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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由车车出的这“把手”当然有着最适合人手握住的造型,在柄的尾端有个突突圆圆的、球状头头,正像个“男人”的头;在它后面的一环凹陷,则跟“男人”的头“颈”一样,接往木柄;而直径由到略小的那一茎部,是刚好要让小青道的,紧紧包住的“优美”的曲线;而在柄部与铁杆相连处,又有一道凸出的圆环,正好是小青每次“自”把木柄全进自己面时,撑开口口的,还是真正男人的具,所没有的一圈凸起呢!

 因此,杨小青在用了这刷子柄之后,就非常“忠实”地依赖它,再也不作第二东西想了;直到…直到跟眼前这位“现任男友”发生了关系之后,在两人第二次“幽会”结束前,体贴小青的“情人”送给她一专门给妇女解除肌疲劳的按摩;并且教她如何扭开电池马达,使它的振动,刺部各处;小青才极不好意思地收下了“礼物”之后,每当她“需要”起来时,就拿这“情人代替品”来自、解决了。

 杨小青被男友要求忍住,在上听他问的问题,没想到他问的是自己为什么道头一晚上手的时候,光用手指头弄,却没用他以前送她的那只按摩呢?

 意外之中,小青的思绪跌入了过去,想到自己十几年来,为了找寻适当的“男代用品”花尽苦心,尝试用了不知多少的“状物”的经过,而总算在最后,接受了情人所送她的塑胶按摩,才放弃了以前一直依赖的那刷子,开始用按摩作为手的工具…

 男友看小青好像恍惚般地好一阵子没回答他,就摇了摇她的肩,问她道:

 “怎么了?张太太,昨晚上的事就忘了啦!我问你为什么只用手指,没用我给你的…自己呢?”

 小青像醒过来似的,深深瞧着情人,才好难开口般,结结巴巴地应着:

 “哎呀…那是因为…因为我先生…就在上,虽然酒醉了不醒,而我…我跑到厕所自,才不敢用…怕他万一跑进浴室小便,如果看到我…手用一东西,那…那我岂不就完蛋了!?宝贝,宝贝…你你不高兴了呀?”

 对小青勉为其难的解释,情人并不在意,他只笑着摇摇头,又亲了一下小青的脸,说道:“没有…,我没生气,我只是想到,或许你已经…因为有了我,所以就不再那么依赖了;再不然,就是那按摩的…形状大小,或质地,不够理想,不能令你澈底舒服解,所以也就很少再用它了?”

 杨小青咬了咬,才又娇滴滴的,瞟着男友说:“那…那也是真的,宝贝!我…我当然最要的,还是你真正的…呀!假的…怎么可能跟真的男人比嘛!?而且,那…你送我的按摩,形状直直的,头头是尖尖的;加上它的塑胶又那么滑滑的,…跟你的…真正的大,形状完全不同,弄进我头以后,感觉真的差好多喔!那每次我…用它的时候,都要好久、好久,而且要好用力的…一直戳、一直戳才行哪!

 “真的,宝贝!我…我现在每次弄自己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你,都是你跟我作爱的那种样子,跟感觉;那…那按摩,就变得…好像反而不能叫我…进入情况,不能让我专心想你,而…而效果也变得…就更差了耶!”

 “嗯!”男友静静听完小青的“解说”脸上浮出笑容对她说道:“我也猜到,大概会是这样的;所以…”

 他顿住话,迅速翻身下,从携进房的塑胶袋,取出他带来的牛皮纸袋,将一个包装成长方形盒子似的礼物,递给小青。

 他示意她打开,同时说:“恭喜新年快乐!张太太。”…吃了一惊的杨小青,接着“礼物”看它长长的形状,拿在手还沉甸甸的,心就猜大概又是…脸颊立刻又绯红了起来。

 “哎哟…宝贝,又送我礼物…多不好意思嘛!”

 “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小礼物嘛!打开它,看看喜不喜欢!”

