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妈妈看到翡翠姐她们四人走出了别墅的院门，这才关上大门，背靠在大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妈妈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右手握着门锁，深呼吸一次，理了理自己烦的心情，她准备叫醒我，准备要我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

　房门被妈妈缓慢打开了，她看到了震撼她心扉的一幕。我四肢大张、面部朝上平躺在妈妈的上，我的茎在空中傲然立，硕大的头撇开了包皮的护佑。

　妈妈的视线集中在了我的大巴上，她不自觉地咽下口水，她突然发现自己的有点发，这种感觉她已经十年没有了——自从十年前父亲过世后，妈妈就没有过这种的感觉。

　妈妈忽地关上房门，自己面对着房门着气，同时不断给自己打气：“我要冷静…我要冷静…对…对…我冲澡去…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这个时候并没有做梦啊，只是…肾好的年轻男人都有这个经历的啊！

　水冲妈妈的头上淋下，冲洗着妈妈的身体。妈妈两手捂在脸上，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为什么？为什么我冷静不下来…凌天…凌天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也是我和丈夫唯一的儿子啊…为什么？”妈妈跪倒在浴盆里，眼泪顺着水冲脸上滑落。

　“妈，你醒了！”我感觉到有人在轻抚我额前的刘海，睁开眼，我看到身着睡衣的妈妈正坐在我身边，于是微笑地对妈妈说道。

　“啪！”我抚摸着自己的脸庞，看着把头扭向一边身体微微颤抖的妈妈“妈妈，你为什么打我？”

　“为什么打你？”妈妈转过头，我才看到妈妈双眼通红，眼中含泪，她表情严肃地问道：“你说，你昨天晚上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

　“我…”我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全身赤，赶紧拉过毯遮住自己的身体。

　“你还知道害羞？”妈妈嘲笑地看着我。

　我第一次在妈妈眼中看到了鄙视，那是她一个母亲对儿子的鄙视。我毕竟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怎么能受到了妈妈这种眼光。我一把将毯扯远，从上下来，光着身体走到边，拿起边的电话。

　“你要干什么？”妈妈显然没有想到平时乖巧的我会有如此举动。

　“不干什么，凌天既然做错了事，就要承认，我现在就报警自首！”我哽咽着“凌天可不想被妈妈鄙视！”

　妈妈听到我要打电话自首，出于母爱之心，她赶紧跑到我身边，一把将电话的线拔去，一把将我搂入她怀里“凌天，好孩子，你千万不能这么做，这样做你会毁了你自己的。你要知道你可是妈妈精神的寄托，是我们家唯一的男，也是我们羽家的顶梁柱啊！”我的脸在妈妈的口挪了挪，感受着妈妈房对我脸庞的压力“可是凌天做错了事，对妈妈做了一个儿子不应该做的事！”

　“不…不…凌天没有错…没有错…”妈妈急忙反驳我“凌天虽然是妈妈的儿子，但是凌天也是一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凌天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妈妈都可以忍受的。”妈妈真的很爱我，为了打消我报警自首的意念，她竟然这般颠倒黑白。

　“真的吗？”我挣脱开妈妈环着我背部的手，抬头视着妈妈。

　“嗯！”妈妈低头看着我，对我肯定地点着头。

　看着妈妈的红，我又有了一股冲动，但觉腹部有一团热火。我踮起脚尖，准备去吻妈妈的嘴。（妈妈可是身高１７５ｃｍ的美女，那时的我想吻妈妈自然要踮脚！）

　“凌天，不要这样，你不能再错下去了！”妈妈一把推开我，脸色嫣红，对我规劝道。

　我立着巴站立在妈妈的身前，眼睛盯着妈妈的脸。妈妈被我看得不自然，转过身去。“妈妈，你刚才都说是『再错』，很显然昨天晚上我真的错了。”我转过身，面对着房门“我现在去大厅打电话自首，即便今天不行，只要一有机会我都会用行动惩罚自己的过错的。”

　我的表白这个时候对妈妈来说可以称得上是要挟，但是妈妈还是接受了这份要挟。她从身后一把抱住我的双手在我小腹前叉，用哀求的口吻说道：“凌天，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是妈妈错了，凌天你没有错。”

