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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
 这天下午,小青匆匆地赶去赴“外遇”情人的幽会,在开车的路上,她腿间的子就己经透了,黏黏地沾在他热热的户上,令她一面开车一面不断地在坐位上扭着股了。虽然两眼望着的,是公路上挤满的车阵,但她脑子想的,却是一幕幕绮丽的男女的景象,和那阵阵不绝于耳的语呢!

 而在那景中的女人,当然总是小青她自己,但那男人呢?却是常在她脑海中出现的、那个让她每次在上,都不住情大发、火高炽的、贪婪于体享乐的,一个玩家,她目前的“外遇”对象,她的现任“情人”哩!

 尤其是在这个想像中,她总是会在快袭来时,完全失控地高啼着,狂喊着爱的呼号,什么的脏话都说得出来,什么无的动作都会不住地做了出来,澈底成了个妇般的女人,疯狂地放形骸到了极点似的,颠三倒四地、昏头昏脑地喊着、叫着…

 她底下,户的被男人的大得翻进翻出、四溅、横、淌满了整个的股时,杨小青也就会像失了魂一样,整个身子振、颤抖着,张开了大嘴,放声高呼着高了。

 可是,杨小青她之所以会像今天这样,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由来有自,慢慢一步步地、演变所致如此的。只不过,她仅管已成为找寻“婚外情”的、“红杏出樯”的女人,但同时她也像许多有外遇的女人一样,仍然“维持”着一个有“美满家庭”的、“贤良母”的形象呢!

 在“外人”的眼中,她和她那个成功、富有的生意人的先生,是令人羡慕的、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但儿女都个个成长为优秀的青少年,而且家中财产万贯,豪厦名车,锦衣玉食,样样俱全,加上她日常的生活中,还安排了一个在她先生公司总管会计与出纳的“老板娘”的职位。

 每天她开车到离住家不远的公司去“上班”不会无所适事的感到“无聊”此外,她先生还会在经年出外做生意的程中,安排每隔几月就“回家”一次,与她共享“天伦”和每年暑假都必定相偕到外地的“观光”、“渡假”呢!

 因此,作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她在一个正正经经的、循规蹈榘的富贵人家的“贤内助”的外表之下,还是一个在外头偷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如假包换的、人尽可夫的女人,就在这“”与“外”的“对照”之下,显得格外“讽刺”和十分耐人寻味了。

 当然,在这故事一开始就来检讨杨小青的“行径”未免有些失之公道。还是让我们看看她目前的状况,再作议论吧!

 原来小青现在赴约“幽会”的男人,是她第二个“外遇”的男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是一个曾经在她公司做过事的,由台湾来美的老中,但由于她从别州搬家到加州来,而他仍然留在原地,加上她搬来不久,就跟上了这现任“男友”所以也自然与“第一任”不再“来往”了)。

 正好,现任男友和小青在同一个城上班,也是个已结婚的,有有小的老中,所以两人的“幽会”的方式和内容,就与以前跟第一任男友会面时一样,在“偷到”机会的时候,便约了到那种专门给男女作“幽会”的宾馆去开房间,上做那种事了。

 仅管如此,小青她现在跟这个“男友”所做的“好”事,却远比和她第一任时所做的,要精彩得多上百倍,她也更是思所梦地,百倍地盼望着、期待着和他上、和他绵、沉醉在的享乐之中,而变得每朝思暮想,夜夜渴求着云雨之事,到了几近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也难怪她现在在赴约途中,就已在脑海与男的搞着“翻云覆雨”的“行为”而子。

 其实,这缘因是一点也不难懂的,原来她的这位男友是个“经验”丰富,临技巧高超的,上的“玩家”在每次他俩的“幽会”中,不但搞得她神魂颠倒,死,享尽足,还更会以变化万千的“玩”的花样,带领她尝试不同的“感官”的滋味,教导她各式各样的“上”的技巧,使她领悟到原来人生之中,在男女爱的关系,除了身体上的器官接触之外,竟还会有如此消魂蚀骨的“体会”、如此教人神往的、美妙的趣味,自然也就更加乐此不彼地沉溺于其中了。

