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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新川很想参观奥赛尔美术馆,这是上次来巴黎时,尚未完成的心愿。奥尔赛美术馆,是由法国的奥尔赛车站改建而成的,是印象画派的展示中心。最有名的是有米勒的“拾穗”、狄加的“舞娘”、梵谷的“阿尔尔的寝室”等,展示中心共分为三层。

 印象派的画,新川曾在日本看过很多复制品,所以看到真品时,更是倍觉亲切。光枝看到莫内的“里昂大教堂”及马奈的“草地上的早餐”时,像女学生一样地欢呼着。

 “看到如此名画,足够这一辈子回忆了。”她脸色泛红,眼晴润地对新川说道。

 “不愧是教授,嗜好高雅。和我先生喜欢喝酒、打麻将大不相同。”她说道。

 “你已经结婚了啊…看你穿洋装的样子,非常标致,还以为你是单身贵族呢?一点也看不出是家庭主妇的样子。”新川夸奖着她,听的人一点也不会生气。

 “我是继室。和我先生差三十岁。而且没有生小孩。”光枝扭着身体,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本来是我先生的秘书,我先生的前,在十年前得癌去世。我先生一手将孩子抚养成人。现在孩子们都结婚了,才娶我为继室。”

 “很伟大!”

 “是一位很好的人,我也很尊敬他…可是…”

 “可是?”

 “当子就难,定会感到不满,除了洗衣打扫,煮饭以外,好像是一位老太婆一样。”

 “原来如此。”

 “新婚时,每星期还勉强一次。但最近,心情好的时候,一个月才一次。身为女人实在太辛酸了。”光枝以为他是大学教授,所以不忌讳谈着她的家务事。

 “我这如火如荼的身体,每晚都在等待主人的亲近,可是却常希望落空,于是我告诉他,想来巴黎玩玩,散散心。”光枝看着展示的画叙述道。

 中午,他们在游览船上用餐。

 “真的很感激你。带我来游纳河,又在船上用餐。”光枝的脸好像喝酒一样,泛着红光,依偎在新川身边。

 突然间,握住新川的手。光枝的手心全是汗。那满手的汗是一种告白,好像要对方使她坠落,她也不在意似的。

 “回饭店,睡个午睡好吗?”新川握着光枝的手问道。

 “可是,我想一直这样子。”光枝悄悄地说道。

 长下的早充满望了。新川引导着光枝的手,来到长上握着充满望的。同时,很快地偷吻着她的。新川的快速攻击,震憾着光枝的身体。

 “这个时间,参加旅行的团员,大都外出观光了,大概不会有人留在饭店中。可以到我的房间,和我一起午睡吗?”他在光枝的耳边说道。

 光枝用手抚摸着长上的,代替她的答案。

 “我先生如果有你的一半年轻就好了。”她喃喃自语道。

 新川抚摸着裙子下的大腿。既然约好在上睡觉,自然得赶快下船才行。船靠岸的时间已到,光枝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速度很快的船,怎么突然慢了下来了?”光枝一边抚摸,一边说道。

 如果周围没有人的话,相信光枝一定会马上将拉出来,含在口中。船终于回到船坞,光枝抓着新川的手,急着上岸。光枝的脚步相当危险,好像喝醉酒一样。

 新川在马路上,叫了一部计程车。坐了进去后,说出饭店名称。坐在计程车内,光枝依然紧紧抓住新川的手。那手在微微地拥抱似地…希望早点被拥抱似地…那在风中颤抖的嘴,好像是在这样叙述着。

 “进入房间后,马上把衣服掉,躺到上。反正早上己经洗过澡了。”反正计程车司机听不懂语,新川反握着光枝的手说道。光枝的身体突然变得僵硬,眼睛偷瞄着司机。

 “用语,相当安全!”新川揶揄道。突然在光枝的肩膀上施力。

 “可是,我想先洗澡。”

 “那样太浪费时间了。”

 “是啊…太浪费时间了。”光枝的眼角已泛红了。

 “我会帮你舐乾净的。”

 “啊!你在说什么?”