 “是什么呢?这么重重的,会是条…项炼吗?”小青撕开包装。

 “啊…!宝贝!是…这个啊!天哪!”她的脸更红了。

 不用说,在那透明的盒盖下,装着的,正是一如真人器形状的假具,和伴着它的一瓶透明长罐子的滑润油;嵌在盒子的黑色绒垫上,鲜明夺目地呈在杨小青眼前。

 令她盯着两眼一看,就有点透不过气似的,深深一,然后才咬了咬,对情人挂上极为尴尬的一笑,娇叹着说:“啊!宝贝!这…比你给我的…按摩还大…那么多!我不知道…我…”却又说不下去了。

 男友打断她的话:“当然可以啊!张太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尺码…随便买一给你的;我送你的那按摩,当初在买的时候,我因为才跟你玩过一次,觉得你特别紧小,就照想样中,以你尺寸可容得下的,买了一较小号的。你一用过之后告诉我,说它又直又滑溜,我就知道适合你需要的,应该要大一点的;那后来…从你跟我讲的跟…查理的…那些“故事”中,我就更确定了,你所需要的“男代用品”应该是什么,应该有多大了!”

 杨小青一面听男友说着,一种强烈的羞惭,也一面直入心底,令她更加“尴尬”不安到了极点。

 勉强才挣出回答:“可是…宝贝,我…我如果收下拿回家…这样子一东西,我…会简直找不到一个地方藏的呀!如果光是按摩,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还…有理由讲,说它只是用来…按摩…肌用的。可是这…有一这样子形状的…东西,要是被发现了…那我可就…真要百口莫辩了!宝贝!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也…好为难喔!”

 “哦!张太太,我绝不是有意让你为难的,如果你实在没办法,那…那或我就退回店,换一…稍大号一点的,光是按摩用的好了;…再不然,还有个办法,就是我帮你保管它,每次我们见面时,再拿出给你用,你看怎么样?”男人顿了一下,又笑着接下讲:“那样,我也就有机会亲眼看你在…手时的,美妙的风姿了!”

 “哎哟…那岂不更荒唐死了!宝贝…就是因为不能天天跟你作爱,不得已,我才需要用假的嘛!你好傻瓜喔!有了真的,人家还会再要代用品吗?再说,被男人盯着,还看我…手,那我可是…被打死也绝作不出的呀!”

 小青既羞还媚地笑着道:

 “算了,宝贝!这…你也不用拿去退换,我带回家,自己一个人用好了!反正,以后更小心一点,就是啦!我…谢谢你罗!”

 笑咪咪地,杨小青“收下”了这份礼物,没打开盒子,左右望着,不晓得该往那儿放似的;男的吻了小青一下,将盒子搁到几上,对她道:

 “不用谢啦,张太太!只要你以后,每次用的时候,还是会想到它就是我的巴,跟你作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青媚兮兮地瞟了情人一眼,小手往他下身伸过去,抚住他半软半硬的具,吃吃笑着说:“那可不一定吧!宝贝,你…巴,硬起来的时候,大概有那么长,可是…直径好像还没它…那么耶!不过,宝贝,你不要担心…噢!我还是会想你的,会把这…又大、又好…想成就是你的…大巴嘛!”

 男的稍稍沉默了一下,小青就抬头对他以黏黏的娇声“哄着”似的说:“哎唷…宝贝呀,你…又生气啦?!人家只是跟你…开开玩笑,才那么讲的呀!宝贝,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是不应该老毛病又犯,把你拿来跟比大比小的,我…向你陪罪,陪不是…好不好?对不起,宝贝!”

 男人没讲话,侧身跳下,从子口袋掏出香菸,回到上,点燃了默默着烟。小青趴着,伏到情人上,对他瞧了好一阵之后,才挣出微笑,了一自己的,又有点吐吐地说:“宝贝,宝贝!我…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计较我…胡说八道的话,好不好?我是…真的昏了头,才那样…讲的…你要怎样…处罚,你说好了,我什么都…由你处置,好不好?宝贝!?”

 深深入一口烟又吐掉了后,男的也就柔和地对小青说:“好啦!如果我再跟你计较,我跟谁大谁小,就反而太没风度啦!这样好了,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你就把你上次讲的,和那个…叫查理的,银行经理…吃“异国情调宵夜”的“故事”从上回没讲完的地方,继续讲给我听好了!至少,我上次知道了他的…巴又长又,比我的大很多,但也没有嫉妒或不高兴;反而因为听你故事讲得精彩,自己还变得更硬了哩!”

 “啊…?你…要听我跟他的…没讲完的…“故事”啊?”

 小青楞住了,顿时语结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了。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又过了好一阵,才言又止,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好吧,那既然你要,我也只好讲了。不过,宝贝,我…我还是得事先声明…我是完全没有…那样子,跟他的关系…是绝对绝对只限于…只有…吃…宵夜的那种,没有…真正进入到…面的…的关系嘛!你…你一定得要相信喔!?”