　我拉起小腹上妈妈的双手，把妈妈的双手往下移“妈妈，凌天的巴难受，你帮凌天握握好吗？”说着，便把巴在妈妈的手背上摩挲。

　“这…”妈妈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个要求，在我迈出一只脚准备去大厅的时候，她立刻回答道：“凌天，妈妈…妈妈可以帮你的，但是这个姿势…妈妈不舒服…”

　我在妈妈颤抖的声音中听到了少许害羞，更多的是兴奋，我收回脚，拉开妈妈的，我走到边一股坐下，‮腿双‬八字大张，高的巴正对着妈妈的脸。我急切的声音说道：“妈妈来吧，现在你只需要蹲在边就可以了…快…”我催促道。

　妈妈面色羞红，她的双眼盯着我的大巴，一步一步移到边，蹲在了边，双手颤抖着握着我的大巴，这个时候我的大巴离妈妈的脸不到十公分。

　“妈妈…你‮弄套‬啊…‮弄套‬啊…”我开始指挥妈妈“对，就这样…哦…哦…两只手…对…妈妈…你的手太厉害了…我的大巴真…哦…哦…我的大巴和昨天你的小嘴时一样…啊！”我一声惨叫，很显然妈妈听到我昨天晚上她的嘴手上一时用力过大。

　“凌天，你怎么了？”妈妈赶紧抬头看着我“妈妈…我…不是故意的！”

　我对神情紧张的妈妈微笑地摇摇头，了一口气，对妈妈命令道：“妈妈，我没事，你继续啊…继续‮弄套‬我的大巴啊！”看到我没事，妈妈果真低下头，继续用她的双手为我的大巴服务。

　“妈妈，你不是想知道昨天晚上的事吗，我现在就将给你听好不？”我伸出双手，一只手的五指入妈妈的秀发间，一只手从妈妈睡衣的领口滑到了妈妈的前。

　妈妈的身体一颤，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反抗，只是继续为我服务着。就这样，我开始讲述着昨晚的动人故事。

　“这么说…凌天昨天晚上的确没有…那个吗？”妈妈抬头看着我，她的眼角着浓浓的意。

　“那个？什么啊？”我明知故问。

　“你这孩子…那个…就是做啊！”“妈妈，你是说吗？”

　“…凌天，你怎么这么口啊，妈妈平时怎么教你的？”这个时候妈妈还和我摆起架子，显母亲的威严，只不过我毫不在意。

　“妈妈，本来就是啊，你所谓的做不就是吗？是的，昨天我本来想的，可是…我觉得还是在妈妈清醒的时候比较好，毕竟这是凌天第一次妈妈的啊！”我用言语刺着妈妈。“妈妈，昨天晚上你可是欠凌天一个要求，现在凌天可要使用这个要求了，那就你让我你的可以吗？”以前我一直把这些机会浪费了，这一次我无论如何要好好利用。

　“什么？”妈妈震惊地看着我，她的手停住了，虽然她早有心里准备，但是当亲耳听到我这么说时，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承受不来。

　“你有电话啦！你有电话啦…”妈妈的手机这个时候响起。

　妈妈还是愣在那里，根本没有接电话的意思。我伸手从边的柜台上拿起妈妈的公文包，取出手机一看号码是美女班主任的，按下接听键，我就把手机移到妈妈的耳边。

　“纪老师啊…哦…是这样的，凌天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就不能去学校…哦…家里的电话线出了点故障…哦，好的，再见！”妈妈很快结束了和美女班主任的电话沟通。

　“凌天，如果妈妈不遵守当初的约定呢？”妈妈在我拿回手机时突然问了一句。

　“妈妈告诉过凌天要一诺千金的！”我看了一眼妈妈“不过妈妈如果真的不想，凌天也不会怨你的，因为凌天知道妈妈是疼凌天的。”

　“凌天，你拨一下公司的电话好吗？”妈妈突然如此要求我。

　“是晓韵吗…昨晚我喝多了，今天就不去公司了…好的，我想在家多躺一会儿就应该没事的…好的，好的…再见！”