 “我想说一些不敢在日本的计程车上,不敢说的话!”新川的手悄悄地伸入裙子内,抚摸着那早已透的下体。那里好像是热带的气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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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饭店,下计程车时,光枝的脚突然发软。

 “好像站不起来一样。”新川关怀地问着。

 “已经相当忍耐了!”新川用手支撑着光枝的身体,进入饭店。他们在柜台上拿光枝与新川的房间钥匙。他们房间是相连的。但是,光枝并不回去自己的房间。看看走廊上没人,才直接进入新川的房内。

 新川锁上门后,光枝马上奔过来,要求接吻。新川边和她接吻,边拉下她衣服的拉炼,洋装马上落在地上。洋装掉到脚边后,光枝身上只剩下罩、内以及丝袜而已。

 新川也下了西装、衬衫与长掉长后,那立的终于显现出来,并往光枝的身上挤。在连续地拥吻中,光枝抓住,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新川下她的罩。那成房,了出来。小小的晕与头,全是粉红色的,就像是新鲜地新产品一样。

 新川跪下来,帮她掉丝袜。丝袜里面是一件非常可爱地内丘紧紧地绷在内上。新川吻着这个部位。内中散发出成健康女的香味。他顺势往上,并把粉红色的头含在口中。

 “啊…”光枝身体颤抖着并紧紧地抱住新川的头。新川站起来,把光技上。

 “看不出你是别人的太太,身体还如此新鲜。”他用手抚摸光枝的全身,称赞道。

 在用手抚摸完全身后,他更用吻遍她的全身。头、房、部,尤其是柔的大腿。

 “把最后的障碍除去吧…”在充份爱抚女体后,他顺手把内褪了下来。

 光枝好像在等待似地,把股举得高高地。新川在光枝的帮忙下,很快就下了内。内内侧有一长条型的附着在上面。

 “不要看。”光枝把内抢了过去,在枕头下。

 内下的下体是一片非常广阔的黑森林。呈扇形状。新川将光枝的两腿撑开。充满女旺盛生命力的粉红色裂出现在眼前,裂中全是黏黏的

 “按照我们的约定,我会舐乾净。”新川说道。

 “不要啦。”光枝哀求道。

 “不行。”新川的脸靠近女蕾。薄薄的含盖住三分之二的裂。形状相当好的。虽是新鲜的身体;但毕竟已为人内部已呈较黑的颜色。左右的交流点是小小尖尖的芽心。嘴靠近时,有股浓浓的香味冲上鼻来。是令男人陶醉的香味。

 那芳香使整个脑部都麻痹了,新川舐着女蕾。拼命地那不断溢出来的。不光是女蕾,连周围的,他也不放过。

 “啊!”光枝叫出了声,同时女蕾也开始收缩。

 “啊…”当舌头接近芽心时,女体整个弹了上来。

 光枝的女蕾有日本人的味道。充满故乡的香味,充满了日本的香昧。新川那股热情,完全为故乡的香味所引发。没想到会在巴黎品嚐道地的日本味。

 新川还想多品嚐这道地的日本味。但是,此时,光枝早已翻白眼,果汁四溢了。新川轻轻地敲着光枝的脸颊。黑眼珠掉了下来,正好盯着新川看着。

 “对不起,因为太过瘾了,才如此失态。啊…好像已获得一次高,后来,好像又连续三次才对。”光枝很抱歉地说道。

 “什么,已经四次高了?”

 “第一次发生这种事,远离日本,又是结婚以来,第一次外遇,所以格外刺之故吧!”光枝在说话时,已经稍微恢复一些精神了。

 “不用客气,进来吧!”手伸向新川。

 “那我要进入了。”新川把身体了上去。

 光枝因为没有生过小孩,感觉通路特别狭小。

 “啊…好硬…好久没有嚐过了。”光枝把往上

 “我会更哦!”新川用手环住她的,开始动。新川有规律地运动着。

 “啊…怎会发出声响呢?”光枝叫道。

 “我就是希望这样。”光枝在旅馆内也是大声地叫。

 以正常位进行时,光枝的骨有刺刺的感觉。也许这是日本女特有的感触吧!这语言相通最能产生气氛。

 几年前,曾经在法国召过日本女,两人相互无言地进行行为,无言的行为并不是不好,只是不够过瘾而已。她说哪个部位比较好,哪里姿势比较过瘾等等,更能提高趣。

 “你的通路很狭小真是太好了。你希望你先生每天和你作爱,可惜这身体语言是听不到的。你的身体真是太了。”新川一边赞美光枝的身体,一边把股提高,猛力地动着。

 “别提我丈夫,我要将一切忘掉,只和你共享敦伦之乐。”光枝的部也扭动着配合新川的动,连头也不断地摇来摇去。

 “我知道了…夫人…”新川持续地动着,并头。

 “啊…好…”光枝呻地叫着。狭小的通路更是烈地收缩着。

 将挤入对方体内,新川也是动得满辛苦的。何况,新川是拼命地动着。收缩中的通路,也打破了原有的规律。让新川更易使力。他将股举到极限之后,一口气地达到高似地,冲了进去。

