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四章

　玲珑姐她们四个虽然知道我和妈妈之间的关系，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和妈妈之间如此举动，都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在不动的双手，那个眼神似乎是在告诉我要是我手心的房是她们自己的就好了。

　“好妈妈…你居然学会偷听了，你要我怎么惩罚你啊？凌琳，你说要怎么惩罚妈妈啊？”妈妈就这样被我着头半推半就地走到了办公桌旁。

　妈妈双手支撑在办公桌上，扭动着自己白的细脖，息着说道：“凌天…好儿子，妈妈知道自己错了…你不是要对妈妈讲汉字的神奇的吗…就…就不要惩罚妈妈了，妈妈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行，赏罚分明是必须的，要是以后玲珑姐她们也想你一样，那怎么得了，偷听这个习惯是要不得的，你刚才要是正大光明地听，儿子不会有意见，可是千不该万不该…”我环视了其她四个人，但见她们满脸红晕，不时还着痰。

　“凌琳，你说怎么惩罚偷听的妈妈啊？”我对凌琳催促道，要是玲珑姐和翡翠姐我想我怎么要求她们都不会说的，可是自小调皮的凌琳就不一样了。

　“要不打手心！”凌琳想到老师对学生的惩罚。

　“再想！”我回绝了，提醒道：“以前我们犯了错妈妈怎么惩罚我们的啊？”

　“啊…”凌琳和其她三个人一声惊呼。“不要啊…凌天，好儿子，以前你们犯错妈妈都只是说说，可重来没有打过你们的啊…啊…”妈妈发现说错了，立刻住口。

　我很是得意地把手从妈妈的双上移开，对妈妈说道：“妈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怪不得凌琳，也怪不得凌天了！趴在桌上…”

　“凌天…”妈妈看了一眼旁边的四个女儿，有些迟疑。

　“趴！”我重复了一句。

　妈妈扭头看了我一眼，在我的眼神中看到了望，她知道现在的我是不可理喻、不能违背的，也就很乖巧地把双手敞开，身体向后挪了挪，双手支撑在办公桌的边缘，她垂下头，让肩头的长发垂在脸庞两侧。这样的姿势妈妈以前也摆过，不过那个时候都是我要从她后面她的，而这一次却是让我打股。

　“妈妈，你知道什么叫『贤良母』吗？”我走到妈妈的身边，弯下身左手拉着妈妈睡群的下摆，把睡裙慢慢向上提，看着妈妈颤抖的长腿，我满意地说道：“妈妈，你说说看谁能你的？”

　“爸爸…爸爸能…爸爸能女儿的！”

　“瞎说，说说看，到底谁能你的？”我把右手从妈妈股外进了她的内，手指在了妈妈的两股之间。

　“是…是儿子…儿子能妈妈的……儿子妈妈的…啊…”妈妈改变了答案。

　“又说，妈妈你的一会儿让爸爸，一会儿又让儿子，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的应该被谁了吗？”我知道妈妈嘴里的“爸爸”、“儿子”都是我，但是我还是要妈妈更改答案。

　“老公…是老公…凌天是盈倩的老公…盈倩的应该是让老公一个人…盈倩的应该是让老公一个人亵玩的…啊…”“我是你老公，那你是…”我等到了自己要的答案，于是说到一半故意停顿，等着妈妈接我的话题。

　“妈妈…妈妈是凌天的老婆…啊…凌天是妈妈的老公…所以…所以凌天可以…可以尽情妈妈的…随意亵玩妈妈的…老公…好老公…啊…哦…”妈妈可谓是风致极，一会儿妈妈、一会儿老公地说着。

　“好妈妈，自从你被我了之后，你一直都很足我，随时随地让我你的，做到了一个老婆应该尽到的责任，所以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贤』；你犯了错误之后，又能主动接受惩罚，向你的儿子和女儿们表明一个人应该有所承担，在我的眼中你就是『良母』…”妈妈的睡裙已经被提到间，的内完全暴在灯光下。

　“啪！”我的右手从妈妈的内出，一把打在妈妈的肥满的股上，并贴在了妈妈的两股之间。我身体前倾，在妈妈耳边说道：“妈妈，这才是『贤良母』的真正意思，可能是因为汉字太神奇了，以致它组成的词语也充满神奇，不能被别人真正理解，妈妈，你说是吗？”

　“是的…是的，这才是『贤良母』的真正意思…妈妈愿意成为一个『贤良母』…”