 于是,杨小青的“故事”就这样又继续了下来。

 “对了,宝贝!你说我上次…没讲完的故事,到底是讲到那儿了?我都有点不记得了耶!是不是讲到…我跟他的第三次?跟他到山顶旅馆餐厅…开房间,吃宵夜的那次?”小青腼腆地问情人。

 “我那会记得呢?张太太,你跟他一共搞了几次,本来就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们两个互相勾引,表面上,假藉着是吃异国情调的宵夜,却实际上玩那种…不正常的…“口”的行为,搞到最后,究竟变成了什么样的“关系”呢?你口口声声一直坚持,只是用嘴巴…吃的…关系,那样子一起上旅馆,开房间,又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招待他到你家;作些什么…完全都只限于用嘴巴吃的关系,可能吗?而照你声称的,没有进一步入的关系,如果就不算是“”的关系,那又是什么呢?”男的反问小青。

 小青的脸涨红了,辩解着:“哎呀…宝贝,你…你就别再这样像调查局似的追问了,好不好!?难道真要人家…一再重覆申明,那种关系的质是什么吗?你何不让我干脆一五一十把故事讲完,多留些时间精力,作我们之间更重要的事呢?”

 小青又变了个表情,笑着说:“而且,宝贝!人家…讲那故事,本来的用意,也就是要讨你喜欢,希望你听了它,就会变得更兴奋,巴鼓得更硬,得更大嘛!不然,人家那样…羞不堪,见不得人的事,谁又会愿意…对任何人讲呢?是不是,宝贝?”

 “好啦,好啦!张太太,你也不用解释了,就讲故事吧!”男的应着。

 杨小青这才挪了挪趴卧的姿势,面向情人,眼睛一眨一眨,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以一种言又止的表情,对男友说:“对了,宝贝!你知道吗?有些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是…完全太巧合了。那…那…”

 搞不懂小青的意思,男友问她:“什么跟…什么?巧合?你讲得那么虚玄,又那样吐吐的,我那会知道?你就再明讲些吧!”

 “哦!那…那我就明讲了…噢?宝贝!”小青眼光向搁在几上的“礼物”盒子瞟了瞟,接着说:“就是因为你今天…送我…那一代替原来的…按摩的…假子,我…才突然想到了那回,跟查理他…在山顶旅馆房间面,…我那时候已经…吃过了他,可是因为还看着电视上,继续放映的那部情电影,又把我搞得好兴奋了;那…我就央求查理帮我解决,他都不肯,只叫我骑在他的…那时已经软掉的东西上面,用手的方式,自己弄自已解决。

 “那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照作了。那还好的,是我骑在他身上时,脸是朝电视机,背朝查理的,我…我一面看着电影上那女的,被那个整型男医师用好大好大的…塑胶,戳得死去活来,一直高不断,呼号不停;一面自己也疯了似的,用一只手指在…,快速送,又用另一只手两个指头,阵阵掐上头的…核豆豆;…那样子,我才好快好快的,高上来,自己解决掉了…

 “那…那电影上的女人,也才被男医师弄完了,无力的瘫在检查台上;男医师还满口夸赞她,说她被的戳过以后,道肌为适应不同尺码具的收缩训练,也就圆满完成了,说她以后,只要持续每隔一段时间,把这工夫练一次,她就再也不须担心道会被大尺寸的男人弄松掉了。

 “那我…那时候也高过完,全身无力得坐都坐不住了,就翻身爬回到查理身边;仅管我当时心头,因为查理他不肯用舌头我,害得我不得不在他面前用手指头自,而感觉十分不好受;但却也因为自己终究已达到高,就不想再计较什么;便乖乖偎在他上,静静享受那种高过后的甜美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查理他静静盯着电视上已经演完的字幕看了一下之后,突然就…跟你一样的,像看穿了我似的问我…每次我丈夫很快速的掉以后,我有没有…以某种方式,或用某些状的…工具…自呢?问得我简直是…无地自容死了!”

 小青说到这,两眼对情人一瞟,说:“这就是…我刚刚讲的,好巧合的事了,宝贝!我真是没想到,你跟查理,居然会这么一样,连问我的…最无法对人启口的问题,都是相同的!你说,是不是好怪喔?”

 男友对杨小青一笑,答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张太太,那你是否就针对查理问的,一五一十把你的…手史,全都告诉他了呢?”

