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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春睡海棠(三)
第八十七章 睡海棠(三)

 “江…七…巧…”某个男人咬牙切齿地从喉咙里艰难地迸出三个爱极恨极的字音。

 “嗯。”江七巧啄吻着他的瓣,慵懒地答道。

 “我──”

 “多嘴。”她的舌不耐烦地钻进他口中,调皮地嬉戏着“苍,让我在你身上尝尝酒的味道吧。”香滑的小舌转瞬又从他口中溜出,沿着他刚毅优美的下巴逐渐吻下,瓣使劲地着肌肤表面的酒,顺道留下一个个玫瑰红的印子。

 张口含住他凸起的喉结,小牙轻轻啃咬起来,满意地感受到耳畔越来越重的息“苍,我听说喉结和某个地方一样既是男人的要害,也是男人的感点,不知道对不对呢。”她纤细的食指轻轻拨弄海苍帝颈侧突起跳动的大动脉,舌在喉结上细细地着、吻着,直到心满意足了才继续下行,啃咬起他平直感的锁骨。

 “你这只…小狗…”重的气声暗哑无比。

 江七巧眯眼一笑,抬头在男人微张的热上落下一吻“放心,我这只小狗只啃你的骨头。苍,这醇酒我不敢多喝,不如改吃冰糖葫芦吧。”她直起身,又冲他一笑,转身从箱子里拿出那罐蜂和碧玉狼毫。

 “你…你敢…”气的语调有着太多的拒还,那氤氲情的黑金色眸子失去了平的深沈冷锐,变得潋滟火热,弧形完美的薄滚烫,吐着惑的芬芳。此时的海苍帝实在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威慑力,倒是那份妖娆媚惑夺人心智。

 “我怎么不敢?”江七巧用狼毫蘸蜂在他宽厚强健的膛上慢慢涂抹,嘴巴也没闲着“苍,我的绘画技术没你那么好,画不出牡丹呢。”她皱眉为难地叹道“唉,只好画串糖葫芦了。”笔尖倏地一滑,结结实实地刷上了膛上立的深红珠。

 海苍帝颀长的身体弓起往上一弹,又重重地落回软榻。

 “江七巧!”他咆哮,浑身汗了一层,膛和小腹急剧地起伏着。

 “哎,听着呢。”江七巧毫不畏惧地拉开大大的笑脸,笔尖继续在珠上刷弄,一个涂满厚厚一层蜂后又换到另外一个。

 “我…我要宰了…你…”海苍帝息着,身体在狼毫的刷弄下,蹿起一股股酥麻难耐的电,他想把这个在他身上放肆的女人狠狠地在身下惩罚,偏偏身体除了能做出细微的挪动外,再也使不出任何多余的力气。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无法掌控的局面,身为男人的自尊和骄傲与在‮物药‬和挑逗中刺出的情艰难地搏斗着。

 “宰吧宰吧,等我做完后再宰也不迟。”江七巧狞笑起来,海苍帝的威胁粉碎了她最后一丝矜持和胆怯,左手举起,将蜂罐倒立,米的上好蜂洋洋洒洒地抖落在海苍帝健美刚的躯体上。

 “苍,你不该老是威胁我的。”狰狞的娇嗔中,她的小手抹蘸着他身上的蜂在他身上放肆地游走起来,捻住一颗深红的珠使劲

 尖锐的疼痛夹杂着巨大的快口弥漫,海苍帝无法抑制地呻出声“住…手…”

 “你叫啊,你大声的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的。”江七巧狼血一沸腾,张口就冒出了强暴犯最经典的语录。

 海苍帝恼怒地磨牙,如果他在厅堂上不幸中了蛇毒,此刻保不准已经出泉涌般的毒血了。然而愤怒中他又忍不住颓然叹气,原来他还是不够了解这个拥有“凶暴血蝶”之称的子。

 “苍啊,人家好喜欢,好爱你呢。”在他磨牙霍霍的时候,娇小粉润的身体又覆在他身上撒娇似的磨蹭,软娇腻甜的嗓音说着他最爱听的话语“你就从了奴家吧。”

 收回!这死女人根本就是以气疯他为己任的祸害。但显然这个祸害已不再打算给他愤怒的时间,菱一张,含住他上的另一颗珠死命地起来。

 海苍帝倒一口冷气,身上的火焰倏地烧得更旺,一阵阵酥麻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神智。

 “巧…”他吃力地抬起手按住她的头,却不知是要拉开还是要得更紧。

 “嘻嘻…苍的糖葫芦很甜呢。”头上的那只大手对江七巧不具丝毫的威胁,小巧的舌尖时而绕着珠兜转,时而戳刺,时而卷,还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咬,手指也调皮地霸住另一颗珠不停地拨弄刮搔。

 “苍,你的红果果变硬涨大了呢。”一炷香的功夫,她才慢慢抬起头,满脸的餍足。

 海苍帝上的珠已被她蹂躏得红肿不堪,珠四周还布满了细细的牙印,衬着脖颈锁骨上的点点红梅,这具身体散发出惊人的靡。

 “苍,喜欢吗?”她偎近他的,悄细地问道,眉眼间全是挑逗的媚。

 没辙了,他对趴在他身上的这个好死女人真的没法了。打她,舍不得;骂她,也舍不得;吓她,她已全然不怕了,皮又比一般女人厚太多。

 “…妖…替为夫吹箫吧…”海苍帝暗哑的声音含带着浓烈的情,半阖的眸光水盈盈,斜斜睨了她一眼,风情万种,百媚横生。

 江七巧被华丽丽地惑了,这男人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和骄傲,向她妥协了。

 “苍,技巧不好,你可要原谅我啊。”她无端生出了征服的狂喜,娇小的身体如蛇般溜滑到男人的下半身。

 茂密黝黑的丛林中高高耸立出一一尺多长的巨柱,壮赤红的柱身上蜿蜒盘扭着青色的筋,这就是男人的器么?第一次近距离仔细观察实物呢。从视觉上来说,它长得不标志不漂亮,但很雄壮坚,伸手轻轻握住,滚烫炙热。长、坚、滚烫、持久,H书中描述的男人极品器几大要素好像她家老公都具备了。

 江七巧的脸上也开始烧烫起来,口中莫名地有些干燥,她,小手微微一,好奇地看到硕大头上的其中一个小孔溢出点点透明的体。对,是其中一个小孔。光滑圆润的头顶端有两个小孔,根据学过的生理卫生,她大致知道那个冒出透明黏的小孔是输管出口,而另一个小孔则是输管出口。

 慢着,她在分析什么?为在这种时刻会联想到生理卫生知识?她应该猥亵调戏才对!她囧了,连忙稳住胡思想的思绪,顺手拾起先前丢弃在软榻上的狼毫轻轻地拂扫感的头,软榻上的强健身躯过电似的一阵剧烈的颤抖,手中的滚柱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对嘛,这才叫威胁调戏。

 “啧啧,苍看来很舒服啊。”她畔弯弯,坏心眼地分开两缕狼毫,小心翼翼地往小孔里伸入。

 极端的酥和一股针扎般的刺痛从下体传来,不必用眼瞧,只凭感觉海苍帝已知道那死女人在做什么了。

 猥亵!她真的是在猥亵玩他的身体!浓浓的屈辱感从心底升起。

 “江七巧,我──要──扒──你──的──皮!”

 头顶传来狠戾暴怒的低吼,江七巧吓得浑身一哆嗦,狼毫从手中悄然滑落,她惊愕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双黑金色的酝满了暴风雨的眼睛。

 海苍帝他他他居然坐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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