　晓韵，林晓韵，是妈妈的秘书，也是一个美人坯子，平时妈妈不在公司，一切事务都是由她打理的。

　“妈妈，你为什么不去公司？”我把电话放回妈妈的公文包，疑惑不解地问。

　妈妈对我诡异地一笑，松开握着我巴的双手，用右手食指在我的头上弹了一下“因为柳盈倩要实现对他儿子的许诺，和她儿子做啊！”“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对于妈妈的话，我兴奋得有些不可置信。

　妈妈站起身，把我从上拉起，自己躺在了上面，我看到她两手平放成一直线，两腿大张“来吧，凌天，你是妈妈的儿子，从今天开始你也尽是妈妈的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

　听着妈妈的誓言，我眼中有点润“妈妈，你对凌天简直…”

　“凌天，你怎么还不动，要知道能向你这般和自己亲生母亲做的孩子并不多啊！”妈妈似乎放开了许多。

　“尤其是妈妈这般商场上怎么叱咤风云，对所有男人不屑一顾的母亲！”我补充了一句，我爬上，跪在妈妈的大腿处，用手覆盖在妈妈的上，由衷地说道：“妈妈，你的真美！”

　“凌天…别啊的…那是户，妈妈的户！”妈妈说道“”字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

　“不，这个就是，而且是！”

　妈妈显然不想违背我，于是息着说道：“对，那个不是户，是，是，以后凌天不但能玩妈妈的，也能玩妈妈的子！”妈妈之所以说“子”显然是为了让我兴奋，也让自己兴奋。

　“好啊，妈妈的是，子是肥！”我见诡计得逞，出了得意的笑容。

　“凌天的大巴也很雄壮啊！”妈妈轻声回应着“妈妈是白虎，上不长的，凌天喜欢不？”

　“喜欢…喜欢…凌天就喜欢这样的，那些张的凌天才不会喜欢呢！”我实话实说。

　“那你就尽情地吧！”妈妈已经改口说“”而不是“做”了。她闭上双眼，柳眉不停地抖颤。

　我把一个食指挤入妈妈的，发觉妈妈的虽然有些水，但是整体还是很干涸，于是便提议道：“妈妈，你的里水不多，不如咱们来个前奏，像昨天晚上一样先来个６９式怎么，等你的里水多了，我再你怎样？”

　“这…”妈妈迟疑起来。

　“妈妈，怎么了？”我以为妈妈反对，不有些失意。

　妈妈看到我误会她了，赶紧说：“凌天，其实…６９式妈妈怕口技不好的…”

　“妈妈，你的口技昨天就很厉害啊！”“昨天…昨天厉害是因为妈妈喝醉酒的缘故，其实昨天是妈妈第一次用口…”

　“妈妈…这么说我的大巴昨天给你的嘴开处了！”

　“凌天，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开处…不过…不过大体上就是这样啊…”“没事，妈妈我可以教你！”

　“也是，妈妈嘴时你教妈妈，等会儿妈妈时让妈妈教你！”这样的建议居然是从一个商业女强人嘴里说出，别人要是知道一定会大跌眼睛，大家都很难想象吧！

　“才不要呢，我可是很厉害的！”

　“难道…”

　“妈妈你别想歪了，这一切都归功于你给我买的电脑，要知道互联网上什么都有啊！”“呵呵…这么说来你还没有实践过啊？”

　“这不是就要实践了吗？”

　…

　“妈妈，松手！”我急切地说道。

　妈妈听到我的话后，把引导我的巴到她内手松开。

　“啊！”由于妈妈内有许多，我一坐到底，和妈妈同时发出了呻。

　“！”我补充了一句。

　“痛！”妈妈叫喊了一句。

　“妈妈，你怎么了？”我没有动，赶紧问“是不是因为你的好久没有被人，所以…”

　“凌天果然在互联网上学到不少啊…妈妈就是这样，没事…等休息一会儿，你就用你的大巴帮妈妈疏通疏通十年没有被清洗疏通过的道…啊…你动啊…”妈妈就是妈妈，这个时候还不忘夸赞我。