　“啪、啪…”我的手掌开始落在了妈妈的股上“妈妈…你真是一个『美娇娘』…呵呵…『美娇娘』本来是指让儿子的老妈，不想现在许多人却用这个词来形容美丽的女，荒谬啊…”“哦…哦…妈妈是美娇娘…妈妈是凌天的美娇娘…啊…啊…”妈妈呻起来，当然了那绝对不是痛苦的呻声，我手上的力道我自己心里是很清楚，这么娇媚的妈妈谁舍得伤害啊？

　玲珑姐、翡翠姐以及凌琳、凌珊看着我和妈妈上演的这一幕“儿打母”的场景，都震撼在当场。她们看着母亲的股，看着母亲动股接我惩罚的手掌，视线没有丝毫移开。

　看到妈妈享受的模样，感受着大巴在衩内被压抑得难受，我停止了对妈妈的惩罚，走到我的座位前，把自己的座椅出来很多，转了方向，让座椅对着房间敞开的房门，坐了下去。妈妈扭头看着我，眼中意昂然。

　我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间，对神情娇媚的妈妈说道：“坐上来！”

　妈妈站直身，用手拨去被汗水粘在脸上的些许长发，微笑地向我走了过来。她在我身前蹲下，只见她用双手来开我衩前的拉链，我的大巴立刻从拉链里昂首矗立到空气中。妈妈双手紧握着我的大巴，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毕竟对于，我永远是主导地位的，这个权威是不可动摇的。

　我对妈妈微笑地点点头，示意她继续下去，暗示了一下：“背对着我！”

　妈妈欣喜地站起身，娇羞地看了一眼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四个女儿，便转过身，背对着我。

　玲珑姐、翡翠姐以及凌琳和凌珊现在的目光都被妈妈的举动说吸引，根本没有看我雄伟的大巴——或许是因为害羞才没有看吧！

　只看到妈妈弯下身，伸出白的双手，从睡裙下摆伸进自己的睡裙。妈妈起身子，她的双手也移到了自己的两间，只不过双手一直在睡裙里。这样，妈妈身前、身后都被睡裙遮着，但是长腿两侧的睡裙由于被手提到了间，妈妈感长腿的两侧这时暴在外面。

　玲珑姐她们都看到了妈妈间有一个细布绳，只看到妈妈把大拇指紧贴着穿过细布绳大腿微弯，妈妈身体略微前倾，只看到妈妈的大拇指推着那细布绳沿着大腿往下滑，很快那细布绳被妈妈推到了膝盖处。

　妈妈不理会手在自己嘴上的玲珑姐她们四个人，只看到妈妈用左手在身后一抄，把身后睡裙的部分抄在手里，她回头看了我耸立的大巴一眼，脚步向后微挪了些，然后有小碎步左右走了下，最后慢慢地坐了下来，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哦…”妈妈咽喉伸出不能自已地发出了爽快的呻声。

　这也难怪，我的大巴现在正妈妈的娇所包围，头直接顶在了她花心的豆豆上，难怪她会这么舒。

　“可以…爸爸…女儿可以动吗？”妈妈把我扶着她双的手拉开，拉到了她房上“爸爸…你的手应该是放在…放在这儿…放在女儿的肥上的…女儿的子你…你可以尽情…尽情…尽情捏…啊…啊…”妈妈现在已经完全无视玲珑姐她们的存在，尽情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表演着宫图。

　“好女儿，你自己动吧！”我给了妈妈指令后，就看到妈妈的身体起先在我的大腿上微起微坐，到后来整个人的压力不在我大腿上后她才坐下来，不过由于对角度把握的准确，在她起身后，我的巴虽然有时会完全离她的的包裹，但是她坐下来之后，我的巴都能准确无误地进去她的，顶在她的花心。妈妈不时还把股左右扭摆一下，让我的头在她的里左顶右撞。

　妈妈在自力更生，我的心思自然转到了在场的四个美女身上了“怎么样，你们四个人坐马桶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啊？站那么远干嘛，走过来…过来啊！”就这样，在我的使唤下，玲珑姐和翡翠姐站站在了我的右腿边，凌琳和凌珊站在了我的左腿边，她们都神情羞涩而略带紧张地看着在我大腿上疯狂的妈妈，最后都低下头。