 像昨天晚上,男人打电话给她约今天的“幽会”时,在电话上,光是以言辞的挑逗,就将正在上想念着他的小青引得漾、高涨了,一面和他讲话,一面也捺不住地以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某部位,同时还娇滴滴、喃喃地、像呻般地和他对应着谈话,以致于当一挂下了电话听筒,她就迫不及待地劈开了‮腿双‬,疯狂地自起来,直到她急叫出了高,才昏沈沈地睡下去,在梦中期待着次的见面,盼望着和他上玩那种他所提议的,令她神往不己的、崭新的搞法,和他所描述的,洋溢着无比春光的情了…

 因此,当此刻小青在刚抵达约会地点的停车场,将车子停好在一颗大树旁却未熄火,只是藉着车子面朝大马路和旅馆入口的地位,等候她“男友”的到临时,她的思绪就又陷入了那种绮丽的暇思,而难以自拨了。

 尤其是她记得昨晚在挂上电话时,他叮咛着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将自己“准备”充分;要她在心中陪养好和男人外遇“幽会”的“情绪”然后把已经透了三角,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好好欣赏她这种表面上是“规规榘榘、贵夫人样的张太太”却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妇”的模样。

 其实,根本用不着男人的提醒,小青自从在有过偷情的经验以来,每一回和情人的“幽会”她都会在事前就已经先“准备”好的。而现在,果然也不出男人所料,光是被“期盼”、“等待”的心情催促之下,杨小青两条腿子之间,真的早就被所沾得一片泛滥,浸透了三角的质料,黏贴在她户的摺子上,令她体内产生一种无比空虚、奇难熬之感,真是恨不得就马上要子,把腿子大大分张开来,被一又大又硬梆梆的进去,让自己清楚地“体会”那种和“情人”上,与跟丈夫“敦伦”的“天壤之别”的不同的感觉了…

 乘着在大树旁视线的隐蔽,和汽车旅馆此时几乎全无来客,整个停车场上只有寥寥可数的三部车子,也无人会打扰到她,小青就一面向前盯着旅馆入口,等她男人的到来,一面将手探到裙子底下,伸进自己微分张开的两腿间,用手指头触摸着三角上最的地方,轻轻地扣刮在那黏贴于自己上的,滑溜溜的质料,再稍稍加力将指头着三角,嵌入了间那条细细的,顺着它上上下下地弄起来…

 她两眼微闭了上,感地觉得指头的弄,穿透过三角,强烈地经由核传送到自己体内,引发出最难以按捺的“快”便像失控了般地,将股在车子座位上,扭着、磨着起来了。而同时,她的心里,也彷佛“呐喊”地叫着:“啊!宝贝!我…我都好好那个了喔!也好想要那个了耶!”

 在这样逐渐兴奋的状况下,小青彷佛就像听到男人附到了自己耳边,追问道:“是吗?一想到要跟情人幽会,你就按捺不住身子的兴奋啦!?”

 小青在车位子上的股扭得更凶了,心里连连叫着:“是嘛!就是嘛!宝贝,我…我一想到要跟你…我就会好迫切,就要把腿子张开了!”

 像这种对话,是自从小青跟这男的“有染”以来,经常在彼此挑逗、‮情调‬时所用的方式之一,不管是两人在电话上互通款曲、或是见了面,陪养着即将“上”时的气氛,甚至于已经如火如荼地“搞”着之中,他们都会乐此不疲地,以极度骨而秽的对白,来增添“”的刺

 尤其是小青她本来在上时,一向就十分的“自觉”不敢主动以言辞表达心中或身体上的感受,要靠男的不断勾引,才会羞答答地回应。因此,在这男的细心教导下,她逐渐试着主动讲话,才慢慢地、愈来愈会表达,愈来愈纯地展现她那种“上的”风韵了。

 而现在,杨小青她一个人在车子,光是幻想着他们之间的“对白”就已将自己引得更高涨、更热烈,干脆把短裙到肚子上,曲着膝把腿子向两侧大大地分张开来,勾开了三角裆,急促地以手指头在自己的拈着,一面在心里叹叫着:“天哪!宝贝啊!我…我都快要忍不住了!我一想到要跟你幽会,我底下就…就变得好,好会水了耶!”