　我的双手在妈妈的双上，看着妈妈扁圆的双，我觉得巴虽然被妈妈的紧紧包围但是依然变大了不少“妈妈，你放心吧，我的大巴不但会把你十年没有疏通的道疏通的，而且有机会也会帮你把你三十四年没有被疏通的肠疏通的。”

　“肠？”妈妈没有反映过来。

　“就是替你的眼开苞啦！”我笑道。

　“哦…原来眼也可以…谢谢乖儿子了！”妈妈可谓十足“今天吗？”

　“不！”我很肯定地回答“妈妈，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恋上了，所以…所以我准备让玲珑姐姐她们四个也像你现在这样，这可以吗？”

　“这…”妈妈显然没有想到我有这个计划，有些迟疑起来，但是她想到我平和玲珑姐她们四个的姐弟亲情，再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于是说道：“那是你们姐弟之间的事，只要她们不找我说你什么坏话、打你的小报告，就随你吧…啊…啊…但是她们都年轻…千万不能有孩子啊…”妈妈的考虑还真深远。

　在我们家开始是很民主的，要是玲珑姐她们真的愿意让我她们未开苞的‮女处‬的话，妈妈出了说教根本没有实际可以采取的措施。当然了，这样的“民主”

　在玲珑姐她们和妈妈一样成为我的下女人之后就彻底被颠覆了——我在家有了一票否决权，用凌琳和凌珊调侃的说法就是“一否决权”

　没办法，家里就我一个男人，五个需要生理安慰的女人，供求比例是一比十五，我自然就有了“一否决权”了。别说我不知道算术，一比十五绝对没错！一个女人三个，五个女人不就是十五个，而能这些的也就只有我唯一的大巴了，这不就是一比十五了吗？

　随着我的，妈妈开始呻，开始疯狂。

　“她们四个和凌天给妈妈眼开苞有关系吗？”妈妈对我帮她眼开苞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有，当然有！”

　我回答得更肯定，一边用大巴猛烈妈妈的，一边说道：“妈妈，你们母女五个是女人，要知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可以承载男人的，让男人亵玩，让男人发…哦…哦…你的被老爸开苞了，你的嘴也被儿子我昨天开苞了…现在你只有一个眼还是‮女处‬地…哦…哦…哦…为了增进你和玲珑姐她们的母女感情，我计划让你们五个的眼一起开苞…

　哦…妈妈，你想象一样…你和玲珑姐她们四姐妹总共五个人趴在上撅起股等我给你们股开苞的场景了……啊…”“啊…啊…原来是这样啊…那…那凌天要快点让玲珑她们四个丫头臣服在…啊…凌天你的大巴下才是啊！”妈妈催促道。

　“妈妈…你嫉妒了？”

　“是的，我嫉妒…嫉妒玲珑她们四个可以把三个都让你开苞，可是妈妈…可是妈妈…啊…”我将子孙注进了妈妈的子，妈妈在颠峰状态下兴奋地昏过去了。

　…

　“妈，你去公司了？”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赤着躺在上，妈妈已经正在穿外套。

　“是啊！”妈妈回头对我一笑“昨天你居然在边坐着睡着了。”

　“妈妈，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坐起身，看着妈妈。

　妈妈走了过来，把红印在我的嘴上，她走到房门口，转过身对我调皮一笑“凌天要是问妈妈那天在浴室内心理斗争，我看免了。”

　“唉…”我向后躺了回去，身体在上颠动。

　“呵呵…”我听到了房间外传来了妈妈开心而朗的笑声“那可是妈妈心里的咪咪（秘密）…呵呵…”看来我是永远不知道那天早上妈妈在浴室里到底想些什么了，真可谓女人心海底针啊！但是有定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从那个浴室出来后，妈妈的心理有了巨大的变化，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妈妈如此放得开的原因，可惜的是我一直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但我不会强迫妈妈告诉我的，因为妈妈的身体对我已经没有任何秘密了，她心里有一点小小的隐秘是应该的。

　打油歪诗一首：娇母醉酒儿尽孝，肥都不掉。

　男女爱平常事，怎奈这是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