度可以让伯母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像是吐沙的蚌贝开合,但是吐出来的不是沙而是我的,白浊体里面混着透明汁,底下的报纸早就泛滥成灾透,来不及被渗的体还在报纸上缓,像是爆发完的火山四处奔的岩浆。白皙的大腿也被体沾满,虽然腿并不肥腴,但是体仍然无情地过已经有点松驰的细纹。

 即使是这样,窄裙拦以下到内丝袜圈住膝盖这之间的体仍然是充满风韵的绝品,那些时间的风霜刻下的皱纹,更增加了成的魅力,不像太完美的体只要增减一分就会挑剔,这样的身体却是从许多小小的缺陷映衬出她曾有的美丽和未来仍有的风华。

 丝袜着内搅在一起圈住膝盖,小腿上的丝袜已经不紧绷而叠出褶皱,黑色的细痕爬满腿像是雕花,皮鞋套在脚上亮着蜡光,只是和手一样无力颓然顷倒。

 我跪在旁边看着这一幅凄美却的景像,很奇怪的是茎却始终没有软倒,虽然没有立,却还是充血硬着夹在我的腿间。伯母躺了几个深呼吸的时间,眼睛回神摆头凝聚焦点,我爬过去跪坐在伯母身旁,茎就正好对上她的视线。

 伯母撑起身,手却无力,上半身往我怀里倒,我伸手扶住,伯母的脸却刚好跌在我的下,我还没反应过来,伯母已经张开口含住我的茎。软的舌头滑过头,轻柔地搔着马眼,即使不若李治慧那样高明的口技,但是伯母此刻的动作却很温柔,像是小子的抚慰。

 我轻抚着伯母的头发,伯母深浅替含着着,不像刚才烈渴求的做,这时就只是一场翻涌云雨后的净沐。我的快不再是狂暴的刺,而是细火烘焙的茶,鲜却清醇。

 意是缓慢累积起来的,所以这次不再难忍。“阿妹,我快要出来了…”

 伯母像温驯的小动物乖巧地松口,却仍然噘起嘴吻着头,或是用鼻尖轻碰。终于我堆起的快推挤出来,轻扶着伯母的头,把满伯母的脸。已经是第二次了,一看就很稀疏,却还是沾黏到伯母的鼻子和眉毛。伯母张嘴呼吸,下沾满眼睛和鼻孔,伯母轻轻抹掉,残留的仍然还附着在睫和眼线,而鼻孔也有一圈白糊像是擤完鼻涕没有擦乾净。

 伯母望着手指上的,又进口内,然后侧身背对我躺着。一下子四周都很安静,微风搔着草叶,却因为气而没有发出悉索声,反而是类似昆虫拍打翅膀的振动低鸣。再仔细听,好像水气附着在草叶上面,都会有很细微的黏贴声,那不是雨的滴答声,就只是一种很独有的声响结合彼此。

 我们被山岚包围,薄雾丝行云水穿过我们的身体隙。直到现在我才感觉到凉意,鼻子一打了个嚏,好像传染一样,伯母也打了个嚏。

 我把子穿起来,然后摇摇伯母的肩膀。“阿妹,穿衣服,会冷。”

 “不要叫我阿妹。”伯母冷冷的音调把刚才的一切全都冻结起来。

 伯母背对着我站起来,张着脚曲膝微蹲想将内穿起,我拿出袋子里的巾,走到伯母身边蹲下,用巾擦拭着下体的体。伯母拨开我的手,我又拨开她的手,我们像小孩子打闹般一直反覆拨开对方的手,最后我用力握住伯母的手腕,用另一只手继续擦拭。擦着擦着,听见伯母着鼻子,鼻头红红,终于涕泪俱下,却只是哽咽着不发出哭声。

 我擦好离开坐在一旁,伯母这才拉起内,调好内又拉起丝袜,丝袜沾不好穿,伯母左右捏拉才穿好调得舒服。再来拉下窄裙,用手掌反覆抚平绉痕,不论怎么努力,还是有细痕刻划。

 然后伸手往背后摸索,将罩的扣环扣起。衬衫被手肘起,立的背膀中间夹着脊椎的凹,细长延伸到身,隐没在裙内。然后把房左调右乔,从伯母背后看着,好像是托着房晃动,有点逸的味道。最后是扣起衬衫钮扣,然后也是把衬衫的绉痕一一抚平。

