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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华月虹闹了个笑话,尴尬极了,不好再说出拒绝的话,正在这尴尬的时候,楼梯那边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正是阮玉珠母女面带羞的款款走来。

 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这阮家母女依旧改不好害羞的毛病,对柳玉洁还好,面对华月虹这个不常来的客人,总还是有些放不开,至于其他人就更别说了,门都不出,哪里会见得着。

 华月虹则是再次惊于这母女二人的变化,母亲丰腴妖娆,体态风,女儿身姿摇曳,轻盈可人,不仅没有半分当初落街头的影子,甚至比年前最后一次见到还要美上三分,阮玉珠那裂衣出的满酥愈发的坚,随着她轻轻摆动的身体,不自的在前上下摆动,宽大的家居服也丝毫掩盖不住她那傲人的曼妙身材,可惜这里没有男人,不然非得一地的哈喇子不可。

 “华医生好。”

 “阿姨好。”阮草儿怯生生的立在母亲身边,随着母亲打了声招呼,刚刚她跟母亲在楼上收拾哥哥的房间,以免华月虹进去发现三人乐的痕迹,这十几天来,在两位妈妈的教导下,小小年纪的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情中不能自拔,完全被发出了的体质,这会儿她最希望的就是华医生离开,这样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哥哥的旁边,去享受那神奇的巴带给自己的无穷快乐。

 不过华月虹被柳玉洁说的现在没办法走,她对阮草儿笑道:“草儿,过来给阿姨看看,几天不见,你又长漂亮了好多啊。”

 阮草儿很不情愿的凑过去,刚到华月虹的近前,柳玉洁就不皱起了眉头。

 气味,草儿身上有一股很浓郁的气味,之前几人一直腻在一起,倒是没有察觉,分别了一会儿后,她立刻就分辨了出来,阮草儿的身上有一股混杂这香、和汗水的味道,想到这儿,她这才发觉自己身上好像也有这个味道,顿时觉得羞人的很,虽然对华月虹来说这不算什么秘密,不过依然让她感到有些窘迫和尴尬。

 华月虹好似没有闻到这股异味似的,温柔的将少女揽入怀中,逗弄着少女的小鼻梁,她问十句,草儿往往也只答个两三句,神情紧张的很,阮玉珠坐在沙发那边,无奈的对着女儿苦笑,心中叹息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女儿才能像个同龄女孩一样,可以无忧无虑的放声大笑。

 好半晌,华月虹才放开了阮草儿,少女急不可耐的扑到母亲的怀中,惹得三个女人低声偷笑。

 有了这个打岔,华月虹的精神好了许多,在阮家母女去厨房做饭的当儿,她提出想看下这段时间的病情记录,华月虹犹豫了些点点头,上楼去取。

 在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华月虹长长的舒了口气,先前华月虹的话和身上的味道就给了她极大的冲击,待到把阮草儿抱在怀里后,她身上那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气味差点让她窒息过去,那仿佛是一导火索,将自己身体的引线一点一点的烧着了,这会儿她忍不住在头脑里幻想起来。

 这段时间这三人究竟做了些什么,靡的镜头在脑海里闪现,她不停的脑补着,根本就无法停止下来,甚至连柳玉洁回来都没有察觉,直到对方推了她几下才反应过来,惊出一声冷汗,同时感到下体闷热不堪,赶忙起身说道:“抱歉,我上个厕所。”

 看着华月虹急匆匆的跑进卫生间,柳玉洁还有些奇怪,但是当她用手摸上华月虹刚刚做的地方时,心中顿时有了一点想法,俯身凑过去闻了两下,顿时偷笑起来,心中自言自语道:“妹妹,看来你并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啊,嘻嘻。”

 待华月虹一丝不苟的从卫生间出来,柳玉洁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把小册子递过去。

 华月虹翻开记录本,却没注意到这本跟之前看的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一月十三,腊月二十五。

 今天事情有点多,年底了,太忙,差点忘了记录,真是不应该,幸亏有玉珠和草儿帮我照顾小鑫,真是感到有些对不起他,再等两天,二十七以后,妈妈就呆在家里陪你,真希望除夕那天你能醒来。