 她将手指头滑进入了自己的道,大大叹出声来:“啊!啊喔!宝贝!”然后就疯掉似地手起来了…

 小青在车子一面“自”一面仍然不时半睁着眼,朝旅馆入口瞟着,心头急迫地喊着;“宝贝!快来嘛!快点来嘛!不要让我再等了嘛!人家都快要急死了!”

 她半闭上的眼中,彷佛见到了男人以手握着他那大大的子,正对着自己一面,一面笑咪咪地问道:“是吗!?这么急着要的,是要什么呢?”

 被男的这样一问,小青她就更是焦急无比地哼出声来,娇滴滴地应着:“要…要你的那东西嘛!宝贝!”

 她的手指头一面急促地着自己,一面迫切地呼唤着:“宝贝!给我嘛!我…好需要它喔!我头好空虚,好需要被填满喔!”

 男人接着又追问道:“是么?要被什么填满啊?你说出来,告诉我!”

 小青脸都涨红了,又羞又媚地撅起感的,嘴角勾弯了说:“要…要那嘛!宝贝!你你知道的嘛!还问那么清楚干嘛呢?!”

 她彷佛看见男人更暧昧地笑了,将手着的具朝自己更凑近了些,地裂着嘴说:“就是要听听看,你学会了正确叫它的叫法吗?你难道忘了吗?”

 小青也笑了,咬了咬下才裂着嘴说:“你就是要要听我叫叫巴啊?那人家还…还没叫习惯,还还是好叫不出口嘛!”

 可是她心头却早已经急得不得了,早就已经呐喊着:“宝贝!喔!宝贝!我要巴,早就要巴了嘛!”…

 就在这时,男人的车在旅馆入口出现了,小青心一震,连忙回了正在自的的手,对来车挥了挥,看见男的已见到她点了头,才忙把自己的裙子抹下,一面瞧着他将车停在柜台室前,下了车进去“登记”开房间,一面自己对着反镜,将那微微散的头发拢了拢,看看自己刚刚沉溺于自,尚未恢复的“模样”心想着:“天哪!还好他及时来了,不然,我可就要忍不住结束了哩!”

 和上次一样,小青缓缓地将车子跟随着男人的车,驶到旅馆后方的停车场,靠他车边停好,然后下了车,偎入已在她车边等着的男人怀,仰头轻轻喊着:“宝贝!到现在才来!人家差点又要快忍不住了哩!”

 男的低头轻吻了她的黑发,一面搂着她的往房间走去,一面附到她耳边说:“这才好呀!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调调哩!你每次跟男人“幽会”愈是在事前忍不住,等到上了之后,也就会变得愈风,愈的讨男人心呀!对不对?”

 杨小青的小手掐了一下男人间的,轻声嗔着说:“你好坏!就爱损人,人家在旅馆树下等你,等了超过约定时间快半小时,你才到,那我都以为你又要来不成了对了,你跟你老婆请假准了多久?几点以前要回去?”

 男人答道:“我获准今天可以不必回家吃晚饭,所以应该有三小时吧!怎么样,三小时够不够你玩?”

 说着,他搂紧小青的,轻吻在她的脸颊上。

 小青的心放松了些,轻声嗯了一下,娇滴滴地说:“这还差不多像上回,两小时都不到,就急忙的要分手,那才扫兴呢!”

 她偎紧在男人的身旁,抬头望着他,媚媚地问:“那今天你会不会给我玩很久很的那种?”

 男人的大手掌捧住了小青的一片瓣,捏了捏,笑着应道:“那还用说吗?张太太要是我没猜错你底下的三角大概已经透了,头也迫切地急着要男人把大家伙进去,立刻填满你饥渴不堪的空虚、灌注到你干涸已久的、几近枯萎的那口井了吧?小宝贝儿!我说得对吗?”

