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张小进来的时候，燕妮正坐在梳妆台前暗自神伤。镜子里面的脸蛋依然是那么的丽，合身的旗袍，把周身的曲线衬托得恰到好处，真是一朵鲜花在了牛粪上，燕妮望着镜子，心里默默地诅咒着。

　燕妮原来是老王他们厂里边有名的美人胚子，依她的条件，本是可以找一个好丈夫的，可当年流行的风气是嫁军人，她也未能脱俗，一想起往事，燕妮就有些后悔，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燕妮姐，在忙什么呀？”小与燕妮曾在一个厂里做过事，俩人很。

　“哦，是小啦，怎么，今天没去打理生意？”燕妮不喜欢这个女人，故尔语气也较生硬，这个女人不但长得丑，而且下，作风一向不正派，丑人多作怪，这句话一点不假。

　“今天休息，你没见小青没上班吗？”小以前，一直非常嫉恨燕妮，燕妮的美貌，抢走了她多少风光。不过，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时不同往日了，小现在一点也不在乎燕妮了，甚至于在她心中，燕妮不过是一个花瓶，哪像她，到处都能呼风唤雨，下海没几年，就成了一百万富婆。

　“妈，姐今天在这儿吃饭，你去买点好菜吧。”小青抚着小的，对母亲说。

　“哦，知道了，呆会儿就去。”燕妮站起身来，冲小冷笑几声，心里暗骂道：‮子婊‬，这回该不会是看上我儿子了吧，唉，小青也真是没出息，这么丑的女人也要弄。

　小青已和小进了卧室。小青的卧室布置得十分新，一副巨大而骨三分的麦当娜画像，贴在当面的墙上，墙边还不经意地点缀了一些名人的头像，的左边是一个书柜，里面摆放着一些言情书藉，小青这些年靠女人吃饭，看这些书，对女人的心理揣摸索有帮助。当头一张小茶几，是全有机玻璃的，显得整洁而漂亮。

　进了卧室，还未来得及关门，小就已倒在了小青的怀里：“亲爹，我让你今天疼死我。”

　“我去把门关上吧。”小青试图推开小两只修饰得像白骨的爪子的手。

　小却等不及了：“干什么，你妈又不是没弄过这事，把门开着，让她见了直口水，告诉你，原来呀，在厂里，你爸整天木打采的，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吧，你妈外表娴静，其实骨子里满是味。”

　“小‮子婊‬，敢侮辱我妈，看我不死你。”小青见小急不可耐，没再坚持，翻身把小在身下，一阵狂吻。

　其实小就是脸蛋生得丑，身材还是蛮不错的，丰富的房，撑得那件绿色的短袖衫鼓鼓襄襄地，至于下半身，那更是没得说，纤细的身，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丰的娇。

　“今天先弄股吧，亲爹，儿股今天格外地。”说话间，小已经把小青的衣服给光了。

　“就依你这个小妇儿。”小青咬牙切地把小双脚只一提，就将她翻到了边，然后，他下得来，将小的短裙往上一掀，内往旁边一扯，用手握了巴对着眼就了进去。原来小已经得没办法，从里出的水早将眼给弄了，加之其眼又常被弄，故尔巴顶进去毫不费力。

　“小畜生，这是啥弄法呀，衣服都不。”小蹙眉眯眼呻之际，颤声调笑道。

　“这叫全，乖儿，见识过吧？”小青狠命地送了数十下。小这妇的眼也是怪，竟然会出水，且里面其热如火，小青送得非常顺畅，而且小的眼里面如有虫子咬一般，一紧一缩，迫得小青巴头爽快不已。

　小青送得急，而小的手则搔弄得更急，两个手指在里面一进一出，口里呻下一堆，亲爹爹不止。

　小青扳住小身，身起落，眼中水随之而出，到后来逐渐成酱黄，臭中带香——小为讨男人心，去弄她的眼，在眼里常滴入一些法国香水。

　提越急，小兴越炽，股内利之极，在底下回头颤声道：“亲亲爹爹，女儿这股生来就是你的，得得我好过不得，快活死了。”

　小青边提边问：“小妇，爹弄得你，该怎么谢爹呀？”

　“你急什么呀，你只管把我弄好，包里带了两千块呢，够你小子嫖一阵子了。”

　小青见妇这般说，就越发使出手段，把一个枕头掂在妇的小肚子下，扯其左右手让其身耸，铁硬巴尽头而出，尽而入，只一板一颠，就弄得小倒快活处，直叫声“亲爹爹，得我好，再狠些些，我魂都被你没了”还转头与小青亲嘴舌。小青心神怡，一连几百下之后，停止不前，着气，心想，这妇也太难对付了。

　小情未了，忙娇声说：“挨刀子的，怎么不动了？”

　小青说：“小妇，也不让爹歇歇。”

　小说：“我不管，你快替我杀。”

　小青说：“好吧，老子今天就你个死，千万别讨饶。”

　小青的巴又又长，与黑人相比，也有过之而不及，达八寸。言语间，小青一发狠，又扳着小的股一到，从容送。小这时觉得股中热，酥不已。连忙说：“亲爹，儿里头热得很，好难受，再快些。”