　“你们平时是怎么的啊？”我用言语刺着她们，知道她们会沉默，于是我点名说道：“玲珑姐，你是我们中最大的，就你说吧！”其实玲珑姐和翡翠姐到底是谁先到这个世界来的，就连当时给妈妈坐剥腹产的医生都不清楚，所以爸爸和妈妈也就随便选她做了姐姐，翡翠姐做了妹妹。

　“我们…”玲珑姐低着头，手不停地摸“我们平时就向妈妈刚才那样，先…先去内，再…再坐上马桶…”

　“那你们四个有妈妈这个本事吗？”我笑着环视了她们一眼“你们要向妈妈学习…你们看，妈妈坐马桶的本事多高，一下就让我的大巴进了她的，如果是你们，你们可以吗？”

　“我们会学的！”四姐妹很乖巧地向我保证。

　“爸爸…爸爸…求你…求你动…求你狠狠女儿啊…啊…啊…”妈妈这个时候发现没有我的配合她再怎么努力都是白忙活，于是开口哀求。

　“女儿，每次都这样，每次让你自己来，你都要爸爸帮你，怎么这么不乖啊？”我笑骂道。说完，我对身边的玲珑姐她们四个说道：“你们看到了，我现在在你们的妈妈，刚才你们妈妈也承认是我的『贤』了，你们知道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吧？”

　“爸…爸爸…”玲珑姐她们都心领神会地这般称呼我，能她们冰妈妈的男人自然是她们的爸爸了。

　“这样就对了，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儿，以后我你们就天经地义了！”我得意地笑道。

　“爸…爸爸…你…你又没我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叫你…叫你爸爸啊？”妈妈息着问道，由于我的手正在拉着玲珑姐和凌琳的手，她的房也只好让她用自己的双手安慰着。

　“说什么呢！”我故意低嗓音“我没你妈，哪来你？”

　“哦…哦…爸爸…爸爸…女儿错了…我…女儿是你我妈出来的…玲珑她们四个丫头…是…啊…啊…是你女儿出来的…现在…现在这里都是…都是你的女儿…你想谁就…就谁…啊…”“对…乖女儿说得很对，你们都是我的宝贝女儿，以后你们五个就以姐妹相称，知道了没有？”作为奖赏，我动了几下大巴。

　“哦…哦…知道了，玲珑妹妹…翡翠…翡翠妹妹…还有…还有凌琳、凌珊两位好妹妹…我们都…我们都是爸爸的女儿…以后…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姐姐了…”尝到甜头地妈妈说得更卖力了，在我又了几下大巴之后，她断续地说道：“我们五姐妹都是爸爸的女儿…所以…所以我们五姐妹的…嘴…还有…还有眼…都要让爸爸随便…随便…如果你们哪个…哪个不好好…不好好用你们的三个…为爸爸…为爸爸服务的话…姐姐不会…不会饶恕你们的…啊…爸爸…爸爸…女儿还要…啊…”“真是乖女儿！”我用手扶住妈妈的，向上顶了顶大巴。

　“啊…啊…啊…”妈妈感受着自己花心的刺，尽情接受着我对她先前一番话语的赏赐。

　“你们…啊…四个妹妹…你们怎么没有表示啊…啊…”妈妈为了讨我心，为了我大巴的赏赐，继续着她的词语。

　玲珑姐她们四个虽然还是‮女处‬之身，但还是被这种弥的场景、的话语所感染，但见她们个个夹紧不住颤抖的大腿，手开始在自己前游走，小嘴大张，呼着气。

　“姐姐…姐姐…玲珑妹妹知道了，玲珑妹妹愿意…愿意让爸爸玩便妹妹身上每一个地方…”玲珑姐嘴里不能自已地说道。

　“翡翠…翡翠会听姐姐…会听姐姐话的。”翡翠姐接着表明了心声。

　“我…我也是…”凌琳的手在自己微凸的部，头不停摇晃。

　凌珊也接着息道：“凌珊…凌珊会像…像姐姐一样…做…做爸爸的好女儿的…凌珊…凌珊好高兴啊…又多了一个姐姐…姐姐…”

　“你们知道古代的『妾』是什么意思吗？”我对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讲学也很钦佩。

　“啊…那…就是…就是小老婆…就是让老公的…让老公的其她女人…女儿…女儿现在被爸爸…爸爸…本来…本来是应该妈妈的…现在爸爸女儿…女儿就是爸爸的小老婆…女儿就是…就是爸爸的妾…啊…”妈妈毕竟和我有过真正的爱，对我的喜有更深的了解，知道自己说得越越有机会被我尝试，这才卖力地说答。

