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半夜里，仲姄做了个梦，梦见她还是个小姑娘。大哥和大嫂结婚入房，那时候仲家还住着平房，仲姄和姐姐睡在折厢房里，前面就是大哥的房，中间隔着一垛空墙，上面还有个小窗户，只是玻璃用旧报纸糊上了。

　那时候仲姄还在上小学，对男女之间的事情似懂非懂，便和姐姐在报纸上挖了个偷看大哥和大嫂入房。

　大哥房间里点着红烛，光线并不亮，也听不见大哥说话，只听见大嫂偶尔发出几声叫唤。仲姄问姐姐，大嫂在叫什么，姐姐告诉她，大嫂在被哥哥开苞，既痛又快乐，所以就叫了。仲姄不懂，问姐姐什么是开苞，姐姐就讲给她听。仲姄觉得姐姐懂好多东西，她怀疑姐姐是不是已经被人开过苞了。

　等仲姄再看哥哥的时候，发现哥哥就在她的面前。仲姄吃了一惊，她自己就躺在哥哥的上，前的红烛还晃个不停，大嫂却不知哪儿去了。大哥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想要和她做那种事情，仲姄大骇，对着大哥叫了起来。

　大哥却不理她，只顾解她的衣服。仲姄大叫，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不一会就被大哥光了衣服。仲姄看到大哥也赤着身体，那间的巴大的吓人。大哥着大巴就朝她的小里，仲姄想往后退，却动弹不得，吓得仲姄闭上了眼睛。

　但是大哥的入并没给仲姄带来什么痛感，仲姄睁开眼睛，发现父母亲，姐姐和大嫂，还有好多邻居站在前，都在骂她是个妇，竟然勾引自己的哥哥。

　不！我没有！仲姄想为自己争辩，大哥已经抱着她的大腿用力起来，整张都晃动起来，四周都是人们的辱骂声。仲姄一下子醒了过来，发现真的在晃动，一个身子正在她的身上，仲姄感到自己的道被得满满的。

　不知什么时候，窗户上的窗帘被拉开了，月光照进了房间，仲姄看清楚身上的男人不是大哥，而是她的儿子茝贡。不知道怎的，仲姄心里头竟然松了口气。

　也许她在庆幸身上的人是她的儿子，她和儿子的事情不会被父母和姐姐发现。

　仲姄对儿子的行为有些生气，但是她又怕自己不配合儿子会弄出更大的动静来，惊醒了睡在楼下的父母。要是出现梦中的场景，叫她以后如何做人。她在娘家人心里可是个幸福的女人，如果她和儿子的事情被家人知道了，那她的幸福不但没有了，还会背上无妇的名声。

　“小贡，我是你妈妈，我们不能这样的，你快下来吧。”仲姄着声音在儿子耳边低语，那声音就像是在梦中一样，含在嘴里吐不出来。

　“妈妈，我们上次不也做了吗，我觉得好舒服，妈妈，我想要你，你是我最心爱的妈妈。”茝贡的声音也很轻，但比仲姄清楚。仲姄对儿子恋她的身体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发怒，但在这个时候，她却不敢大声呵斥儿子。今天晚上只是特殊情况，下次只要不再跟儿子同，儿子就没有机会弄自己的了。仲姄在心里为自己对儿子的容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茝贡早料到妈妈不会反抗，看到妈妈醒来默不作声，茝贡抱着妈妈的股送得更了。儿子的巴深深地进仲姄的身体里，仲姄觉得儿子的巴好长好，得她下身都有些痛了，她感到儿子的巴已经进了她的子里。

　茝贡抱着妈妈的身体也不敢有大的动作，他也怕被其他人发现，只是顶着妈妈的小幅，用力研磨。见妈妈没有抗拒，茝贡便松开了妈妈的房，嘴巴贴到了妈妈的嘴上，这是茝贡第一次这样吻他的妈妈。

