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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第六章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壶,自己得到足,那是她一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伦中去。提姆输送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离道德的谴责,再次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

 天,她应该怎么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妇,是一只不知廉的‮狗母‬。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悦。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都觉得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每天都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都用自己的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进她的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房还是掏着她的下,她就会为他痴痴着,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她觉得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好的整个过程,往往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妇,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够让自己足,就算是儿子,又怎么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她不太接受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么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亵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么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的时候,她的小却偏偏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她那个多股,一边强行把手指对着她那个渗出的小,用力地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友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入自己的秘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担心的那么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的肥股,也看过她那个肤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的,她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小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就跟自己的儿子干起来了。

 “啊…好…好…的…巴…我要…疯了…”那个小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在儿子的脯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韵味的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动,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啊…”那小货一边叫着,一边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她两个球,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那小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脯上,但她那个圆圆的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动都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是她?”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那个小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狗母‬!”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离开。

 小了。的,有什么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着自己那些发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弄,那地方就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里面也在动了…”

 “小‮狗母‬!小人!”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爱丝的呻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狗母‬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张开她那张的嘴巴,叼起自己儿子的,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那么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狗母‬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货!”母亲又咬着嘴,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在那小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便会狂而出。”

 “那小人会不会把儿子的到肚子里去?”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自己儿子的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女别我儿子的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出来的往自己的肚里去。

 “天,多么的小人!竟然连男人的也不放过!”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么?有那只年轻的小‮狗母‬,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吗!去吧,找你那只小‮狗母‬去,让那只狐狸为你吧。”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狗母‬太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说着,他往母亲的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一接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人的嘴里已经身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大的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咻咻,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母亲拨得无法压抑,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一阵阵的寒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便开始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狗母‬,赤条条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的模样,连水也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脯,但却也得更多。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意也更浓,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上,她赤条条地从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股向着儿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里渗出来的,用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立起来的小粒,一阵麻麻的感觉直冲她那颗动的心。壶连连的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儿子的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陋,但却让人心跳的,嘴巴一张,慢慢地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弄着她的小芽,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水潺潺的地方慢慢地,深深地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两片柔软的红紧紧地夹着,用力地着,迅速地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么好的…”随着儿子的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股对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唔…唔…舒服…太…了…”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股,随着小的需要,一深一浅地着自己,一边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

 “啊…啊…儿子,你…啊…啊…”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真的就在她的呻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气。

 “妈妈,让我吧。让我来足你这个的女人吧。”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在她的房上。他两臂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噬着自己的小,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在自己的下体上,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中去了。

 “呀…”、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然后又重重地跌回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前的美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入母亲的开始,他就不断地动着,急速地在母亲的壶中出没有,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地。她急速地息,不断地呻,她用自己的呻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好…的…大…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进来…啊…好啊…好舒服…对…死我吧…干死我这个…的女人…死我…我…是我…儿子…的‮狗母‬…”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秽的说话。

 “对…对…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来临,他并没有继续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大进自己的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中的出,然后重重地一,一直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好…好大…妈妈…啊…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里面…去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息…

 呻

 摇…

 水响…

 好一支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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