　“妈妈就是厉害…”我刚说一半，就被妈妈打断。

　“是…是女儿…啊…”妈妈更正道，她现在已经完全融入“女儿”这个角色里了。

　“对…对…我凌天的大女儿柳盈倩真是才高八斗啊！”我夸奖道，随即扫了一眼玲珑姐她们四人“你们要多向你大姐学习，知道不？”

　“知道…知道了爸爸…我们…我们会向大姐学习的…”玲珑姐她们四个人陆续回答道。

　“爸爸…爸爸…其实女儿没你才学深…女儿…女儿只是瞎说…你告诉我女儿…原因…好…好不好…啊…啊…”妈妈语带撒娇地动着自己的股。

　“其实啊…这么说吧，古时候有钱人家生女儿还无所谓…可是没钱的穷人生女儿为什么还要养活大，要知道在那个重男轻女的社会，在那些连自己都养不活的穷人怎么会用动力去养活一个女儿呢，这其中有很大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想把女儿养大后作自己侍妾，让自己能随时女儿。”我把手挪到妈妈睡裙的领口处。

　“嘶…”我把妈妈的睡裙从上面撕破，直接扯了下来。妈妈的双在空中颠舞着，至于罩吗早就被我直接在睡衣内扯破扔地上了。

　“啊…啊…”妈妈兴奋地呻着，她原先并拢坐在我大腿上的，现在却是八字大张地坐在我大腿上。

　“凌珊，你看下面，我的大进了妈妈的里，很直观的说法就是大进入里，这就是『』，我现在就是在你妈，用我的大你妈的…啊…”我卖力地动着身体“你们四个…玲珑和凌琳添你姐的右…左边的…左边的翡翠和凌珊添…你们不是吃我…我女儿母长大的…现在…现在爸爸…爸爸给你们一次机会…啊…”我也有些思维混乱，辈分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了。

　“啊…啊…好舒服啊…玲珑妹妹…翡翠妹妹…还有…还有凌琳妹妹…最小…最小的凌珊妹妹…姐姐当初没有…没有母哺你们…姐姐…姐姐错了…你们今天就…就尽情的玩…玩姐姐的肥吧…啊…啊…”妈妈舒服地鼓励着玲珑姐她们四个采取更刺的行动。

　“你们五个是我的女儿，古时候就有『立女为妾』的事，所以我…你们是天经地义的，因为…因为我是你们的爸爸…”我豪气满天地慷慨陈词。

　“原来…原来『妾』这么…这么会意啊…”妈妈感叹道，她嘴角的微笑表明她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和她做都要以“爸爸”自居了。

　“当然了，老祖宗还创了一些字，好比…好比玲珑姐被我开苞、了，身体怀了我的——她亲弟弟的骨，将来生了一个男孩，按理说，应该叫我爸爸，可是…可是为了不让别人起疑…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了自己的姐姐，我只能让我的儿子叫我舅舅，这就是『生男为甥』。”我一边让大巴在妈妈的里冲刺，一边讲解道。

　“不…女儿…女儿不要为爸爸…为爸爸生男人…咱们家有一个爸爸是男人就足够了…倒是…倒是还缺几个女孩…女儿玲珑要像盈倩大姐一样…为爸爸多生几个女儿…让爸爸再来几次…再来几次『立女为妾』…爸爸…好吗…呜…”玲珑姐的嘴离开妈妈的头，刚说完，就被妈妈按了回去，继续添着妈妈的头。

　看到其她三人也要有所表示，为了不让妈妈感到空虚，我就满意地说道：“知道了，你们三个的意思爸爸明白…你们要像我大女儿盈倩以及像二女儿玲珑一样，为爸爸生许多漂亮的女儿，让爸爸尽情她们…啊…啊…都是爸爸的好女儿…啊…哦…”“啊…”妈妈喉出一声。

　“！”我也很满意地趴在妈妈的后背上，在妈妈深处的感觉就是，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妈妈同时第一次高了。

　夜渐深了，天凉了不少，但是我看着全身赤、瘫坐在地板上着气的妈妈，以及衣衫不整、近乎赤的玲珑姐、翡翠姐和凌琳、凌珊，心中一片温馨。

　“走，五个乖女儿，爸爸这就带你们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