　当儿子的舌头伸进嘴里，仲姄的心跟着狂跳起来，不亚于她第一次看到儿子拿着她的内手时的紧张。茝贡亲吻的技巧并不怎么样，他也就是骗过一两个青涩的小女生罢了。碰巧的是，仲姄也没什么接吻的技巧。严格的来说，仲姄连真正的恋爱都没有过，虽然有过好几个男人了，但记忆里还没有像这样的热吻，那些男人，包括丈夫伟长，一嘴的烟臭味，仲姄闻着就恶心。

　仲姄宁可让他们她的房，也不愿和他们接吻。现在，当儿子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仲姄犹如电击，原来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妙！仲姄主动含住了儿子的舌头，又把舌头伸到儿子嘴里让儿子她的舌头，那感觉像整个身体都被儿子空了。仲姄这时候已经忘了她跟儿子是在伦。

　茝贡见妈妈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嘴里，知道妈妈已经陷进了情的深渊。他直了身板，双手撑在妈妈的脖子旁边，一边用力着妈妈的舌尖，一边用力顶着股，巴顶到了最深处，好像连他的卵蛋都要钻进妈妈的里去。

　仲姄被儿子又又顶，整个身体都向上弓起，小腹一直贴到儿子的赤的身上，感到儿子的身体已经出了点汗，有些滑腻，有些火热。

　道的深处的感越来越强烈，儿子的巴在她的身体里越来越硬，越来越大，最后卡在了她的道里。两人的器官紧紧地连在一起，稍微动一下都显得有些困难。仲姄感到阵阵的心慌，因为她几年前曾经碰到过一件事情。她的一个同事，比她小好几岁，结婚的当天晚上和丈夫的表弟偷情，结果被人撞破。

　因为紧张，两人的身体僵硬，男人的巴卡在了她同事的道里，结果丈夫的家人把两人抬到医院注了什么东西才把两人分开。那同事和丈夫的表弟因此身败名裂，没几天就在小城消失了。难道自己和儿子也因为紧张而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仲姄想起梦中父母和邻居的辱骂，顿时害怕起来。越是如此，仲姄感到儿子的巴就越越硬，顶得她似要散架一样。

　就在仲姄感到恐惧的时候，儿子又说话了。“妈妈，你的好像会动哦，它在我的巴呢，真舒服。妈妈，你舒服吗？你的身子在发抖，妈妈，你是不是高了…妈妈，我要了给你了！”听了儿子的话，仲姄松了口气，原来是她和儿子一起高了。儿子出的很烫，能让仲姄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虽然儿子之前已经在她嘴里过一次了，但仲姄还是觉得儿子了很多的，把她的子都灌满了。

　年轻的儿子充满了精力，过后还抱着仲姄的身体咬她的房。不像丈夫伟长，完事之后倒头就睡，也不管仲姄是否足。房间里安静下来了，儿子也睡着了，仲茗坐起身子，将被儿子拉上去的睡裙放下，又摸出纸巾擦了擦下身。道里全是儿子的，粘稠稠的，对于习惯干净的仲姄来说很不舒服，但她不敢出去洗。

　这时候大哥和大嫂应该从女婿家回来了，要是惊醒了他们可就不好了。看来明天一天都要夹着儿子的过了！仲姄想着，悄悄下了，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儿子拉开的窗帘又拉上了。

　昨晚上茝贡是睡得很死，一下了两次，总会感觉到累的。仲姄却是睡得迷糊糊，天刚亮，她就醒了。仲姄掀开被子仔细查看单后才松了口气。还好，单上并没有儿子的斑，虽然有点水印，但仲姄知道那是她的水留下的，干透了就看不出来。仲姄起就到卫生间里换了衣服下楼，把侄女的睡裙扔进了洗衣机里。