 男的开了房门,两人进去后,才刚关上门,拈亮了灯,小青就已迫不及地攀着他的颈子,将身子紧紧贴住了他,抬起头嘟着嘴说:“你真的好坏唷!宝贝,把人家讲成这样…好像好像没你就不能活了似的”

 但说着时,她早已把小腹更紧贴着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来,两眼也半眯了上,轻哼着:“嗯嗯…啊!宝贝!”

 虽然口这么说着,但小青她心里明白,自从开始背着丈夫搞外遇以来,自己的行为,早已和那种空虚难耐的妇没有两样。而且是愈搞愈要得厉害,对“”的需求也愈来愈强烈,从她和第一任男友每十来天见面一次,见了面吃吃饭,或喝杯咖啡,到后来在车子面体接触过,就总会在约会时,两人在车接吻、亲热、也抚摸到体亢奋得不得了,最后终于到旅馆开了房间,上了

 之后,每次的“幽会”都少不了要跟他“”了。

 而这回,和现任的“情人”有染以来,小青她就强烈地感到,十来天见面一次的频率,实在太少,太不够,而总是盼望着、要求着更多,更常见面的机会。当然,也因此特别迫切地觉得要男人的望,夜夜都不能停,真的和少了它就不能活了似的。

 男人的手,由她背后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肢,阵阵捏着,一面在她耳边说:“难道不是吗,张太太?难道你还能否认,你的需要,早已像上了瘾的人一样,一天都少不了吗?”

 小青被得愈哼愈娇,股忍不住开始扭着,一面爹声应着:“嗳哟宝贝!那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吗!谁要你在电话上那样逗人家?害得我眯眯糊糊的才跟你坦白了我的需要嘛!”

 小青指的是昨晚在电话上,她被男人的“言辞勾引”而坦承了自己在“”的方面,早就已经像上了瘾的人一样,如果一天没有的话,就会跟活不下去似的好“难以度

 她还说她现在已经变得有如“饥渴”般的,动不动就想要,而稍一想到,身子下面就会像点燃了火,生出耐不住的,稍微再厉害一点的时候,都会透了三角子…所以男的也才在昨晚电话上,那样叮咛着她,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把自己“润”了,为今天的“节目”准备好。

 而现在,小青提起昨晚的电话时,男人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她两片瓣,抓、捏、着,惹得她更加向后,凑在他有力的大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了起来…

 兴奋的男人,出热腾腾的气息,在小青的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着、颤抖着。

 这才又听见他追问道:“哦?你怎么能怪我呢?那种话,是你自己主动告诉我的呀!你不是还说了,那都是因为你丈夫常常不在,让你独守空闰太久,才使你变得耐不住空虚吗?”

 小青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但她仍然还是抱紧了他,以娇滴滴的嗯声应着:“那…那虽然也对,可是我…我还不是只有在跟了你以后,我才才变得好好那个的啊!谁叫你每次在上都把我弄得好好疯狂,好头都昏了,才变得好贪心、好不知足的一直要、一直要了嘛!?”

 她抬头对男的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逗”着他说:“还有还有你这个这么大又好会硬好会弄好久的热子也是的…我我每次一被它弄过,我就怎么也忘不了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小青的手就向下伸到男人的裆,隔着子紧紧在他那硬涨的条状物上,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鼻中咻咻出热气来了

 男人被小青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她的小手,叫她隔着弄着具,一面问道:“是嘛?张太太!是因为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

 小青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小手却在男人硬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着说:“宝贝,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教导了我、训练我学会了上的那么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何享受男人的硬、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男人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男人的硬物,用力的,还先低下头瞧了瞧,然后才仰脸撅起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宝贝!你的…今天好大唷!摸起来,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又要吃它不消要被它整死了咧!”

 听到她这么样说,男的笑了,把手掌抚到小青的口上,按摩着她微小的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男人过瘾讨得他心呀!你说对不对?张太太!?”

 小青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房被‮弄抚‬的快中的模样,呻着,嗯哼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男人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罩,将她的你头都拈硬了,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臂弯,被他引着,而步履蹒跚地向边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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