 玉珠口述,今天上午和下午个涂抹了一次药膏,小鑫的巴很硬,而且起时间比昨天还长五分钟,上午是起四十二分钟,下午是三十六分钟,上午我身四次,草儿两次,下午我身三次,草儿两次,小鑫没有,但依旧与之前一样,后期有白色的半透明出,我给小鑫喂了六次,草儿喂了两次,这孩子食量越来越大,希望他把这些营养都收了,早点醒来。(口述记录完毕)真是不知道该说她们母女辛苦还是幸福,好想跟她们调换个身份,真气恼,这孩子每天为什么就起两次,刚刚我这个亲妈辛辛苦苦帮他口了半天都没有反应,气死我了,真的好想你快点醒来,用大巴使劲的干我,我都三天没见过你那东西了,好想你。

 腊月二十七。

 这一年终于结束了,昨天下午把工作全部代了,今天我要好好舒服一下,儿子,妈妈来了,嘻嘻。

 今天上午起时间不太好的样子,只有三十五分钟,不过真的好硬啊,妈妈很舒服,谢谢你,儿子。

 刚刚太刺了,我现在手还有点软,是不是要补偿妈妈啊,下午居然起了五十七分钟,儿子,你差点就过了一个小时了,真,妈妈爱死你了,太了,妈妈都哭了,道里都是你那鼓的大巴,真的好好舒服。

 华月虹红着脸继续翻了两页,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依然是记录了这样的生活,简简单单的几行字中,透漏出一股扑面而来的之气,让她感到身体酥麻滚热,身体里有一团散不出去的火在熊熊燃烧,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体,以便把这股难以忍受的炙热感受稍微释放出一些。

 柳玉洁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华月虹的神色,见到女医生这副情动的模样,心中不觉有些好笑,不过她依然不动声,安静的坐在一旁,等待着。

 翻到,记录的是大年三十。

 今天是大年三十,往年都只有我和小鑫两个人,今年多了两个新的家人,我很开心,小鑫,你如果能感觉到,一定也很开心吧。

 早上起了四十八分钟,是个很不错的记录,草儿今天很勇敢,把小鑫的进了一半,真难为她这个小姑娘了,我看着有些不忍心,最后她哭了出来,不过我看得出是因为太舒服了的缘故,这孩子遭难了这么多年了,剩下的这几十年,就让她快快乐乐的开心生活下去吧,有小鑫这么厉害的丈夫,相信她以后的日子一定能过得很好。

 下午三点多,早早的结束了年饭,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玉珠也是,只有草儿有些郁闷,呵呵,没办法,谁叫她早上弄得自己现在道都肿了,真可怜。

 我们三个人围成一团,帮小鑫口,很快他就硬了,计时开始,希望这次能突破一个小时,早上是我先上的,现在轮到玉珠了,她的模样很开心,看着小鑫的神情也好温柔慈爱,好像是真的把小鑫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唉,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嫉妒,她的子比我的大,小鑫醒来后,可能会爱她多过爱我吧。

 玉珠中午喝了不少红酒,她很喜欢喝,记得一开始时,她还觉得有些苦,但是现在已经到了每天都要喝上一瓶左右才行,今天中午她喝了差不多三瓶,天,真不知道她怎么喝进去,她喝醉的模样真是风又可爱,呵呵。

 草儿现在应该是有些嫉妒吧,因为玉珠轻而易举的就坐到了部,这点我也做不到,她做的时候,喜欢自己的子,看着她一上一下,快活呻模样,我也好想快点坐上去,儿子,的妈妈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你的大巴了,快,快呀,快点把那个货送上高,然后再把我这个货也送上去,妈妈想你想得好难受,好想快点给你。

 儿子,你真的是太厉害了,你知道你这次起了多久吗?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二分钟,我和你干妈都软了,而且,你最后了,第一次,好多,好浓,好稠,可惜,不是在妈妈的身体里,也不是你干妈的身体里,而是让你老婆占了个便宜,呵呵,草儿这丫头待我们都没劲的时候,帮你口,谁也没想到。

 你居然在她的嘴里了,把她吓了一大跳,最后是我帮你口清理巴的,你的有点咸,不过妈妈喜欢,如果以后你喜欢这样,可以每次都把到妈妈的嘴巴里,我会当着你的面全部下去,对了,你干妈说,她也愿意,草儿也道歉了,说刚刚是因为被吓倒了,并不是不愿意让你在她的嘴巴里,让你别生气,呵呵,你听了应该已经不生气了吧。

 看到这儿,华月虹红着脸气问道:“小鑫已经了?”