　小青狂兴大发，一打到，提顶头，弄得小叫死叫活，说：“放开我，待我你几下好尽兴。”

　小青不听，将她的两脚拎起，悬空掇弄。小只得两手按沿，将股往后耸上。小青身强力壮，一连送了千百余下，直弄得小心飞神，股内水直，到后来竟越来越干涩，小顿时觉得股有些疼，忙颤声道：“亲亲爹爹，饶了我罢，弄不得了，再弄股坏了。”

　小青笑道：“小妇，讨饶了吧，爹就依你这一次。”

　说罢，出巴，把小的头扳过来，让她给弄。

　小弄片刻，便对小青说：“不行，妇我里得慌，小青爹爹，你还是我一个痛快吧。”

　小青笑了笑，说：“死妇，把你喂还真不容易。”

　于是不由分说将小的内一扒，把巴没头没脑地往里，小说：“亲爹，你也温柔点，捅得小肚子疼死了。”

　小青边送边问小：“我二十一，你三十八，叫我亲爹，怎么就这么来劲。”

　小却说：“妇我就爱这个。”

　不言两人行房。且说燕妮待儿子与小走后，在梳妆台前，思及近段时间来，儿子对自己的轻薄的细节来，不由得浮想联幅，难道他真有那个意思，不会的，不会的，燕妮在心里不断地圈着一个个问号，又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否定。

　那不等于是禽兽么，儿子毕竟是读过几天大学的人，虽然是自费，起码的论理他还是应该懂的。该不会是从小对他这方面的约束太少的缘故吧。说实话，燕妮心中最疼的就是儿子了，从小含在口里都怕化了，八九岁还是她给他洗澡的呢。

　燕妮发了一回呆，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一个结果来，最后才想到小青刚才的待，哦，差点忘了，买菜，老妇，真不是个东西。燕妮直起身来，忽然她刷地一下脸红了——自己的这身细纱旗袍怎么会有一个浮水印，燕妮低下头，环视了一下房间，忙把门关了，唉，里怎么会出那么多的水，把一条内都给弄了，难道…燕妮不敢往下想。

　燕妮匆匆地下那身旗袍，把内换了，又找了一条肩连衣裙穿上，说实话，这把年纪，穿这样的裙子本不适合的，但天热，又有谁在意那么多呢，燕妮暗想。那条肩白色连衣裙还是小青媳妇小梅帮买的。虽然燕妮一向与小梅合不来，但这点好处她还是记得的。

　连衣裙的上部有些紧，其实尺码也够大了，只不过燕妮的部有些显大。燕妮虽然下了岗，可有儿子疼，保养身体一类的小钱，还是不缺的，她的房还是那么的丰，头硬硬地出，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样子。

　穿好衣服，燕妮对着镜子又照了三回，这才打开门，悄悄地出了房间。

　刚走到东房门外，也就是儿子小青的房门前时，燕妮只听得一阵唧唧咂咂的响声，且凶狠之极，似乎有两人在拼命，燕妮向内一瞧，唉呀，只见小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右脚握在儿子小青手中，一只同样穿着鞋的左脚则被儿子抗在肩上，正在那里喊亲爹不停。在瞧儿子小青的巴，又又大，比之其老子当年的东西有过之而无不及。

　巴在小的内送出入，就象一条大蟒蛇在钻一般，又急又快，将门两片弄得翻上翻下，吐不绝，连白浆子都出来了。

　小真是个货，真的是勾上我儿子了，便宜这个‮子婊‬了。燕妮觉得有些气愤，同时下身有些不已。燕妮这才晓得，那响声原来是水在作怪。燕妮很想走开，但脚却没有挪动，正在这时，小星眼斜视，粉脸通红，身子也如绵花一般，无力送，口里上气不接下气地七八糟地喊着亲爹爹，呻下一堆。

　“真是个‮子婊‬养的，叫我儿子为亲爹，让我儿子，老娘我不就是你的了吗？”燕妮恨恨自言自语道。

　再看儿子小青，忽将小的两腿掀起，发狠地提，一下快似一下，如打桩机一般，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哦，要是这巴能够在…

　燕妮胡思之间，小两只三角眼已成一条线，两手死死地扳住小青的肩，大声叫道：“我的亲爹，我的小青亲爹，妇我今是活不成了。”

　叫罢将头在枕头上来回滚了几下，鼻中声息似有若无，像昏死过去的样子，脸色看上去也变黄了，显得更加难看。燕妮这时那里还挨得住，隔着衣服，摸了摸下身，觉得汪洋一片，连忙又跑回自己房间，把门一关，用手将裙子一翻，手指就捅进了里，才送了几下，就大不止，口里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我的乖青儿，哦，好快活。”

　燕妮过之后，身体一软，摊倒在了上。半晌，才从那种飞天入地的快中平息下来，又想起了要出去买菜，急忙从衣柜里找了一条牛仔换上，那条牛仔又紧又硬，包得服紧绷绷的，但燕妮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换好衣服，急步越过儿子的房门，哗地一声打开大厅的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逃似地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