 伯母侧身弯把短外套捡起来,口掉落钮扣的衣襟因为动作而敞开,遮掩不了春光乍。不过站起身把外套穿上,随即把外套的钮扣都扣上,用来掩是衬衫钮扣掉落的空隙,但是短外套的设计本来就不是要扣起来,所以一扣紧反而将部紧勒出丰的圆弧曲线,明明有衣物遮着却更像是要蹦出来的呼之出。

 我们默默地将纸钱烧了,再合掌祭拜,然后把东西收拾好走下山。之间我试着找话说,但是伯母仍然冷着脸不搭理,下山时伯母走在我身后,一路上又只有清脆的鞋声答答敲响石阶。雨终于下了,绵绵细细的雨丝慢慢飘落,细细沾染在身上,路上,草叶上,还有眼睛看得到的一切。

 快到停车的地方,石阶上面堆着大量泥土,我昨天就是在这里滑倒的,所以我回头提醒伯母小心。一回头伯母被我吓一跳,我还没开口她就脚步一个踉跄,立刻朝天滑了一跤,一路滑滚到石阶底,两脚开开滑下正好被我的脚从中抵住阻止滑势,样子很狼狈。

 伯母痛得低声哀嚎,我立刻伸手要扶起她,伯母却皱着眉头撇开我的手,自己撑地想要站起,却几次都痛得站不起来。我蹲在旁边,伸手去轻伯母的股。

 “有没有怎样?有摔到脊椎骨吗?”我边边问。

 伯母瞪了我一眼,自己股,然后扶着我站起来。

 走到车旁,伯母等着我开车锁,我却任不开车锁。

 “你说几句话吧。”

 “…”伯母还是冷冷望着我。

 “你不说我们就耗在这里,除非你想走路回去。”

 “…你要我说什么?”伯母冷冷地说着。“说你强暴我?说你伦?这有什么好说的?”

 雨水一直沾在我们身上,伯母全身都被水珠缀满,像是镶满颗粒最细微的碎钻,可是一个动作又发出闪闪微光,像是贪食人间烟火的谪仙天女。

 “你刚才快不快乐?”

 伯母冷酷的脸突然飘起一抹绯红,迟疑着不肯答话。

 “也许没有你的按摩这么长这么大,可是活生生有温度的放进你的身体面,是不是快乐很多?”

 伯母的表情开始动摇。

 “你不知道我会怎么动,所有的动作无从预测,可是未知的动作是不是让你觉得更刺?”

 “…那又怎么样?”伯母勉强绷着脸呐呐地说,可是脸已经完全羞红。

 “被人拥抱的温度,是不是让你觉得很温暖?人的温度进入你的身体里面,是不是才让你觉得充实?你不会觉得用机器再怎么爽快,结束以后都是空虚吗?

 刚才你不是帮我口吗?有些人觉得恶心,可是你刚才做得那么自然,那难道不是你出自内心的自然动作吗?对喜欢的人口,那感觉是不是很快乐?好像是自己最珍惜的人被你珍惜着,那是不是很幸福?

 就算那时候你把我当成爸爸的替代品还是移情作用,可是你有没有觉得心里被填得满满的?那是为什么?快乐就是这么简单,快乐的时候,就不会想要去恨谁去伤害谁,快乐的时候就会希望身边的人都跟你一样快乐。

 也许做很肮脏,让你难以启齿,可是刚才你自己有没有很快乐在动作?你背对着我看不见,不知道我会怎么动,却还是配合我,或是暗示我要怎么足你,那又是为什么?

 因为你这辈子都没有冒过险,你都活在一个很安全的保护伞下面,你没有走出去过,所以才会觉得里面的世界就是一切,不管有什么不开心不顺利,都没有办法让你鼓起勇气走出去。如果有人走进来要分享你的世界,你会没有安全感,会不安,然后去打击那些掠夺者,或者是让他们乖乖听你的话,好来维持你的世界安安稳稳,平平顺顺。

 可是刚才你的世界被我扰了,你不喜欢别人这样打扰你,可是,你真的从这个意外感觉到冒险的快乐对不对?冒险就是这样,你不知道后面会怎样,可能更好也可能更糟,但是你不是知道结果才去冒险,而是在冒险里面,你体验到什么东西,那些也许比结果还要让你快乐。

 你可以说那是冒险,我也可以说那是作梦。我们每个人都有梦,不是每个梦都很了不起,那些说不出来的梦不一定比较可笑,那些很小的梦不需要被轻视,只要是我们拥有过的梦,每一个对自己都是最有价值的宝贝,值得我们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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