 小青接着说:“哎唷…那怎么行呢!我…我当时真的是,被他问得,羞到简直就要钻进地了!只好吐吐地说我…是有…自啦;但我怎么也说不出…我用了什么状的…工具,也更不可能…讲那个…按摩的事了。

 “那…那反而是他在追问我…有没有用像电影上医师用的…假具的那种…异物入时,我…才好羞好羞的,点了点头,承认说有啦,不过不是那种…具形状的,…只是街上买得到的那种…按摩嘛!

 “那…我又不知道为什么又解释着说…那种…按摩,直直的、滑滑的,头头尖尖的;跟那个医师用的,塑胶子…形状完全不同。…那每次我…用它自时,都要好久、好久,而且要…好用力的一直戳、一直戳才行耶!所以当我看到…电影上的女的,被整形医师用那种真具形状的得那么舒服死了的样子时,心都好羡慕,好感触喔!

 “那…查理他听了,就附到我耳边,说他要…买一套…就是那医师用的送我,让我以后自时,更有效、更舒服点。说得我又…羞得满脸通红了!

 “那我…心头虽然想,但嘴上还是说不要!不要!那样我会…羞死掉的,我现在就那么一…按摩,还是藏得好好的,已经就够提心吊胆了,如果再有那种一盒子的,被丈夫或是管家…翻到了,一看到那种…形状,就知道是干嘛用的话,那我…就连人都不要做了!所以我就一直坚持,要他千万别给我那种东西…

 “那查理他…他才答应说…他还是会去买它,但只是在下次跟我再一同宵夜时,把它带来,用过以后他再带走,那样我就不用担心藏不好、或被丈夫、管家发现了。那他…他又像看穿了我的羞似的,跟我解释着说…如果我真的要尝试大尺码的…男人的话,最好就像电影上那个女的一样,用渐次增大的……来练习、适应;那样才能保证、维持我底下的,不会一搞就松掉了呀!

 “我听了,简直是更羞得无地自容死了,可是心头,却又想得要死,便装作好像是好奇的样子,问他怎么对女人的这种事,都知道得那么清楚,俨然像是个专家了呢?

 “那他…他就又笑了,说我当然不会知道,在湾区因为东方人特别多,所以在男人的圈内,就有这么一批,是专门研究有关…东方女子的…生活的。而且,他们在上,也是专门只玩东方女人的呢!他虽然不是其中的一员,但他有个好朋友,就是这种只玩东方女人的…玩家,所以他才了解这些事的。但他也说是…自从跟我…吃了宵夜以来,才真正明白了这种…玩东方女人的好滋味了!

 “那我就问…我跟他的这种…光是口而已,却没有进一步的关系,又怎么能足他呢?他才说,这其实也就是跟东方女子…常会有的一个特殊的现象。据他朋友说,这主要就是因为…西洋男人和东方女子,身体的大小,官的尺码,都普遍的,相距过于悬殊;所以,凡是玩东方女人的,都要极有耐,绝不能猴急的,一上了就要…小紧;…那…只有能容忍这种不便的耐,加上持之以恒的,导跟训练,最后才可能会获得令人惊喜、意外的结果呢!

 “我听到这,终于才明白了,为什么从我们开始吃宵夜以来,他可以坚持…忍得住,从来也不要求…要戳我底下的原因了!…

 “那…那天晚上的…后半夜,在旅馆房间,我跟查理就又继续聊天,聊到了很晚才结束这次…宵夜的约会。而且我们…也没再实际作任何的事情,就在我不得不赶回家前,离开了旅馆。所以,宝贝!你问我的…问题,是事实证明的我…跟他…还是只有用嘴巴的关系,而不是…超友谊的关系嘛!”

 男人听到这,暂时保持了一下沉默,静静盯着小青看,几乎看得她都要不安起来了,才开口问小青道:“好啦!我明白了,张太太,你的意思是,你跟这查理的关系,是…清白的、没有不干不净的,对吗?但是你跟他下一次的见面,…大概也就是他到你家去的…第四?第五次?又是怎么样发生的?难道还是以同样的…藉口,同样的解释,说你们…只作了口,绝对没有吗?”

 小青眨眼对男的笑了说:“唉呀!宝贝!你…老是这样子,不听我把…故事讲完,就要给人家宣判罪名,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还是先听我…讲完嘛!好吗?宝贝!”

 “…你还是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嘛!好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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