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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十一月了,天气开始有些转凉了。当人们开始把冬衣裹在身上时,秋老虎却偶尔出来探探头,大肆威吓一下;把台北的秋天搞得是‮趣情‬尽失。

 过了一个多月,刚好伯母轮休,她叫我去她家,说有个东西要给我,就叫我过去拿。

 我到了小慧家,按了门铃,没多久伯母就出来应门了。

 一开门,差点没鼻血,伯母身上就只穿了件相当轻薄的粉连身睡衣,伯母好像正在敷脸,脸上还涂了一层白色的面霜。

 “哦,这么巧,我刚在敷脸,你就来了…实在是不好意思,穿得邋里邋遢的。”伯母一见了我就直喊抱歉。

 仔细一看,伯母的睡衣里面,连罩也没戴,上半身整个都是空的,下半身只穿了白色内,我心想,伯母你也太…我们还没这么吧?!

 害我眼睛都不晓得往哪儿摆,不得已先将口水往肚里了再说,连我下面的小弟弟都好像闻到腥味活了过来。

 “没关系啦,是我不意思,挑这个时候过来。”

 “那也别杵在那边了,快进来吧!”说得也是,此时若有人上楼梯恐怕就窥见伯母的春光外了。

 进了屋内,伯母先请我自个在客厅歇一下,她赶忙进浴室将脸上的面霜洗掉。

 伯母用巾捂着脸走了出来。她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离得相当近。

 身上的香气,是股淡淡的玫瑰花香,还带有薄荷清凉的味道。

 “是这样的!今天呢,请你过来,是有个小东西要拿给你。之前很多事情都一直麻烦你啊,都没好好谢你呢,刚好最近酒商送了一些酒给我,我自己也很少喝,想说就干脆送你了。”

 伯母从厨房拿了一只手提袋出来。原来是今年度的法国薄酒莱新品。伯母给我两瓶。还用一个精美的木盒包装着。

 “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两瓶葡萄酒,你带回去,晚上睡觉前喝个一杯,对睡眠很有帮助哦!我听小慧说呀,最近你因为工作压力大,有的时候晚上会很不好入睡,说不定这个可以帮你改善症状呢!”

 “那就谢谢伯母了!”

 “今天忙不忙啊?”“还好…”“跑外面很累吧!你额头上都流汗了。”伯母还体贴得马上伸出手来要擦我额头上的汗。

 其实伯母不知道的是,我这额头上的汗,哪是因为累?而是因为刚才进门时看到伯母穿得如此清凉还坐在我身旁,才冒出来的。

 伯母伸手往我额头擦汗的同时,她上半身的房就几乎碰到我的鼻子。

 那身体的香气,不断靠近…我紧张的两只手都不晓得要往哪儿摆,下的小弟弟都快要爆炸了,好想一把就把伯母推倒在沙发上,强起来…

 既然伯母都这么放得开,那我也不用太拘束。

 伯母另外又从冰箱捧了一支葡萄酒出来。

 “这是昨晚开的,我跟小慧都喝了一些。只剩半瓶,我去倒一些给你喝。”伯母问我要不要喝一点?

 “可是我还要上班呢?!”

 “没关系,你喝一点看看,应该不碍事,很香的哦。”伯母极力的介绍这酒的香醇之处,让我实在不好意思拒绝,于是就跟她要了一杯试饮看看。

 伯母也顺势拿起酒杯跟我斟了一下“随意啊。”“好。”

 果然味道非常的香,水果味很浓,我拿起瓶子一看,天啊,酒浓度十八趴,可是真的一点都没有酒的呛辣味。

 没想到这薄酒莱产季的葡萄酒这样好喝,入口很顺,于是不知不觉就将整杯酒给喀光了。

 “好甜哦,真的好好喝,”于是我又跟伯母要了一杯。可能是我没见过世面吧,这么甜的酒还是第一次喝呢!

 “这酒啊,是酒商送的,我们餐厅每个月买酒的金额还蛮大的,所以酒商三不五时都嘛会送我们一些特别的纪念酒。”

 “哦,是这样啊。”听伯母这样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这酒还名贵的,难怪口味这么香醇。

 伯母看我第二杯很快就喝完了,于是又帮我倒了第三杯。

 伯母手中的酒才喝不到一半,我就已经连喝三杯了。

 “这样吧,我这半杯也给你喝,你赶快喝完,我好去把杯子洗一洗。”伯母一说完就将手上那半杯酒推给我,我也只好接过来喝下。

 我不知那来的胆子,居然开口说“中午喝这葡萄酒,感觉好像就是少了些什么?!”

 “哦,是吗?!还少些什么?!”伯母在厨房里洗着杯子,听到我这么一说,好奇的抬起头问我。

 “这酒的口感这么滑顺,要是能在周末的夜晚跟情人一起共享,那感觉应该是蛮的!”这话匣子一开,我便开始唬弄起来了。

 “嗯,没错,那情境一定很罗曼蒂克,嘻嘻…”伯母竟也附和着,像个小女生,脸颊两侧泛起浅浅的腮红…

 大概是聊开了,我马上又添着说“再听着老式收音播出来的爵士乐,啜几口小酒…跟心上人再共舞一曲…啊…那样的情景真是太赞了!”