 柳玉洁微笑的点点头,指了指对方手中的本子说道:“你继续看,后面的记录还有,很奇怪,从那天第一次后,大概每隔两三天,小鑫都会一次,而且起的次数也多了,不再限定是涂完药膏以后的一个小时内,只要是接受到持续的刺巴就会起,时间也没有限制,我和玉珠母女试过一次,我们三个不停的刺了他差不多两个小时,直到我们都没气力了,巴才软下去。”

 华月虹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哦了一声,似乎有什么想法。

 柳玉洁急忙问道:“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华月虹笑了笑说道:“你别急,还需要继续观察才能有结果的。”

 说完,她继续翻看其手中的记录。

 正月初七。

 今天我们三个没和小鑫做,昨天弄得太狠,结果我们三个都肿了,讨厌的坏家伙,昨天两个小时都不,今天却仅仅是用口就让你了一回,气死人了,难道还舒服,那怎么之前都不见你

 唉,你还是比较喜欢干妈的子,对吧,妈妈废了半天劲,你都没有,最后全在了你干妈的子上,我们可没有浪费一滴哦,呵呵,我和草儿趴在玉珠的子上了半天,水加的味道还不错的。

 正月初九。

 好开心,今天是小鑫第一次在妈妈的身体里,暖暖的,热乎乎的,好,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了,谢谢你,儿子,妈妈爱你,唉,如果可以的话,妈妈真想把你的留在我的身体里,让他们和我的卵子结合。

 然后给你生个孩子,如果是女孩,等她长大了,嘻嘻,可以让你干哦,如果是儿子,嘻嘻,就让你们父子一起干我们,干你的亲妈,干你的干妈,干你的老婆,干你的妹妹,好不好?他是你儿子,你应该不会吃醋吧。

 啊,我真是个的女人啊,我居然在脑海里想这种无的事情,儿子啊,请你快点来惩罚我吧,用你那大的巴狠狠的干我,处罚我这个的女人,求你了,儿子,快点来干我吧,妈妈是条欠的‮狗母‬,是儿子永远忠实的奴隶。

 正月十二。

 痛苦的第二天,经期到了,唉,我们三个都是昨天来的,抱歉了,儿子,妈妈今天只能帮你口了,真是让人羡慕啊,玉珠还会,天,受不了,看她快乐呻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心难耐,她说不适应的话很痛,我很犹豫啊,到底有多痛,儿子,你的巴太了,我怕我受不了啊。

 正月十四。

 明天经期就结束了,到时候我一定要快快活活的一把,不,是好好的伺候你,我的乖儿子,嘻嘻。

 看完最后一天的简短记录,华月虹合上本子,心中觉得分外古怪,这记录的有些不太对劲,好像跟之前的记录风格迥异,倒像是记一般,想到这儿,她突然又打开本子,看了看前面,顿时羞意上涌,怒视对方,只见柳玉洁一脸无辜的看着华月虹说道:“怎么啦。”

 华月虹羞红脸把本子扔过去,说道:“这本子不对。”

 柳玉洁笑嘻嘻的翻了两页,说道:“哎呀,不好意思,我拿错了,这个是详细版,是打算留作纪念的,对不起,对不起。”

 嘴里说着对不起,面上却浑然没有半点对不起的意思,满脸的促狭。

 华月虹也不好与之继续争辩,气氛尴尬了几下,这时阮草儿跑过来喊她们去吃饭,华月虹僵着脸坐过去。

 四人落座后,柳玉洁端起一杯酸,冲着华月虹敬了一杯,说道:“别介意啊,妹妹,我跟你开个玩笑嘛。”

 华月虹叹了口气,端起酸说道:“下次可不许了。”

 “一定。”柳玉洁笑道。

 华月虹轻啜了一口,发觉味道与平时喝的酸不太一样,略显清淡,却多了几分甘甜,不由自主的咂咂嘴问道:“这是什么牌子的?跟平时喝的不一样。”

 柳玉洁看了一眼阮玉珠,咯咯笑道:“妹妹,这可是花钱都买不到的特殊饮料。”

 华月虹见到对方的眼神瞟向阮玉珠,心中顿时一紧,果然接着听到柳玉洁说道:“阮家妹子水足,倒了也浪费,这喝不完的我用酸机做成酸了,味道我觉得很不错,而且卫生,绝不含防腐剂、添加剂,营养好的绿色食物,妹妹,你觉得如何。”

 华月虹被柳玉洁弄得很无语,不喝吧怕伤了阮玉珠的心,以为嫌她脏,喝吧又觉得怪怪的,正在左右为难的时候,却听到阮玉珠满含歉意的说道:“那个,华医生,如果喝不惯的话,我给你倒点红酒吧,我们乡下人,水里的土腥味太重了。”