 “出了。”新川叫道,光枝的背也起配合,且全身痉挛着,黑眼珠直往上翻。不用说,光枝早已达到高了。

 新川在痉孪的女体中,不断地出他的

 “啊…好热…”光枝喃喃道,然后只手紧抓单,接受新川规律地动作。

 在后,新川想离开光枝的身体。

 “不行,要保持这种姿势。”光枝仰躺着,并用手抱住新川的背,并用只腿夹住他的身体。她要体会依然结合的余额。

 着那突起的丘,看着闭着只眼的光枝,新川想光是一次可能还不够。

 新川推想的不错,光枝要求再战一次。新川觉得体力尚可应付,于是答应光枝的要求。

 “我到上面。”光枝很不好意思地爬到新川身上说道。

 “你先生比较温柔吧?会不会采取这种的姿势?”在连续达到三次高之后,她兮兮地趴在新川的膛上说道:“我不是说别提我先生吗?”新川抚摸光枝的背部。“对不起。”光枝吻着他。

 “我已经没力气动了。”光枝虚弱地接摇头。

 “我们换姿势好了。”新川采取背后式,由背后抱住光枝。眺望窗外的艾菲尔铁塔,紧抓着白皙的部,把用力地刺入女体中。

 “啊!不行!又高了!”光枝摇着头叫道。

 由背后的姿势中,所产生异音再夹杂着光枝的叫声。在这热闹的情境下,新川也发了第二炮。从深深的结合中解放后,新川累得睡着了。

 因肚子饿醒过来时,旁边的光枝依然体趴着睡。外面虽然依然明亮,但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新川起身走到浴室冲澡。

 擦乾身体,走出浴室时,光枝已经坐在上了。

 “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日本料理好吗?”

 “我也想吃日本料理。”光枝随后也进入浴室冲凉。

 “我去换一件洋装。”她匆匆忙忙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大约三十分钟之后,光枝来敲新川的门。打开门,光枝已穿着和服站在门外。令人有妇人的雍容华贵之感。

 新川带光枝到巴黎的日本餐厅。因为他曾去光顾过好几次。在这里除了可看到纳河对岸的风光外,尚可看到一个国际都会的灯海,并可享受一餐道地的日本料理,实在是一件赏心悦目之事。

 回程时,除了欣赏天空的灯海外,更在坐计程车时仰望艾菲尔铁塔。

 “喂!”在计程车中,光枝抓着新川的手,引向和服的内侧部位。手接触到柔软的大腿。手接触到茂密的苏丛。

 “想不想进入?”新川在茂密处探索着。

 “我为何穿和服,你应该能体会吧。”光枝用大腿夹住新川的手。

 “我以为要吃日本料理,所以特地穿和服呢!”

 “不是,这样是方便你的爱抚。”光枝把新川的手在女蕾上。女蕾又涌出新的来。新川的指尖沾到时,车子已经抵达饭店门口了。

 “我们可以一起睡到明天早上。”光枝来到新川的房间,解下束带,下和服,穿着长袍,横躺在上。

 “气氛很好。”新川也急着光衣服,上了

 第二天,新川准备到饭店楼下的艺品店去买送给太太的礼物。

 但是,第二天,光枝还是不肯离去。

 “好不容易来一趟巴黎,不用买那种牌子,那种牌子,在日本到处都买得到。”她如此说道。

 到了快中午时,新川和光枝好不容易才离开房间。他们来到饭店附近的超商,买了很多面包与罐头、空腹作爱,毕竟不够痛快。新川因为拼命作爱,早已肌酸痛了。虽然达到高,但是不出半滴的来。而光枝根本不肯离开新川。完全像是一只发情的牡牛一样。

 巴黎的六游,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新川和光枝除了第一天去参观奥尔赛美术馆和搭乘观光船游览纳河以外,哪里也没去观光。

 “可是,这是一次最过瘾的旅行。”在巴黎机场准备上机时,光枝以足的表情,悄悄地对新川说出感想。

 “谢谢你!教授。”她致谢道。

 在回程的飞机上,新川一路睡到成田机场。

 回国三天后,新川在家里收到“路易特”品牌的皮包包裹。送礼的名字是光枝丈夫的名字。

 “啊!好哦!”当子打开包裹看到皮包时,一脸高兴地叫道。

 看到子这种表情,新川那望的也跟着痛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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