 “是啊,没错…光是想象就觉得好浪漫哦…”伯母像个害羞的小女生,但又忍不住兴奋的说着。“你这小孩子,想不到还这么浪漫呀。”

 “我小孩子?拜托伯母,你也大我没几岁吧,如果不是因为认识小慧,换我叫你姐姐也不为过吧?!”我这嘴巴可把业务的绝活都使出来了。

 “呵,呵…瞧你说的勒…”伯母嘴巴说不过我,不过表情倒是一副享受我这赞美的模样。

 趁着酒意,我竟捉狭的说道“伯母,你今天穿这样,很感耶…整个人又散发着玫瑰花的香气…嗯…还蛮舒服的。”

 “哦,是吗?!不过就是在家里随便穿穿…”伯母从厨房探出头来。“玫瑰花这味道是刚洗澡完,用油擦了一些,想不到你还有闻到啊!还可以罢?!”

 “嗯,闻起来真的很舒服…”趁着些许的酒意,我更是大献殷勤呢!“要是换成别人,我怕…说不定还会引起人家犯罪呢…嘻…嘻…”我出贼贼的眼神说着。

 “呵…呵…”伯母听我这么一说笑得可开心了。“我都四十好几了,哪还有那个魅力啊,呵…呵…”“我才不会说呢!我上次帮伯母按摩,就发现伯母的皮肤好好哦,而且伯母天生又是一幅娃娃脸,若跟人家说你三十岁,可能还没几个人怀疑呢!”

 伯母听我这么一说,更是乐得噗噗直笑。

 谁知这最后一口的酒或许是喝得太急了,我竟呛到鼻子了,虽然用口摀住嘴巴,还是忍不住了一口了。

 这下可好了,我衬衫的袖口也被了一块,颇为明显。

 “啊,怎会这样?”伯母看我呛到口,讶异的从厨房跑了出来。

 “啊,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喝太快才会呛到…”我忍着因呛口而咳嗽不已的喉咙解释着。

 “趁着现在下午还有太阳,赶快下来,我来帮你把袖口洗一洗,久了这污渍洗不掉就麻烦了!”

 “哦…”于是我便起身下我的长袖衬衫,拿给伯母帮我去洗。“伯母,真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

 “快别这么说,你也别太见外了!”伯母握着我的结实臂膀,就像是亲人般的口吻说着。随后伯母就拎着我下的衬衫往屋后阳台走去。

 “趁现在还有太阳,大概半个小时应该就可拿来穿了”隔没多久,伯母从厨房外头的阳台进来,就往我左手边的空位坐了下来“你应该不急着走吧?!”

 “没,我下午没安排什么客户,所以还好…”闻着她身上散逸出来的香气,倒是把我的有些亢奋,真是特别。

 “这天气一冷啊,呵…我这脖子啊,也不知怎的,就是觉得紧紧的,随便伸个头,倒也不舒服的。”伯母扭扭头,动作是有些僵硬。

 “哦,是这样啊…”伯母这么一说,倒引起了我的关切之心。

 “伯母,这样吧、我帮你推推颈子,看会不会好些,你觉得如何?!”

 “啊…这,不是又麻烦你了?”

 “伯母,快别这么说啊,这点小事啊,没什么。再说,你刚也不是帮我洗袖子吗?!”

 “你这小孩子真是体贴。这样也好,我这老毛病啊,可把我搞得全身都不舒服呢!那就麻烦你了…”伯母随即侧转半身,背对着我。

 “其实呢,我一直没跟你说的是,你还真像是我年轻时认识的一位朋友呢!那时都还没结婚,唉…那都是快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伯母背对着我,语气和缓的说。“所以我一看到你,就对你有种特别亲切的感觉。”

 “哦,是这样啊…”我倒是有些受宠若惊“那,是你男朋友吗?”我接着顺口问。

 “…”嗯,虽然伯母闷不作声,但多少也猜得出那人曾经在伯母的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这时我才忽然明白,前次我帮伯母按摩,说实在的,都已经到了轻薄的地步了,伯母竟然还能闷着不坑声,原来是我长得像她二十年前的旧情人的关系啊!

 隔着轻薄的睡衣,双手紧实的捏着她的肩膀上的每一寸肌肤,轻柔而绵密,与小慧比起来,毫不逊啊!

 我在她的肩胛骨四周绕了几圈,适当的手力配合着舒缓的推拿,让伯母整个颈部的紧度顿时放松不少。

 没多久,伯母还会不自觉的间歇着“嗯…嗯…”虽然音调已经的很低,但我就坐在她的背后,可是听得相当清楚。

 在她的肩膀经过几回的按之后,我又往她的背部开始慢慢推,偶尔也会把两手按住围两侧,只靠两大姆指在背部中心点推

 趁此也算是想抓点福利,看有没机会再摸到伯母的部。

 “嗯…嗯…”每一按,伯母对我在她背后的任何施力,好像都能够接受,嗯哼的音调也开始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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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竟让我陷入与伯母之间意想不到的不伦情事了。

 就在按几次之后,才刚在她的围两侧停了下来;一方面是稍做休息,一方面是暗度着下一步该如何进行着…

 原本我对伯母虽也有些想入非非的企图,不过那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青人一时冲天的无端想象,从没想过真有实现的可能。

 再说,她可是我女朋友的妈妈呢!那只母老虎,我可得罪不起啊!

 但是不伦的情境一旦真的碰到了,人中原始的情相互搅和这岂是普罗大众的道德伦常所能压制的吗?!

 撇开这些,除了年纪的差距之外,伯母其实也是一位相当内敛而有教养的女,外在的容貌也不差,更是我所恋的那一类型的女…聪明而深具个人风格。

 那时,陷入情的泥沼之中,真的是蛮挣扎的。但说来惭愧,我跟大部份的男人一样,小头当家,也是把持不住,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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