 听了这个话,华月虹赶忙说道:“哪有啊,味道很好,我很喜欢喝,只是有点不好意思。”说着,急忙喝了一大口,差点呛到气管。

 还别说,这味道还真不错,嘴巴里没有丝毫的涩感,放下芥蒂后,华月虹倒是有点喜欢上这个特殊的饮品。

 不过这种东西量不是很多,待酸喝完后,几人开始喝起红酒来,连阮草儿都分到一杯,这酒桌上的感情特别容易累积,几人各自聊起往昔的生活,在酒的作用下,华月虹再次想起了死去的弟弟。

 心中的压抑让她感到伤感,借酒浇愁愁更愁,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自己和弟弟发生的那段不伦情感,这件事,柳玉洁知道,阮家母女倒是不清楚,她们没有打断华月虹的絮叨,静静的在一旁听她说,听她哭。

 得到宣口的华月虹越喝越多,她的酒量原本不算太差,红酒又不易上头,结果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待到酒劲上涌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扛不住了。

 看着醉倒在餐桌上的华月虹,阮玉珠小心翼翼的说道:“大姐,你是不是想把她和小鑫撮合在一起?”

 柳玉洁扑哧一声笑道:“干吗那么小心翼翼的,我早绝了这个心思了,这种事情得你情我愿才行,现代人跟古代人不一样,我就算是把她光了,扔到小鑫的怀里,难道她就会对小鑫死心塌地了?”

 说着,她顿了顿,笑道:“换句话,就算是她最终也加入我们这个家庭,难道你怕她会抢了你们的位置,进门分先后,她就算是进门,也得喊草儿一声三姐才行,呵呵。”

 阮草儿赶忙摆手说道:“不可以不可以,华阿姨那么漂亮,我不要跟她争,只要她不赶我就行。”

 柳玉洁笑道:“傻丫头,哪里会有人赶你走,这就是你的家啊,你还能往哪去。”

 阮草儿激动的点点头。

 华月虹醉倒后,倒是解决了她们三人的后顾之忧,今天好不容易经期结束,下午刚玩了一会儿,还未尽兴,结果华月虹就来了,弄得三人飞狗跳,火难耐,现在终于是可以毫无顾忌的享受爱了。

 把华月虹送到阮家母女的房间睡觉,反正这段时间,她们母女俩都和柳玉洁睡在楼上的主卧,稍后自然又是一番翻云覆雨,饥渴了许久的母女三人,使出浑身解数,终于是痛快淋漓解放了一把,王鑫也很给面子,最后乖乖的把浓稠的进了阮玉珠的子里,三人这才尽兴的在疲惫中呼呼睡去。

 深夜,柳宅中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打破了这丝静谧,在昏暗的夜灯中,一道身影缓缓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他的脚步很轻,明显是赤着脚,这道黑影走到客厅的中间,长长的舒一口气,扭动着脖子和手腕,轻轻的舒缓筋骨,好一会儿,才甩甩头冲卫生间走去。

 当他进入卫生间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里面有人,一个女人,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打在这个女人的脸上,让她在沉睡中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凌乱的头发不仅没有让她显得邋遢,反而有种狂野的惑美,上身只穿着一件浅米的半透明薄衫,两团房鼓鼓的耸立在前,坚满,头若隐若现,分外人,下身只有一条褪到了膝盖的内,那双修长笔直毫无瑕疵的美腿,美得浑然不似这凡间的俗物,让人舍不得离开眼神。

 黑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月光中这仿若美神雕塑一般圣洁女体,整个人都呆住了,也不知看了多久,忽见着美女因为坐在马桶上睡着了,时间太久,身子像一旁摔倒,他毫不犹豫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她,待暖玉入体,他才忽然想到万一对方醒来怎么办,只能心中祈祷她千万别醒。

 可是,也是他是上辈子不敬神佛的缘故,怀中的女人在迷糊糊中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在月光的照耀下,两人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容貌,黑影沮丧的在心中痛哭,早知如此,在楼上上个厕所不就好了。

 就在他做好了心里准备,等待这个女人大叫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这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竟然在对着自己浅浅的笑,笑得很含蓄,笑得很开心,只见她轻轻的抬起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柔声说道:“弟弟,好久不见。”

 说着,她仰起头,带着满嘴的酒气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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