　吃早饭的时候，仲母见女儿精神不佳，就问她昨晚睡的怎么样。这时候茝贡说道：“我妈还说我呢，她自己也认，一晚上也不知道在上翻了多少个身，反正后来我睡着了也不知道。”仲姄听儿子说在上翻身的事有些脸红，瞪了儿子一眼，心里想着儿子的说不定都游到她子里了。仲家人不知道仲姄为什么脸红，听了茝贡的话都笑了起来。

　仲姄和儿子又恢复到一个星期前的状态，只是那个梦在仲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担忧，她不敢再和儿子同，每回儿子闹着要吃，她就到儿子房间去，给儿子吃之后就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不给儿子和她同睡觉的机会。

　茝贡有些郁闷，以为可以尽情享用妈妈的身体了，妈妈却不肯和他睡一起。

　不过茝贡并没有就这样听妈妈的话，妈妈不让他弄她的，他就以此为条件，要求妈妈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替他‮弄套‬巴。仲姄在儿子的要求下，学会了给儿子，甚至用她的玉足给儿子按摩巴。

　当儿子提出这些奇怪的要求时，仲姄感到有些诧异，男女之间在上还有这么多玩法，以前仲姄只知道男女上就是，就是女人躺上上叉开腿让男人，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还有这么多用处。对于儿子的要求，甚至对于儿子要摸她的，仲姄都答应了。

　对她来说，只要儿子不她的就行，不沉于手就行。

　对于即将到来的摸底‮试考‬，茝贡没什么信心。

　不过他想到了一个应对的办法，他找到班上一个成绩好的学生，让他‮试考‬的时候在试卷上填茝贡的名字，茝贡填了他的名字，茝贡答应每门功课给他一百块钱，对方一想这‮试考‬又无关紧要，每门功课白得一百块钱，何乐而不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两人以一百五十元的价格成了。这次‮试考‬的成绩会通报给家长，茝贡想着用好成绩去妈妈那儿要奖赏。

　到了周末，成绩出来了，茝贡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心里很得意，还答应请那位同学吃顿饭。放学以后，茝贡就盘算着如何能爬上妈妈的。自从国梅三人知道他们周末在教室里搞的事情被茝贡知道后就再也不在周末晚走了。

　茝贡若无其事的跟在高丽的后面，眼睛紧盯着高丽那圆的股。这时候伊东突然说道：“梅子你看，那女人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我老爸曾经带回家的‮妇少‬，是不是够正点的。”茝贡顺着伊东所指的方向看去，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伊东所说的漂亮‮妇少‬竟然是他的妈妈仲姄。茝贡想起了那个猥琐的男人，越想越觉得伊东和那个猥琐男人很像。毫无疑问，伊东的老爸就是他爸妈公司的老板。

　自己的爸妈竟然为伊东的老爸工作，而且自己的妈妈为了老爸的前程竟然被伊东的老爸了。这事情要是让伊东和国梅知道了，只怕他们会更看不起自己。

　茝贡躲了起来，等伊东和国梅走的没影了他才出现在校门口。

　仲姄是和几个问题学生的家长一起被叫到学校的。一直以来，仲姄都以为儿子在学校是个好学生，突然接到班主任老师的电话，仲姄以为儿子成了班上的差生，心急的不得了。吃过午饭就赶到了学校。

　原来有学生向茝贡的班主任反映茝贡喜欢扰女同学。为此，班主任把茝贡的妈妈叫到了学校来，想跟她谈谈关于孩子青春期教育的问题。仲姄听了哭笑不得，难道儿子在她身上对女人的好奇心没得到足，对女同学产生了兴趣？

　班主任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仲姄和这样一个男人讨论儿子的教育问题极是尴尬。总觉得那班主任老师的目光里包含着太多的信息。不过仲姄也从班主任那里得知这次‮试考‬儿子的成绩有明显的提高。只要做好青春期教育，茝贡会是个优秀的学生。这让仲姄放心了不少，还以为儿子学习进步是前一阵子儿子报了补习班的缘故。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的成绩是移花接木，造假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