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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牛杨氏瞅见男人焦头烂额的模样,强忍着得意挪过来凑在他耳边说:“只要兰兰不是团茄子不进油盐,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可是我也不能冒着这么大危险对不对?”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点了点头,女人便赶紧趁热打铁地说:“看你能给我啥好处,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说…”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要跟我讨好处?”牛炳仁惊讶地说道,把一双眼瞪圆了懊恼地盯着女人“都老夫老的了,你还和我讲价码?咋可都是为了那碎崽儿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还缺啥。

 牛杨氏尴尬地收起笑脸往枕头上一倒,扭过脸去气嘟嘟地说:“那不成!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买卖我可不做,也做不来!”

 牛炳仁见女人真来了气,心坎儿便低下来,凑过脸去央求道:“好吧!好吧!

 你倒是说你要啥?墙角的黄货白货随便你拿!”他今儿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家当全埋在南墙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里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能够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下便拍着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里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的地儿,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的地儿?我给你了这么多回,你给我就要不得了?”

 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着他的“你的巴就是巴,我的就不是?!”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巴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裆布子?

 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是可以,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出头面来笑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巴来,我这张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条子,真个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上,早嗅着了一股香的味道,情不自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间,一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哒哒的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水四,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开嘴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片儿“吱溜”一到齿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子上着,让那张肥大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紮在女人的软乎乎的团上,女人便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成了窝,她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狐狸了多少回哩!

 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便从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气地叫唤:“哎哟呵,甭核,得真得受不了!”她一边作出无意的暗示,一边抓扯着男人的头发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会了没有,擡起头来咧开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两声“我的巴也硬了,你也得给我!”他要求道,女人巴可是个好手,关于这点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着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来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说道,一边把卷曲得发麻的腿放平在上,男人在上衣的同时她也抓着男人的往下扯——连这短暂的停滞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男人那难得一硬的了。

 “我要在上头!”她推开上来的男人要强地说,翻爬起来骑在男人的头上,低头含住了男人那暴涨得滚圆的头,散发着麝香的头在口腔里“突突”地弹跳着,在舌头灵巧的裹下历史发出一片“贼贼”的响声来。

 “嗬嗬!我的亲娘,你莫把偌大的子给没没了…”牛炳仁气张开眼睛一看,水淋淋的正悬停在他的脸面上方,便够起头来伸着长长的舌头在那鲜红的褶里上上下下地扫刷起来。

 牛杨氏将柔软的嘴皮轻轻地包裹住鸡蛋一般大小光滑的头,将那咸咸津津的酪味贪婪地裹入口中细细地品咂了一会,便开始摇摆了头款款地‮弄套‬起来,在其间她甚至觉着自己清晰地听见了中血涌的声音——簌刷簌刷…好戏才开头,火热的口腔在上套出波波的快,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

 地边边叫唤着:“噢呀…咂人血的老妖!你要将我咂死了才好咧!”他快活地扫点女人肿芽,里腥香的“咕咕”地咽到喉咙里到肚腹中——尽管他还不晓得如何才能让女人高

 “嗯哼…嗯…好快活!”牛杨氏意地呻唤着,整巴都遭她了个遍,最终到达了下面的囊上,用嘴皮夹着松松皱皱的包皮拉扯,还用手将包藏在里面的鸟蛋挤拢在一块着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这货!”牛炳仁鲁地叫骂着,出手来在女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声哀嚎,那肥肥的股便晃晃地抖动了几下,看在眼目里煞是人。似乎是为了报复女人,他将攻击部位锁定在核上——那是女人最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动着舌尖频频地点击挨磨那肿的发亮的丁。

 果不其然,牛杨氏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大腿上的绷的一绺一绺地发紧,张着嘴大声地叫喊着:“就是那地儿…那地儿…好受活!还要快些…快些…”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脑袋里昏昏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别自顾自己受活呀!也快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满地喊道,掰着女人的股把头紮在女人的大腿,像只发情的猫一样“噼噼啪啪”地狂不已,直得那鲜红的褶簇在一处攒动着泌出丝丝黏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他的下颌上、脖颈上,濡得他的颈项一踏里稀糟糟地难受。

 牛杨氏升起头来亮晶晶的马眼,重新将嘴巴打开含住头缓缓地含下去。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起来——他将温暖的口腔当着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出气,任由那频频地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着,齿轮刮擦着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里夹裹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开始肆意地大大送,准备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头急速地吐起来——里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当的,只要一点点的刺便可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里“扑扑”地一阵狂…仓促之中牛杨氏只得长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涌入口腔里,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咕嘟”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那口像张嘴巴似的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的功夫,紧闭的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褶子来,一股浓白的随之洒而出,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还在眼前一抖一抖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混合着白色浓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挣紮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了个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正在气息奄奄地呻着,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得我好受活!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裆和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还有你的,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巴难以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往后我给你干你这眼不尽的泉!”

 “你是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笼里捉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绝大部分都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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